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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梦中故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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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疼得直不起腰的作者君,先码这么多丢上来了,求轻轻抽打。不要打脸【呜

我要找块帕子擦冷汗去了【遁悬圃宫内气氛有些压抑,陆吾在屋内一圈又一圈转着,直让陵枂发晕。仙翁及一干弟子不予插手又不予罢休的表情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憋了好久,陵枂终于忍不住问道:“仙翁爷爷,曦木他人呢?”

长生大帝看了眼陵枂,似乎有些歉意,却终是没有答小姑娘的话。而是转过头对胥桦道:“先带陵丫头到紫翠丹房歇着吧!曦木的事我再想办法。”

胥桦颔首,示意陆吾跟着自己出门。陆吾抬头看了看胥桦,抬了抬前脚,侧头望了下背上的陵枂,闷着脑袋慢悠悠踱出门。

陵枂却如何也不依了,一手抱紧了陆吾的脖子,一手扶着门框不愿出门:“仙翁爷爷今天不告诉我阿灶的下落的话我是不会走的!”

“胥桦,带她下去吧!”长生大帝看了眼在陆吾背上张牙舞爪的陵枂,下定决心似的向床榻走去。

胥桦见这番情状很是果断地掏出扇子,用扇柄将陵枂敲晕了去。

这个刚刚还义正言辞地对着老君讲着他们师兄弟间情意如何深厚的大师兄就这样把陵枂撂倒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陵枂尚有最后一丝意识时感叹道。

屋子外竹林的影子深深浅浅地投在窗户上,陵枂就着昏暗的光线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

梦中是一个灰蒙蒙的世界,没有日,没有月,风雷无影,一片须弥。陵枂顿时心下发慌,急急走了几步,脚下踏碎了一地的青灰光晕。忽得一道黑乎乎的浮影掠过她的衣边,她抬手急忙将那东西赶走,却看见自己身着红彤彤的喜服,蓦地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片荒寒的死地寻不得一个人影,漫无边际的灰黑迷雾翻涌着,陵枂不知往何处走,仿似就要一直这样没个尽头。她试着伸手拨开前方翻涌的迷雾,却似惊动它。但见迷雾迅速向后聚起,一团灰黑竟凝成了一个水墨似的姑娘的剪影,身着襦裙坐在一块石头上,旁边搁着一盏菡萏长灯。她双手托腮,微微弯着身子,安安静静的像在等什么人。

陵枂有些好奇,想看清那水墨似的姑娘的面容,又怕自己会惊着她。那灰黑的侧影一直未动,不知她等的是谁,又等了多久。

许是她等的就是我咧。

陵枂暗想,若再这么远远看着那个水墨似的裹着淡淡愁怨的姑娘,自己也快裹着愁怨幻成这灰蒙蒙的雾气了。她小心地挪了挪脚,轻轻迈开步子,生怕惊着那姑娘。无奈喜服有些长,陵枂被绊了一跤,摔在了地上。

哎哟,要不要这么衰,不就想见个漂亮姑娘嘛,还要行如此大礼。

陵枂吃痛得爬起,拍了拍喜服,倒是没有尘土,一圈灰黑的迷雾散了开去。那姑娘是自己试图拨开迷雾给“拨”出来的,会不会被这几下又给打散了?

思及此,陵枂赶忙抬头,瞅见姑娘的面容时没惊着那姑娘,却把自己惊着了。

那分明是另一个自己啊!自己这般担惊受怕小心翼翼且礼数周到就为了见自己一面,这跟拿镜子瞅上一眼有什么区别?

陵枂正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一幕,却听那姑娘缓声开口:“师兄,他来了吗?”

这声师兄又让陵枂一个激灵,原来自己身后还有人啊!这死寂的地方不仅冒出了个水墨似的姑娘,还有姑娘的师兄。

陵枂往身后瞧了瞧,除了灰蒙蒙的迷雾哪有什么师兄。不过倒是可以确定那姑娘真不是自己了,且不说自己没有那安静的裹着淡淡愁怨的性子,就单单师兄这点上,陵枂这七万多仙龄里从不曾有过师兄这种戏本子上暧昧又友善的品种。夫子学堂里的那群奶娃娃年龄比她小过好几圈,她这大师姐还为此惆怅了些日子。

这无光无影的鬼地方让人压抑得紧,陵枂不知这个姑娘等了多久,许是一盏茶一炷香,或是一百年一千年,也或许更久。

陵枂很想问姑娘在等谁,等了多久,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又试了试,还是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他不会来的,就连师兄你也找不到我的。”

这声音无悲无喜,似是搀着看透结局的苍凉。陵枂好想伸手把那姑娘摇醒,告诉她找到你的人在眼前啊,而且长得还和你一个模样啊!可是她不能说话,估计真要伸手推搡那姑娘两下子就又化成一圈迷雾散了。

也罢,有个养眼的姑娘看着,偶尔还能听她念叨上两句,总好过一个人在这儿哭强。

陵枂索性依着那姑娘坐了下来,盼着姑娘再说些什么,指不定就知道如何离开这地方了。

“我被困在他的梦里很多年了,许是再也出不去了。子墨,你也莫要等了罢!”

原来这里是梦境,到底是谁的梦境,这般苍凉灰暗还透露着恐怖。将个姑娘家丢在这里,那人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等等,自己也被丢进来了么?陵枂看了看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下有些纠结了,莫不是那个变态看上了长成自己这般的女孩子,逮着了就丢进梦里来?

想到这儿,陵枂顿时又害怕起来,她蹭得站起来飞快地往前奔跑,眼前一圈又一圈的迷雾望不到尽头。她拼命地拨开迷雾,却见迷雾淡开一分又马上有新的一团给补上,当真是无路可走无处可逃。

跑了一大圈,陵枂有些失望了,尤其看到那盏菡萏长灯时简直一口气没提上来,那姑娘仍然安静地坐在那儿。搞了半天又折回原处了,着实让人气恼。

既然她是自己“拨”开的姑娘,干脆再把她弄散了好了。

陵枂手刚触及姑娘的头发,凝聚的剪影瞬间破散浮开,飘渺无状的迷雾眨眼间变成了一把剑直指陵枂眉间。森森剑气逼得陵枂向后退了一步。

这下陵枂完全傻了,顺着剑看过去,陵枂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人正是天帝!

难道那个变态的人是天帝,自己这是走到天帝的梦境里了?陵枂心里暗暗叫苦,手心微微沁出汗来。帝君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或许那个水墨似的人儿是他的心上人,被自己这么一搅和散了方才惹得他要结果了自己,陵枂很是懊悔自己蠢得如此纯粹。

“走吧,你终究不是她。”天帝缓缓放下了抵在陵枂脑门的剑,声音中透着些许凄凉。似是一场秋雨后再也支撑不住的秋叶,打着旋儿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陵枂瞬间晃了神儿,看着那杀人的凶器瞬间化成迷雾散开,还未及开口帝君竟也不见了身影。仿似刚刚小命不保的一瞬就是一场梦一样。是呢,自己可不就在梦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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