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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相煎何太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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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死拽着春晓到花圃一角谈话,那些个错综的枝桠恰好是天然的屏障,:春晓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气呼呼的问道:“你有何证据!”

春月冷哼两声,讥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连三公子的私通可传遍了大街小巷。你们倒是脸皮厚呀,大大方方的并肩行在大街上,饶是让别人不知你与别的男人有一腿么!你这样做,到底把妹夫置于何处?”春晓轻声沉吟:

“那他知道否?”他自然指的是柳千枝。春月眉头紧锁,现下春晓非但平心静气,仿若没什么大不了。她就是胸口堵着一口气,为柳千枝打抱不平,遂犀利的言词再起:

“你良心何在,妹夫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他受的委屈,你哪一天有问过,关心过。当初他为了与你私奔,做足了准备,他是真的爱你,你却辜负了他。回府后,他被人傍观冷眼,你倒是欢快的很,与公子千金频繁玩乐,不知他人辛苦。他替你守一夜祠堂,落下一身病根,你曾见他跛脚走路的样子?夫妻本是同林鸟,已嫁作人妇的你,还有什么脸面背着相公在外面偷腥!”噼里啪啦一顿批,春晓袖中的十指皆弯曲的插进掌心,脸面上势要装作波澜不惊:

“怎么,你妒忌柳千枝对我好?!呵,我瞧你与大姐夫眉来眼去,他就没有向你表示?”春月气红着脸道:

“你别转移话题,我现在说的是你!”春晓啧啧称奇:“二姐,你恼羞成怒。我呀,无话可说,没事我就先走了。”春月拉住她的手臂,春晓的态度着实惹怒了她。

春晓再以言语激道:“你拐弯抹角的教训我,不就是因为我弄坏了你的簪子,怀恨在心!对了,我想起那簪子是大姐夫送你十五岁的寿礼,当时大姐未有难产而死,莫不是那时候你已倾心于大姐夫?嘿嘿,你喜欢有妇之夫,跟我谈什么伦理,你速速让开,休怪我不客气!”粉面带煞,春月狠狠的推了把春晓。春晓凤眼圆睁,下意识揉了下肚子,然后怒气填胸,张牙舞爪。俩人十指交握,脚下一阵乱踢,俩人谁都不服谁,推搡间,春月脚下一滑,往后栽去。

远处传来俩人的喊叫,竟是大姐夫和柳千枝。春晓捂着肚子直喘气。柳千枝当着春晓的面儿扶起春月,大姐夫站在春月前头责问:

“两个大家闺秀大打出手!像什么话!”春晓挺身张口却被柳千枝转身一挡道:

“对不起,春晓性子鲁莽,我代她说不是!”春晓火冒三丈,挤开柳千枝:“明明是她先出手的!”春月低头揉着手臂,双眼被刘海遮住看不清表情。柳千枝扯着春晓的衣角,低声劝道:

“我亲眼看见你推倒二姐,眼下,你少说一句。”春晓怒目直视,两男人根本就不信她的话,简直是把春月当成受害者护在她跟前。春晓自觉理亏,目光犹如射出去的冷箭,瞪了一眼后拂袖而去。柳千枝躬身施礼,接着跟上春晓的步伐。

春晓目不斜视,正在气头上。柳千枝见势,有些狗腿的环上她的肩叫她别气,春晓一顿足,稳稳的抬脚在柳千枝的脚背上碾转重踩。柳千枝大抽冷气,春晓起脚向前,他不禁猫腰抚摸自己的脚背。

两姐妹此时此刻一触即发,府中谁碰见了谁,不禁互相冷嘲热讽。就在餐桌上,脚下不闲着“礼尚往来”,弄得桌脚“一跳一移”,碗盘跟着弹跳。春老爷大怒,困惑这两姐妹怎突然针锋相对。瞧瞧女婿,一个个苦着脸,似是奉劝不住。春老夫人挨着她相公的耳边道:

“女子发起火来,比男子有之过而无不及,你吃你的,别管她们,越吵呀,感情越好!”春老爷努努嘴,执筷去夹红烧肉,哪知碗一跳,夹了个空;再夹,桌沿撞在胸口,顺势抖落的肉翻滚着掉在地上。女儿们还在一个劲的数落对方。春老爷大掌拍桌:

“你们有完没完!吃个饭都没规矩,是不是想尝尝家法呐!”春月首当出口:

“爹,我告诉你,春晓在外面...呜呜呜!”春晓夹着肉圆子往春月的嘴里塞,想揭她底,不跳脚才怪。春晓心里暗骂:吃死你,闷死你!春月一掌甩在春晓的脑门上。这下子,俩人起身便要上演全武行,春老爷喝令,一边拉一个,回自己屋里吃去。

春晓急怒攻心,反咬大拇指,哼!别让她抓到春月的把柄,否则要她好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正堂的拐角处,春晓窥伺大姐夫塞给春月一张小条,春月顿时腮染红霞。揣测间,春晓决定盯死春月的举动,说不定能抓住春月的要害。

忙的时候,她命金梅在暗处盯梢,整个人与柳千枝谈话是牛头不对马嘴,思绪早飘向鬼胎里的阴谋。就在金梅报告后的半个时辰,春晓在屋里坐不住了。她利用金梅和香玲的关系,探出今晚上大姐夫和春月在水榭小园内幽会,此等消息,不大快人心?

榻未捂热,春晓便摸黑走出房门。莫说一时的兴奋冲昏了脑袋,所谓的常识一瓢子沉水里,难道旁人刚睡下就有可能睡的着么?柳千枝拧了拧眼睛,悄悄跟在春晓的后头。

春晓轻手轻脚,选了棵离他们颇近的树,贴着树干偷听。闻声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春晓好奇的探出半个脑袋,沉住气势必把他们的话整理清楚。

目光所及,大姐夫一脸苦恼,耳中不断传来他央求二姐放弃她!春月不可置信的摇动脑袋,抓着衣袖要问个明白。春晓大喜,这不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嘛!她高兴的想举双手支持大姐夫的决绝。身后响起“咝咝”声,春晓扭头一吓,柳千枝比划着暗示她别去掺和。春晓摇着头,嘴边扯出邪恶的笑,大摇大摆的从树旁走出来。柳千枝失声“啊”了一声。幽会的俩人即刻朝声音望去。

春晓吊着眼皮,慵懒的笑道:“俩人真是好兴致呐,不如加我一个?”语罢,崔煊低低说:

“天色不晚,我还有事回屋!”春月依依不舍,拽着他的手臂:“我们俩未说清,你不能走。”春晓在他们耳边扇风:

“是呀,快点儿说清,断了我们二小姐的‘痴心妄想’!”存心在后四字读重音。崔煊似乎不想待在这任由春晓的独断,遂扳开春月的手指,偏头道:

“我自始至终喜欢的是你死去的姐姐...我...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春月哀怨的不肯放手,满眼全是崔煊失措的神色:

“你骗我,是不是春晓的出现,你就怕了?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就是一点点,一点点也行啊,送我玉簪,兰花...还...还...。”崔煊几欲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即打断:

“这都是两码子的事,我送你簪子是因为你寿辰。送你兰花是盛情难却,我并不擅长种植,知你喜欢且会养花,固然是送给你,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对你好,是因为我们都是亲人,请你别会错了意!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把话挑明,我...我与你是不可能的!”决绝的话像是说给春晓听的,而春月更是不能接受。她爱了这么多年大姐夫,倒头来那人心里无她,怎叫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化为春水付诸东流,真是爱痛了一颗心。不懂婉转的话就像是利刃剖开半颗心,连血都是凉的。

春晓涩涩的尝着自己的泪,袖子一直掩着脸,有着抹不干的伤意。春晓乍然间笑了:

“怪不得二姐不肯上花轿,原来是有了心上人。可惜他对你情薄,大姐仙逝也不见他对你动情,犹叹你根本就代替不了大姐的位置,还是另寻良人吧!不过大姐夫没选你是有道理的,你凶巴巴的样子加上你纠缠不清,大姐夫躲你还来不及呢!哈哈哈”春月倒退一步,泪眸婆娑的朝崔煊递去,崔煊别过头,两手不安的握捏,春月信以为真,如坠冰窟。

临空传来柳千枝的叱责,他实在看不下去,春晓竟落井下石。春晓嘟囔自己是好心给她二姐提建议,殊不知是火上浇油。那两人更是越离越远。

柳千枝扳过她半个肩头:“你怎可这样说你姐姐,他们的事他们自会解决,被你瞎搅和,好事都成坏事!”

春晓噘嘴顶回去:“呵,我被人误解的时候,你站在哪头?你和她其实是暧昧不明!”

柳千枝惊怒道:“你怀疑我?”春晓见他不承认,愤慨的大揭旧账:

“怎么,我是亲耳在郊外农户家所闻,字字清晰。对你来说我仅仅是个倒贴的,你可想过我的感受!你别不承认你没倾心过她!”春晓指着春月,不由全身颤抖的面朝她相公。

柳千枝低下头而后抬起:“是!我是喜欢过,但是......!”未等他说完,春晓发了疯似的低吼:

“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对我是假的!由你这句话,就够了!”天空回荡着春晓的喝声。柳千枝凝起眉,春晓再接再厉:

“哼,我能肯定,是你勾引了他!我是你妹妹,你倒好,一船不够踩,还想踩别人的!你的脸皮是丢到哪了!”春晓上前,拼命的摇晃春月。崔煊木然,似是听信春晓的一番话,定在原地,不解的眸光深深刺痛了春月,背身将要离去。春月悲恸的摇晃着头,呐喊着她没有,她爱的是大姐夫崔煊。

春晓窝火着大叫:“心虚?你说话呐!是不是我猜对了!你个抢他人相公的妖女!”“啪”的一声,春晓左颊泛起火辣。柳千枝甚是拽疼了她的臂膀。

“你可以骂我,侮辱我!当我是外人,但扪心自问,她和你流着同样的血,你在此恶言恶语,辱骂别人。你觉得自己就如此高尚了么?春晓,我讲过很多次,现在爱的人是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今日之举,我对你很是失望!”春晓眼眶含泪,施虐般咬着粉唇。

柳千枝渡到春月的身边低语:“你不要紧吧!”春月僵硬的恩了一声,走了两步,腿下一软,柳千枝旋即扶住。春月靠在她怀里,已是柔弱的不堪一击。春晓惨然一笑:“我不想看见你们!滚!”

柳千枝扶着春月来到她身边:“我先送她回去......。”春月扬头吸气,装出清高的样子冷眼瞟了眼柳千枝:

“你走就别回来!”柳千枝顿了顿,错开了身子扶着春月隐没在黑暗里。春晓无声大笑,眼珠被泪水润湿显露出窘错的神态。那是柳千枝看不到的辛酸。

春晓孤单的锁上闩,合衣趟在床榻上。清泪则从两侧滑下,双手握拳捶着床榻。烛火摇曳,惟有一声声“咚、咚”的闷响,宛若发泄心中的窒闷和痛苦的程度。

送到春月的阁楼前,她轻轻伸手搭在柳千枝的臂上:

“既然我俩同病相怜,不如你陪我在房里坐坐?”柳千枝退其一步,恭敬的半弯着腰:

“不了,春晓那边我放不下心,你早点睡吧!”春月顿了顿,心中显然是缺失了一块,照春晓的性子,柳千枝方才帮着他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遂又问:

“她如此不信你,你为何还要回到她的身边?”柳千枝苦笑着抬起下巴:

“就因为爱她,所以不能弃她于一顾。我真是一个不牢靠的男人,让她不安,让她出丑,现在还狠狠得打了她,我真后悔那一巴掌为何打得不是我!过去就过去了,适才说的话你也别放心上。春晓我是不会放弃的!”柳千枝微微红了脸,春月甚是明了。

“要是当初...我选了你...。”不待春月说完,柳千枝摇摇头道:

“没有假设,爱了就是爱了,只有努力过方知这份感情的可贵。”黑白分明的眼眸增添了一抹流光溢彩,仿若称赞。春月踏了几节木梯,扭头向那人的背影微不可闻道:

“好好珍惜她......。”夜幕中,铿锵回应了一个恩字。春月即刻舒眉展眼,好比自身多了份力量,有勇气再对那人说爱。

一夜无眠,春晓顶着乱糟糟的墨发起身。她愤愤不平,柳千枝竟然一夜未回。其实她忘了自己反闩了门,柳千枝当然不得近,瞪着木门,哀叹着回偏房睡一宿,待明日天空泛白他就去安慰春晓。

春晓自命不凡,既然柳千枝说到做到,她也铁了心,反正连碧喜欢她,柳千枝算哪根葱。作势,凭着一股怨气使然,春晓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了门。

柳千枝赶到屋中,已是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是小连筒子的戏份外加春府春老爷....好像是...透剧 沉默加速度是我的脚步 奔跑在视线里的路...我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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