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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西江月之情意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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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阳春三月,我又想起了桃花谷那满山满谷的桃花,抚摸着肚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落英缤纷里的白衣和红衣的琴瑟和鸣,那是记忆里铭刻的芳华,我原想也在其间和相公琴瑟和鸣一回,留刻下青衣和白衣,现在看来,至少今年是不可能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孩子,以后娘亲带你看,可好,你定也会喜欢那自然间的鼎盛芳华。

又过了半月,心里依旧是不安的,我突然有种鱼死网破之感,以及惶惶不可终日,倒不如放手一搏,要死也是干脆,到强过这种终日的忐忑不安,但还没等到我约乌月,便有人送来了一张字条,上面约我五日后在凉风山断崖边见,看到字条,我不意外,只是不得不佩服那人心思之缜密,凉风山在乌城以西,离乌城虽近,但仍属乌孙国土,从乌城到中越京都越都一般人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四日便可到达,而这人给了我五日,大概是想我在途中休息一下,不会为赶路劳累以致没了孩子,毕竟多一人可多一份筹码,但怀着孩子赶路那辛苦劳累只比常人多而不少,到时没了那份精力在与人周旋,比起一早等在那里的人来说,我们一开始便占了下风,我也曾想过飞鸽传书调派萧严或是水月楼中人前去凉风山那断崖,在乌孙的他们显然会比我们快很多,但他们是我好不容易安插到乌孙各城的探子,他们有更重要的任务,一旦动了,势必暴露,到时一切的辛苦皆会付之一炬,我想这大概也是那写字条的人想达到的目的之一,他想借此来探查我在乌孙是否安插了势力,那势力到底有多少?从此也可看出,下蛊者定不止乌月,与她交了这么几次手,她有多少斤两我知道,这么深谋远虑不是他可以想得到的,想到此,我微微一笑,一边吩咐桃立他们,立刻出发,一边叫人去通知天容,既要顾好孩子,又要在约定时间到达那,其实这行程只比常人困难,最后出发的便只有我,以及身后带出来的桃红、水傲他们六人,不是想看看,我身后有多少势力吗?我偏不让你们如愿。而天容,我却找不到,据管家说,他昨天出门了便没有回来,心中不安加大,如若没料错,想必他昨天已收到了一张纸条,瞒着我出发了,他定是一个人出发了,他定是想一个人解决所有的问题,亏得我以为他公事繁忙,偶尔不在也属正常,到底大意了,那照此看来,他定是昨天便已见过乌月,他们在中越的直接联络人,定是没谈拢,我今天才会收到字条,如若如此,相公呢?他怎样了?心中不由焦急,把仅剩的三层内力全聚到小腹,护住孩子,加紧马腹,加快速度,只愿他没事,这时的我,若只自己赴的是怎样一个约,可还会那般匆忙赶去,后来我才想到,他们若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我不按时,迟了十天半月,他们也只得等着。

紧赶慢赶,我们一起人终在第五日的午时按时到了那凉风山的断崖,断崖边的空地上有许多人,有江湖杀手,乌孙士兵,以及一些蒙面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的领头处我看到了离俢与离仓,以及不远的断崖边的五人,其中一人白衣胜雪,风流俊逸,宛若谪仙,“相公”,心一松,我大呼起来,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朝他飞奔而去,还好,你没事,却在距他一步之遥处被挡了下来,抬起头,有些懵懂,依旧是那俊雅带笑的脸,却没了任何感情,心咯噔一下,揉了揉眼,依旧是那张脸,那幅表情,踉跄着后退,被身后随即赶上来的桃红、桃立她们扶住,却惹得身旁其他人一阵大笑,心皱时凉了下来,相公,再向他旁边看去,身旁紧挨的乌月,视线下移,两只白色衣袖下那相交的双手就那样映入眼底,灼伤了我的眼,都是白衣,竟是让我忽视了,也显得刚才我那番奔来,竟是如此的多情、可笑,而可怜。视线赶紧移开,一旁的易歌,以及 易歌身旁的两人,我见过他们中的一人,风一的商铺遍布天下,情报便也遍布天下,当初中越与乌孙打战时,我都专门让水傲搜索过乌孙国的重要成员,上至皇室朝廷重要人员,下到地方富绅商贾,绘了画像传递与我看,一旁身穿褐色衣服的是乌孙太子乌绝,生的倒是病态蠢弱了些,相比之下,他身旁的那个玄衣人,气势到比他强上许多,见我看他,凌厉的霸气扑面而来,压的有些令人喘不过气,一双眼冰冷无情,却又如鹰般精光四溢,心神俱伤,身体也着实疲惫,一掀衣袍,就地座下,也让身后的桃立、水傲他们座下,等一下要跑要打都是要有精力不是,我信,还未开出价码,就算不需要价码,对待青凤凰,他们也会比一般猎物多一点的耐心,再抬起头,接着打量,刚硬的线条,棱角分明的脸,一身冷酷的气势,他显然比在场的四个,不,五个男人要刚硬许多,因为有一个是被挂在崖边的大树上,手腕处赫然是如我腕间一样豆大的凄艳朱砂,我一直以为母蛊寄主会是个女人,没想到会是男人,果然防不胜防,可当初是谁一直跟我说不可能是男人的,视线又移回在那个霸气玄衣男身上,有着如此气势的人不可小觑,,是敌人,若活着,以后必是劲敌,在脑中反复搜索这么多年来见过的人,我确信我没见过此人,又全身上下打量,我真没见过,可如此优秀的人,我怎么会没映像呢?一阵风从崖边吹来,衣袂翻飞,我捋捋眼前被吹乱的发丝,一丝泥土的气息掠过鼻孔,有着广袤无垠大地的空旷辽阔,又如狼王般的凶猛孤寂,北余,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又接着打量,玄色衣袂被吹起的一角,靴子上缘,落出了一把刻着狼头的金刀,面上不动声色的视线上移,脑中却已千回百转,小时候义父曾说,东余北面的北余,他们大汗有着一把刻着狼头的金刀,就似中越、北余的传国玉玺一样,也是历代相传,由纯金打造,象征着草原民族上无以伦比的高贵地位,一般士兵和人家可在兵器上刻狼头,象征着对狼的崇拜和信服,但无人会使用带狼头的金刀,一是没那个能力,二来狼头金刀只有大汗才可以用,一般人家用了便是谋反,眼前之人这般凌厉的气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即便是谋反者,那么他便只可能是北余现任王者德鲁大汗,我没见过他,也没有他画像,他去年才来东余为东余当今皇后贺寿,跟东余很是友好,我便没有留意他,元风也没留意,传说他有勇有谋,那么此番不辞万里前来…………,心更是凉透,来到乌孙只为对付我,我身后有着中越、东余与桃花谷,甚至与元风之间,这层层的关系,这层层的影响,他定是十分通透,他们这些人联合起来,北余对东余,乌孙对中越,如此一来,中越、东余自顾不暇,那还有精力彼此帮扶,现在还加上一个天容帮着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是想生擒了我,以此来挟制元风,还是想杀了我永处后患,可不管是那一个,我都不能让他们如愿,如今这些人中,我能指望的还有谁,天容吗?目光一转,那相牵的十指,沐浴在阳光下,神圣,高洁,心头满腔苦涩,相公,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便是如此吗?还亏我这么多天来为你的安慰担惊受怕,原来都是庸人自扰,甘心吗?不甘心又能如何,我一直把想□□来的乌月当小三,可爱情里无先来后到,只有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可怜的是我,从来只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额间明媚的白羽在太阳下灼伤了谁的眼,又是谁被谁嘴角的笑刺痛了心魂,“师兄要以天下为聘来娶我”,是我听不进别人的话,执着的相信着自己以为的良人,非要事实摆在你面前,鲜血淋漓,才肯相信自己真的不曾被自己爱的人爱过,一伸手,电光火石间,白绫卷了一人回来,是乌绝,如今,这局面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只有三成的内力,我和身后的这些人打不过也逃不掉,我只能抓一个质子,德鲁太强,不好对付,且这里大多人马都是乌孙的,抓了他未必会让乌孙的人听话,乌月,易歌,会用毒,乌月有天容护着,至于天容,就算我武功未被封,也不一定打得过他,我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未中,我未必会死,可我身后桃立、水傲他们虽武功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必死无疑,若没了他们,我会比死还难过,我们从小一起在桃花谷里长大,他们之于我来说,不只是侍卫,故相比之下,乌孙太子乌绝到还好控制得多,有了他,不止可以牵制乌月、易歌、天容,还可以用这些人来牵制德鲁,为桃立他们谋一线生机,刚才或是我速度太快,他们未反应过来,此番反应过来,周围已是刀剑全出,指向我们,点了乌绝的穴道,推给身后的水傲他们,漫不经心的对着身后的桃红说:“元风没来,你叫他送一把狼头金刀到我的墓前”,桃红与我一起长大,常年伴在我身旁,自是明白我的意思是叫他小心德鲁,小心北余,但此话一出,对面德鲁眼里杀机立现,心下一惊,对着桃红她们说:“你们快走”,没人吭声,我回头,全都沉默着,对我的话仿若未闻,在一起长大,她们显然知道我想干嘛,心一酸,你们没必要陪我送死,此番都是我害了你们,故笑了起来,风华显现,一直未挽只用青丝带束于脑后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纠缠,青色衣袂上下翻飞,欲腾云归去,了解我的人都知,我越笑得风华绝代,便越是生气愤怒,越是狠戾绝情,眉间白羽风姿展露,眼间尽是笑意,风华绝代,倾国倾城,遗世独立,宛若深山间不染世俗的青莲,“走”。

“小姐”,有人哭喊出声,我只淡淡一笑,宛若日照山泉,波光潋滟而又淡然优雅,便是我死了,桃红、水傲你们也要活着,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太为难你们,“走”,我便说边掏出怀里曾似珍宝般藏着的沉香木钗,往自己的左肩狠狠扎了下去,立刻拔出,青衣变血衣,看着四周渐渐围拢的人,这一次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笑得风华绝代。

“我们走”,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很短,终是水傲喊出了声,说完便挟持着乌绝向下山的路走去,看着欲包围上去却又怕水傲他们伤了自己太子的乌孙人,我忍不住想笑,手中的白绫在空中翻舞飞扬,一边注意着周围的人,一边看着水傲他们挟持着乌绝他们走出包围圈,走向山下,只要下了山 ,便会有人接应你们,你们便安全了。

即使被封了七成的功力,那三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随手使出白绫,反手射出沉香木钗,射中了一个欲上来偷袭的人,全身上下不怒自威的气势透露着,不欲收敛,看着天容,我笑得风华绝代,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我朝他扑了过去,相公,如今,便是死,你也要与我一起,我不能让你活着,助乌孙、北余攻打中越、东余,与你之才,世间少有敌手,故你只得与我一起了,如此,你便又和阿浅在一起了,触手可及的一霎那,我脑中就纯净的只有一个念头:“相公,你一定要接住我,不要放开我的手”,然他一闪身侧开,由于惯性,毫无意外的,我从崖边飞坠了下去,嘴里有着鲜血,犹如断翅的蝴蝶,青色的衣摆与发丝在空中翻舞,眼角滑过一滴泪,倒影着崖边那对白色的人影,缓缓闭上眼,胸前一片娇艳的红,你为什么,不接住我呢?可又是谁在崖边如失爱侣的猛兽般撕心裂肺的呼喊:“阿浅,娘子、娘子”。

相公,相公,我好想与你一起回桃花谷,在那簇簇的花枝下和鸣,相约白头,我好想在你手心起舞,看凤舞九天,凤栖于梧,相公,阿浅好想告诉相公你,阿浅也好想为相公弹一曲《凤求凰》,相公,阿浅不怪你,只怨自己在过去的时光没能再多爱你一些,相公,爱你是阿浅一个人的事情,阿浅只愿以后,你能幸福,相公,阿浅谢谢你,肚里的孩子是阿浅今生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孩子,我的孩子,心一动,手一挥,抽出软剑,和着白绫刺进崖间的石头缝,以此来缓减降落的势头,但四周光滑,我又只有三成功力,如何插得进去,反倒使自己弹离了崖壁,坠的更快,耳边风声呼呼划过,孩子,不,我的孩子,不,“啪”,一阵巨大的撞击,全身欲碎,眼一黑,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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