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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98-遭受陷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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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也算是有惊无险。

我拖着酸疼的身子,被一蓝一绯架回了无尚宫。猥琐老头抄起往年的盔甲,说着就要带人搜索尚城,见我们三人安全归来,顿时瞪大了双眼,“丫头,我真低估你了。你是去捉贼的,还是去劫色的?”

我回瞪他,“要不你也劫个色试试。”

猥琐老头将整装好的精卫遣散,穿着个破败老旧的盔甲,看样子像是行走江湖的老叫花子。他捋了捋油光水滑的胡须,小眼睛里闪出精光,笑得那叫一个猥琐。“想当年,小老儿也不比你风流,纵然有情,那也寻着地儿来。没想到,你一大姑娘,竟然当街,啧啧。和两个男人,啧啧。唉……啧啧。”

我被他啧的头皮发麻,拽紧身上的蓝衣和绯衣,一个侧身穿过挡住的人,揪住猥琐老头的胡须不放,“老头,咱两还是能友好相处了不?人家一个娇弱女子,受到点惊吓,情绪失控是难免的。今个我要是将左拳挥到你的右眼,那也算是误伤。知道不?”

猥琐老头咽了口唾沫,当即解下自个破旧的盔甲,捧给我,“我瞅着,如今也就这个适合你了。什么蓝衣红衣啊,都挡不住这杀气。”他拍了拍我的肩头,声音沉重,“丫头,你够爷们!”

“老头,你够猥琐。”我回敬道。

师姐听说我追刺客离去,一直在外面寻找。在浮生阶等了一时,后来因风大,刚回到屋里,就看到肖错扶着师姐回来。夜晚有些清寒,师姐穿的单薄,在肖错的臂膀下,更显得娇弱。我冲她招了招手,她显然一愣,眼里露出喜悦,推开肖错,就往我这走来。

还差几步的时候,她突然停了脚步,面上变幻莫测,却是一巴掌打了过来。我捂着滚烫的面颊,不敢相信她会打我。来到尚城后,不论她如何气恼,都不会出手打我。可是这次……

“你若在无尚宫待不下去,立马滚出我的视线!我滕如不要你这样的师妹!”师姐煞白了脸,胸口剧烈的起伏。

我咬了咬牙,“我做错了什么!”

“呵呵,做错什么?”她冷着脸,水蓝色的罗裙随风蝶舞,“你被师父从简山撵下,仍不思悔改,自以为有些功法,就能纵横天下了么!今日不顾大局,追着刺客而去,若被认出来,你就是当日绑架景却的人,岂不是给这招来灾祸!师父曾说,你性格偏执,我不信。可今夜,我信了。师父最为后悔的,便是收你这劣根子为徒!”

“我盲目追出去,是我的错。可我不追去,怕是连命都没了。为何单单责怪我!而不去问问凤清干了什么!”

师姐怒容,“好端端的提凤清做什么?”

“屋顶上偷听我和老头谈话的人,就是凤清。她若是回来了,那便找她出来,和我对峙。”

一干人变了脸色。

师姐冷笑,“滕叶,你再无赖,也不能将一盆脏水,泼在凤清身上!凤清先前为了寻你,差点被傩教的人抓住,如果伤痕累累,几乎一条手臂都给废了!你不知感激,顽劣不堪,还想将过错推给凤清。我与凤清相识多年,绝不允许你如此诋毁她!”

越过众人,凤清惨白了脸,捂着缠缚严实的手臂,茫然失措,“叶姑娘,你在说什么呢?”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比起她平日的神色,倒是活灵活现的多了。演的如此好,怎么不去得奥斯卡奖呢!

她伤痕累累?

那分明是偷窥被我所伤!

望着众人鄙夷而又愤怒的眼神,顿时觉得心寒至极。自家师姐不信我,所有人都不信我。我终究是个外来人。“今日之事,我已经说出了真相。信我也罢,不信也罢,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信我。”

心如刀割,凝眸直视,对凤清说道:“凤清,今夜你欠我的,迟早得还。我,说到做到。”转身便走。

华林犹豫,“叶姑娘……”

“让她走!再也不要回到无尚宫一步,再也不要让我见到这个劣根子!你滕叶,是滕歌的师妹,绝不是我滕如的!”师姐冷着俏脸,毫不犹豫的指向门口,不看我一眼。

我笑出了泪,“呵呵,谨遵师姐教诲。从此,秋云春水,各自珍重。”

白端目光淡淡,眼里的神情变化莫测,没有言语,没有举动,仿佛一切都云淡风轻,看不清痕迹。只是越平静的表面,就越显得冷漠。见我受众人指责,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仿佛,我,一向与他,无关。

仅此而已。

今夜,我被撵出无尚宫。

今夜,我被所有人抛弃。

今夜……

大傩节将过,快要入了秋天,我裹着云桑的绯衣,一步步从无尚宫走出。每一脚都如此乏累,仿佛绑缚着千斤之重。这样的沉痛不比心上差几分。只是我在前面走着,云桑就在后面跟着,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一直在我身后。

我忍不住回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云桑行云流水般的道:“大路朝天,各走各的。怎么能说本公子跟着你呢?”

“云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朱唇轻启,笑得魅惑,“小叶儿,你有什么可让本公子图的呢?”

我扬了扬酸痛的嘴角,“我一无姿色,二无钱财,三无品性,四无背景,想从我这图到什么,说简单也很简单,说难了也难了去。别说你无欲无求。知道吗?我现在最怕的,不是谁对我不好,而是谁对我。越是对我好的,越是拿我当肉食。你看,师父不要我,师姐不要我,没有人要我这勾阵凶将。你还有什么可跟着我的呢?”

他长身玉立,背影像是要溶于黑夜里,唯独那双眸子亮的惊人。“小叶儿,还好别人不要你。还好。若别人要你,让我该怎么办……”这话语惊如天雷,让我不敢置信。

不!他看的不是我!

我扯过身上的绯衣,决绝的向他掷去,“我不是卿回上神。她可以翻云覆雨,创造天地。我只会贪图生机,留恋宿世。即便我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是卿回上神,那这一世,也只是我自己。我从不活前生,只活今朝。”

他深深的看我一眼,“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

我缓缓的看向身后。这动作像是持续了几千年,让人分不清,何为真实。

众多黑衣红裳的傩教之人,密密麻麻的站在身后,用一股难以承受的威压,逼迫着我节节后退。待退到云桑的胸膛,他张开双臂,将我紧紧的搂住。淡淡的而又熟悉的清香,犹如空谷幽静之处的甘露,点滴间席卷全身。

“大贵上。”一个傩教教徒恭敬的道。

我怎么能忘了傩教的大贵上。相传,离州叛乱时期,有两人威名远扬。一个是我那面瘫自闭的师父,另一个就是傩教顶顶的大贵上。自离州叛乱过后,师父甘愿被锁在大沟寨数年,而傩教大贵上也不知所踪。

没想到,云桑便是他。

总以为,云桑就是个登徒子。第一次见面是在醉仙居,第二次见面还是在醉仙居,第三次、第四次,没有哪一次不是一副风流成性的模样。我对他,虽一直有警惕,却没想到,他竟敢明目张胆的住进无尚宫。离州众人和傩教,早已是水火不相容。

为了保护师姐等人,我冷静下来,“不知大贵上想把我怎么样?”

他蹭了蹭我的侧脸,目光灼烧炙热,仿佛是寒冬腊月的明火,“小叶儿,莫要多想。”

顺势将绯衣又批回我肩上,裹紧我愈发清凉的身子。嘱咐过后,对傩教众人说道:“不论你们是如何知道本座在此,都万万不要怠慢本座的客人。这位是滕叶叶姑娘,简山之徒,入画阁的主人,亦是傩选里的新秀之辈。”

“属下只是想接大人回来。大人消失多年,该是时候了。”先前那人有些为难,“虽然叶姑娘是大人的贵客,但先前触犯云上宫之事,不是属下能说的算的。若大人想让这位姑娘平安进入傩选,更应该回云上宫,亲自同左殿商议。”

原来云桑已离开傩教多年,若不是刚才为了救我,也不会在云上宫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眼下傩教之人寻来,并不是他命人抓我的。

云桑笑笑,“左殿大人一向繁忙,竟也同云上宫一样,来到了尚城?”

“怎么?不欢迎本殿?”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出。一个六七岁大的男童,坐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的怀里,却是缓缓的走了过来。这个苍老的声音,便是从那男童口中传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是被鬼附身了呢。

早就听说,傩教的左殿是忘川的往者。

千年前寻到往生之法,将离开原身体的魂魄,引进幼童的身体。再进入幼童的身体后,便利用极为霸道的功法,强行抹去幼童自身的灵魂,令其生生世世不能投胎,只能徘徊在人鬼牲畜之间。这种往生之法用了千年,一直到现在还在用着。

更有传闻,傩教的左殿是采阳补虚之流。身旁时常伴随着各色少年,皆是粉面桃唇,面相姣好如女子。最后都落得个身削骨离、精尽人亡的下场。

只见男童略带婴儿肥的手,摸索着少年精瘦的胸膛,即便嘴边带着酒窝,说话却十足的沧桑,“大贵上私自离开傩教,数年毫无音讯,如今现身尚城,莫不是也想图那碧虚崖的宝物?”那眼神向我看来,明明是个孩童的眼眸,目光竟浑浊的像是垢水,“这姑娘又是何人?”

“简山滕叶。”我看着他,回道。

男童立马狰狞起来,“好大胆子,竟敢窥探我云上宫!”一阵劲风直直的刮来,还未撞击到身骨,便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这就是傩教的左殿。仅仅一个照面,我便落了下风。

云桑拂开劲风,依旧笑得不羁,只是眼底一片沸腾。

“好歹,小叶儿也是新秀之选。左殿现在杀了她,未免会落人口实,有违我傩教的盛名。”他挑衅道:“不知左殿敢不敢同我打个赌?”

“本殿有何畏惧。”

“就赌小叶儿必会是新秀之选的前三甲!”云桑凝视。

“好。”

“若我赢了。误闯云上宫之事,一笔勾销。”

“若你输了。本殿要她的骨肉浑血,埋入云上宫的荒土中,永不见天日。”那目光阴冷怨毒,像是炼狱爬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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