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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或许,藏在心里不曾说出口的话才叫心里话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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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揉叶子的声音昭示着夏天的远离,窗外的梧桐也在冷却下来的温度中迅速的老去,仿若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一般。而那些日子里,远舟像在这场灾难中失踪了一般,了无音讯。也似乎因为如此,野桐的日子随之变得难熬起来,大抵和离开母亲的那段时间是一样的,她从未想过会对某一个人如此的挂念。

她抱着想要送给他的围巾天天坐在窗前朝路的尽头眺望,心中迫切的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可以出现在眼前。那条围巾是她躲在被窝里忙活了好几天天织成的,虽然小时候母亲帮人织毛衣时自己在一旁偷偷学过,但对她来说仍是艰难的,为此她一遍遍地将织好的围巾拆了重织,好像在她心中容不得送给他的礼物存在些许的瑕疵。

反反复复,如同时间本就循环反复一般,这对一个站在性情不定年龄里的小女孩来说实属不易,可即便如此,她身上所流露出的那种偏激却仍是叫人心疼。她看着自己要送给他的礼物,心中幻想着他收到时脸上所出现的表情,皱着眉仔细打量,或是高兴到笑容里开出花来,所有种种假设她都在心中预想过,但她相信,不管如何,他都会愿意戴着它,尽管在别人眼中这并不一定好看。

而对于他的失踪,她心里纵使有诸多的抱怨,但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害怕的,所以她总为他祈祷,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后来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窗前,除了吃饭时其他的时候都坐在那里,就连尿急的时候她都尽量憋着,生怕他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她不能及时的发现。

野桐的这种做法也遭到了那个女人的严厉抨击,那个女人天天守在楼下叫唤,后来衍变成咒骂,“你个野女人生的死野种,翅膀长硬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诸如此类的话语不绝于耳。

但是野桐就却没有一次理过她,因她深知,等到她骂得口渴了自然会停下来。她每天都等到很晚,即使心中已明确知道今天他不会出现,但她却仍旧选择守在那里,似乎心中迫切的念想给了她等下去的希望。

累了便趴在窗台上睡觉,裹着被子蜷成一团,怀里依旧抱着想要送给他的围巾,天天如此。可她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的她总是皱着眉头,像一个圣诞节时守在窗前等待圣诞老人派发礼物的孩子,然而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收到的礼物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那日下午楼下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野桐听见之后立马从房间窜了出去。那个电话很少有人打进来,如果不是有佣人清理的话,估计早就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了,相对来讲,它更像是一件装饰品。而远舟刚好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那时他还和她开玩笑说,“要和一个女孩子交往不是得先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吗?”然后野桐用圆珠笔把那串数字写在了他的手心里。

她接起电话时就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喂,阿姨,我是远舟。”野桐当时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心里的大石头也平稳的落地。可其实他不来上课的事早已告知了那个女人,只是她不曾向野桐提起而已。

她许久之后才挤出一句,“几天不见我就变得这么老了吗,怎么改称我阿姨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激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收也轻微颤抖着,可仍是尽量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然后问了句,“你没事吧?”

那边响起了他爽朗的笑声,“对不起,这些日子忙着学校里的事情都抽不出空过去给你补习,也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此时那个老女人推着轮椅靠了过来,脸上是一副厌恶的表情,好像恨不能站起来把那个电话砸掉一样。

野桐瞄了她一眼,然后小声答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我还有东西……”她说到这里却顿了一下,因为她给他一个惊喜,虽说年纪尚小,不过语气之中却已难掩温柔。

“知道你对我好。”他笑着答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成功申请到学校去美国做交换生的名额,过两天就走了。”

野桐听了她的话之后表情沉了下来,“恭喜你。”她是为他高兴的,可却打心眼里不希望他走,“那你还过来教我吗?”

远舟好像听出了有什么不对,“等我回来再说吧,也就一年而已,而且我还要回家一趟,就不过去看你了,如果你想我了,可以打电话或者写信给我啊。”

后来他匆匆挂了电话,在话筒中的忙音响了很久之后,野桐才将电话放回原处,似乎心中仍在回想他刚才所讲过的话,心中不免会有失落,因为心中预谋已久的一场惊喜如今不得不搁置下来。

贰.

那次野桐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很糟了,没想到那个女人把她唤到身旁,迎头便是一记惨烈的耳光,“谁叫你没我的允许随便的接电话啊,最近变得越来越放肆了,看来不教教你是不行的。”

野桐还未从远舟的告别中回过神,加之这记突如其来的耳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杵在哪里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充满了杀机,拳头紧紧地攥着。因为她的眼神,那个女人明显的感到害怕,但嘴里还是不停的碎碎念。

但野桐的举动让她感到了耻辱,她随即扬起另一只手朝着野桐的另一边脸扇过去,却不想,野桐一把抓住朝她挥来的手。由于愤怒,野桐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那个女人张开嘴欲要说些什么,野桐的手却已经朝她的脸上招呼了过来,还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她惊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她没有料到野桐会还手,也许她还以为眼前站着的还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温顺的小女孩。

野桐甩开她的手,冷冷地丢了句,“你他妈别给我太过分了,这巴掌只是个开始,如果你还死性不改,那就怪不得我了。”由于满心的怨恨,她咬着牙齿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显得沉重。说完这句话后她也不再去理会那个女人的表情,只是转身径直回房间去了。

她倒在床上,因为得知他没事后,悬挂着的心终于得以落地,可为此却令其显得空荡荡的。然而翻过身去时,却因为他即将离开,内心又被塞得满满的,叫她连呼吸都难过起来。她爬起来坐在床上,将那条要送给他的围巾折好放在枕头底下,朝上的那一面刚好用红色的羊毛线绣着“LYZ”三个字母。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铺垫,后来野桐便再也没有刻意再去忍受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倒也因此而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每次推着轮椅由野桐身旁经过时仍是眼神尖锐地盯着她,似乎心中仍在预谋着更为恶毒的想法。

由于少了争斗,日子也心平气和地过去了,直至某一天远舟给野桐寄来了第一封信,可是信却不巧落在了那个女人的手上。她倒是未将信藏起来,而是拿着它在野桐面前晃悠,在野桐上来想将它夺回去时,她一把将信撕得粉碎,然后洒向空中。

那些纸屑洋洋洒洒地落了满地,野桐一时倒是并未对她怎样,只是着急着将地上的信捡起来。那个女人见野桐还没反应过来,早已推着轮椅回了自己的房间。

野桐跪在地上将那些碎屑一点点地拾起来兜在衣服中,她找得很仔细,生怕会遗漏掉一点半点,在将地上的碎屑统统捡起来后她就匆匆回房了。她把房间的窗户关上,害怕外面偶然吹进来的风会将这些碎屑给吹走,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摊在桌面上。她找了透明胶布将整封信一点点地拼接起来,直至深夜,她甚至忘了下楼去吃饭,但信纸中间仍旧差了一块。

后来不得已她又回到客厅去找,她并未开灯,只是口中咬着一只小小的手电筒,借着那么点微光努力地想找到它,可即使将每个角落都翻遍了,却仍是无功而返。她失落的坐在地板上,四周漆黑一片,后背靠着的沙发边角膈得她发疼,可相较之下,那种内心需索未得到填补的失落感令她觉得更加难受。

许久,野桐似想起了什么,然后便急忙起身,她弓着腰,轻轻地来到那个女人的房前,然后悄悄地潜进去。她开始翻找那个女人的鞋底,还有她衣服的所有口袋,最后终于在轮椅的轮子上找到了那最后一块碎片,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扣下来,虽然因为碾压,那片纸屑已破碎不堪,但她却仍是觉得开心,以至于离开时她随手将门用力地带了出去,“砰”的一声后,那个女人被吓得从睡梦中醒过来,因为双腿无法动弹,她翻身时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而野桐将那一封信重新拼完后捋平了藏在那条围巾里,她不知道信里的内容,但却已不急着去看,她想要就这么睡去,怀着拼完这封信的欣喜,然后在梦中告诉他自己的思念。

叁.

也因为此事,后来野桐在经过那个女人身旁时会假装摔倒,然后将整盆洗脚水都倒在她身上,甚至于把她推倒,让她在地上挣扎,然后自顾自的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而她所有的□□她都可以当作听不见,表现得无动于衷。

可这种事在那个女人脸上终归是挂不住的,一旁侧翻不停转动着的轮椅轮子都像是在嘲笑她,她每次都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拖着无法动弹的下身再回到轮椅上时已经是几十分钟后的事了。而对此她却从不敢在丈夫面前提起半分,对她来讲,面子远比这些来得重要,更何况被一个小女孩欺负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同桌吃饭时,看着那个女人在一旁咬牙切齿的模样,野桐的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野桐并不想成为一个凶狠的女生,只是若不已这种偏激的方式来进行反抗,那所带来的只会是自身遭受迫害而已。

父亲半夜回来时会进来看看自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野桐侧过身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她害怕看到父亲那张脸,害怕想起母亲会伤心难过。父亲在自己身后发出漫长而夸张的叹息,她始终不明白,这个残忍的男子在面对自己的背影时会有这样的情感。等父亲走出房间,门合上的声音响起,野桐才会转过身来,那时床头往往会多出一沓钞票。

在那段与女人斗争的日子里,野桐能获得一点点的满足感,可是不会持续很久。某天晚上,野桐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庆幸这次并不是争吵。那个女人说,“易凡,你看女儿也这么大了,而且最近那个教她的老师也都没来,要不就让她到学校去读书吧,这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野桐听着这些话头皮一直发麻,做人的是她做鬼的也是她,她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撕破那个女人丑陋的嘴脸。

“我早就这样打算了,只是怕你不同意所以一直没有说,竟然你也有这种想法,那我明天就告诉她。”他说话的声音始终显得低沉,令人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隔天早上的餐桌上父亲向她说了这件事,她一口应允了,没有过多的思考,她已经厌恶了那种每天与那个女人争斗的日子。野桐看着对面那个正为此事而得意的女人,“我想住在学校,我的功课已经落下很多了,我不想把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回家的路上。”

她父亲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个女人回答道,“是啊是啊,难得她这么用功,你就答应她吧,而且她也这么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这件事上她们两个难得的达成了一致的想法,眼不见为净,而野桐也利用着这一个契机,离开了这个她所厌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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