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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笑的惊羡而暧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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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笑:“那怎么行?你走吧。我以后也不会找你了。你将我的东西扔出来做个样子就说我们决裂了。”

崔惟握住云念双肩:“我做不到!”

云念微笑:“我也做不到。”轻抬手脱开崔惟的手,道:“今天本不想见你的,到底不忍你等下去;见了也想说点绝情话,谁想却说了这些。也罢,我不为难自己了,继续随你去做书童吧。我这么闹断袖恋不长进,他们也该收一收手了。”

云念令丫鬟引崔惟去喝茶休息,自去了前院。待一时回来,已换了仆童的粗布棉衣,头戴棉帽,温柔淘气样的看崔惟。

崔惟看着这样装扮的云念,心喜欢,又难过。

云念笑了:“我喜欢这么随你去,什么事情都可暂时抛之脑后了。”

两人从柳府后门出来,崔惟一路侧头打量云念。

云念道:“怎么,不好看么?”

崔惟笑:“好看。再侧一侧帽子,帝京新春就多增一风尚矣。”

云念笑了。此时寒风彻骨袭面,看着云念的甜美笑容,崔惟无端的想起一个词“似水温柔。”有云念这么相伴,心如灌了蜜的甜,便再冷冽的天气,也自里向外舒展愉悦,如走在和暖三月天。

两人自小巷转至繁华街道,路边忽然有人热切唤:“崔贤弟!”

崔惟望去,见是老友礼部侍郎之子王臻。王臻三两步过来抓住崔惟双臂:“你可去哪里了?这三年音讯全无,害我们不住担心,每每念叨!这是——”眼光瞟向云念,笑的惊羡而暧昧。

崔惟瞧云念低头不作声及那身粗布棉袄的模样,只好道:“是我书童。”

“好个书童!”王臻惊叹,“贤弟一直说要寻个绝色的,果真让你寻到了!老实说,这三年是不是大江南北寻艳猎奇去了?这么人间绝品的书童贤弟哪里寻得的?他可还有兄弟?快告诉我,为兄也要依样寻一个。”

崔惟叫苦,猛使眼色道:“君达兄快别妄言了。这三年你怎样?在哪里高就?”

王臻不解,眨眼:“惭愧,学识粗浅,未能选入翰林院,在工部谋个主事,混日子罢了。贤弟,此番惊喜重逢,咱们可得好生一聚,叙尽离情别念、路途奇遇。街头不是说话之地,来来来,愚兄请客,再叫上秦滔卢况,醉仙楼不醉不归。”

崔惟苦推开王臻的手:“小弟昨日受了风寒,头疼发热,急需休息,望君达兄多谅解。兄之美意,弟深领了,改日小弟定登门赔罪,摆酒请客,详续别情。”

王臻眼珠转了一转,有所领会的笑:“贤弟可还住在外祖家?”

崔惟说是,王臻告辞离去,三步两回头的,目光犹尽在云念。

崔惟转头瞧云念,笑意已自云念脸上抹去,云念不高兴了,那是当然。

崔惟打叠起百倍的歉疚与温存,柔声赔笑:“云念——”

云念轻哼了一声:“待我回宫一次,他的工部主事不用做了。”

崔惟不敢接话,知云念气头上,待云念气消了,再慢慢劝吧。只要云念暂不回宫,大约也就无事了。

回至刘翰林府,许是仆童棉袄不挡风,云念的受寒症状加重了,晚间不住咳嗽,非常难挨。

崔惟半夜起来给云念煮梨膏水喝,云念恹恹的喝了,昏沉沉躺下,唇边还浮现出温软的笑意来。

崔惟呆呆的在床边看云念睡熟了的样子。偌大的床上,云念抱了崔惟的枕头睡,头偎在怀中枕上,如一个缺乏爱的孩子,依恋于关爱。崔惟心疼的看着,一时想生出无尽的力量,此生好好保护照顾云念。

第二日云念醒来,虽症状未减,精神倒很好,请崔惟将过往他画的画拿来,一幅幅展开看,唇边现出笑意。

崔惟傍在旁边,笑问云念:“心情这么好?”

云念看画笑道:“我只在心情好的时候做画,这样留下的都是快乐记忆。闲时一幅幅看过来,重温自己拥有的这许多快乐时光,就觉得很幸福。”

崔惟一时恨不得拥有上天的手,抹去人间的一切黑暗与不足,让云念的生活里只有快乐、幸福。

云念明净的目光望崔惟道:“古庙里缺少画笔颜料,可我们相伴的这近一年来,我画的画比我以往十六年画的画都多。我从没有这么放松、安逸、自在。”

崔惟心热,觉得有雾气在眼中迷漫过来。

外面仆人报,府外三位公子自称是少爷的朋友求见,名王臻、卢况、秦滔。

崔惟转身,掩去眼中雾水,笑望了一眼犹自咳嗽的云念,歉意出门。

将三位老朋友迎至书房,闲叙片刻后,三人执意要见崔惟的绝色书童:藏着不给见可不行,就是见他来的,怎么着也得出来给我们倒杯茶。可读书识字,擅歌舞弹唱?

崔惟反复说云念病了,三人就是不信,团团围攻崔惟:太不够意思了,重色轻友,连个书童都舍不得给见,是不是昨夜折腾得狠了,今天起不来床?我们去看他好了,不过瞧个新鲜,有什么大不了的,彼此也不是外人,忘记了当年太学院同学同行、无所不至、无所不言的情分?

崔惟被围攻得焦头烂额,卢况的目光忽然直了,崔惟回头,云念出现在书房门口。

云念淡衣雅致,发挽碧簪,卓然风度,神色清冷,让人倏然一惊。王臻示意秦滔,这就是那书童,秦滔不由唇间打个呼哨:“如此风姿!神啊!”不待他说什么,卢况已上前一步,拱手:“柳公子,一年未见,欣喜重逢,幸甚!”

云念微笑:“卢公子这一向可好?”扭头轻咳了一声:“对不住,在下微恙,不便陪伴众位,先行告辞。”明眸看向崔惟:“可需我添茶来?”

崔惟说:“我送你回去休息。”一头的汗,一路陪小心:“他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云念轻笑:“我听说卢况也来了,就打个照面,告知他,你是我的,免得他不清楚。我在太学时,此人没少与我提及一位故友,说是情投意合,每日里同学同行,科考前压错了题,又同落榜,故友至此杳无音信,心高气傲也许上吊投河了。他拉着我讲那些感人旧事,还洒过几滴泪呢。这位故友说的就是你吧。”

“我与他只是朋友,没有旁的。”崔惟道。

云念轻笑:“你的过往我就此不究,从此,你是我的,再没有这些纷扰纠缠,你可答应?”

崔惟重重点头:“我答应,你放心。”

云念道:“卢况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算知一二,他喜欢结交美男子为友四处炫耀。今日我露了一面,他若还敢与你续旧情,起了风言风语,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了。肯定没有旧情。”崔惟斩钉截铁保证,扶云念上了床休息,才去见三位朋友。

三人看崔惟的目光全不对了,追问柳丞相之子如何做了他书童,崔惟只好讲了古庙相遇之事,至于做书童,是与柳公子一时淘气的玩笑。

“我,要去给他赔礼。”王臻的脸色都绿了。

崔惟点头。

“也算上我。不知者不怪吧。”秦滔苦笑。

崔惟进卧室小心跟云念说赔礼一事,云念笑了:“算了,哪里要呢。”瞧云念神情,倒是真的不介怀了。

王、秦、卢三位还是进来与云念恳切赔罪客套了好一阵子,才离去。

晚间崔惟灯下读书。云念说:“病还未好利索,休息一下吧,也不在一晚。”

崔惟道:“我们四人是同窗好友,王、秦三年前考中进士,剩下我和卢况。如今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我若再考不中,就丢你的人了。”

云念说:“那有什么,你若喜欢,我陪你再考;你若不想考了,我们游山玩水去。告诉你个趣事,护卫说今天宫中家宴上,曹国舅的大儿子提及东北虎冬夏变毛色,皇上便要他亲自去抓回一个虎崽子来给皇上养着玩,皇上心意急切,曹家人正准备行装呢。”云念再道:“皇上听说我病了,让我放宽心养好了,十五伴驾看花灯。”

崔惟笑。云念背后是雍王,皇后哪里是雍王的对手呢。

大考之日,已在眼前了。

临考前一夜,云念在室内燃了红烛,换了红帐,置办了美酒果品糕点。崔惟以为云念是为了吉祥喜庆,哪知云念亲为崔惟换了一身大红新衣,镶金绣凤,绮丽耀目。崔惟笑着打量衣衫:“用不到这样隆重吧。”云念只是笑,自己也换了一身郑重的镶绣金龙的红衣出来,越发衬得容颜俊美绝伦。崔惟看呆了,更被云念的装扮弄愣了,看了再看,倒像是新郎新娘礼服,不过云念的是新郎服,自己的是新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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