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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在唇上轻轻印了一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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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笑道:“我们拜天地吧。从此你就是我的了。你若高中,有人向你提亲,你就可说已拜过天地成过亲,有家眷了。”

崔惟的脸慢慢红了。成亲,云念怎么想的?本朝历来有榜下择婿的佳话,这是云念怕自己中了进士被抢婚?将说辞都给自己备好了。嫁给云念……自己一个大男人,崔惟觉得与初衷有些背离,窘迫不安,云念已拉着他到桌案前焚香下拜。

云念道:“皇天后土鉴证,今天,我云念与崔惟结为亲眷,一生一世陪伴,不离不弃。”说着叩下头去,庄重行大礼。

云念叩完三头,转头看崔惟。迎着云念的深亮目光,崔惟抑制住心中的汹涌澎湃,也拜道:“苍天大地为证,我崔惟与云念结为亲眷,此生相依相伴,忠贞不渝。”说罢叩下头去。

磕了三头,转头看云念,云念眸中已蒙了雾,说:“我们再夫妻对拜吧。”于是两人对着彼此敬重拜了三拜。

云念以手握住眼睛,他流泪了。

崔惟眼也潮湿了,向前跪行两步,将云念抱在怀里。

云念头掩在崔惟的肩上,好长时间没抬起来。崔惟知道,云念在流泪;崔惟也知道,待云念抬起头来,一定会强现出笑容来。

这样的云念简直将崔惟的心都揉拌搅碎。

崔惟用力地抱着云念,希望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以前总觉得这样的誓言可笑,这一刻真真切切明白,犹不够,地久天长,生生世世,只要这一个人。

云念终于抬头,道:“崔兄,时至今日,我已没有别的法子了。因了我们在古庙的那些日子,我不要了你,太子也会杀了你的。以前我以为报答了你还可以分开,各行各自的路。经卢况一事,才明白情是怎样的心。我恨不得在人间抹去卢况,太子对你的心大约比此更甚。只有你有了名望官职,世人皆知你我情义,太子为了影响声名才不好轻易下手。你本无忧无虑,因了我变得如此紧张危险,你怪不怪我?”

崔惟大力摇头。云念笑了:“有我陪你,也算值得一些。”眸中湿润,唇边一弯,向崔惟绽放笑颜。

崔惟什么都不明白,又似什么都早已明白。他紧紧的抱着云念,喃喃说:“只要你让我陪你,此生足矣。什么都不必再多想。成者,在天。”

崔惟拉云念起来,照顾云念洗净了脸,脱去喜服,扶云念睡觉,心中跳跃不安。云念偏笑说:“交杯酒还没喝呢。”

对着云念清亮眸子,崔惟心忽悠一颤,好在理智犹存,道:“以后再喝。我没有酒量,今天不想醉。”

“我还好,等以后陪你喝酒,将你的酒量练出来。”

崔惟笑,掩去心颤,镇静解衣上床睡在云念身边。云念笑了一下,自顾睡了。

崔惟看着云念安稳合目的脸,忽然明白,自己还是想多了。云念的“陪”仍是朋友的陪,哪怕他们拜了天地成了亲,也不会——真怎么样的。而云念之所以要拜天地大约是为了补足他人生的遗憾,他跟了云念,此生就不能娶妻了,否则就是情断。云念鲜明地告知他此点,同时歉然。

可再歉然,也不会从朋友情走到断袖恋。

崔惟感动,默然,小心的移过簇新的龙凤枕,拉上鸳鸯锦被,规规矩矩在一边躺下。云念准备得也太周全了些,这些寓意好合的衾枕怎不让人心驰意荡?云念有着怎样一颗不惧怕又折磨人的心?云念,云念。

不知多久过去,云念的手从锦被中伸出来,握住崔惟的手。崔惟的心提到嗓子眼,听云念说:“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们——大约一生只能这么清清白白相伴。你怪我吗?”

崔惟的心霍然沉下去。他怕云念说出来,云念却仍然是明明白白说出来,让他不能有一丝幻想。良久,他轻声答:“我知道了。我很喜欢。”

第二天进考场时崔惟很安定,或许是经过昨夜那么一番折磨之后,世间再没有什么艰难不可逾越了。云念非把自己折磨成不能人事的宦官——崔惟这么想着,于考试几乎当成过眼云烟。沈斓压对了题,看着考题,崔惟几乎不用打草稿,全文就可流水写成。崔惟望着题目瞪着桌上白纸有半个时辰,终于再无所想,将沈斓的观点照搬,再依云念的意愿使用柳绎的简洁文风,摒弃华丽辞藻和生僻古字,交卷时想,今年若不中,那也不用再考了,随云念山水游去罢。他与科考缘尽于此了。

出考场时,大家纷纷议论叹息,忽然,崔惟见云念站在路对面!云念锦绣春衫,风姿清雅,飘逸夺人,无数的目光向云念瞄去,云念却满面笑,向他举步迎来。那一霎,崔惟都不会思想,只觉天地间所有的阳光尽照在那一人身上,光芒璀璨。便这一刻,一生的心愿已圆满。

云念至他近前,笑问:“怎样?考题可难?”

“还好。”

他们并肩说笑离去,成为帝京科考最轰动的谈资新闻。因为云念太美,又去太学就读过两个月,参考的举子几乎都识得他。

放榜之日,崔惟尚未出家门,已有一群人蜂拥到刘翰林家道喜来了,崔惟竟然中了头名会员!那真是想不到的事。众人皆说,状元也非君莫属了!一时聚会宴请,崔惟再推脱,也与王臻卢况秦滔小聚了一次,云念却没有作陪。出了考场,将崔惟送回刘翰林家,云念就回柳府了,两人再没见面。

原来云念只要那一日的轰动,就闭门不出了。他是丞相的三公子,自然不能充书童再住刘家了。

直到殿试前一天,有柳府小厮送信来,“我家三少爷请崔公子过府一聚”。崔惟急忙装束齐整,到柳府来。

随小厮从后门入了柳府,穿花园小路时,遥听有琴声穿墙渡水而来,空灵澄澈,天籁之音一般。崔惟听得呆了,直觉那是云念抚琴。转到亭子间,果不其然。

亭中云念抚琴独坐,象牙白丝袍镶绣卷莲花金纹,黑发用羊脂玉簪挽在头顶,光洁的额头,精致的容颜,超越的神情,如天宫王子一般。这样的云念才是正常情形下的云念吧。与自己在一起的云念总多了孩子气,依赖柔软。崔惟喜欢云念的稚嫩孩子气,因为眼前的云念距离自己太遥远。

云念每自宫中回来,气质都清华高贵,俯瞰凡尘。

云念止了琴,抬头向崔惟一笑,起身迎来。“考的不错啊!恭喜恭喜。”云念说。

崔惟非常不好意思,竟有些羞愧。云念含笑引崔惟坐了,命丫鬟奉上茶来。

茶香迥非寻常,茶杯更是白玉绝品。云念生活太奢华了,崔惟想着,品着茶,问云念:“这些日子,你——”

“我在宫中。”云念飞快的说。“今晚你宿我这里吧。”

崔惟点头。他觉得自己好像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可惜即便云念留宿,也不会临幸的,那实在是一大遗憾。

云念引崔惟去晚餐。晚餐摆在杏花树下,盏盏杏花灯悬挂林间,映着旁侧一池碧水,恍如水晶宫一般。二人落座,云念自斟了一杯酒,笑道:“如此良辰佳日,该有美酒才应景,可惜你明日殿试,今天不能多饮。就在我手中喝一口吧。”酒香加着杏花的香气到崔惟面前。崔惟自云念手中饮了,心颇有些搅动异样。云念几时这样主动过?

可自云念的眉端眼底发现不了什么。崔惟才发现,云念的温柔外表也是强大的自我保护,让人窥不见他的内心。

即便熟悉如他,也无法透过宝石般的眸子,看透云念的心。

云念今天有些妩媚,眉眼洋溢风情;衣裳也华丽,衣襟袖口的繁花刺绣分外精美诱人。云念举杯将酒一饮而尽,拿起玉箸殷勤照顾崔惟吃菜。崔惟心中忽有不妙的预感。那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往云念从来是任由着他照顾,哪里这般主动照顾人?

会试前一夜他们拜了天地,殿试前一夜云念又要怎么样呢?

云念接二连三的自饮,崔惟取过酒壶来,欲给自己也倒一杯,云念握住他的手,说:“你不许喝。明日殿试,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手在云念温暖的手里,崔惟心跳不敢稍动,问:“你呢?”

云念仰头再喝了一大杯酒,眼中微有醉意的样子笑:“你别管我。”崔惟被云念的美目流波迷住,几乎不能自己的看。想,若云念成心诱惑人,世间能有几人不被迷住呢?

云念笑着,任由他看,忽的,凑近前来,在崔惟唇上轻轻印了一吻。

崔惟全然没有想到,整个人都呆了,魂灵更是不能自主,手臂立即围上云念脖颈,捉住云念深吻。

云念本已满脸羞红,这一来更是大为慌乱,大力挣脱站起,逃出杏林。

崔惟扯不住云念的衣襟,怀中空空、唇际涩涩的怔在那里,心跳,情动,不解。枝头杏花轻盈柔软,随风飘飘飞落,在春水中荡漾飘转。

崔惟出了灯光晃晃的杏林,廊前有几个丫鬟侍立,崔惟问三少爷去了哪里,丫鬟指路说,三少爷回了卧房。

崔惟寻路至卧房,房前丫鬟通报后立时退下。崔惟转过屏风,云念坐在床边发呆。见崔惟进来,云念竟后避了一下,仿佛提防崔惟侵犯他一般。

崔惟慢慢走到云念面前,蹲下来,仰望云念的脸:“这一回进宫,发生了什么?”

云念轻咬了唇。好一会儿勉强一笑:“没什么,你不用知道。你也管不了。你去屏风外那张小床睡吧。我独自休息一会儿。”

崔惟看定云念:“我们已拜了天地,是夫妻。有事了,你不能瞒我。我就算管不了,你也应让我知道。猜疑和担忧是最耗人心的。我是你的亲人,要与你身心与共,荣辱一体。我不是你的小厮,不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睡仆人床,我要与你一起住,否则,你就休了我吧。”

云念抬起手指缓缓抚摸崔惟的眉,笑道:“你真让我无奈。你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打水来,为我洗漱,我要睡了。”

崔惟起身出来,唤丫鬟送了热水等用物进来,亲为云念洗脸梳头洗脚,云念只是笑,醉意盈盈由着崔惟照顾,很开心的模样。

崔惟为云念换衣,云念慵懒的倚靠在崔惟身上,解衣襟时,碰了云念后背,云念疼得轻吟了一声。崔惟心内一愣,不动声色为云念解开里衣,扶云念上床,云念醉目迷离躺下,崔惟顺势脱下云念衣衫,云念后背一道清晰的鞭伤,仍有红肿。

崔惟只觉热血上头,谁敢这么打云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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