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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情敌现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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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曦时分,我从往昔的碎梦中醒来,温软的阳光透过雕花窗缝洒在我的脸上,窗外的昙萝花开得正好,灼灼花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飘进屋子,惹得一室清香。我翻了翻身,将云被拢得更紧一些。

蓦地,门外‘咿呀’一响,低沉稳健的步伐声传至我耳边。

身后那人将我的被子拉起,我被迫露出半个头,应了一句:“长苏,今天就不用练功了,我想好好地睡一睡。成不?”

“起来。”

床边人冷冷的两字一落,便让我脑子在顷刻间炸开一件事。那是我从三千年前那一场大伤中醒来后,长苏生出一个奇怪的陋习,每日都叫我与他一同前去月牙泉边泡泡、往潦云谷的南山露草林中坐坐,以此来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那时,他时常来扰我清梦害得我严重睡眠不足,一张本该豆蔻年华的脸却暗黄暗黄的。

我起初觉得他这个陋习很是变态,不过接连几日吸收天地灵气,身体却是轻盈舒畅许多,一身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只可惜,现在的那个白衣如月、温润儒雅的长苏再也不是当初拾养我的远古真神。

想到这,我生出几分神伤黯然,可此时已容不得我情绪化,因为我头上的云被已经被床边人毫不留情地拉扯下来。这大清早扰人清梦,着实可令道德底线被冲破的我一个火大,立马幻出夜绫剑直直地砍过去。

然,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手中的剑竟然卡了卡,我抬眸一看,面前的重止正握住我冷厉的剑头,目色淡然。

我怔了怔,听到他不慢不紧道:“你倒是很有精神,不晓得夫子处罚你时,你还能不能这么有精神。”

我手中的夜绫剑顿了顿,一颗心快要被炸出来:“你……怎么知道?”

重止古水无波的眸子垂了垂,神色中似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你的事,我一向都晓得。”我心中咯噔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进入学堂后,祁宋打着一把折扇悠然一笑,感慨我走了一回狗屎运。说不知是老头子娶了小妾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事后有人为我说情,反正,对我踢爆他脑袋的这件事情,他算是大度了一回,决定既往不咎。

闻言之,我好不容易抵着的一张不怕死的面容,蔫了。

之前想着不过是受一顿罚,其实也无甚关系。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我一向不是弱柳扶风的娇娇女子,打架受罚五万年来早已成家常便饭,哪知老头子使了放水这一招。

我咳咳几声道:“他没病吧?”

祁宋在我耳边落下几个字:“是思慕你的人有病,不偏不倚还是个相思病,我估摸还挺严重。”话毕,他摆出一副风流姿态,用折扇指了指端坐在檀木椅上的重止,吟起诗来:“清风扫庭飘自去,落花空望疑人家。”

我还来不及思忖这两句文绉绉的诗句是什么意思,老头子已持着一本书册,神色喜悦地领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走了进来。

我睁大眼睛一瞧,那蓝衣美人合着手,含着顾盼神飞的眉目,伴着几缕樱花的香泽姗姗而入。

她这个模样引得同窗们目瞪口呆,个个像被勾了魂似的不说,还激得他们两眼直楞楞地随着她的身形移动,怎么看都活脱脱像是两颗炸出来的金鸡蛋。

在一片沉迷中,我听见祈宋道出了一个名字:“馥语?”

唔。这难道就是祈宋昨晚说的,这四海八荒四大美人之一的馥语公主?传闻她的父君扬风神君是在乱世之中与天帝一同驰骋四海八荒、开辟神元时代的战神,天神史册上的丰功伟绩可谓是响当当的。

啧啧,又一位英雄之后,不过古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故而英雄的女儿当是绝色,也总该绝色,但这位公主却委实有些弱柳扶风。

当然,我感兴趣的并不是公主的家世是有多高贵,长得是有多倾国倾城,而是她便是当日娘炮飞升历劫之时施术相救的馥语公主。据昨晚祁宋所言,一万年前她为救重止被天火反噬后,以身体不适之名宿在其姑父东海水宫之中,以水泽灵术压住体中潜藏的天火。

今日却不晓得为何这么想不开,上禀天帝望能进入偲宸宫修学识礼,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准。

因着她老爹与天帝穿同一条裤裆的交情,天帝便毫不犹豫地让这位公主入学了。

这厢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地走后门,委实比我当初以拳头制胜轻松多了。由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凡尘中拼爹的现象,明显便是从这些所谓的神仙楷模当中流传开来的。

我戳了戳太阳穴,瞧了一眼身侧的重止。

他正把着玉瓷茶杯,淡然从容地挑起眉眼,向行至他面前的馥语公主点了点头。我不由地再次将目光投进馥语公主一双含羞浅笑的眸子里。

啧啧,这两人光明正大的暗送秋波委实让人佩服至极。

可见,天族之中,一向被称颂为万千桃花都锁不住一颗冷漠的心的重止殿下,也有动情的时刻嘛。传闻总是传闻,大家口耳相传多了,偏差是客观存在的。

我‘切’了一声,无视两人一番,继续蒙头大睡。

祁宋噗嗤一笑,悠哉道:“天上下雨地上滑,你不盯着点?”

“盯你个头!”

打从馥语上天宫以来,除了平常的修课之外,倒不似凡尘闺阁女子一般整日都宿在天帝为他安排好的沁澜宫中,而是一直往宸天宫跑,时而与重止在柳下吟诗作对;时而亲自为重止研磨添香;时而为重止洗手做羹汤。在小宫娥眼里,他们俩简直是九重天上佳话的典范。

夜晚,馥语公主为重止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饭菜,并且很是善解人意地邀我与祁宋一同去吃酒。

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拾掇拾掇,这便去蹭吃了。

临进门前,祁宋打着折扇同我商量:“这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既然馥语她来这一招,我们就将计就计将他们一军。司蓁,今晚你看我眼色行事,保证让醋死人不偿命然后……嘿嘿。”

我睖睁一秒,看着他笑里藏刀的魅惑神色,寒毛竖起。

祁宋通常这个表情,那就意味着他肯定要干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坏事。譬如,他上次见着伊人就是这个很欠揍的表情。

难不成,他看上馥语。唔,这可是横刀夺爱的一桩血腥事儿。

我拽起祁宋的衣襟,谨慎小心道:“你胆养肥了是不?敢抢重止的心上人,你不怕他用剑把你剁成肉酱丢给哮天犬塞牙缝?”

祈宋咬牙无奈:“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抢馥语了,我明明心里眼里装的都是伊人好不。”

他看着我颇为怀疑的神色又续道:“你不相信我?”

“相信得不够深刻。”

“……”

我们一踏入门槛,一股杀气腾腾的气息迎面而来,我正好对上重止一双冷如冰霜的眸眼,故而只得是怔了怔,移开视线,与祁宋一同坐下。

瞧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很是饥肠辘辘,这下也不免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馥语生出几分敬佩。

诚然,她的手艺比起我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祁宋忒和善地挥了挥折扇:“唔,这么多菜呀,委实不错不错。”话毕,他便拿起筷子拼命往我碗里夹菜。

我躲过重止刀光似的神色,拼命扒饭,结果,由于太过于激动,噎着了。

我这一噎,引得祁宋十分着急,又是端茶递水又是安抚拍背,弄得我觉得他今儿真的出狠招了,但馥语公主倒是笑语盈盈,明媚的脸上没有半分醋意,反倒是重止手中的酒盏抖了三抖。

馥语见状立即将一块金丝牛肉片夹进重止的碗里,这一来一回水袖拂动间是如此的优雅贤淑,一颦一笑间又是如此的目光热切。

重止挑起筷子,目光友善地回应着身边的佳人。

本是如此唯美温馨的场面,我却觉得甚是刺眼,真是莫名其妙。

正愣神之时,一条雪色帕子在我唇角边轻轻摩挲。我侧着脸,正对上祁宋一双含笑的眸子,我示意他可别玩过头,他倒是颇为不介意地裂开嘴,亮蹭蹭的八颗牙,在烛光下闪烁发亮,晃得我眼花。

我干干一笑,拽过帕子拧了拧鼻涕,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重止,他面色煞白,眸子里似冰火在相互交织。

啧啧,那叫一个变幻莫测激烈动荡。

此时,气氛尴尬异常,我垂下眼眸,握起酒盏往嘴里塞,友善道:“喝酒喝酒。”

馥语睖睁地看着我手中的青瓷酒盏:“你的酒杯好像是空的。”

我顿了顿,垂眼一瞧,果然空空如也,只得是尴尬一笑:“一时大意,一时大意。”

祁宋把着酒盏悠然道:“哪里是大意,明明是在害羞。”

馥语:“……”

重止:“……”

我:“阿嚏!”

奶奶嗳,这场酒一定是我平生以来喝的最难受的一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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