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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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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枝见春老爷毫不在意假账的事,倒是多番观察他的表情,小 说 网:/不成器不代表嘴巴牢靠,春老爷自然懂得之间的关系,堵口费就免了,现在呐他想拉柳千枝入伙,就近监视还能帮着一起干。饶是连累柳千枝下水,在外面定不会多言。盘算好,春老爷清清喉咙:“被你发现,我就不隐瞒了!怎么样,要不要一起赚白花花的银子?”敢情他在利诱?柳千枝眉梢一挑,直觉这事不好办。春老爷笑得像只狐狸,转身朝椅子上一坐,眼里精光乍现。

柳千枝熟虑后未果:“千枝愚钝,还请爹点拨一二。”春老爷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上为柳千枝解释:

“你可知,每年做坏了的或者不受卖的瓷器堆在仓库里,总会越积越多。放眼望去,这些个材料不都需要人力和财力。几年下来的积攒方能多开一家仓库。然而,我们【玉春观】在公意上,呃...摊在台面讲,就是以良好的信誉和质量来迎客,一点点小破小缝根本是进不了店。那做坏和淘汰的的瓷器该怎么办呢?扔了可惜,所以我们找个稳当的中间商七成三的卖,换了底下的印章这么个浑水摸鱼。嘿嘿,破罐子也能发光发亮,为我们大赚了一笔。”

春老爷说得眉飞色舞,柳千枝下意识出口:“奸商......。”

春老爷更是自鸣得意:“无奸不商...哎,年轻人要学会生财之道。你不是卖过身,应该知道做大事是不择手段的。何况竞争激烈,人不多思条路还怎么混。你进了我们春家,说实话,你资质平庸,死脑筋一个,我推想你在男娼馆未做到红牌就人老珠黄咯。好在你的狗屎运帮了你不少忙,女儿被你骗走了,我这个做爹还能说什么!你考虑一下,尽快给我答复。”柳千枝抿唇,呆呆的听完春老爷的弦外之音,眼神黯淡,缓缓转过身离开书房。

春老爷自觉嘴巴毒了点,冲着他的身后喊:“恩,考虑一下,别忘了!”柳千枝充耳不闻,旋即跨出门。

两手托腮,柳千枝瞅着过往路人发起了呆。回忆这一年不长也不短,自从身份暴露,春老爷的脸色没一天变好,不管他怎么努力,始终被认为是外人。如果他答应春老爷那事,是不是有婉转的余地?可这种违背良心的生意,他做不来,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望着店里的顾客,他们边指划边笑逐颜开,那样的发自内腑。别人买东西是买个安心,如买到瑕疵的东西,谁还会再次光顾。莫说见不得光,让人知道咯,会影响【玉春观】的生意,信誉上大打折扣。

春晓今儿个又出去,柳千枝固然知道她会与连碧在一起,心里头便沉上两分。干醋是喝够了,不过他隐隐有些喜悦。虽不能确定,但通过春晓带回来的两包药中,里边掺和了艾叶、白术、竹茹等安胎之功的药材。如何辨别,曾经他见过一个偷偷怀孕的花娘独自熬药喝,当时觉得味儿浓,还以为是谁受了内伤喝苦药哩。柳千枝心有余悸,遂特地回【玉春观】之前拐到草堂询问药师,照药材的记述,春晓的确怀了他的孩子。怀上孩子的女子是不得磕磕撞撞的,柳千枝多担心春晓粗枝大叶的性格。

怀孕期间最忌劳累,春晓整日哈气连天,晚上熟睡后就会说梦话,打呼。柳千枝仿若探听军情,只要她一呼连碧的名字,他就立即醒过来瞪着她的睡颜,伴随着后半句的咒骂,柳千枝转嗔为喜,抱着她的身子,软软的,热乎。

气温稍稍转暖,柳千枝把膝盖处的护膝海绵拆了下来。碰到下雨天,还得套着。某一天他偷见春晓点着油灯在房里缝补东西,他刚进去,春晓就立刻把东西藏到身后。柳千枝笑笑,心底很是介意。扭头挪动被子,叮嘱春晓安寝。

春晓支支吾吾回应。柳千枝回头,注意到她的手指被针戳了个洞,柳千枝干脆含着她的手指,舔清上面的血渍。春晓顿时烧红着脸,眸光乱飘。

柳千枝没有埋怨春晓隐瞒肚里的孩子。因为他从春晓断断续续的梦话里,理解出些不欲人知的线索。特别是关于连碧的,春晓好像在怀疑他,而柳千枝早就看出连碧城府颇深。

近来春晓常常向柳千枝打听父亲做的生意,这么一通气,难不准有些奇怪的事浮出水面。想着想着,柳千枝一拍脑袋,春老爷黑卖的事会不会让别人瞧出来?

申时必然回府用膳,柳千枝在途中琢磨着如何把知道的消息转述给春晓。却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掠过,柳千枝伸长脖子,春晓与金梅俩人正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

柳千枝移步过去,大大方方的顺着她们视线,触及人影。

“这不是沈老么?他病好了?”春金一惊,赶紧把柳千枝拉进角落。沈老头听见有人唤他,扭头扫视人群。春晓与金梅背着墙面,立得笔直。柳千枝刚要发话,春晓捂住他的唇,接着探出一只眼睛,拿余光去扫。

谁知人不见了,春晓不相信,整个头伸出去。柳千枝疑惑的拨开她的掌心:“在玩...躲猫猫?”

金梅气得直跺脚:“姑爷,我们这是在跟踪人呀!”春晓回了记眼刀,勒住柳千枝胸前的衣襟:

“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现在...哎!人给跟丢了!!噢...噢噢!怎么运气就那么背呢!!”春晓松手锤着墙壁,显然柳千枝呆头呆脑的样儿提不上劲。柳千枝安抚的拍拍肩:

“别气,是我不好,先回去吃饭!”春晓懊恼的改为捶胸顿足,金梅哭丧着脸:

“小姐,大不了我再熬个几晚去盯梢!”春晓摆摆手,金梅眼下重重的黑眼圈提醒了勿要伤身。身体是资本,她们有的是时间抓别人的小辫子。

边走,柳千枝边提问:“你们何故跟踪沈老?他不是离开【玉春观】了嘛。”春晓撇了眼他,有些话真不好说。柳千枝见她防备,又说道:“你不是怀疑罪会祸首是连碧么,查的如何了?”春晓睁成牛眼,诧异的回问: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柳千枝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皮:

“还不是你夜夜强迫我听你说梦话,反正听惯了,你但说无妨!”春晓的嘴越张越大,宛如能吞下一个鹅卵石。

她顿了顿,低下头偏向她的肩:“告诉你,没问题,千万别走漏风声!”

连碧竖起三指:“我可以发誓!”

春晓按下他的手:“少来!你知道乱党的动向么?”柳千枝一诧,忙脱口而出:“我怎会知道!”

“那就对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任家父女死的惨烈,却一点风声都没!你记得任知县有提过叛党一说么?”柳千枝思索片刻,摇摇头:“你觉得是有人诬陷?”

春晓紧张的颔首:“绑架那天,我根本就没看见其他人,任知县整晚与我们关在一起,何来连络叛党?官兵踢门进入,杀了府里所有人,眼下死无对证!”柳千枝搓搓下巴,拢起眉峰:

“这么一说,当初我去救你时,竟然一个下人都没碰到,只有护卫家丁。而且中途我被人发现,却无人追上来。更奇怪的是,我明明在门外偷听,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只好硬着头皮举木棍来着。”春晓觉得事情蹊跷,一步步分析:

“你是说,你没看见下人?但听闻连碧的禁军血洗了任府,一个不少。看来任知县预想会出事,叫人躲了起来,可被官兵发现,不管是不是乱党,全部杀之而后快?妇孺为多,男子皆是些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下人。”

“所以说里应外合,绝不可能咯?”柳千枝插嘴。春晓说对了九成九,她没看见过下人,何来通风报信!除非一起灭杀在下人堆里。

但有个疑问,任知县临死前坚决不承认自己包庇乱党。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他只供认自己杀了韩志忠,杀人偿命是死,包庇乱党也是死,横竖都要砍头,不如大放厥词成口舌之快。反而任知县临死关头,嘴里重复着“他没有”。

世事难料,任雪晴为救马下的春晓献出生命,当时她怎么会跑出来的?陡然又引出一个疑问,春晓想到金梅那日在府中。

“金梅!任姐姐死的那日,你在哪里?”金梅含着一口水道:

“记得小姐出去好些时候,突然外边一个家丁把一封信交到我手中,我正奇怪信封正面怎没落款,直到反面写了个小小的任字。我没细想,就把信交给了任小姐。她看完,突然发疯似的撕烂信纸,冲出门外,我拦都拦不住。”春晓困惑,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内容...但绝对和连碧有关。

柳千枝的目光游走于她们主仆间,看来他们有做捕快的天分。笑了笑,扣上春晓的腰:

“今天累不累,回去我给你捏捏穴位,保管你一夜好眠。”春晓倏地停止脑中的思索,沉吟颔首。金梅偷笑,小姐这是假正经哩。果然是吵吵闹闹,感情愈融,真是鸳鸯不羡仙呐。春晓瞥眼瞪着金梅思春的样子,暗笑。

柳千枝的按摩功夫炉火纯青,春晓惬意的直哼哼。提到今日爹拉拢柳千枝的事,春晓顿忧形于色。看来这事得早点弄清楚。

连碧那边她下了不少功夫,譬如官家爱玩的躲猫猫,趁机溜进连碧的寝房查证,未料刚踏入半步就被人抱进怀中,并坏坏的说抓到了,然后扯下蒙巾,拽她回外院。他存心让她看得到却吃不着,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换法子——煲汤,乃要看火候。春晓亲自做厨,闲杂人等一律勿进。打着看火的时候春晓趁机潜入别地探察,连碧直接命人盯着灶头,叫她往他怀里一坐就行了。春晓连吐血的心都有!

不得不佩服连碧的攻无不克,似是没有漏洞。查来查去,一筹莫展不说,有些漂白了寻无根据。春晓握着她娘亲的算命桶不停摇晃,祈祷连碧这厮快出纰漏。小吉棒子落地,春晓振奋的塞进胸襟夹层里,她今儿个一定要找到证据。

上天不负有心人,连碧带她去书房里欣赏字画。一反少语寡言,连碧像是话匣子觉醒,口若悬河,两眼盯着山水画出神。春晓以为他真的很喜欢这几幅,遂三心二意的巡视桌案上的书籍。她犀利的看见两本书里夹着一张纸条,她脸对着前方,用余光目测手指离它的位置,接着两指一钳。此刻春晓激动,心脏差点儿从嘴里蹦出来。

“晓儿,你在听我说话吗?”恰巧春晓的一只手缩进袖口。连碧邪佞的朝她走来:

“手里攒了什么?摊开给我看看!”春晓干笑着摇头,连碧嘿嘿作笑,猝然捏起她的左腕,露出握紧的拳头。连碧催促:

“不让我欣赏下宝贝吗?”春晓忐忑的问:你真要看?”连碧不容拒绝的点点头,春晓慢慢张开手掌,却什么东西也没有。连碧嬉笑:

“晓儿真会捉弄人!”春晓奸笑,连碧怜爱的刮刮她的鼻子,渡到另一张悬挂的字画前侃侃而谈。春晓呼了一口气,好在她手法快,信纸捏在另一只手中。

出了连府,春晓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角落蹲足,展开信纸!果然上面写着连碧交代沈老做的事。得赶紧回府,跑了两步,刹那肚子一疼。春夏扶住墙大力喘气。

她知道自己一时鲁莽,动了胎气,这会她得自求多福。扶着墙,托住肚子一步一步行走。

骤然春府外多了许多百姓,有些竟然扛着锄头,怒火冲冲的拍着大门!

“你们这些黑商!给我滚出来!”

“还银子!还银子!”

......

叫嚣之声不绝于耳。春晓方要警告他们不要在春府外撒野。一个手掌覆到她的唇上!春晓大惊失色,呜咽着被拖入小巷里。

“你!”

“嘘!先跟我从后门进去!”春晓略显回神,跨进门槛,回头望着表情凝重的柳千

作者有话要说:征求大家意见,乃们还要看春月篇么?就是再开个坑,是春月的,貌似为单独故事,和此文联系不大

想看的话,给我留言,我看留言数和收藏数,如果无,我就不写了,呵呵,因为文冷,怕写了没人看,所以征求下意见...此征求直到我这篇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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