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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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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间站在赤司先生旁边,赤司先生正在花园里翻土。

“这些都是我种下去的,放给别人打理也不放心。”赤司先生抬头看绿间,“如果累了的话就去那边坐着吧。”绿间摇头,他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过几天你父亲就要回国了,他在国外听说了你的事情可吓了一跳。”赤司先生淡淡的说。

“……为什么他会知道。”绿间心下一惊,但还是平缓的问。

“你父母都是有名的医者,你出了这么的事,被人诬告进了局子,你父母怎么会不知道?”赤司先生放下铲子站起来,对他说:“蹲久了也累了,去那边坐坐吧。”

绿间点头,佣人在那里架起伞来遮阳。

伞下面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红茶和点心架。

绿间突然想起来以前和父母也有过那么闲适而温馨的午后。

父亲是个温柔的人,母亲则十分严谨,但母亲在自己面前也永远显得那么温和文静。

“因为真太郎是个好孩子,是天底下最听话的好孩子。”

母亲这么对自己说过,当时自己还很小,母亲只要有时间就会陪自己玩。然后把自己高高举起,那个时候也是在午后的阳光下面,母亲举着自己转圈圈,父亲在旁边笑着。自己也笑着。

可是这个场景的记忆那么远。

他们都没有变,父亲还是那么温柔,母亲还是那么温和而善良。

是我,是我变了。

绿间恍惚间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大错,他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他当时甚至没有考虑到远在国外的父母。

但是,人生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

回头就是后悔。

他不想后悔。

他害怕。

赤司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绿间和父亲坐在花园里,绿间一口一口的喝着小豆汤,并没有察觉到他。

“今天回来得很早。”赤司先生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赤司摇头,坐下:“没什么,晚上有个宴会。你和我都要参加。”商业宴会,到时候想必很多名人企业家都会前往。但赤司担心的是,绿间一个人留在这儿。

赤司先生自然知道赤司的心思,他对绿间说:“绿间君也一起去吧,我相信宴会的主人也会欢迎你,而且来的人里面肯定有不少知名报社杂志的主编社长,你的出现也可以说明些什么。”

绿间微微蹙眉,然后才缓缓点头。

宴会的灯火通明几乎要把黑夜照亮。

叶山拿着杯香槟站在那儿,那杯酒他已经拿了很久了,但是——叶山看着站在远处和杂志编辑还有圈内同行交流甚欢的宫地,想想还是不要喝了,宫地前辈怕他和高尾出什么洋相,让他们只需要拿着酒杯做样子。

“再不喝的话就要挥发干净了。”叶山听到这声音立刻回头,而实渕从经过的侍者盘子里拿了杯香槟,然后和远处他们社的娱乐主编挥了挥手。“玲央姐!啊!”实渕毫不客气的往叶山头上一敲。“不要在外人前面喊这个。”

“……疼,那你为什么过来啊……”明知道我肯定会脱口而出。

实渕靠着台子站着,他晃了晃酒杯,叶山看他的样子几乎不敢想他到底喝了多少:“为了讨个清净,刚才就是不断的交谈回话,媒体同行或者圈内人士再或者企业名流……没说完一次就要碰一次杯,然后还没走两步就又碰到一拨人。”

不过实渕看上去真不像是不能喝了,而是嫌烦了而已。

因为他又拿了一杯。

“话说赤司也来了,你怎么不找他。”叶山问他。

实渕说:“他喝得比我更多。”

说着,他们看向在不远处和别人交谈的赤司父子。

“啧啧,我都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奸诈气息了。”叶山看见了坐在另一边安静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绿间“哇,真没想到他也来了。”

实渕笑:“他一个人坐在那儿就是摆明了不想被打扰,更何况是小征带过来的人。”

“没想到赤司这么专情,”叶山想着摇头“这种已经不能说是专情了,简直可以说是执念了。”原本我还以为以他的身份花心风流也不是什么惊人的事。

实渕在旁边笑,叶山看他,看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小征是不愿意,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睡过的女人比当初和你一起拼命冲进卵子的兄弟姐妹都还要多。”

“……”叶山扁嘴“玲央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情啊,这点让人自愧不如。”

实渕不反驳,他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位高挑的女性:“认识她么?”

叶山看了两眼:“哼,现在最出名的模特,谁不认识。无论是脸蛋还是身处都是公认的第一。”

“床上就一般了。”实渕叹气,把不知道第几个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留下叶山目瞪口呆。

“喂喂,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我没理解错吧,”叶山连忙追上去,而实渕挑眉,“靠!玲央姐你玩的够大的啊,不过也是,你现在是国内最出名的编辑了,主流杂志上的主编排名你可在前三。谁不想经你的笔出名啊。”叶山意味深长的笑。

“不过这种水平说一般,难不成你是头一个?”

“得了吧,你在日本十四岁以上捞捞,看能不能找到个头一个让你尝尝鲜。”

“那是为什么,玲央姐你品位未免太高。”叶山说。

“呵,你知不知道有句中国古诗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哈?”

“说白了就是你没吃多更好地怎么知道眼前的就是最好的。”

“还有谁?”

“自然是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小美人。”实渕说着便看到叶山一副惊悚的表情。“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擦,我光听都觉得身下一凉,玲央姐你真的……没有……少什么零件?”说着往玲央下面看。“滚开吧你,一个部分都没少。”

“玲央姐你可真英勇,”叶山想想就觉得玲央肯定用了什么阴招,否则就那个冰室的力道,不一把把他拧死。

绿间看着远处的叶山和实渕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也不想管。

他做的地方离会场的钢琴很近,弹琴的人很熟练的动作让整个曲子都变得悠扬。

绿间一个人坐在那儿,一杯酒喝了很久。

没有人来找他谈话,也没有人会。

毕竟谁都知道赤司是什么想法,他们都是聪明人。

“小真。”

绿间回头,看着一个人,是很久没见的人。

太久不见了,他都有点……

认不出高尾和成的样貌。

是否还是昔日的高尾和成。

绿间抬头看了高尾一眼。

就那一眼让他有些迟疑,迟疑站在那边的那个人是否是高尾。

他和高尾已经没见了。

似乎毕业之后就没了见面的必要。

绿间有些惶然,亦有些恍然。

赤司自然从远处看到了这一场景,赤司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连正和他攀谈的人都未注意到这点。但赤司先生注意到了,他拍了拍赤司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真是讽刺啊,高中毕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在这种场景。”高尾回过神来,从旁边的桌上拿一杯香槟。他递给绿间,“我原以为会是更好的场景。”

“嗯?”绿间疑问。

高尾笑了,站在绿间身边,绿间坐着,高尾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听着尽在耳边的钢琴声,心里想着或许这也是不错的想见。但他还是笑着开口解释:“我原以为是那种平淡不经意,却让人难以忘怀的场景,就像是黑子哲也书里写的那种。”

“……我曾经看过黑子的书,”他追求的东西太近,也太远。因为那种温柔似乎就在身边,人人身上都具有。却人人身上都不体现。

“不觉得很浪漫吗?”高尾对他说。

“浪漫?”绿间抬头,他不懂高尾的意思。

高尾笑了,他说浪漫和爱情一样,不需要轰轰烈烈,有的时候哪怕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眼里专注着你,这也是那么浪漫。就像爱一样,对对方爱着,呵护着。

高尾又说,冷不丁的:“那赤司对你那是爱吗……”

赤司对绿间的温柔,总像是从冰块里刚拿出来。那么生硬冰冷,却也是那么温柔。

高尾觉得赤司对绿间不好。

可绿间却从未离开。

他想不通。

“……爱情不是谁对谁好,那不是。”

如果你对我好,我对你的感情或许会被误认为爱情,但那不是。

或许是感谢感激。

爱情是即使对方对你不好,你可以离开他,你可以抛弃他,甚至杀了他……

但你忘不掉他。

也舍不得他。

绿间对赤司的感情连他自己都看不清了。

而在高尾眼里。

绿间就像是中了毒,让他痛苦让他窒息,却也将他牢牢捆住。

就像是明明罪无可恕,却偏偏陷入此道。

“小真,如果你离开赤司的话,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高尾开口,他的语气有些低沉。

绿间想起了他唱歌时的声线,也是如此。

绿间只是摇摇头。

不知道它的含义是拒绝还是不明白。

“小真你还记得以前吗?”

“记得。”

“啊……是吗……”

绿间没有抬头,高尾看不到他的脸。

高尾只是低低的说。

“可我……忘了。”

我不想记得。

人可以绝口不提过去和未来,但是现在却时时刻刻都在经历。

过去的感情里的伤口和甜蜜都在,绿间为了以往的幸福也承受了过去的痛苦,即使那痛苦远比幸福更大。

“你没忘,高尾。”绿间说,他抬起头。

“是我变了。”

没变的是你们,或许如果不是我,那么事情就不会走到现在。

“以前的赤司已经长在我身上,放下就等同割下身体的一部分。”

“而以前的我已经不见了。我把他丢了。”

绿间这句话说得坦然。

而他却不知道,他的爱将自己抛弃,而接纳了曾经的对方。

如同拥抱着尸骨的少年,那么悲情而泪目。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高尾似乎明白了这几个字的含义。

赤司太聪明了,而绿间又将自己的感情倾注。

“小真——”高尾的声音有些发抖。

即使他不愿承认,即使当年就不愿承认。

绿间低下头,不忍去看,也不想。

“放下吧,这样下去——你我都知道……”

高尾捧着绿间的脸,他甚至想象得出有好几次泪痕在那上面肆意。

而绿间又那么少泪。

而绿间只是微笑。

“小真——”

他唤着,却像是想从灵魂深处唤醒那么以前的小真。

会再看到他这种欲哭的样子一脸别扭的骂他笨蛋的小真。

但是没有。

所以高尾的泪滴在绿间脸上。

如同他的泪一样。

绿间感到脸颊上有些微凉,恍惚间再看见,高尾已是笑意。

他放开了手。

脸上似乎有中解脱的感觉。

绿间觉得他听懂了,也看开了。

“你会比谁都好的,小真。”高尾这么说,眼睛里的深切直视着绿间。

绿间看着他,他突然想回答,告诉他实话——

“已经不会了,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但绿间没有。

他点了点头,对高尾笑着。

你我都已不是年少轻狂,都已经变得不像从前。

你学会了沉稳低调,而我也变得平和,也学会说谎。

高尾。

“高尾。”

我们都已不是当年。

“我会的。”

无论是你,还是我和赤司。

“我保证。”

高尾看着绿间,听着对方的保证,心底却不能相信,他还没开口绿间便看到宫地走过来,他拉走高尾说了些什么,似乎对于他刚才的举动不满。

绿间垂下手,大厅里的琴声换了种基调。

如同雨滴一样,打在了所有人身上。

绿间爱着原来的赤司,深爱着。

但是他死了,原来的赤司不知去了哪里。

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没有变,绿间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所以他把以往深爱着那个赤司的绿间抛弃了,他换了一种心情。

却发现自己并不适应。

他觉得——

一刀两断是最好的解脱。

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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