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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基与不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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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从小有个习惯:对女性苛责,对男性宽容;不对,这好像是全世界男人的标准。

女孩子,胖的不准近身,丑的不准近身,俗不可耐不准近身,大脑空空不准近身,发嗲花痴不准近身……至于男的,长得帅又不当饭吃,多看几眼羡慕羡慕就罢了,长得丑还能比出优越性,交朋友也未尝不可。

这准则应用到面对“基与不基”时,也显得十分宽容,加上他从军队里混出来的,见怪不怪,只觉得这些事正常。

到了初见绮罗生时没太多反感,也有些这中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因。

但他身边最好的几位哥们可就不一样了。

一场激烈的“审讯”持续到后半夜。

绮罗生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打呵欠,床边还有个人拉着不依不饶。

“孔雀那货不算数,他跟老杜的事一时不好跟你解释,也就你小子一双贼眼亮,老杜今晚还没来呢!其他人是谁?”

“原来他叫孔雀,人如其名,真好看。”绮罗生赞叹。

“少废话!”

“好吧,痕千古……”

“老痕?怎么可能,当年体能训练这货像头独狼一样!”

“一晚上瞄我好几次,估计也看出来我了,去洗手间的时候跟我搭话,问我跟你的关系,我说朋友而已。”绮罗生想想那若有若无的扫视和洗手间的针锋相对,还有些心悸,“他挺关心你,怕你吃亏。”

“啥、啥……”最光阴哆嗦了下,“怎么会是我吃亏,就算那啥也是我更那啥吧……”

“就算啥,啥是啥,”绮罗生看他,“你祖籍北方么?”

“不是,擦,继续,还有谁?”

“那个爸爸……叫什么来着,别黄昏。”

“……”

最光阴沉默半晌,忽地发出嘹亮的笑声,笑得眼泪都快淌出来了,跳床铺上捂着肚子翻滚。

“他、他、他都当爹的人了……”

绮罗生皱皱眉,轻叹:“形婚这种私事真不好说,我也是乱猜。”

他有些后悔直言相告,万一惹恼了最光阴把自己扫地出门,寒冬腊月的还真不是开玩笑。

最光阴躺在被子上,又兀自笑了几声,泪流得更少,胸口一起一伏。

卧室的灯只开了床头两个,光线不足够鲜亮,正好自他鼻梁处遮挡了一半面容,看不真切。

忽来的沉默久了,绮罗生心中一动,想到席间黄羽客那句“小最被人踹了”,试探问了句:“最光阴,你是不是在哭?”

最光阴把脑袋偏过去,全部的脸都陷进黑暗,半晌才憋了句:“你才哭,你全家都哭。”

声音听着还算正常,绮罗生心道,一把好手能装。

最烦闷、惹人起愁绪的便是这静寂深夜里的微醺状态,绮罗生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只要略一安静,便觉得要发疯,挨了半晌,实在撑不过去了,便道:“不如我们都聊聊分手这件事吧,说穿就一了百了。”

“行啊!”最光阴抹了把脸盘膝坐起来,想想欠缺些什么,打开抽屉拿了包烟出来,烟灰缸摆在两人中间。

“来,咱们也玩一把深沉,你先说吧,寻死觅活这么多天,到底跟衣叔咋回事了。”

绮罗生嘴角动了动,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三年,前几天吵嘴,我没当回事,回宿舍看见他正跟一女孩在床上现场直播。”

“咚——”手里拎着水果袋落到地上,新鲜红润的苹果滚出去好几个,大橙子满地散落。

接着有女人尖叫一声,什么东西从床头摔到自己眼前,绮罗生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睁着眼看,是他常用的床头台灯,两人的床铺都在上头,爬上爬下顺带观摩不知多少遍,早对他的物品熟悉于心。

转身落荒而逃,还被水果袋绊了下,姿势颇为可笑。

“呲——”最光阴倒抽了口气,把嘴里的香烟吞进肺里转悠了几圈吐出,才壮胆憋出八个字,“狗血淋头,甘拜下风。”

“可不,又是基佬又是劈腿还有女人,活脱脱肥皂剧了,”绮罗生也自嘲,“我那天奔出校门先扔了手机,断了所有联系,跑酒吧喝闷酒没钱,又被人当少爷揩油,说起来要不是你们局出手相救,真就贞洁不保了。”

最后一句分外忧郁,让最光阴刚刚滋生的同情心登时荡然无存。

“你呢?有多惨,说来让人高兴高兴。”

“不算输给你,转业之后考了个小警察,偏安二线城市,被她嫌穷借故甩了。”

最光阴闷着头,许是酒喝得上头,眼眶红了又红。

“我跟她说人各有志,当警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穿身警服开口闭口群众的,多威风;但她不愿。”

“你穷?”绮罗生翻眼,指着书架子上零乱的几个模型道,“这种限量版的正品,一个就够你一年工资还多,乱七八糟塞了一柜子,连我都看不下去,太他妈暴殄天物!”

言外之意这小子还真不算穷,工资不多也罢,这几个模型随便卖出来一个就顶事不少。

“这也叫穷?还是说……她不知道?”

“又不是我挣得,有毛线用。”

最光阴不以为然。

后半夜,空气格外干凉,透过窗户缝成股的冷风汇入暖气流中,给燥热中增添了一缕清醒剂。

床铺上缩着疲惫不堪的人,眼角还挂着残余的泪液,紧缩的眉毛昭示着主人梦中也不曾得安稳。

绮罗生把满是烟头的烟灰缸拿开,蹑手蹑脚推门去阳台上。

月朗星稀,没有一缕乌云。

想着不管自己怎样逃避,始终都与他同在一片天空下,放佛无论怎样都摆脱不掉的命运诅咒般,心头刺痛到极致。

颤抖着摸出一个手机,按下串熟悉的号码,心道,我只问一句,问清楚就好,就不逃了。

临拨出前,猛地又怨恨,那天摔在自己眼前的台灯,如同亲手打碎了两人三年之间的所有情意,既然已成往事,又何必再卑贱地想验证他心存的最后爱意?

若还有情,也必然少得可怜——否则怎么会出那种事;

若没有情,再问也是徒然无趣——

犹豫了半晌,抿干脸上的泪痕,转而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衣叔啊,是我,唔,我没什么大病,就是在家养着……他,最近怎样……我们没什么,只是这个号码你别告诉他,暂时我不想见他……”

“绮罗生,”电话里那个男人说,“你失踪那晚阿意在外头找了整整一夜,着急上火嗓子都哑了,赶着黄羽客说你病了回家,又不愿跟我们联系,伤心得人都离了魂,立刻就买票飞到你家,谁知你家老爷子说根本没见着你……绮罗生,你到底在哪?这是谁的号?我们这群朋友,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嘟嘟嘟——

电话被人猛地掐断。

冷风中,一个瘦弱的身影蹲在地上,良久后,猛地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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