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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回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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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周之后,绮罗生的烧才算褪彻底。

之前浑浑噩噩低烧持续不断,唬得最光阴生怕他脑子烧糊涂了,挪到里屋自己床上养着,又喊楼下社区卫生院的医生来吊水,许是绮罗生平时鲜少生病,这一烧把他整个精气魂都抽空大半,终日蜡黄着脸靠在床头,木讷得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有天抹黑下班,被床头那人的影子吓得差点栽倒,最光阴对他不声不响的作风也算熟悉了,出于职业操守和黄羽客的威逼,每天三餐按时送他面前,偶尔也说几句开导话。

“少年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老黄一把年纪都喊他衣叔,看起来也不像什么貌美如花的小哥哥,你又何必守着歪脖子树吊死?”

“实在不行你约他出来,见见面喝杯茶吃个包子,男人跟男人不是更好解决?”

“哎,你生着病还不吃饭,想作死是吧……”

“说句不厚道的话,我们局好多未婚帅哥,大不了我昧着良心介绍两个给你……”

三不五时劝慰着,绮罗生恍若未闻。

等这天烧全褪,恰逢最光阴说最后那句“介绍”,绮罗生忍不住看了又看他。

最光阴打一哆嗦,心道这比听见大胸萝莉都管用,像是怕对方不信,重重点了点头。

当然他肯定想不到,绮罗生那一刻想得是——看你这样子也能猜到你周围没什么好货色。

隔天正好周末,太阳老高,天气明媚。

最光阴乐滋滋回家换衣服时,瞧见阳台上一个瘦瘦的背影正捧着本书,蜷缩在椅子上随意翻看,想了想,决定兑现自己那句承诺。

海市的气候宜人,一年四季分明,春分日必转暖,冬至时必严寒,宛如这一带土生土长人的性格一般:爱与憎,格外分明。

绮罗生跟着他出门,身上穿得是黄羽客从寝室帮忙捎来的厚衣服,裤兜里只装个手机,身上更是半毛钱没有。

他这几天脑子里仍旧一团麻样乱,有一件事却格外清醒,就是他欠这个小警察不少情分了。

人都不是石头,单凭黄羽客几句话人家忍着没下逐客令,实在不易。不过俗话又说,好人好欺负,绮罗生当了二十年好人,决定这次也欺负一下好人——继续住下去。

当然,态度和善许多了。

警局照旧在新年来临前饭局不断,相关的部门同事多有来自同一个警校的同窗好友,大家找个机会聚一聚也分外热闹。

最光阴今晚的饭局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圈子,都是他多年交情的朋友,甚至有几个从外地特意赶回来赴约,这种场合下众人看见绮罗生不免惊奇,好像年年都是老几个人,终于有新人融入圈的感觉。

对绮罗生来说,面对一群绝然陌生的人,这群人又从事着与他绝然不同的职业,显然不能更好了。

就像进入崭新的世界,把自己身份重新洗牌一样爽。

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也没有人知晓他与那个人的过往。

心情一豁然,恢复往日几分开朗,跟众人交谈几句,温文尔雅又不失趣味,颇讨人喜欢。

席中有个叫上官圆缺的好奇道:“绮罗生,你跟小最怎么认识的?同事?我记得这小子就没认识几个靠谱的人啊!”

“这个嘛,呃……”绮罗生一哂,心道实话实说会不会吓死他们,在座多半都是老爷们。

正犹豫该不该回答,最光阴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过去:“老缺,我认识的人就你最不靠谱!”

“哈哈!你把浑千手忘了!当年在连队他的糗事还少?”

“姓缺的,闭嘴!”旁边一个瘦子立刻用筷子夹他的嘴,看来真有不少糗事被大家伙取笑惯了的。

中间打岔一过,就把之前的问题忽略而过,绮罗生暗暗松了口气,却觉得桌子对面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在自己脸上扫视,等抬头的时候,那道视线又自然地飘落到其他地方。

朋友相聚,酒是必不可少,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只苦了绮罗生一人,胃才好些勉强喝了一杯,险些又要当场吐。

“来来来,这位小兄弟的酒我担了,你们别看人家斯文就欺负!”有个穿红连衣裙的浓妆姑娘站起来,颇为仗义地端走绮罗生的酒,一仰而尽。

“好样的!好样的!”上官圆缺和浑千手立刻咋咋呼呼起来,嚷着要拼酒。

“花千树,不愧是花姑娘,头发辫儿、眼镜片儿,千杯不醉最有范儿!”

“滚擦,花姑娘是我的!”最光阴也来劲儿,摇头晃脑咧着嘴大声嘻笑不断。

喝了一阵,有个斯斯文文的男人站起身。

“各位,我得先回家了。”

“老黄你又提前退场!还是你家宝贝儿子催?”

“麦喊错了,老黄在这里!”最光阴大力拍拍闷声啃骨头的黄羽客,险些把他嘴里的肉渣拍出来。

“别黄昏,你儿子的电话?”

“嗯,明年学校组织冬令营,要给他收拾收拾行李。”那男人道了声对不住,敬了杯酒,离去了。

花千树感慨:“男人还是得当了爹以后才有味道,知道疼老婆、疼孩子,像你们这一个个毛头小子下半身都没解决完,天天饥得狼一样,能懂个什么情趣!”

忽地热辣辣一句,唬得几个大男人不敢接话,怕开口太黄爆了露骨,可不回两句又显得没有男人气概,正憋屈着,另外一个男人慢悠悠说:“咱们这群人里面,也就别黄昏结婚了吧!”

绮罗生这时才瞧清楚他的脸,瞬间眼睛亮了又亮,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真好看。

要说五官俊俏的,绮罗生也见过不少,不说他自己,就是那个人也雕塑一般的英挺五官;这个男人却是好看得十分不同:浓密纤长的睫毛耷蒙着遮掩了半张脸,唇微厚,嘴角上翘,英气中透着股柔媚,两种风格和平共存。

“还真是,小最要不是被那丫头踹了,估计也差不多该结婚。”

黄羽客忙里偷闲,从骨头堆里抬头道。

真是会接话,最光阴寒透一张脸,拎着酒瓶狞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足足折腾到快凌晨,酒场才散了。

开车的顺载走几个人,又一波拼着打车走,黄羽客好酒量,竟然跨上自行车稳稳当当迎风而去。

临走前告诉绮罗生件事,学校毕业课题都挂在网站上,叫他好生挑选下。

至于其他的人打听他的事,绮罗生问你怎么说的。

黄羽客一乐:“我说你身体不适,回家养病去了,下学期来。”

“嗯,”绮罗生点点头,踢地上的石头,“谢谢你。”

像是怕自己再问多余的话,忙扭头去找最光阴。

有个定理:要想跟一个人熟悉,就跟一群更不熟的人混一混。

聚会之后绮罗生果然跟最光阴少了几分隔阂,晚上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打赛车游戏时,最光阴输了好几把,气得把游戏柄扔了,问:“哎,我说你晚上有收获没?”

遥想当年,绮罗生学习臭屁,网络游戏却拿过赛区前几名,赶上最光阴不知他底细,才觉得挫败,他自己是习以为常胜利者姿态了。

“什么收获?”

“装,”最光阴鄙弃,又忍不住好奇心支吾,“那个,有没有跟你一样的?”

他是纯粹心痒嘴贱,“据说你们同志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之类。”

绮罗生对他的用词颇不感冒,都什么时代了,美剧翻天飞,海龟到处爬,逮住个基佬还跟洋鬼子一样新奇;说到用词,最无趣的莫过于“同志”,一副上个世纪苦大仇深、深埋于不见天日的哀怨样。

“那用什么?”最光阴迷茫。

“……”绮罗生心道,教你不是白教了,听见萝莉就迈不动步的家伙,直得麻杆儿一样,话题一转,郑重道,“我觉得有三、五个是吧。”

“啥!!!!”

深夜里,但听公寓楼里爆发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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