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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99-高傲珍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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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儿,你瞧瞧老怪那德性,这赌约说什么也得赢啊。你说是吧?”

“小叶儿,是不是被本座的英明神武所折服,痛哭流涕,潸然泪下。没关系,怀抱在这,不嫌,不弃。来本座怀里,或者让本座住你心里。”

“小叶儿,你别不说话啊。这大黑天的,怪吓人的……”

我忍无可忍的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腰身,狠狠的捶了一下。云桑一通乱蹦,活像一只老母鸡。这模样再也找不出一个时辰前的信誓旦旦。

“本座的纤纤弱腰啊。”

我再补一脚,“你怎么就自作主张,打了个这个赌。比术大会就在一个月后,若我拿不到前三甲,岂不是真给老怪当花肥了!”

云桑笑得直不起来腰。见我脸色成猪肝色,这才轻轻的揽过我,尖俏的下巴在头顶来回的摩挲,“我怎么会拿你打这个赌呢。只是刚才时间紧迫,如果今夜被带回云上宫,莫说打赌,就连性命也恐怕不保。左殿性格阴冷,视生死为蝼蚁。今夜你冒犯云上宫事小,落到他手里便为大事了。依他的手段,不管你是谁,也保准逃不了死劫。”

“傩教竟有这等人?”

云桑眼眸深邃,“傩教存有万年,像左殿这样非人非物、非仙非妖的人,比比皆是。先前是你运气不错。若换了旁人,和傩教做对,早已死得骨骼不剩。”

傩教。

倾回的无上大教。

任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撼动不了它一丝根基的存在。我却试图毁去它。哪怕有半分的可能,也不想成为一生一次、唯一迸发的豪情壮志。我回应,“云桑,我答应你,必夺新秀之选的前三甲。”

云桑挑眉笑定。

比术大会分新秀、尚才、高达三轮。每一轮共有三天。因甄选的人数不同,所以越往后,越是高手的较量。

我问云桑,难不成他也要参加新秀的甄选。

云桑坐在从醉仙居挪来的桑榆树上,十分惬意的喝着鲜奶,嘴角镀了一圈奶晕,对我的疑问,但笑不语。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按照云桑的资历,身为傩教大贵上,自然不能同我这小儿科而语。只是这些天日子对我纵容过头,不论我如何胡闹,他也是狡黠一笑。

以至于我都快忘了他的身份。

入画阁少了师姐等人,也没有往日客人多。我和云桑没有清闲的空间,只能换上衣物登台表演。踏上戏台的时候,又总能想起师姐在那夜的舞姿。好在入画阁还能勉勉强强的经营下来。

有一日。

我收了幕帘,准备打烊。竟看到白端坐在正对戏台的楼上,蓝衣习习宛若碧潭,眉眼里都是温和,拿起手旁的茶杯低头饮茶。明明看到我往这望,却依旧不动声响。

我问身侧的云桑,“他从什么时候来的?”

云桑撇嘴,“本座怎会知道?”

这人如此不老实。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我说先前演出的时候,你表情怎么如此古怪,似笑非笑的。你当我眼瞎了啊。”

云桑梗着脖子,绯衣仿佛是一团淬炼过后的溶火,说什么也不肯承认。在被我逼问几下后,一把揽住我的肩头,用下巴蹭了蹭,像是安抚一头幼兽。终究是一言不发。我皱了皱眉,觉得自个还是对云桑太过放心。

白端静静的坐着,目光从杯中起伏的茶叶,冷冷的停在我身上。

那目光犹如九尺寒潭,将我跳动的心层层封住。

接连几天,他都坐在正对戏台的楼上,在戏初、戏中、戏尾,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手里的茶杯翻卷雾水,渐渐湿了他的发梢。

这样令人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醉仙居来了人。

晚霞遮住荣华,微风流连墨发。她一步步的从醉仙居走来,素衣绝色,清眸夺定。我站在戏台上,渐渐忘了接下来的戏码,仿佛一切都要从我手中跳走。

而我,讨厌无可奈何。

“叶姑娘……”声音珠帘玉落,平静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高傲,“请你出一个价,将入画阁卖给在下。”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

故意不去看她,继续台上的戏码。刚才演到哪了?哦,是天家小姐为了得到情郎,拿金珠玉翠向我施威来了。姑苏琉璃灯亮起四周,随着台下的鼓风,幽幽dang漾。我执着手中薄剑,一把挑落玉盘,金珠玉翠落了一地。

嘲讽:“你天家纵有一切,也总有得不到的。任你苦心入髓、肝胆俱裂、辗转反复、寤寐思服,也不过是你一个人应有的痛!关我何事!”

一脚踩在金珠玉翠上,冷冷的将其踢到一旁。鹌鹑蛋大的夜明珠,在撞到戏台上的铭香铜鼎后,顿时裂出了一道肉眼可见的缝。铜鼎里的檀香也变得升腾,像是翻卷而来的云涌,轻如薄纱,淡如迷雾,满布在整个戏台上。

“我今日不及你高贵,不及你荣华,甚至不及你眉间一点砂。但,相信我,总有一日,我会成为你。”一字一顿的道:“带着你所谓的骄傲,从我最珍贵的地方,滚出去!”

台下纷纷叫好。

月娘拢起秀眉,“叶姑娘。”那声音竟包裹着真气,带着蜂拥而来的怒火,响彻整个入画阁。让人怎么也忽视不掉。

“这不是醉仙居的素月姑娘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入画阁?”我装作恍然大悟,“哦—是来找人的吧。”挥动手中的薄剑,剑如星芒,势如破竹,直直的刺向正对戏台的柱子。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薄剑牢牢钉在柱子上。

我瞧着白端,笑得坦诚,“白公子,瞧,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白端云淡风轻,一脸温和的模样,手中的杯子打湿衣袖上的六棱雪花纹。滚烫的茶水在蓝衣上蔓延开来,恰好晕出一片叶状,从我这角度,看得清清楚楚。连同他眼底的变化莫测。

“猫儿,跟我回去。”

回去?

哪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回去啊。

我差点想笑出声来。这两年的颠簸流离,总以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该回去的地方。然而世事无常又通透,也只不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有人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路。而是有了归路,才能等到有人过来。

可笑我虚虚实实活了二十年,如今将身心毁到不能再毁,方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白公子,月姑娘,好走,不送。”

这场戏很快谢了幕。

人们意犹未尽,又不得不离座,给了钱铢后,纷纷告辞。

等关了门,云桑一把扯下端正的玉冠,手指灵活的高束了发,“小叶儿,今夜的戏当真极好。本座都为你感到骄傲。没想到一向市侩的小叶儿,还能有着碎珠博戏的情怀,这实在是……哦呀……你,你,你在干什么?”音调陡然拔高。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眼瞎了啊。这都看不出来?”

“啧啧,刚夸你两句,你就现出原形。”

一边拾起地上的金珠玉翠,一边为碎了的夜明珠肉疼,“这都是拿来撑门面的啊。没了它们,可让我怎么活。嘤嘤,我的大宝,呜呜,我的二宝。昂——我的珠珠啊!”

云桑抚额,“都怪为父没把你教好,如今成了一□□棺材。”

我:“……”

比术大会越来越近,‘身不缚影’已到了突破第四重的瓶颈,这几日都见动静。

我开始怀念起那只红鸟来。

有了它在,一定能事半功倍。只是红鸟现在在无尚宫,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环肥燕瘦的美人,以胸当榻,怎么肯跟我回来。为此,我发了愁。

云桑耸了耸肩,觉得根本不是事。反正都是我带来的,大不了给偷回来。

我拍案赞同。云桑愕然。

将夜。

月黑风高。正是偷鸟夜。

绕过浮生阶,来到无尚宫后门。我对云桑怒道:“咱是来偷鸟的,你又穿绯衣干嘛。做贼懂不懂,那就是像凤清一样,行无耻之事。不是来拜堂成亲,或是劫新娘子的。”

云桑不能苟同,“贼也分三教九流。像本座这样的,即便是做贼,那也掩盖不住自身的姿色。何苦委屈自己,忍受那倒霉的乌鸦色。”说完瞥了一眼我身上的夜行衣,目光憎恶,又带有沉痛,好像我已病入膏肓。

我颇为无语,“那您就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决定不理这货,运用真气,翻墙而过。

无尚宫此时出奇的静谧,只有几个精卫在巡视,夜色将无尚宫染成一片虚无,犹如柸中颜,透出一股甜美来。悄然无波的水面上,沉睡着千骨菡萏,渐渐的闭合了娇躯,半身没入水中。水榭上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一道水蓝,一道藏青。

是师姐和肖错。

我屏住呼吸,生怕他们发现。那般失望的目光,已不想经历第二次。

只听师姐说道:“木头,你回去吧。”

肖错身形伟岸,不似读书人羸弱,一副武将的身姿,却不给人繁重之感。他将自身的衣袍披在师姐的身上,略显木讷的脸上,竟露出温柔之色。只是这种温柔稍纵即逝,没有给师姐瞧见本分。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极力的隐藏。“我答应过滕大人,不再让你伶仃一人。”

师姐娇笑,“滕大人,滕大人,你就这么听他的话?”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只是因为师父,你才对我如此呵护?”

“正是。”

师姐淡了笑意,“真是块木头。”顺手将手边的桂花糕扔向池中,顿时无言。

正当我小心翼翼的避过水榭,准备往猥琐老头那摸去。

肖错却道:“叶姑娘怕是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师姐苦笑,一双手颤抖了下,拿起桂花糕,掩盖颤抖,“是我撵走她的,她又怎会回来……”

“你亲自撵走她,对她恶语相向,让她不再回来。可你又何尝不心痛?你为她遮风避雨,望她享乐康健,远离离州与傩教的纷乱,一生不再流离。不再像你一般。那你,为何还要等她回来?”

“木头,即便如此……我也……”

竟然是这样!

我死死的抠住木阑上的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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