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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喜欢他们谁?还是都喜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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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眸光清静,端然矜严。

崔惟怔了好一会儿,静静瞧着云念。——他知道了云念杀人秘密,云念再不让他离开了?

想了一想,崔惟答:“愿意。”这两字说出来,于他,压上了一生,力重千钧。

云念微笑,好一会儿道:“你帮我洗头发可好?再不洗我实在忍受不了了。”颜容轻松可爱,好像方才问那一生的话只是为了要崔惟帮他洗头发似的。

崔惟笑。为云念烧了水来洗头发,一边理顺着云念乌黑的头发一边想,自己这一生也许就是为了云念存在的?

如果是这样,他不可救药的想,他喜欢这样的命运。

到五月底,云念可以行走了,那真是开心。

云念可以行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潭水里洗浴。虽然崔惟经常为云念洗头洗脚换衣,可云念最迫切的需求竟然还是洗浴。

午后醺暖的风拂面,崔惟扶着云念走入山路,沿途有卫士在树丛林间悄忽闪过,让崔惟怪同情的,跟在云念身边的人不容易啊,偏云念这么美好出尘。

路越走越寂静狭窄,树木枝叶晃在眼前来,崔惟一手为云念拂开头上树枝,一手搀扶着云念的胳膊向前走,想着将要伴云念洗浴,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乱。

不过共浴而已,孩童时与兄弟邻居不也溪水河流里光着身子玩耍过么?有什么可心慌的呢。

前面传来越来越响的水流声,清凉的水珠自岩壁飞溅到脸上,崔惟抬手抹了一下脸,还好,可以稍微缓解脸上的热度。云念的腿还不能使力,崔惟几乎抱着云念跳过起伏的巨石。转过半山崖,前方挂着不大的一帘瀑布,丈宽的水帘在无尽的流,脚下,是淤积的一潭清水,伴着哗哗瀑布水声,如世外仙境一般。崔惟弯腰试了试水说:“水温还好,便在这里洗吧,别往深里去,那边水深。”

崔惟的手方至自己衣襟领口,见云念站在那里不动,清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崔惟心头一闪,恍悟,忙说:“我去那边看看。”转到山崖的这一侧来。

身后的水声在无尽的流,崔惟的脸在发烧。

原来云念根本没想与他共浴,是他想多了。

可是他方才若豪爽一些,执意脱了衣服与云念同浴,再说笑打趣几句,大家都是男人,又结为兄弟,云念也许就会同意了……

崔惟的心怦怦跳,不住抹去额角溢出的汗。

不知多久,崔惟回头——

云念站在水间石上,手拉树枝,换了一身飘逸的月白薄衫,姿仪清雅,唇边含笑,亲切的眸子比清潭水还澈亮,微微笑地抬手召唤崔惟说:“来,扶我过来。”

崔惟走过去,梦幻样走过去,扶住那伸出来的手。云念的手微凉,柔软,亲切。崔惟忽然想也没想的将云念的手带到怀里来。云念站在石上,身形不稳,栽向崔惟的怀抱,崔惟就势抱住云念,唇贴向云念的唇。

云念瞬忽扭头,急速甩动的湿发梢打了崔惟脸。崔惟没有吻到云念的唇,怀里却还抱着那个人,两人一时身躯僵怔。崔惟感觉着脸颊的隐隐做痛,羞愧心上来,松开手,抱扶云念立于另一块石上,说:“我——”他觉得他已无法活下去,再面对云念。

要不要索性跳了山涧,或者等待云念招来从人,打他一顿?

崔惟僵僵的站立,看水在石上漫流,听耳畔瀑布哗哗永不止歇的水声,等着云念的裁决,一颗心混乱不安。

良久,听云念说:“你可是真心?”

崔惟蓦然抬头,云念脸色苍白的站那里,嘴唇微微发颤。

有风掠面而过,崔惟重重的点头,胸口似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云念道:“以前也有人要这么对我,可他已订了亲,要成婚。他不可能不娶妻的,那么我是什么?一个娈童、姬妾、玩物?”云念眼中闪了泪光,坚毅的站在那里。崔惟发现绝美的云念竟无比坚毅。

“我没有定过婚事。可我已两年没回家了,不知家里是否给我议了婚。我以前从没想过结婚还是不结婚。可遇到了你,我知道我不会结婚娶妻了。我,已允诺了一生给你……”崔惟说不下去了,声音微颤。

云念道:“我曾上过太学,那么些人要与我交朋友,结香火兄弟。我不知,他们怎么就敢打我的主意。我以为你是不同的,你的目光里不曾有占有贪婪。看来我还是估量错了。”云念低头自嘲笑了一下,转身走,迈到另一块大石上,可右腿是伤腿借不上力,石上有水又有青苔,便有些不稳,险些栽倒。崔惟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他,说:“我错了,我不自量力,贪婪,愚蠢——”心痛说不下去,抬头,见云念清亮的目光温柔好笑的看着他,崔惟也便只有笑了,心慢慢的碎,然后再一点点愈合起来。

云念有奇异的温暖能力,这样的景况下两人竟没有翻脸。

云念扶着崔惟走,说:“崔兄,虽然我的身世不曾告诉你,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过往告诉我?我觉得你有故事似的。”

崔惟强笑道:“没有什么故事。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提。我的父亲原是户部尚书,任上只一年就被弹劾左迁金陵刺史,我是家中次子,自幼也算聪明,父亲拿我当神童一样炫耀,因他官场不顺,便想我科考出人头地。我十五岁中举离家赴京入太学,住在外租父家,我外祖父是翰林学士。我在太学读书三年,以为能名列三甲,谁想名落孙山。外祖父、舅父的脸色就不用说了,我没脸再在京中住下去,也没脸回金陵的家,就在外游荡,因自幼随曾祖父学过一些医术,便游医的同时寻仙访道,想得个解脱。只当父母没有生养我这个无用的儿子吧。”

云念道:“我在太学只读了两个月,就不胜烦扰,你在太学读了三年,结交了几个契兄契弟?”

崔惟没想到云念问这个,不由脸红了:“我一心读书,冲着功名去的,即便有人结交,也只是泛泛之交。”

云念“哼”了一声。

走了一会儿,云念说:“我听听,你太学里结交的朋友都是谁?”

崔惟只得道:“御史中丞之子卢况,礼部侍郎之子王臻,濂郡王——”

云念锋利的目光看过来:“你喜欢他们谁?还是都喜欢?”

崔惟慌忙摇头:“大家只是说得来的朋友,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云念道:“濂郡王其人,没有俊秀少年能逃过他的眼的。你这三年间,去他府上吃过几次饭?住过几晚?”

崔惟有些冒汗:“一次也没有住过。外祖父家教甚严,不敢外面留宿的。吃饭每年会去个几次,他实在是爱请客——”

“他府上歌女小倌颇有几个出色的,哪几个曾服侍过你?”

“没……有,……记不清了。”

云念推开崔惟的搀扶,“我有洁癖,你不要再碰我。”径自前走了。

崔惟看着云念的清傲背影,不觉面红耳赤,只有慢慢的跟上去。

回了庙里,云念坐床上,脸沉得似电闪雷鸣时的天,崔惟不敢说话,做好了饭,送到云念面前来。

云念低头吃饭。见云念肯吃饭,崔惟稍安心些,收拾碗筷去清洗,再为云念洗衣服,待将一切收拾妥了回来,见云念在灯下读书。知道云念不肯教自己下棋了,崔惟就默坐一边,呆呆的看云念灯下的身影。

云念合上书,问崔惟:“你明年参加会试吗?”

“不参加。参加也考不上。”

“好没志气。现下开始读书,我做你的老师,明年参加会试。”

崔惟望着云念。

云念不快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愿意。”崔惟点头,然后道:“我虽然与濂郡王们相交,有时也饮酒胡闹,但并不曾真正喜欢过谁。我还没有堕落。我的心是干净的,身体也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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