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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青之二重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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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隔音室和安置房间物品花了两个多月时间。如今看着焕然一新的老房子,陆巍峥心中成就感十足。

这里是他的家,人生中第一个家。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老房子装修完工的事实,也意味着陆巍峥必须结束当房客的日子,和严锦说再见了。

他心中难免有些伤感。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他对严锦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了,也充满了感情。严锦家中布置虽然简洁,虽然缺乏生活情趣,但毕竟每一件东西都是经由严锦之手买回来的,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严锦的气息。

真不想走啊……

陆巍峥收拾好行李,在沙发上静静地躺着。

反正今天要走了,还想做什麽坏事的话,不如……就一次做个够吧?

行动派的陆巍峥说做就做,他正大光明入侵了严锦的卧房,放肆地在大床上滚了几圈。

被子和枕头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是今天早上才搬到阳台上晒过的,也有满满的属于严锦的味道。

陆巍峥还企图在严锦的床头柜里找到一些“特别”的玩意儿……但是让他在失望的同时又感到庆幸的是,抽屉里空空如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

严锦就算看上去再怎麽禁欲,一个正常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总归还是有那方面需求的吧?家里没有保险套,是因为他一直洁身自好呢,还是从不带人回家呢?……以他充实过度的生活规律来看,必然是没有情人的。

陆巍峥满怀恶意地猜想,严锦在床上会是什麽样子。

那张严肃冷峻的面容,如果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一定,很令人兴奋吧?

他天马行空地想着,越想越歪,柏林一夜的情形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那真是终身难忘的回忆啊……黑暗中压在他身上的严锦,浴袍松松垮垮,眼神带着震慑人心的野性……

好像……有反应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同一屋檐下相处,时不时会窥见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陆巍峥每次都想直接扑过去,却又怕做得过分被扫地出门,几乎快被憋死。

“严锦……”

沉迷地呼唤着那个名字,陆巍峥缓缓把手伸向下半身。

想象着这是对方给予的抚触,想象着那经常摆弄小提琴的,修长而有力度的手指,正既温柔又热切地安抚着他。

等……不……等一等……

真是脑子昏了麽,他怎麽能在严锦的床上做这种事……若是被知道,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陆巍峥意兴阑珊地收回手,下床,乖乖滚进浴室里解决。

当晚严锦回来,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的客厅。楞了一会儿,才想起同居人已经搬走的事实。

桌上放着几样小菜,是陆巍峥近日来努力学习烹饪的结果。客厅和卧室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纤尘不染。

还是走了啊……

严锦松开领带,在桌旁坐下来。备用的钥匙就躺在桌角,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我回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和包容。请多保重身体^_^】

照顾?

他一直没怎麽照顾他,倒反自己被照顾了不少。严锦望着被保鲜膜盖好的饭菜,微微地笑了笑。

陆巍峥现在不再是心无旁骛的闲散学生了,未来有无数的机遇和工作在等待着他。刚回家住了几天,他就被一通电话叫去了瑞士。在卢塞恩音乐节上,他跟知名指挥进行了一次愉快的合作。和顶级艺术家的碰撞,让他整个人都有了重新焕发生机的感觉。

陆巍峥这一忙就直接忙到跨年,真心体会到了严锦一直在经历的舟车劳顿。到了二月,日子开始清闲,他便琢磨着该如何度过国人传统的春节。

多年来,大大小小的节日陆巍峥都是一个人度过,渐渐地就不太重视了。只有在街上察觉到周围都是喜庆的气氛,看到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出门买年货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是多麽另类。

除夕前几天,他打了个电话给父亲想问候一下,但是没有人接。后来母亲回了他一条简讯,说父亲还没消气。

柏林那次他回家之后,父亲咆哮着把他的行李都扔了出去,母亲怎麽劝也劝不住……估计现在也还在恨着自己吧。

陆巍峥又打电话给严锦,严锦人还在奥地利没回来。

“过年的时候能回家吗?”

“还不确定。”严锦说。

陆巍峥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其实他是盼着能和严锦一起过年的,可是那群外国人不过春节,而且……就算严锦能按时回来,也一定会选择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吧。

就在陆巍峥以为今年的春节也会和以前一样度过,放弃了任何妄想的时候,救世主沈东云出现了——

“除夕那天到我家来吃年夜饭吧,我老妈主厨,她厨艺很好的。”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妈非常热情好客,尽管来吧。”

“不是这个问题……你们一家人,我一个外人,跑去凑热闹合适吗?”

“我家亲戚少,我又从小没了爸。我妈喜欢过年人多热热闹闹的,你就一起来吧。”沈东云爽快地说,“更何况,也不止你一个外人在。”

“咦……?”还有别的外人吗?

除夕当天下午,陆巍峥提着拜年礼物,敲响了沈家的大门。结果出来开门的,是个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

怎么好像是外国人啊……?

“欢迎。”对方的中文字正腔圆,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就是东云的朋友小陆吧?你好,我是殷霖,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男人友好地朝他伸出了手。

中文+中文名,让陆巍峥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死外国佬又在假冒中国人了。”沈东云声音在背后悠悠响起。

“什么冒充,好歹我也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男人转身抗议。

“小陆,快进来。”沈东云招呼道,“无视这家伙,他只是来做苦力的男佣。”

尽管沈东云嘴上这麽说,但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陆巍峥忍俊不禁,提着东西准备拜访沈母。

走到客厅,他首先被靠在沙发上的人震惊了,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是……

“严、严锦……!”陆巍峥又惊又喜,音调都有些控制不住。“你回来了!?”

“暂时先别跟我说话……”严锦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一副不堪重负的疲惫模样。

“你怎麽了……?”

“我哥刚下飞机就被我叫过来了。”沈东云毫无反省之意,“大概是时差关系,他还没缓过来。”

“我昨晚基本没睡好吗。”严锦黑着脸纠正。

“你真残忍……”陆巍峥于心不忍。

“有什么办法。”沈东云恶劣地笑,“春节当然要一家人团聚才行啊。”

陆巍峥很快见到了沈母。沈母是一位跟他想象中的贵妇形象完全不同的朴素妇女,既亲切又慈祥,让人联想起小学时的班主任老师。陆巍峥想主动帮她做家务,被她拒绝了。

沈东云也跑过来,笑嘻嘻地把他推回沙发上坐下,说:“家务什麽的,有她儿子帮忙就行了。”然后一副悠悠闲闲的样子,像使唤佣人一样使唤起殷霖来,让殷霖又是搬东西又是浇花的。

沈母见儿子如此对待客人,好气又好笑地问:“我什麽时候多了个儿子?”

沈东云振振有词地回答:“收个牛高马大既能搬砖又能劈柴任劳任怨的儿子,有什么不好的吗?”

殷霖丢下扫帚冲过来掐住他的脖子,狠狠道:“你这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进入像小学生一样的互相追打模式。陆巍峥津津有味地围观一阵,也不忘适当关照一下处在低气压中的严锦:“你怎么样,还好吧?”

“嗯。”严锦低低地应了一声。之前靠着小睡了一会儿,现在清醒多了。

陆巍峥颇为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水,帮他轻轻地按摩头部穴位。以前跟人学过一些手法,这会儿刚好能用上。

“不好意思,需要打扰你们一下。劳驾二位跑一趟超市OK?”

沈东云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了,塞了张清单给陆巍峥。

“要买的东西都写在上面了。小陆,你得跟好我哥啊,他这人根本不会买东西的。”

“那你还叫我去?”严锦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因为我不忍见小陆一个人受累啊。”沈东云微笑道,“我们的大钢琴家和小提琴家的历史性的超市之行——以后给你俩拍纪录片的时候,可以这麽描述。”

超市离沈家挺近,大概只有二十分钟路程。

陆巍峥再次深刻体会到了严锦在小事上的不擅长。无论是买什么东西,这位大少爷都是直接拿起来往购物车里扔,根本没想过要对比一下同类型的商品,陆巍峥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看清商品名称。

“你一直都这样买东西?”负责跟在后面推车的陆巍峥终于忍不住问。

“是啊。”严锦回答得一本正经,“有什麽问题吗?”

“为什么不仔细比较下再买?”

“因为浪费时间。无论哪种包装,内容不都是一样的吗?”

“哪里一样了……”陆巍峥把他顺手丢进来的一盒咖喱粉重新放回货架上,“明显旁边这种比较好。”

“是么?”

“这种牌子比较有名,量多更划算。”

“……噢。”严锦试着对比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性价比是要高一些。”

“还有,车里的菜。”陆巍峥随便捡了一袋西红柿,“里面有一只好像有点坏了,我去换一下。”

“让我去吧。”严锦发挥着知错能改的良好作风,走向鲜蔬区。

在一群家庭妇女里,严锦高挑冷峻的身影显得尤为特殊,对着西红柿一脸认真的模样也特别可爱……陆巍峥在一旁自顾自地花痴,殊不知他们俩这对气质出众的男男组合,早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焦点。

总算买完了东西,一人拎着一袋食材慢慢地走回家,在冬日温暖阳光的照耀下,陆巍峥心想,这真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幸福最满足的一个除夕了。

“严锦……我想问下,殷霖是东云的什麽人?同学吗?”

“他俩是茱莉亚学院的校友,关系一直很好。你参加柴钢决赛的时候,我在会场里遇到过他。”

“茱莉亚?……东云不是F音大毕业的吗?”陆巍峥忽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告诉过我他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啊?还能说出系主任的名字……”

“不那么说,你能那么快放松警惕吗?”

“……”陆巍峥无言以对,沈东云的交际手段也太牛逼了。“你说在会场里遇到过殷霖,他现在是做什么的?”

“你不知道?”陆巍峥老实地摇摇头。

“你听过雷德.沃尔夫这个名字吧。”

“嗯,那不是肯特.沃尔夫先生的孙子吗?我记得好像是个指挥家吧。”

“是的。”严锦点头,“雷德.沃尔夫就是殷霖。他们是同一个人。”

“什、什么!?”陆巍峥震惊,“殷霖是雷德.沃尔夫……!?”

“殷是他母亲的姓,他给自己起了殷霖这个名字,在我们面前也一直自称的是中文名。”

“沃尔夫先生的孙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陆巍峥仍在震惊中。

“殷霖出生音乐世家,爷爷是肯特.沃尔夫,外公是著名大提琴家殷觉,外婆是歌唱家弗拉兹,除此之外,他的父母和家里的不少亲戚都是从事音乐相关职业的。”

陆巍峥听得一楞一楞的。

“他本人有很高的指挥天分,加上家世很好,条件得天独厚,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真没想到啊,殷霖居然是指挥家……”陆巍峥小声说。他从殷霖身上感觉不到太多音乐家的气息,反而觉得这人更像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看上去的确象是不务正业。”严锦评价道,“但是,从来没人批评过他的专业素养。”

“他和东云关系一定很好吧……”

“孽缘而已。”严锦说完,又补充道,“东云说的。”

春节假期期间,沿路的小铺面基本都关门了,只有一家宠物店还奇迹般地开着。爱狗人士陆巍峥发现这家店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对严锦说:“我也好想养狗啊。”

“养什么?”

“哈士奇吧。”

“跟你一样傻的那种狗吗?”

陆巍峥轻轻哼了一声:“外人看着不傻就行了,在自己主人面前蠢一点又有什麽关系。”

这句话颇有点一语双关的意味。严锦不由得楞了愣。

陆巍峥走进店里,逗弄起寄养在这儿的哈士奇来。严锦站在一边等,越看越觉得这一人一犬还真是像啊……陆巍峥借住在家里的那段日子,总让他産生一种错觉——仿佛养了一只超级粘人的大型犬。

而且,还是一只会做饭会打扫的优良宠物。

宠物店店主是位年轻的姑娘,看着他们的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

“二位想养狗吗?”

“想啊。”陆巍峥回答得毫不犹豫,“特别想养哈士奇。”

“店里有出售哈士奇幼崽噢。”

陆巍峥缓缓地摇头,收回抚摸狗的那只手,有些遗憾地说:“可惜我工作时间不稳定,买来也没空照顾。”

姑娘掩嘴笑:“您没空的时候,可以拜托后面那位先生帮您照顾嘛。”

“他更没空……”陆巍峥扭过头,颇为哀怨地看着严锦,低声说,“今年能在一起过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姑娘快被这近似撒娇的语气萌翻了,悄悄念叨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之类的话。

严锦听得一脸黑线,赶紧叫陆巍峥走人。

一直到沈家门口,严锦都沉默不语。陆巍峥觉得他多半是生气了——反正无论严锦生没生气,自己先道歉总是没错的,于是低着头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

严锦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锦,你别生我的气啊。”

“你啊……下次不要在陌生人面前说那些话。虽然我们不是娱乐明星,但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了,以后要多注意。”

“……对不起。”

严锦说的没错,今天是他兴奋过度一时间脑子当机,才会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得太多。他的感情在外界是必须好好隐藏起来的。更何况……现在的他对于严锦而言,还什么都不是。

他是一个追求者,一个运气比较好、到现在还没被宣判出局的追求者,也是一个随时都可能会被宣判出局的追求者。所幸严锦很温柔,从不忍心说伤害他的话。

如果有一天严锦真的拒绝了,他还能做到潇洒地放弃吗?

如果是在以前,纠结一番估计还能释怀,如今却再也做不到了……因为,他已经陷得太深。

自知做错了事,陆巍峥回去以后就进入了反省状态,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沈东云觉得奇怪,特地过来慰问,也没问出个究竟来。

傍晚开饭的时候,沈家驾临了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

六十岁模样的男人,个头挺高,背有些佝偻着,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一双深陷的眼睛里,发散着极为锐利的锋芒。

沈东云恭敬地叫了来者一声“舅舅”,沈母也亲热地喊了一声“哥”,直到严锦开口唤道“爸”的时候,迟钝如陆巍峥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个莫名觉得有点眼熟的老者,不就是严锦的……父亲吗!?

严锦的父亲居然来了……怎麽办!还没想好用什麽表情面对!——陆巍峥顿时陷入恐慌。

严父好像认得殷霖,看到殷霖在家里来来去去的也没什麽意外的表情,再将目光移到陆巍峥身上的时候,颇为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您、您好……”陆巍峥紧张地打招呼,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陆巍峥,是个钢琴家。”严锦接过话,“我朋友。”

“……”陆巍峥傻了,这是严锦第一次用“朋友”二字形容他。

严父看了看神情紧绷的陆巍峥,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严锦,忽然有些不高兴,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声音轻轻地哼了一声。

“哥,快进来坐吧,要开饭了。”沈母适时地招呼道。

几个人在桌旁落座。陆巍峥隐约察觉严锦和他父亲关系可能不太和睦,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沈母让他多吃点菜,他只能报以傻笑——因为严父正坐在他的对面,他时不时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

压力山大!陆巍峥在心里默默流泪。

饭桌上的气氛很微妙,明显分化成两极。一方是沈母、沈东云和殷霖,那三个人愉快地交谈,肆意地打趣,气氛温馨,就像真正的一家人。另一方则是少言寡语的严父,不想说话的严锦和不敢说话的陆巍峥,头顶上如同盘旋着一大团乌云。

过了一阵,沈母觉得气氛不对,主动跟自己兄长攀谈起来,问了问最近的生活情况以及乐器行的生意。

两个人聊着聊着,话题很不幸地转移到小辈们身上来了。

“东云的工作还好吧?”严父问道。

“挺好的,舅舅。乐团这几年的状况比以前好太多了,大家都有了充足的信心。就算今后还会遇到困难,我们也能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沈东云眉眼弯弯,语气又懂事又乖巧。

“东云做事就是踏实稳重,工作做得好,人也孝顺。”严父先称赞了几句,瞄了一眼沉默的自家儿子,“不像某人,整天只知道在外头跑,连家都不回。”

沈东云立刻道:“舅舅过奖,要说稳重,我可比不上我哥。我哥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哪是我这个在小乐团混日子的人比得上的。”

“呵,我看他也不是个认真搞音乐的。”严父冷淡地说,“演出那麽多,哪还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钻研?飞完这个国家飞那个国家,跟乱七八糟的人到处搅和,混来一身浮夸气。”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分了,语气也比较糟糕……让陆巍峥十分不爽。到底是多不了解严锦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评价啊?

严锦在国外的演出的确多,但他频繁往国外跑不仅是因为演出,更因为他的恩师以及所景仰的前辈们都在国外,至于什么“一身浮夸气”……严锦稳重的气质完爆同龄人好吗?这位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严锦平时有多勤奋,到底有没有去看过他的演出啊……

如果这人不是严锦的父亲,陆巍峥估计早就跳起来反驳了。一想到这是别人父子之间的问题,搞不好另有隐情,他就忍了下来。作为一个外人,他还是不要掺和为好。他之前已经说错过一次话,不能再减低自己在严锦心目中的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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