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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寻恶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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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费周章的抓了沈老,换来的仅仅是一句话,这句话足够定连碧的罪!而大家都疑惑他绕个大圈子,到底目的为何?井水不犯河水,若说结怨,春府能站在高处,总会在经商过程中,发生抢人生意或者货、小 说网:/恰巧别人的后台够硬,咽不下这口气,自然矛头指向死对头。

春府被拉下水,要寻得根源,一个字“难”。仇家多少就像滚个大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玄乎,说不定又冒出个幕后黑手。春晓打定主意,直接去问连碧。好歹连碧是喜欢她的,将计就计,宁可深入虎穴也不坐以待毙。柳千枝的隐忧仿若潮水,一浪打过来必是浇熄她的热情,反观自己倒是鲁莽行事。奈何顺着别人的意,她不甘心。即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她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扭转乾坤?信命是老一辈的说法,她半信半疑,起码她一路走来,不过短短十七年,通常由着性子慢慢长大。今次踏出这一步,生死握在自己的手里,不怨谁,只是想为春家做些事!起码她挣扎过,可是敌人太强,她也认了,总比被春月数落来得事半功倍。

柳千枝劝不住,说要一同行事,他们夫妻俩一条心。金梅激动的泛出泪花,两小夫妻转身安慰,今生也就赌这么一回了。

柳千枝打扮成小厮跟着春晓迈进连府。管家客客气气,在门口叙述了主子不在府内,进了皇城。春晓跺脚,怎就巧撞在一起。柳千枝思量片刻,把心中的疑问拿出来剖析:

“他是不是特意等着你去皇城找他?”春晓不明其中的联系,露出疑惑。柳千枝边走边相告:“你还收着那封连碧写给沈老的信吗?”

春晓义愤填膺:“那是!证据得好好保存。”柳千枝同意春晓的话,吐出下半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春晓歪头,不解歇后语和这事扯上啥干系。

柳千枝又道:“他知道书房里放了重要机密,还约你欣赏字画,摆明是引你上钩!”春晓不承认自己的愚笨,回以辩驳: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柳千枝却不这么认为:“我就不相信那三殿下做事粗糙,你之前花了许多天在查,查出多少眉目?”春晓顿了顿,线索断断续续,不是洗白就是跳进了大坑里。柳千枝的意思是,连碧存心透露敌情,接着佯装发现她的小动作来掩饰有意识,待她会府,跟着就东窗事发。就那么巧,人全围着春府讨债?

何况奸商满大街都是,怎么就那么多人盯上春府?春晓一个头两个大,低吟道:“你说!他玩的什么把戏?”

柳千枝无奈耸肩:“不得而知,要问就问当事人如何想的。”俩人为了答案,苦恼的低头行路。

皇城外有一批批巡逻禁军踏着整齐的步伐,隔三差五绕着城墙走三圈。则面对巍峨耸立的墙面,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起来。生平没在皇城边缘游晃,但起码感受到庄严的气氛后,有些束手束脚。更别说这个入口里大殿有几千万尺远。

圆拱门虽然敞开,但守门的两个士兵仿佛身前的石狮,一动不动。只是四眼儿警惕的瞪着春柳二人。

柳千枝微敛下巴,眼朝下:“我们没有进出的牌谕,会被当成可疑人犯!先回去,再想办法如何?”春晓扭过头,似乎不愿意:

“到了这步田地,回去也是无济于事。与春家交好的官员早早撇清关系。要进去,只有靠老天保佑咯!”柳千枝为春晓捏了把冷汗,没头没脑却一头往里边冲!简直是玩命!

春晓硬着头皮,一步三摇的移向大门,嘴里碎念:“石头人!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刚蹬上阶梯迈了两步,两侍卫的红缨枪交叉阻碍了前路。

“来者何人?报上名字,出示牌谕!”柳千枝忙低下头,扯扯春晓的腰带。春晓哪敢后退,干笑着伸袖口中乱掏:

“哎,官大哥。妾身有事拜见三殿下,容你行个方便,还望通报!”两侍卫面面相觑,目光定在春晓手中的大元宝:

“夫人从乡下来的?连进宫的规矩都不懂!”春晓脸上憋的一阵青一阵红,哪只狗眼瞧她像乡下村妇,她就是孤陋寡闻行了吧!

“我是春府的三小姐,托官大哥通报,三殿下便知我是谁!”两侍卫又一阵轻笑:“夫人,您要是交不出牌谕,我们是不可能放行的。”

春晓大惊小怪:“你们忒不近人情了!我可是三殿下的友人,你们今日得罪我,到时怪罪起来你们应得的!”两侍卫摸摸鼻子:“有本事,夫人亲自与三殿下去说,再说了,冒名要见王孙贵族的人多了去,我们兄弟忠于职守,您要是没牌谕,就尽快离开,这里不是平民百姓能四处游晃的地方!”春晓挥开眼前的红缨枪,发狠道:

“我现在就找他告状!”推推搡搡间,两士兵宛如铜墙铁壁堵着春晓不让进。按照军文规定,硬闯皇城者,身份不明亦就地正罚。看在春晓身怀六甲,又无武功,明显是对皇城的守卫制度一窍不通。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赶他们出去便是。柳千枝冲到前头,隔在中间,拦着对春晓动手动脚的士兵。

结果,门口吹唇唱吼。里边闻声跑出来的公公尖着嗓子喊:“咋回事呐!吵吵闹闹!没看见大殿下的马车来了吗?还不快跪下!”两侍卫头也不抬,立即单膝下跪。春晓幽幽扫了远处驰来的华贵马车,转头拽着那公公的手臂:

“公公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深明大义,好人一定有好报的!”顺势把银子塞进公公的兜里。公公招他俩跪下,势利眼儿在他俩的脸上转了两回:“哎,不是公公不帮你的忙,你们今天一闹,当心惹上杀头之祸!”

“我事儿真急,公公通融下,向你的上头传个话,我要见三殿下!”公公两眼乱瞟,话未完,马车停在门口。

春晓赶紧扳过头,垂着地干瞪眼。话进行到一半,她正心急火焚的等着公公回话。

“柳公子?你是春府的柳公子么?”两夫妻均抬起下巴,两个人全傻了!柳千枝傻是因为他认出那人是太子;春晓傻是因为知晓他的名字叫连赐,合着俩人像见到大人物,三拜九叩,就差当菩萨拜了。

“太子,你又喜欢上哪个过路美人了?”一个披肩长发的青年从马车上跳下来,搭上连赐的肩,好像俩人十分亲密。这下春晓的嘴张得更大了。那位青年也是一愣,整张脸暴露而出后,立即躲在连赐的身后装鸵鸟。

任谁都会惊讶于他的中性打扮,男女不分的衣袍,加上眉梢点胭,脸上扑粉。嗓音特意装得柔情似水,做作万分。连赐从身后把他拉出来:

“原来春晓是柳公子的内人呐,呵呵,真巧...这位是本太子的友人,钱家公子钱禄。”春晓愣是没了反应。

钱禄板起面孔道:“幸会!”柳千枝用手忖顶顶春晓,春晓回神,不屑的回应:“钱公子的装扮真叫人耳目一新,我快认不出来了!”钱禄厚着脸皮咧开嘴笑:

“那是,三少夫人的肚子可争气哩,想必是第‘二’胎了吧!!恭喜恭喜!”俩人皮笑肉不笑,各揭俩人的短处。春晓暗想:钱禄你呀的被板子掐过头还是洗澡被水淹了,七尺男儿竟弄成这副德行,他想媚惑谁啊......呕——陡然思绪一转,他不会和连赐有不正常的关系吧...转过头,见连赐的毛手欲抚上柳千枝的脸蛋,嘴上却说着柳公子,你瘦了好多。春晓几乎扭身呕吐,两男人眉目传情?!

几乎想也未想,拍掉连赐的手,护在柳千枝的前头。公公乍然插嘴:“休得无礼!”春晓窝火的横他一记,公公只当没有看见,低头弯腰:

“大殿下,你多日不回皇宫,皇上让奴才在这候着主子您,您一回来,还请去御书房等候。”连赐挥挥手腕,眼睛锁着柳千枝与春晓:

“少夫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不再相瞒。请问,你们今天来皇城是所谓何事?”春晓戒备的回复:“我有事找三殿下!”

“三弟?不过怕是难见着?”见他蹙眉,春晓好奇的倾身询问:“太子殿,您但说无妨。”连赐瞥眼柳千枝,尾尾道来原因:

“父皇最喜爱的淑妃在大后日举办生辰宴,我们这些做儿子的自然要去捧场。每年三弟这时候在皇宫内住满三日才回自己的府中,你若有急事,指不定熬不住!”春晓急急点头,再等三日!她的急性子要犯了。柳千枝露出哀求的神色,连赐剑眉一挑,神态不变道:

“想见,不是难事,但本太子有个条件,还请,少夫人答应!”春晓做了个请字手势。

“淑妃生辰宴,本太子想请少夫人的相公到宴上弹一曲助兴。”春晓与柳千枝对视。唯独钱禄一副吃惊后化为妒愤,紧抿涂染过的朱唇,厌恶的盯着柳千枝。春晓在轻袖中捏紧粉拳,显然是看出连赐待他相公有些不同,怪怪的毛毛的,使她心神不宁。柳千枝上前作揖:

“太子殿看的起柳千枝,柳千枝一定效劳!”春晓拽上他的手臂轻呼柳千枝的名。柳千枝已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连赐露出笑容,拍着柳千枝的肩说好。

随后里边架来一顶阔大的软轿,好似能并排坐下两个人。连赐侧头答应春晓,有了消息,会叫人通报!春晓闷不吭声,连赐弯腰上轿。春晓徒然脱口一句心里话:“任雪晴死了!”

连赐的动作一僵,扬起头:“我知道。”不冷不热的回复,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然后钱禄钻进连赐的轿子里,挤一块时,春晓觉得浑身掉疙瘩,心冷身体更冷。她想不通一个大男子怎会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儿,以色侍人。记忆中,钱禄一向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而今染上女腔,愈发周围环绕着阴阴的气息,叫人不舒服。

春晓来回搓着臂膀:“相公,我们回去好不好!”

柳千枝牵起她的手:“恩。”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狗血,字数这章不多....主要没剧情写,有剧情放后面写,搔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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