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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或许是现实太假,因此我才把假象当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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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由于我去比赛的缘故,那段时间就只剩他们两个独自玩耍,那天夜里,安阳去找野桐时她正准备去“可乐吧”驻唱,安阳一听便来劲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他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那种新鲜感让他整个人持续地兴奋着。

因为野桐好不容易带个男生过来,所以可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且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在旁人眼中就该是情侣关系。可乐领着他们在角落的卡座上坐下,然后叫服务员直接拿了三瓶酒上来。

酒刚摆上桌,可乐二话不说拿起一瓶,“我先干为敬。”然后仰起头尽数倒进喉咙里,这对于她这种久经沙场的老手来说,本就不算什么。

安阳见状,脸部肌肉稍稍抽搐了两下,接着也学她拿起瓶子,可是却被野桐制止了,她一把将酒瓶夺过去,说,“逞什么强啊。”

可乐在一旁看着,打趣道,“呦,心疼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娘家人,该有的礼数总不能免吧。”说话间,她还用眼神示意安阳桌上还有一瓶。

野桐刚想解释,可安阳已拿起另一瓶酒倒进了喉咙中,所以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因为也不能让安阳就这么丢了面子,否则待会两个人又该掐起来了。由于喝得太急,安阳被呛得直咳嗽,此举让他看起来十分窘迫,而且他的酒量本就不好,才半瓶下肚,脸已涨得通红。

野桐见他咳得厉害,伸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同时还不忘嘲讽他两句,“你看,装逼招雷劈了吧。”虽然嘴上挖苦着,可另一只手却夺过他手中的半瓶酒,然后倒进自己的喉咙中。

由于他们的“恩爱”,所以可乐开始想方设法地找出各种理由来敬酒,面对她的热情,安阳也不好回绝,因此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进去。野桐是看不下去的,为此还帮他挡了好多酒,可是后来他们开始玩游戏,野桐就无能为力了。

那夜,安阳被灌得烂醉,野桐倒算还好,因为她经常出入这种场合,因此酒量自然是不差的。直到将近凌晨,野桐才扛着半梦半醒的安阳从“可乐吧”出来,她将他带回了基地。

野桐将安阳安置好,便拿了枕头和被子在沙发上躺下,双手就抱着枕在脑后,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脑袋疼得厉害。她睁大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似在回忆着什么,转过身去时正好看见倒在床上的安阳,脑中突然窜出那日父亲来宿舍时对她说过的话,那些字眼如根根细针扎进她的耳道,胸腔似被堵住了一般难受。

她侧过身去看着床上那个漆黑的影子,闭上眼睛却看见了我的微笑,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用力地摇着头,似乎只要这样便可以把所有的念头都统统伴着酒意挥发掉。

她起身朝床边走去,透着窗外的光可以看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来,接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借着酒意,她开始肆意地亲吻身下的安阳,似一种原始的野性释放一般,身体竟渐渐地发热。

安阳没有清醒过来,可身体却迎合着。野桐在他身上慢慢地摩擦着,她紧紧咬着下唇,头发肆意地散落在她精致的脸上。安阳突然握住她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名字,“小希,小希……”他仍未从酒精中清醒过来,如做了噩梦一般。

野桐的心随着他的声音狠狠地疼起来,她侧过身去,似看见安阳眼角有泪。她从安阳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只觉身下疼痛,似被生锈的匕首割开了皮肉,血液正从里面缓缓地流出。

为此,她突然觉得害怕,像当初自己醒来摸到母亲冰凉的皮肤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黑暗中慢慢地消失掉。由于恐惧,她的胃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蔓延上来卡在喉咙中令她觉得恶心。

她将手从安阳的掌中小心地抽出,起身摸了件衣服裹在身上,然后冲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没有开灯,她蹲在马桶旁只是干呕,许久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她伸手抽了两张纸擦拭自己大腿上粘稠的液体,然后把纸张揉成团扔进了马桶里,按了冲水按钮。

水流进下水道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凶猛,似用力地从她身体里抽走了什么东西。野桐摸黑从卫生间里出来,站在床边,但并没有上床,只是弯下身从散落的裤子中摸出打火机和香烟,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去。

此时天边已泛白,她叼着烟靠在围栏上,把打火机举到眼前,打出火又吹灭,反反复复,幽幽的火焰将她的脸清晰地映出来,由于靠得太近令她觉得皮肤上有强烈的灼烧感。

在最后一次打出火之后她把打火机从六楼扔了下去,紧接着把口中的香烟也吐出去。烟头迅速地坠落,她探出头去,看见烟头砸在地板上,有火星飞溅出来,然后被黑夜湮没。

夜凉如水,她用手掌摩擦自己的手臂,然后转身开门躲进屋内。外面的光从她打开的半边窗户间落进来,她看见白色床单上有大片的晕开的血,那血像雪地里绽放的红莲一般,妖娆而刺眼,逼迫她清晰地记起昨晚的事。

贰.

野桐从安阳身下抽出那条沾了自己血的白色床单,然后在柜子里找了一把剪刀将床单剪得破碎,那一刻她心中竟突然萌生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感,但眼眶也随着这蒸腾的快感而迅速地潮红。

她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它装起来,并打上死结,如同将昨晚那一段短暂的记忆书写成册,然后一股脑地烧掉,只为不愿再记起。

在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她拉开柜子的抽屉把包裹藏进去,重重地关上并用钥匙把柜子反锁,可马上又慌乱地把它拿出来。她揪着头发,像个疯子一样,最后抱着那个包裹轻轻地拉开门出去。

外面的光线被浓稠的空气包裹着,显现出一个灰蒙蒙的轮廓,没有风,但却令人由心底里觉察到凉意。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坠质的睡衣,还在苦苦挣扎的街灯让她皮肤的颜色从里面透露出来。

她抱着那团装在塑料袋中的床单快步地在街上行走,如同一个抢劫了银行的匪徒疲于奔命一般。因为走得急,她甚至忘了穿鞋子,地板上的石子硌得她脚底板生疼。

在走到离基地有一段距离之后,野桐把袋子塞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然后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表情呆滞而凝重,像一个在此守了一夜等待日出的孩子被冻僵的脸。

她靠在椅背上,仰着头,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此时的天空,一览无遗,只是她无法预测之后会是晴朗或是阴霾。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用那清晨贯穿心肺的凉意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一个流浪汉正在垃圾箱中翻找东西。她奋不顾身地冲过去从那个流浪汉的手中抢夺自己刚刚遗弃的黑色包裹。

她把包裹从流浪汉的手中抢过来,紧紧地抱在胸前,但并未急着离去,而是立在原地恶狠狠地盯着他,因为流浪汉欲要上前来夺回那个包裹。

流浪汉许是被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给吓到了,竟未敢再上前来,只得在口中小声地嘀咕,“神经病啊,连我们这种穷苦大众的东西都抢,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野桐似乎被某个字眼戳中了内心,眼神渐渐柔弱下来,然后抱着那个包裹转身离开。是啊,在转眼之间我们却都已到了懂事的年龄,已不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们对错,可我们依旧分不清对错,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一无从得知这到底是对是错,只是鬼使神差的,而且走到如今这一步也已无力去改变什么。这个世界让我们变得复杂,小时候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蹲在别人面前小便,然后笑着走开,可是现在我们俨然没了当初的勇气,因为我们懂得了什么叫羞耻心,或者说更加在意别人的眼光了。

她径直地往回走,低着头脚步沉重,似乎明白了如今这个局面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在路过一辆环卫工人的垃圾车时,她将怀中的包裹丢了进去,扫地阿姨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清理街边的落叶。

也许她们对此已见怪不怪了,在这座偌大的城市中每天都在上演着重复的故事,或许是喝得烂醉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男子,或许是头发凌乱眼神落寞的女子。他们在太阳未从东边升起时游荡,像游魂野鬼一般,只在无人的时候发泄情感。

这次野桐没有回头,离去的背影在即将喷薄而出的晨光中显得落寞而单薄。

叁.

酒吧里一片狼藉,和以往来时那种躁动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彻夜狂欢之后,遗留下来的就只剩这些还在淌着血的酒瓶了。因为做手术的缘故,野桐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贴进去了,这段时间她在医院的住院费还是我帮她垫上的,而我的口袋也为此快被榨干了。

可乐拉我在吧台边坐下,然后给我端来一杯柠檬薄荷水,还是和以前一样熟悉的味道,她问我,“今天怎么就你一个啊,野桐那个小妮子呢?”

我并未将事情和盘托出,只是简单地应付说,“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呆在家里疗伤呢!”为了不让她看出破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上还带着强挤的笑容。

她似乎看出了什么,毕竟她也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便问我,“对了,你这次来应该不是特地来这里同我叙旧的吧。”

她的直截了当瞬间叫我放松了许多,因为我正愁不知该从何说起,便接着她的话说道,“可乐,因为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想到你这里来打工赚点钱。”

可乐听完我的话从吧台的转椅上跳下来,高跟鞋鞋跟在这狂欢了一夜之后熟睡下来的酒吧尽情的吵闹,她扭着水蛇腰绕到里面去,脑后的马尾如钟摆一般来回地摆动,然后从里面取了两千块塞进我的手里。

她脸上浮现出习惯性的调情似的微笑来,然后用感性的声音说,“这些钱你先拿着,至于打工的事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你们也快高考了,这种时候千万别再为了这个而分心。”她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握了握,似在提醒我什么。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没事的,我自有分寸。”为此,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并未多做停留,因为着急着回医院照顾野桐,所以闲聊了几句之后我就起身离开了,她在将我送出酒吧门口时说,“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一会,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隔天我就到酒吧打工去了,我并未将这件事告诉野桐,因为若她知道我去打工是为了给她垫付医药费,那她肯定直接就要收拾包裹回基地去。可乐对我也算是照顾,她只让我做一些较为轻松的工作。

生活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次趁着野桐挂完瓶睡着之后我就到酒吧去,虽然有时会因为来回往返而感觉很累,可是看着野桐身体一天天逐渐好转起来便觉得一切都还值得。

几天后安阳却突然跑到酒吧来,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我在这工作的。那时我正往一桌送酒,他站在门口处,四处张望。不一会就缓慢地从人群里面挤过来,然后在我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我的身影,寸步不离。

我把酒送到角落里的客人那里,刚想放下,坐在我对面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突然就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此时那个男子的脸已经被酒浸得通红,他喷着满嘴浓厚的酒气说,“小姐,坐下来陪我喝一杯。”他拉着我硬要把我往座位上拽。

就在这时安阳从人群中快速的冲上前来,他把那个男子拉着我的手打开,不由分说的拉着我便想往外走。我手里的东西也随之掉了一地,酒吧顿时一片寂静,全部的目光都向我们这边投了过来。

我僵在原地,说,“你先放开我。”但安阳却像没有听见一般,执意地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他的手很用力,像钢钳一样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曾试图想要挣脱,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都无法挣开。

他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挣扎,回过头来,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突然手就松开了。此时那个男子已经走上前来,安阳用手把我揽到他的身后,然后直直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好像还没睡醒的大叔。

那个男子看着把我护在身后的安阳只是呵呵的笑,“竟然都到这里来就不要给我装什么清纯了,这种东西大爷我见的多了,不就是他妈的要钱嘛,我有,我有。”他说完就把手伸进西装的口袋中,然后拿出一沓大洋砸在桌子上,“你说,陪我一晚要多少钱,我马上给你。”

安阳看着桌上的那些钱也笑着说,“这钱你还是留着养老吧,别以为有点臭钱就了不起,老子□□里的钱都够砸死你了。”

那个男子在听完安阳的话之后,拿起桌上的钱砸在安阳的脸上,像发了疯一样,揪着安阳的领子叫他跪下道歉。安阳一直站在那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想到那个客人一个拳头抡了过来,打在了安阳的脸上。

这时可乐扭着小蛮腰走了过来,他用手抵着正要冲上去的安阳,脸上露出谄媚的微笑,对着那个摇摇晃晃的男子说,“对不起,如果她做的有什么不对我替她向你赔礼了。”说完之后安阳就被她给拽了出去,虽然他特不情愿。

我简单地收拾完地上的脾酒瓶碎片就追了出去,原本以为他可能已先一步离开了,没想到我冲出酒吧时他还蹲在酒吧的门口。他埋着头,像一个乞讨者,街上来往的行人都看着他,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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