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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陵枂的桃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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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丫头这欢喜忧愁劲儿来去都忒快了点,曦木正想着大抵只有陵枂这丫头会一边说着欢喜你,一边惦记着回头摘你的门。

那厢陵枂顺手又扯了朵云熟练地拉成丝儿,曦木眉头纠结了,照这光景没到昆仑他们脚下就只剩空气了,哪还会剩半点云头?

“你这是饿了?”曦木不确定的问道:“不是带了吃食么?”

陵枂咬得正专心,经曦木这突兀地一问着实吓了一跳,似烫着尾巴似的跳开。哪知没踩稳,踉踉跄跄,慌乱中胆子颤了颤,伸手抓住曦木腰间的束带。抬起头时,一双眸子波光婉转,好不委屈。

曦木见这般,不禁莞尔,伸手顺了顺她因惊吓而凌乱的头发:“快要到了,我们脚下还是要留些云头的。饿了吃些别的,别咬云了。”

陵枂有些泄气,悻悻地松开抓住束带的手,懦懦地开口:“神仙要吃什么饭啊,那些是给土鳞的。那个四角兽四万八千年前差点吃了我,还好被仙翁爷爷瞅见了,不然阿灶你就见不到我了。”

曦木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忽得听见远处有人吟唱:草木青青,远来佳宾;佳人绽笑,少年开怀;春光过眼,千秋如恒;心如金玉,说与谁听。

但见来人一身白袍,手持折扇,浅笑晏宴,御风而行,端得是万种风华。正是长生大帝的大弟子胥桦。

“师父说今朝有贵客盈门,我还纳闷是哪般的贵客,却原来是位娇滴滴的丫头。曦木啊,你倒是有手段,师兄们都被你平日里给唬弄过去了。”

胥桦一番话说得是暗流乱涌,暧昧不明,饶是陵枂也着着实实害羞了一把。

“师兄倒是说笑了,师父近来可好。”曦木瞧了陵枂一眼,笑着接下胥桦的话。

“好得紧,最近又叨念着再收个徒弟,免得陆吾闲的慌,最近毁了好几棵琅轩树。”

这一番曦木却是不答话了,随着胥桦往昆仑赶去。

“好你个陆吾,这刚过了万年胆子又肥了一圈,你看看这还是花骨朵呢!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虎皮!”

曦木刚入昆仑便见仙翁拿着一根打着花苞的琅轩枝条对着陆吾呵斥。

这琅轩树是仙家里的宝贝,长至万年才开花,且一生只有一次芳华。世人皆叹琅轩,倒非感慨它一生一次的痴,而是这芳华之后竟是满树的球琳,似滴露般欲坠。也难怪仙翁肉痛,要扒陆吾的皮。

此时陆吾正耷拉着脑袋,身后那平时不可一世的九条尾巴也低垂着,竟是看不出一点虎威。

“师父莫不是真要扒了陆吾的皮吧,我看陆吾也不是不知轻重的,想必有什么隐情?”胥桦笑吟吟望向陆吾。

陆吾接受到了胥桦的目光,虎目滴溜溜转了转,小心翼翼地看向仙翁。尔后微不可闻地向胥桦挪了挪,似是要蹭着胥桦示好。

“好啊,陆吾,你倒是要找靠山!”仙翁见陆吾欲要让胥桦替他说情,不免又上火:“你还当真以为我不会扒你的皮不成?”

曦木见仙翁似是真要做扒皮这等危险系数极高的雅事,赶忙上前道:“师父,这琅轩树已毁,您就算扒了陆吾的皮也于事无补,若留着它还能守着昆仑……”

“守着昆仑拔光所有琅轩树吗?”仙翁不等曦木说完便又是一副磨刀霍霍向陆吾的神情。

“仙翁爷爷,你看你的陆吾跟我的赛阿玉一样哦。”陵枂虽然对这九尾虎身的兽感兴趣,但要目睹扒皮这等血腥的场面实在可怕。

仙翁转过头来,瞅见陵枂,满脸狐疑:“你也养了只这畜生?”

陵枂见她的赛阿玉忽得一下在仙翁口中变为畜生,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我养的是一只可爱的兔哦,和它一样都没有幻化成人形,也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受了委屈也不能辩解。”陵枂小心地看向仙翁:“所以不能让它受委屈的,否则它一伤心就永远也幻化不出人形的。”

“哈哈,你个小丫头是拐着弯说我冤枉它了?”仙翁捋了捋胡子:“它不受委屈也幻化不出人形的,和你的宝贝赛阿玉不同。”

陵枂听了仙翁的话正一脸窘迫,忽得觉得有软绒绒的东西蹭她的腿,赶紧跳开抓住曦木:“阿灶,有东西要咬我!”

曦木顺着陵枂手指的方向看见陆吾正一脸委屈地看向陵枂,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到让人有几丝揪心。

“这陆吾竟是要和你亲近,啧啧。”胥桦看向陵枂,见那绿色罗衫的人儿一脸疑惑看着曦木,一只手不安地扯着曦木的束带。

“怕被陆吾吃掉?”仙翁瞅着陵枂,朗声笑开来:“刚刚不还是担心我扒了它皮,冤枉着它了。”

陵枂不禁低下头,松开了施加在曦木身上的魔爪,讷讷开口:“可是它比赛阿玉大好多。”

“曦木你带着陵枂去紫翠丹房吧!那厢房空着好些年头了,收拾收拾让陵丫头住下吧!”

这话一出胥桦和曦木具是一惊!

胥桦盯着陵枂瞅了又瞅,脸上惊疑不定,似是要把陵枂瞧出个洞来。

陵枂心中直擂鼓,这是怎么了?莫非那个什么紫翠丹房闹鬼?仙翁可真狠心,她本来就活不长了,还要让她住鬼屋!

不对,陵枂她是仙呀,怎么会怕鬼?鬼怕她才对。仙翁到底想对她怎么样?莫非他跟天帝一样,是个修为与坏心眼并驱,欺人与无耻共生的没品的仙?他刚刚还要扒陆吾的皮呢!

在陵枂暗自狐疑,自叹命薄,无比伤感之时,曦木不甚笃定地看向仙翁:

“师父,这……”

“去吧,为师也累了。你离开这玉虚宫也有些日子了,紧着这几日与你的师兄们多聚聚。”

曦木送陵枂往紫翠丹房走去,一路上见陵枂皱着脸,一副有苦难言,大劫将至的样子。漫天的惨淡将她裹了一层又一层,有那么一瞬,曦木真要相信陵枂是这四海八荒最惨的人。可惜,人不能只看外表,仙也是一样的。

“你这是怎么了,前面有猛兽等着你?”

“啊,猛兽?在哪里!?阿灶,快,快收了它。”

陵枂本就困在自己的悲伤与害怕中拔不出来,听曦木一说有猛兽,赶紧躲到曦木身后藏好。

曦木无可奈何,没好气的把陵枂从身后揪出来:“哪来的猛兽,吓成那样,我给你的桃木剑呢?”

“没有猛兽要什么桃木剑?切!”陵枂昂起头看向曦木:“你的桃木剑又不厉害。”

见陵枂又来了劲儿了,曦木也不跟她辩了:“你呀!好好看着路走,前面就快到了。”

果真,前头是一片翠竹林,竹影斑驳,一节节的竹枝相互交错,把阳光剪碎了撒在林后的青砖瓦房上,细细碎碎。

陵枂微眯了眼,这就是紫翠丹房呀,好寒碜的屋子啊!比老君柴房的那几间屋子还糟啊!

不过倒也放心了,仙翁只是没给她好屋子住,倒也不必担心它是鬼屋了。就是仙翁这心眼儿真跟月老有得一拼,忒小了。

“你且在这儿休息,明儿我再来寻你。”曦木安顿好陵枂便要离开。

陵枂见曦木要掩上门,很是着急,一下扯住他的袖子。待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一时竟不知说什么,突兀地松开手。

曦木见她低垂着头,绞着手指,一张脸羞云攀飞,倒真生出几分娇俏:“你是要问喜欢我行不行?”

陵枂委屈地抬起头,恶狠狠瞪了曦木一眼。可惜狠意不足,娇嗔有余。索性一跺脚,背过身,软糯糯开口:“才不是,我是想说,想说……”

这一着急还真想不出借口来,越发觉得窘迫和丢脸。

“我累了,明天再告诉你想说什么!”

陵枂就这么理直气壮的表达了她想说的内容,忽得见腰上环上了一双手,浑身似定住了一般,心突突直跳。却怎么也不敢抬起头看曦木的脸,仿似怕错了人儿。耳边无数欢快的声音在说:就是他啦,就是他啦。

陵枂这戏折子里的桃花开了。

“我明儿定会来听你想说的话。”曦木用下巴抵着陵枂的头:“你可别忘了。”

待曦木走后陵枂仍然呆立在门边,不确定的摸摸头顶,阿灶刚刚真的跟她说过话?

她明天该说些什么呢?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不会丢脸,可是阿灶会不会生气呢,万一又不理人怎么好。

怀着丝丝的甜蜜与不安,陵枂终是睡去了,梦中她手持着桃木剑,追着土鳞使劲儿跑。忽然土鳞停下来不动了,陵枂一下没稳住撞了上去。却见土鳞冷冷地对她说:“你想对我说什么呢?”

陵枂一个激灵,好像谁也这么问过,是土鳞?她伸手摸向土鳞,喃喃道:“你这四个角真漂亮!下次可不能吃我的叶子了。”

土鳞一脸鄙视的瞧着她,随意的打了个哈欠:“我饿了,吃些什么好呢!嫩芽比较香甜,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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