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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探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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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贴着墙一路转过几条街, 网:,挺着空腹难免有些虚。前思后想,她正寻着连府的后门,兜了一圈,街巷里堆着杂物。好在一个老奴开门扔出一包东西,春晓立刻上前攀谈,并交代了是连碧嘱咐她从后门走。

老奴虽有些半信半疑,奇怪这身锦裘打扮的姑娘,何故被主子命行后门?照主子的个性,这姑娘绝对不是正经人家。莫不想把前门搞的乌烟瘴气,遂开着偏门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思忖及此,老奴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字:

“小姐您随我来!”春晓只觉音调里冷了几分,不明自己如何得罪了他。跟在后头,春晓紧张的握着自己的手,两眼上下瞟着路经的门。老奴微有些驼背,他只管领路,口中无言。有时春晓愣看呆了,发现他已走在很前头,惟有听不见脚步声才扭头等待。致使春晓的步声时近时远,老奴也就见惯了小姐们的好奇,把步子调缓,但恰巧这种习惯方便了春晓行事。

趁着老奴背对着她,春晓反着走,见前路要过门廊,索性小跑到别处。然后急急得探察每个窗口,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里是内院,包括书房、厢房、茅房等,并排着一间间屋子倒花费了她许多时间。愈是四周安静,她愈是无望,因为她要找一个人,可碰上的几率真的好小。尽管希望渺茫,也求得一丝有用的线索。

春晓的步子突然止住,前方竟发现老奴的身影,她即刻藏在柱后,见老奴跑进屋子。不一会连碧就跟着老奴跑了出来。春晓见他们走远,跳出来跑进那屋子勘察。

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挨瓷缸里杵着四五张画卷。竹柜中塞着后书,两排书架隔着两个人的距离。比起自家的书房用钱堆起来的,这里倒显雅致,不失墨香。春晓扫了边屋中的摆设,随后定格在桌案的白信封。

春晓执起,细瞧正面,竟无黑字。不知连碧的信是给谁的,接信封还未封口,两手指夹出信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春晓拆开,方一目十行,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怎么在这里?”春晓手指一哆嗦,回身时,信纸跟着划出指缝,飘在地上。春晓杏眼圆睁,背后仰着一动不动。连碧面无表情的拾起信条,收进袖内。然后上前贴着她俯视:

“想不到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贼人,嘿嘿,送官的手续太过麻烦,不如就地惩罚?”春晓全身一颤,抖着音道:

“动用私刑......?”连碧挑眉,扬起手掌。春晓咬住牙关,吓得闭上了眼睛,骤然双瓣落下,一只手托着她的面颊。春晓哪知他玩的这一招,闭着眼什么都不明,直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春晓眼一翻,在连碧的怀里昏死过去。

连碧苦笑,怎么接个吻都会晕,难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不成?连碧打腰抱起春晓,不费吹灰之力。随后出了书房,把人带进自己的寝室。春晓猛然间蜷缩在一起,双手捂腹。连碧轻拍她的脸,似要唤醒春晓。春晓双目紧闭,柳眉促向眉峰,嘴里喃喃呼痛。连碧神色蓦地凝重,起身命人去唤府里的太医。春晓虚弱的睁开眼缝,前者说她是佯装昏厥,后者突然腹痛,着实诿了她的意,但这般蒙混过关也不失一个法子,更显真实。

太医来后,春晓已是疼得睁不开眼,呜咽的呻吟断断续续冒出喉口。连碧用丝巾为春晓的额头抹了把汗,心焦的瞅着太医诊脉。太医拿出银针,连碧马上拦住:

“她得了什么病?”太医看了看春晓,接着附在连碧的而判处说道:

“回主子的话,这位小姐已有身孕!我施针为她止痛。”连碧倒吸口凉气,眼皮一跳一跳。盯着春晓痛苦的面容,他不禁升起怒火。太医见他脸色阴沉,移到旁侧,不敢动手。

春晓脸色仿若透明,丝丝露出青色的血管。太医向他主子报告病情,自然知道她和柳千枝有了夫妻之实。久久不见太医为她诊治,春晓猜测连碧知道后的气愤。她现在是力气全无,任由腹中作痛,只得自忍、自保。

阴鸷的目光一闪而过,连碧霍得抬起掌。太医惊心吊胆,害怕主子要对这姑娘下手。紧要关头,高护卫大呼:

“主子!不要!”掌风在半途中停止,刘海受到影响皆飘起后散在两在额头两侧。连碧扳过头,一副吃人的样子。高护卫点醒他道:

“万万不可,主子你忘了她的身份背景么?勿激动坏了计划!”连碧哼了一声,低头瞪了眼春晓,之后不悦得跨出门槛。高护卫舒口气:

“太医,你还愣着作什?人要是疼死,主子拿你试问!”太医诚惶诚恐,立即靠向春晓身边为她施针。春晓神智恍惚,疼痛如潮水般淹没。她没有听清连碧与高护卫的对话,唯有太医知春晓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哎,看得出主子很在乎她,否则就不会听见她肚中有了孩子,便想毁了她。

春晓缓缓转醒,第一个映入眼底的人是满头苍白的太医。春晓轻柔的抚摸腹部,太医低笑:

“小姐请放心,肚里的孩子安全。你记住,不能过于大喜大悲,对孩子的生长有莫大的影响。腹中痛得赶紧看郎中,憋坏身子,说不定你也有危险。”春晓垂下眸子,道谢于太医。太医捻须递上药包:

“这里有安胎的药,一日服两次。近期不许剧烈运动,孩子虽未成形,不得轻视。”春晓慎重应声:

“谢大大夫,您的话我记住了。”顿了顿,春晓扫着陌生的寝室:

“请问,连碧他......?”太医领会的露齿:

“你休息片刻,主子在外堂候着。”春晓乖乖的阖上眼,享受着微风把薄汗吹干。半柱香的时辰,春晓觉得屋里静悄悄的,好像再无人踏足。

她趟在椅榻上,正面对着雕栏的香木。隐约从洞口里探看天空。一点黑色在空中画弧,飞姿优美。再度春日,仿若想起从前,如今已作人妇。一年到头,丰缺必有。刹那间,她感慨最喜欢的桃花无人欣赏,却见燕子,宛若二月的春风似剪,枝桠冒出娇巧的柳芽。

春晓慢慢起身,踏进正堂。出入的两扇门敞到最大,堂中不见连碧只闻杯中白烟屡屡。春晓知他刚走,便抬脚迈出了门槛。

连碧背手而立,观望桃花的芬芳。春晓嗅着花香,一点一点走近连碧。连碧听到脚步声回头一望,好心情骤然降低,可面子上有些僵硬。

“怎不再休息会?”春晓微微晃脑,耳边传来吊饰清脆的碰撞声:

“你不愿见我?”连碧好笑的扯动嘴角,迎上去扶住她的单臂:

“我一直以为你对那人并无情意,如今,我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自负,被人欺瞒,我还能装得住‘心平气和’。”春晓反握他的手掌,用楚楚可怜的语调换取连碧同情:

“你是说...你要放弃?”连碧古怪的盯着她,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更看不明她是开心或是伤心。连碧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成长,对于他人的城府,只稍作思量便能引得他人漏了嘴风。春晓被视线盯得双颊发热,怨嗔连碧怎不答话。连碧收回视线,怎么说,他是势在必得:

“当然不会。我连碧是越挫越勇的人。今次你来找我,定是我在你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或者说我再加把力,你的心将会站在我这方。”春晓脸上挂笑,心里头喜恶交加。莫不是各怀鬼胎,他们只字不提方才在书房的事。春晓干笑,今次打草惊蛇,连碧八成不会长留于她,索性告别后从长计议。

“呃,那你能否送我回去?”春晓撒娇,媚眼如丝。连碧毫不犹豫的答应,脑海中自然是转了一圈,眼下读不出她知道些什么。无非春晓是想退其原地,静观默察。

连碧与春晓边走边谈心,春晓下意识双手放在腹上。连碧余光撇过,抱着春晓在路中香吻一个。春晓惊跳,如此乍然的举动有所不妥,直觉不好。

果然,春晓木然的歪过脑袋,发现柳千枝站在他们的咫尺。他黑着一张脸把春晓拉在臂旁,春晓愣是一步步被拖着走。反倒是偷鸡不成十把米,春晓不相信的扭过头,连碧竟然露出狡黠的笑意!

她怄气的一句不语,柳千枝当她在气头上,反过来安抚:“你一大早去找他了?”春晓气得翻了个眼皮算是默认。柳千枝俯身轻点她的唇,之后把她的肩扣在自己怀里。春晓怔忡:

“你就不问我,找他干什么?”柳千枝沉吟:“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话被堵回去,春晓懊恼的拽着袖边。

“你何故还能冷静?他亲...亲了...难道你......!”他的指腹轻按春晓的唇:

“我知道,是他强迫你的,我不怨你.....。”春晓骇怪,这算什么,放任还是放弃?春晓推开他,站在路边立定: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柳千枝重新环上她的肩头:“当然是娘子咯!”春晓质疑,却被柳千枝拖了回去。

敢情柳千枝误认春晓气他,原由在于从前他对春晓的冷淡,现今则是反过来报复他,也好让柳千枝尝尝她的痛。这般奇怪的逻辑来解释,叫春晓当即想扇他耳刮子。岂不是自虐成狂,谁伤谁,不都是两败俱伤。春晓狠下心,他就这么想被她欺负?行呐,娘子出墙为杏,相公为娘子辩驳谎称惩罚的对,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可在床榻上,柳千枝有意磨折她,使她老觉得在痛苦与快乐的夹缝中喘息。春晓曾经怀疑他心表不一,嘴里说不在意,其实是换着法子替他要回委屈。平素倒也安分,凡是以她为第一。那场夜里的忿恨显得春晓自己无理取闹,大伙全知柳千枝疼三小姐疼得紧。就算春晓暗地里使诈,柳千枝怨挨怨打,脸上总是挂着笑。

某一日,柳千枝非常的正经的对她道:“今晚上,我们不行夫妻礼。”春晓像被踩着尾巴的猫,憋红着脸顶嘴:

“我又没想和你做!”柳千枝一派君子的颔首,扭头递上黑乎乎的药汁:

“他人送的药别浪费了,快喝了吧!”春晓骂他脑子有病。柳千枝啜了一口,按住她的肩喂到她口中,惹得春晓春心萌动,安静的等药汁流下喉口。

最近金梅不知溜到哪去,柳千枝曾见主仆瞧瞧说话,只要他一出现,她们就立即分开做事,显得神神秘秘。他搓搓手掌,十个茧子磨到掌心酥酥麻痒,低头一看,掌心留着一条深红色的指甲印,只要握紧,那股子搔痒就会被疼痛所代替。他用最大的包容去宽赦春晓。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暧昧关系,只是有些蛛丝马迹提醒了他,若是连碧碰她,柳千枝自然会知道,顺便留下自己的气息消毒。

春晓要闹,就是希望他离她远点。她性子高,柳千枝明白她与连碧走的近就容易被人歧视,她希望自己的举措不会伤到柳千枝,但堂堂七尺男儿,即使不牢靠也不代表他不体谅自己的内人。他由不得春晓断章取义,好容易两情相悦,他就是年糕疙瘩也是沾定咯。

府里府外,夫人们常把贤内助的字眼挂在嘴边,柳千枝自认做不成大事,不如站在春晓的身后支持她,因为他所认知的春晓是个刀子口豆腐心。她脆弱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受控的抱住她,逗她欢笑,佳人一笑甚是连心情都会愉悦的飞起来。

刚过三日,天晴。柳千枝路过书房被仆人小三儿叫住。他近来手痒,逢人就问府里的下人有钱摸把不,可其他人知他抽老千,就不与他玩乐,遂他只好偷偷往外跑。今日,春老爷吩咐他整理书房,他跟人说好在赌场见,怎么办?找人替班呗。

小三儿清楚三姑爷心眼好,遂缠着他不放。柳千枝牢记自己的身份,春老爷曾勒令他不许接近书房。小三儿硬说春老爷记性差,收拾完毕叫他就快点闪人。柳千枝拗不过他,只好帮了这个忙。

书房其实不乱,柳千枝拿着鸡毛掸子在书上弹灰,尤见春老爷购书纯属当作装饰。瞄了眼桌案上堆积的账本,那奇怪的一连串字数浮到心头。柳千枝告诫自己别瞎搅和,却管不住两眼儿朝那里瞟。最终,鸡毛掸子放胳膊底下一夹,手指快速翻着页数。

果不其然,越看越不对劲儿。骤然,一个苍劲的声音喊了一声:“谁让你进书房的?”柳千枝非但没有惧怕,摊着书面凑到春老爷的鼻子底下:

“爹,这账本哪来的?为何我以前从未看到过!”本上记录的月份,包括他之前在做账房先生那会。当时有一笔字数根本就不在清单上,显然是一本假帐。春老爷眯起眼,笑的尤为狡诈。

作者有话要说:搔头皮~近日感谢小薰子,这娃子为俺的文提了要求,SO俺今天这一章写的特别注意,尽量不去犯词叠的错误~啊哈哈~SO前面几章用的有些过了,我又懒得改了....汗,乃们就边看边骂俺吧~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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