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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影子二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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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菜,我走了,回上海去了。”肖攸白从陶小姐那里回来之后,就直接回来收拾东西要回去事务所了。

“走?为什么突然要走?”纪梵希刚送走了回来收拾东西的蒙恩,现在又看她简洁的收好东西要走,“二审不是还没完吗?”

“完啦!容氏撤诉了,官司算我赢了。”肖攸白把和解当容氏认输。

“为什么撤诉?”纪梵希这两天没见到容婷,也来没有人跟她提起这事儿。

“呵呵,看吧。人家也没拿你当自己人,没胆打官司了,都不敢告诉你。”肖攸白刻意揶揄她。

纪梵希不想跟她讲这些,反正离职申请已经提交了,容婷把她当成什么人,也已经没有了关系,她现在唯一能希望的也就是蒙萌能长点心对她好些吧。

“就算官司不打了,也别着急回去吧。你到我这儿来,我都没有好好招待你。不算你参和我跟容婷的事儿,我们还是很好的表姐妹。再多玩几天吧,我们好好聊聊家常。”纪梵希总为容婷的事儿跟她怄气,都没有跟她好好叙叙旧,现在她突然就要走了,也有点不舍。

“我啊,在你这儿呆了这么久,抛下所有工作就为了给你打抱不平。到头啥好处也没捞着,跟你呆着太没奔头,我要找我的康庄大道去了,你也别拦着我。”肖攸白没有要留下的意思:“不过,容婷和那个小混蛋还来找你麻烦的话,我照样弄死她们,好妹妹我还是你一家人,谁也别想欺负咱,知道不?”

“死性不改,呵呵。”纪梵希笑她还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性子,不过想想这也是她的本性,护着自家人也是她的好品质,除去用的手段不说,好歹还真的是算个待家人极好的家伙:“好吧。那我送你去机场?”

“别了,你还是继续你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去吧。容婷那家伙不是你的菜,你也别想着吃了,老老实实回老家,叫你家七大姑八大姨的找个人给你相相亲,结婚生子去吧。”肖攸白看似心情大好,许是因为知道了博宇在背后搞容氏的事儿。

“少来,你妈也没少念你结婚生子,你怎么不结?”纪梵希现在最不爱听就是结婚生子的话,以前没有多少期待,现在知道自己也会喜欢女人,爱上容婷后,就更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了。

“姐姐要做女强人,叱咤风云,把这世界搅到天翻地覆,人仰马翻,任我纵横。”肖攸白满脸憧憬未来。

“翻你的天去吧。”纪梵希看她还像小时候的样子,豪言壮语,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一切要安好。”

“你在我这里呆了两三天了,真的不打算回容氏去上班?好歹你要呆也别在办公室里呆着啊,到我家里去,月桐姐还能给你做好吃的。”蒙恩给容婷倒了杯水:“我去纪梵希那里拿行李,你也不肯跟我去,打算连她也不想见了吗?”

容婷从公司里跑出来之后,就直接奔到蒙恩办公室这里来了。因为有休息室,她就在这里吃着住着。她心里怄着抱怨家里人的气;从小到大,家里对容俊和她都没有厚此薄彼过,但为什么却偏偏这种黑幕的事情唯独瞒着自己一个人?公司是她的底线,家人是她的至爱,她把两者都当成生命里最宝贵的存在。

现在公司和解,她准备的所有公关拯救都派不上用场,因为受了一审的影响,销售量和合作业绩已经严重受损,周林的事儿又让公司大出血了一番,公司未来会怎么样她真的不知道。而且,每每公司有事儿,她总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她以为自己把全部精力都都放在上头,赴汤蹈火,守住公司就是对家人最好的回报。可是,家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践踏这她的那些心意,越过她、隐瞒她。到底是当她还是未屑世事的孩子,还是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来看待?

“也许只是你想太多了,他们瞒着你也许只是想让这些黑色的过去成为历史。容氏也要在你手里的时候翻篇过去嘛。”蒙恩安慰她,“既然想要翻篇,这些东西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不告诉你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可是我为公司负出了这么多,这些一次次重大的事情,是不是总要该跟我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我的胃就是忙公司给忙坏的?我甚至常常愧疚的觉得我总是把公司放在第一位,在接手管理之后都没有更多的时间抽出来陪蒙萌。所以,她才跑到外面去找寻她的乐子。我总是觉得我愧对她,任她再不好,也是她对我的惩罚,因为我把对她的爱分给了公司。可是,现在呢?我得到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越过我!隐瞒我!连感情也一败涂地,连分手都因为惭愧而不敢开口!健康!爱情,亲情!我无一不失败……”容婷越说越觉得喉头发紧,也只有在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依靠,一无所有。

“那你多呆几天,等心情好点再回去,找不着你容俊也很着急,你出来的时候连包都没带吧?”蒙恩知道得要等到她把这些负气的心情都过了,就会好起来了:“要不,今晚你跟我上家里去,月桐姐知道你在我这儿,让我喊你都好几回了。”

容婷抱着膝盖,使劲摇头:“我不去,你们家这么特殊都可以相亲相爱,蒙萌这么不上进,你也还能时时都为她着想,全部都给你的股份也要硬分出来给她一半。我们家有什么?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了。”

蒙恩无语,都说女人较起真来任谁都没有办法,容婷已经钻到牛角尖里头去了,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

“婷婷啊,今晚就上家里吃饭吧?”莫玮怡平常都在大型超市的办公室里办公,但蒙恩接手总公司之后,她就回来带她,这会儿看临下班还有两个小时了,就过来招呼容婷一起回去吃饭。

蒙恩耸耸肩:“钻牛角尖呢。我已经叫过她了,不肯去,嫌弃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哟,这话怎么说呢?”莫玮怡也去劝她:“只怕不是要刻意瞒你,你别往心里去。”

容婷不搭理她,被别人伤无数次都无所谓,被家人伤一次就够呛。

“来来来,首先把休息室那张床给我搬出去,弄套沙发和几盆花进来。还有,把那边墙给我开了,开个大窗户。对,能看到外头风景的。”三个人正说着话,办公室被人推门进来了,接着一大波人涌了进来,为首一个穿西装的指挥着跟他进来的人做事。

“钟副总,做什么呢?这些人是干嘛的?”蒙恩三个人被吓了一跳,莫玮怡首先发话。

“莫总经理,现在就不要叫我钟副总啦。我现在是本公司最大的股东,新任CEO。”钟副总微微笑着,手指上下挥动,叫人动工。

“住手,什么意思?”蒙恩才刚接任公司董事,又何来他是新任CEO的说法?

“哦,不能忘了这个。”钟副总从怀里的方夹件里翻出来一份合同:“呐,这个你们看一下,蒙萌小姐已经把她百份三十的股价都卖给我了。所以,我现在占有本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比你们两们都大。所以,从明天开始董事会重组,我会出任新的CEO之职。你们两位的股价不变,只是职位稍稍有所调整,不影响正常上班。”

“蒙萌把股份卖给你?她为什么要卖给你?”容婷听了简直觉得不可置信,冲过去把合约抢过来看。

蒙恩和莫玮怡想问的也是这个,眼巴巴的看着钟副总,就等他给个说法。

“这我可没有逼她的啊,是她自己要卖的,白纸黑字签的合同。她说她要钱,要买华侨城的一栋别墅。华侨城多贵啊!一千多万一小栋!我见她要卖,我又有能力收,那就收咯。”钟副总嘻嘻笑着。

“她跟我要过一千万,我没给!”容婷这才想起,蒙萌总是问她要钱,这回开口就是一千万,原来一直想要买别墅。可是,既然想要买别墅为什么不明说,还要搞种种小动作呢?连下药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如果是开口商量,不让她觉得钱来去无原由,也不会搞出这些事来了吧?

“她要了多少钱卖给你?”蒙恩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头一次显出激动的神色。

钟副总还是嘻嘻笑着,解开她的手,“嘻嘻,放手放手,我们都是老交情啦,当然不会只以一千万就收了啊。怎么也得翻个几倍吧?她可高兴了!”

莫玮怡听了脑子直冲血,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价,不管怎么计算都值个几十亿,蒙萌不懂生意账,不知道股份能值多少钱,只顾眼前利益,就以几千万卖给了别人,这真真叫她这个当妈的想要一口老血都吐出来了。

“我要收回来,她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买回来。再说,这公司还是姓莫的,任你股份再多,我和玮怡姐还在这公司里就不会容许你□□。”蒙恩瞪瞪的不肯让步。

“那不行。我合同可是签的一清二楚,是我和蒙萌小姐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可一点也没逼她,签的时候,我可是一再的跟她确认是不是要卖的哦。她完完全全没有意见的啊。但是,她不会算账,我可会算账,这么多的股份,怎么说也值个几十亿,你要是买得起,可以啊。只要你肯出得起价钱!”钟副总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恼不闹;随即脸色一变,冷冷道:“出得起钱,也要看我肯不肯卖。这公司我当牛作马了这么多年,小股东被你们莫家欺压的也够了,现在终于要扬眉吐气了,不先威风威风怎么行呢?”

“你以为你可以嚣张吗?我手里有百份之三十,小恩手里也有百份之三十,只要我分出一部分给她,你也一样当不了莫家公司的皇帝。小人得志不要得意得太早了!”莫玮怡稳场的气势还在,尽管脸色黑得发紫,也能当即立断:“你可以明天重组董事会,我也可以明天就将手中股份转移到小恩名下,老班子还是姓莫的。但你的黑心已经暴露了,就由不得你。到时候董事会一开,小恩还是最高董事,可以立马将你辞退!再说董事会只有你和莫家,莫家的脸面在这里,你竟然以为可以收购了蒙萌那一部分就可以嚣张吗?”

“很好啊!我嚣张是因为你们将我开除出来,这正是我想要的,既然我已经掌控了莫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分出来我也一样可以撑起半边天下。为什么还要在你的老脸皮底下讨生活呢?一群女人,样样妇人之见,这公司交到你们手里,也早完会被你们败光的。还不如给我,让我经营的风声水起呢。”钟副总正是抱着不怕被开掉,要么掌控整个公司,要么把撤股把公司分出去一半的野心,才敢出此猖狂。

“好,你撤股!不十出年,我一定打垮你公司,让你灰溜溜的把从莫家拿走的全部还回来。”蒙恩牙根紧咬,心血沸腾。

“bingo,这是最好的结果!”钟副总很满意这样的答复,招呼他带来的人,“走吧,等到我新公司大楼去搞搞装修。”

莫玮怡待他一走,气到绷不住,心口瘾瘾发痛,几乎要背过气去了。

容婷忙给她顺气:“蒙萌问过我要钱,但我没有给她。如果我给她了,她就不会这样了吧?”

“不,不是你的错!”蒙恩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现在谁的错都不是,“这是蒙萌的问题,她总是挥霍无度,任谁有再多的钱也填不了她这个无底洞。而且,不是钱的问题,是她的人品问题。”

“她在哪儿?你帮我把她给找来,看我不收拾了她这个孽障!”莫玮怡真恨怎么生了养了这么个极品的闺女,简直食亲骨髓血肉;“去,去给她给我找来,绑也要把她给我绑来!”

容婷被她推搡着,想最近蒙萌一直赖在家里蒙头大睡哪儿也不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走,现在估且回去看看;“这两天一直在家里,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我回去看看。小恩,你照看着玮怡姐,如果她在的话,我一定把她带到你们家里去。”

说着,容婷马不停蹄的赶回家里。

“蒙萌,你还在吗?”容婷进门先招呼着,却没听到有回应。

她钻到卧室里一看,蒙萌正睡得香,神色无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把公司股份贱卖掉对莫家的影响何其远大。

然而,容婷一进门却又隐隐觉得,好像又闻到了曾经一直让她有所怀疑的那种特别的香气。

这香气仍然是若有似无的,呼吸用力一些都可以叫它挥散不见,可偏偏它又存在的,许久没有闻到过了,但现在又开始了,这回气味有些许凝重。

容婷没有质疑,想这香气肯定因为蒙萌才存在的,她凝了眉头,一度以为是蒙萌自己身上带着的,但却又在她身上找不到味道的来源。她疑惑的四下寻找来源,像上次那般嗅着自己的枕头,并没有感觉到有香气的存在。

正疑心自己是不是又想多,不由的拍拍枕头,竟然又发现了好几条夹在枕头与床头缝隙里的头发,仍然是酒红色的长发,这香气便是从那上头散出来的。

“醒醒。你给我醒醒,这是什么?”她捻着长发摇醒蒙萌。

“干什么呀?”蒙萌不耐烦的被她从睡梦中摇醒。

“这是什么呀?是谁的头发?”容婷冷着脸质问她。

蒙萌神色一凛,立马装睡,把脸埋进枕头里,暗怪自己没有来得及收拾:“我怎么知道,别为一点小事就吵醒我啊。”

“我跟你都不是酒红色的头发,为什么我的枕头底下会有酒红色的头发。你成天呆在家里,屋子里却总有莫名的香气,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容婷心里一团火窝着,仍要小心的问她。

“没什么好解释的,几根头发能说明什么?”蒙萌彻底把脸埋进枕头里去了。

“你把别的女人带回我家里来,让她睡在我床上了是不是?”容婷咬咬牙,并不愿意把事情想到这一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枕头从蒙萌的手里飞了过来,砸在她脸上。

容婷将火气忍下去,“好,这事咱先不提。玮怡姐叫你过去,你把公司股份给卖了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等着削你的皮呢。”

“啊!!”蒙萌一下坐床上弹了起来,赶忙找衣服,准备要落跑。

容婷堵在房间门口,不让她走,指着卫生间,“赶紧给我换衣服,我今天就是要把你带到玮怡姐面前去的。”

“神经病!”蒙萌知道不跑就肯定要被活剥了,冲着容婷就过来,要把她推开。

容婷已经觉得心底发凉,不仅因为发现她出轨的事儿,还为她这样子的做错事不敢担当。她豁出去舍命把她拦住,将她拖到卫生间,大声的吼向她:“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儿可以把莫家整个推向深渊,玮怡姐都快要气到脑溢血了!你做了还不敢担当吗?你还想要搞了烂摊子就往外跑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跑了,以后就不会再有那个家为你收拾烂摊子,为你擦屁股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为别人考虑?”

“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跑,等着被玮怡姐生吞活剥吗?”蒙萌使劲甩开她,也冲她吼回去。

容婷被她推到马桶边上,一眼瞟到马桶盖上落了一滴经血,她猛然心头一震:“你还说头发不能证明什么?这个呢?我知道你没来,我也没来,我甚至没有回来过夜。这是哪里来的?你还要不认吗?是什么开始的?难怪你总是早出晚归,难怪你总是经常觉得很累,总是不停的在白天睡觉,总要拿很多的钱出去花费。你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对不对,你不仅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你还把她带到我的房子里来,睡到我的床上,用我的枕头,让她头发掉到我的枕头上,对不对?”

容婷越讲越没有气力,她有无声的哽咽,可是没有眼泪,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现在只恨她,才发现自己对她满怀愧疚是有多傻。她总觉得她还是从前的那个围着她成天打转的蒙萌。

而,自己也在处处维护她们这份感情了,对纪梵希也让自己收了把她当成蒙萌影子的心,并且为一直拿纪梵希当成她的影子而对蒙萌感到愧疚。

她甚至从来不愿意把蒙萌想成一个会出轨的人,在她们的感情世界里,她愿意她一直是一个孩子,自己可以为她用爱去包容,去迁就她的一切;让她尽可能的在自己的爱情里得到她理想的欢愉,可以在她的世界里愉快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但这并不包括出轨,还一直用她的钱去养别的女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蒙萌反而吼回去:“我是有别人女人怎么了?你还不是跟那个赝品,那个婊/子眉来眼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跟纪梵希什么也没有。我跟她讲两句话都要顾忌到你,怕影响我对你的感情,我甚至觉得多跟她呆在一起一分钟都是我在精神出轨。你呢?这真的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找别的女人吗?你不粘我已经不是第一天了,你为什么在我碰你的时候把我推开,是因为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种下的吻痕对吗?”容婷冷冷的看着她,眼泪只有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蒙萌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她在外面四处撒野四处勾搭,四处留情,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不愿意承认:“我不想跟你说。”说着,走出卫生间。

“不行,你不可以走。我答应了玮怡姐,要把你带去见她。她说了,就算绑她要把你绑回去。”容婷去拦她。

两个人却扭打到一起,蒙萌是豁了力气要落跑,反正她不懂管公司。蒙恩要硬塞给她,她又需要钱去购置自己潇洒的王宫,过国王的生活,那为什么不把自己不要想的废物置换成可以用的金钱呢?如此不就满足了自己可以肆意一掷千金的飒爽了吗?

所以,要怪也要怪蒙恩啊,硬要把这些她不要的东西丢给她。现在,又凭什么要来怪她呢?不要的东西不丢掉还留着干嘛?更何况已经是她自己的东西了。

但她是真的怕莫玮怡找到头上来,不管她有什么理由,莫玮怡是都不可能会容许她把股份卖掉的。所以,拼着逃避挨揍的本能,她一把将容婷重重的推开。

容婷被她用力推到身后的毛巾架上,“你如果敢走,你将众判亲离。”

“你也别再拦着我!”蒙萌也是红了眼:“如果你再拦着我,我们就分……”

“你不用说那两个字了。这次换我来说!”容婷极速的打断她:“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亏欠你,是我自己陪你的时间不够多。你才要找种种事情和理由来在我面前晃悠,讨一点存在感。但是,我现在才知道,蒙恩说的没错,你这个人真的是人品有问题。回想起你做过的种种事情,不管是你把股价给贱卖了,还是你莫名的去打人家纪梵希巴掌、骂人家婊/子,甚至还是你到她家门口去泼汽油,别告诉我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还有,你动手打我,用书砸我。这一切都不可以归咎到你恃宠而娇身上去,这真的是你的人品有问题。

从这些事情上,我也总算是看透了你这个人了,你也彻底的让我心凉了,也累了。你也早就不爱我了吧?否则,怎么会还会这样去做?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不如这一次,就让我也用一次我从来都不会轻易开口说的这一句话吧——我们分手吧!”

“你说了不算!”这句话从来都是蒙萌的专利,在她和容婷之间,从来只有她有权利说这句话。

“不!”容婷果断的否定她:“我说了算!我一直很珍惜我们的之间的感情,可以做到零底线的去包容和维护它。我尽量的想要避免说到这句话,因为你说的每一次我都会当真。我就格外的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需要用到这句话。但是,现在我要说了,而且很认真,并且只说一次——我们分手吧!”

“你说够了没有?”蒙萌看她认真的脸,有些害怕,却更想要强:“你没说够,我也不想听了。我说了你说了不算,你没有这个资格。在我和你之间,只有我有资格来说这句话,这是我的专利。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这专利就只属于我,你不能用,不同意。”

“没有人赋予你这样的权利,爱情是两个人的互相扶持,不是一个人的游戏,你有权利说无数次。我也有权利,而我只需要一次就够了。”容婷真的没有力气去跟她辩驳了。

“我说了,你说了不算!!”蒙萌不听她的理论,“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嘴,我没时间在这里等玮怡姐找上门来。”

“你走也可以,但请像上次一样,把你的东西全部都带走,钥匙不用还我,我会找人重新配锁。”容婷发现自己竟然越说越冷静,这些话说出口后,换来是一身的轻松,但难过还是有的,只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会再为这个人哭泣了。世界上的爱情就是如此,如果你爱上一个人,那么你的喜怒哀乐都会因为这个人而被调动着,你的眼泪会变得容易掉落而不再珍贵。但是,如果你不再爱这个人,你有再多的眼泪,也会不再值得为这个人滑落一滴。她现在就不再爱她了吧,要为她掉的眼泪已经用完了,爱也没有了。

蒙萌愤懑的走出去,一会儿换了衣服过来,带着自己的背包,走到卫生间门口,将一串钥匙哗啦的砸到容婷跟前的地板上:“你别后悔,我现在有的是钱,不需要你和玮怡姐、月桐姐的接济,有的是房子,别墅!大栋的!我自己买的!!有的是女人,每个都比你漂亮,比你好看,比你柔情,比你巴不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说着,甩手出门,将门甩得砰然作响。

容婷靠着墙壁滑坐到地方,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感情,终于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宣告终结了。她不再需要像纪梵希这样被她当用工具的对象,来把自己从失恋中拯救出来了。如果一份感情爱不动了,不想爱了,根本不需要刻意去遗忘,刻意的找理由和对象来拯救自己;分开就是对自己最好的拯救和重生。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在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失败呢?家人、恋人……

她想就家人而言,或者她就是一个可以为公司做无偿贡献的好员工吧。才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可依靠接驳家族事业的继承者呢。

恋人,她也不过是蒙萌的糖果工厂吧,需要甜蜜的糖果的时候就来找她,可以得到她的疼爱,可以得到她的金钱,可以得到她所有无条件给予的一切。这也根本就不是爱情,只是互相给予和享受的关系,套着爱情的模式而已吧。

“对不起……”容婷无力的给蒙恩打电话:“我把她放走了。就当,这是她在我这里得到最后一点以爱为名义的包容吧。”

“你怎么了?你跟她吵架了吗?”蒙恩听她的声音不对,“她是不是又对你动手了?”

“我跟她分手了。抱歉,以后你们的家事,我不会插手了。”容婷颓然的挂了电话,开始感到背后和底下地板带来的冰冷;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

而她的怒气已经被心痛给替代,这次的难受不是锥心的,而是沉闷的,其实说更应该像悲哀。是的,她为自己感到悲哀,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悲哀的。心里沉闷的像心头上注了铅,让心一直一直的往下沉,然后这沉漫到全身上下去,压得人呼吸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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