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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别跟我说对不起(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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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找纪柏原之前,我想当然地认为他会帮我。至于我为什么那么想当然,究其原因,大概是我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经已经感觉到他对我不一般,或者说得更明白些,我觉得他喜欢我,所以不会拒绝我。

可是那一晚,我在他的家里看到衣衫不整娇羞慵懒的方敏,这让我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严重怀疑。此后的几天,纪柏原一直没有跟我联络,于是我进一步确定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他三番四次帮我,大概只是因为我是他大嫂的女儿吧,从这一点来说,他算得上是一个情深义重乐于助人的好青年了。

在纪柏原身上的希望落空后,我再度陷入迷茫无助。几天后,靳风离开医院回家休养,我再想见他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天气渐凉,我连日来心力交瘁,竟然因为一场重感冒一病不起。暖暖每天陪着我去学校医院输液,一个多星期下来却仍然高烧不退。医生束手无策,皱着眉头问:“就是感冒的症状,能用的药都用上了,怎么不见效呢?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病啊?”

我闭上眼睛不说话,一副行将就木的表情。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难过?

暖暖握着我滚烫的手,哽咽着喉咙说:“艾,振作起来,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那一晚,暖暖给樱桃打了电话,让她早点儿回宿舍来照顾我,之后便彻夜未归。我想她应该是去见殷岳,最近为了陪我,她很少离开学校。据说殷岳已经开始录唱片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他的娱乐公司非常厚待他。

樱桃在一家时尚杂志实习,她希望毕业后能继续留在那里工作,所以非常卖力。暖暖让她回来照顾我,我担心影响她的实习表现,感到很过意不去。她看出我的不安,转了转眼睛说:“你要是觉得内疚,就报答我一下吧?”

我正裹着毯子斜靠在床头,听了她的话便向后侧了侧身,故作惊恐地说:“我喜欢男人的!”

她气得举起手中的杂志就要拍我,快挨到我的头时收了回去,“看你病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姑且放你一马。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纪家人认识,我们杂志一直想请纪柏原做个专访,但是总也约不到,你能不能帮忙跟他说说。如果我能约到纪柏原,肯定算是大功一件,想留在杂志社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我想到在纪柏原家里见到方敏的一幕,便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怕是没什么影响力,所以不敢贸然答应樱桃,“我跟纪柏原是认识,但是不能保证他愿意帮忙,只能试试看。”

樱桃的眼中闪过失望,不过马上又攥了攥拳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无论如何你要帮我说服他,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任务似乎有些艰难。感冒药的效力渐渐发挥出来,我昏昏沉沉地钻进被子里,嘟哝道:“我尽力吧。”

暖暖在第二天上午回到宿舍,进屋之后先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的体温仍然保持在三十八度以上,嘴唇干裂得触目惊心。

“明天靳风会去医院复诊,艾,到时候可以想办法跟他见面。”暖暖坐在床头,一边帮我拢头发一边说。

“真的吗?”我激动地坐起来,因为头晕加上动作太猛,一下撞在床角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暖暖似乎被我的样子逗笑了,“你看看你,快躺好。”

那天晚上,暖暖给我看了她的纹身。一颗纠结缠绕的心被涂成鲜红色,跃动在她白皙的胸口。如果我没有因为想念靳风而神思恍惚,如果我没有因为生病而昏昏沉沉,我一定能看得出她笑容中的苦涩和哀伤,也一定能想得到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去纹身。可是那一刻,我太紧张我自己的感情,以至于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想到。

去医院等靳风的那天早晨,我的体温终于退到三十八度以下,但是走起路来仍然头重脚轻,一步三晃。可是一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靳风,心情便分外雀跃,身上的这点儿病痛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暖暖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到一个内科专家诊室门外,用FBI一样的眼神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然后拉着我坐到候诊区一个偏僻的角落。这个角落的地形十分有利,如果不特意扫视,基本会忽视我们的存在,但是我们却可以对整个候诊区的情势一目了然。

我们到得早,医生还没有上班,但是挂号之后候诊的病人已经来了不少。暖暖去给我打了一杯热水,让我把感冒药吃了。我问暖暖怎么知道靳风今天来复诊,而且还知道他看的是哪位医生?她避开我的眼神看向远处,问我,走过来的那个人是不是给靳风做手术的医生?

果然是那个医生,他走进诊室,之后便有病人陆陆续续进出。暖暖在回避我的问题,我感到有些不安,于是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她被我问得不耐烦,踢了我的脚一下,低声不悦地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暖暖是个爽辣的性子,通常我们两人发生争执,都是以她的□□我的妥协结局。今天也没有出现奇迹,我只好将这一部分告一段落,靠着椅子养精蓄锐等着见靳风。

过了半小时左右,暖暖忽然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走廊尽头正走过来三个人。走在前面的人是纪淮,他侧后面跟着手挽手的纪汀和靳风。靳风的气色很差,一副萎靡颓唐的样子。他身边的纪汀却是满面笑容,十分的幸福陶醉。

我心里一震,额头上猝不及防地冒出一层冷汗。“艾柔!”暖暖忽然低喝,呲牙咧嘴地看着我,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正紧握着她的手,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

一个年轻人从候诊区站起身迎向纪淮,看样子是纪淮的跟班,提前到医院来排队挂号的。纪淮从他手中接过单据,交待了几句便挥挥手让他先走了。

三人在护士的带领下走进诊室,纪淮走在最后面。进门前,他忽然回头看向我和暖暖坐的位置,嘴角挂了一个似有似无却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感觉到暖暖的身体在微微颤栗,可是刚才纪汀和靳风手挽手的画面给了我太大冲击,以致于我无暇去虑及暖暖现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究竟是怎么回事?靳风和纪汀在一起了吗?我该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上蹿下跳,恨不得马上冲进诊室问个清楚明白。

也许已经过了一千年,靳风终于从诊室里走出来。纪汀仍然挽着他的手,似乎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一般。

纪淮一直对着纪汀说话,似乎在说服她去做什么事,纪汀刚开始的时候表现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后来看了看靳风,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咬咬牙转身走了。

待纪汀的身影消失后,暖暖推了推我,“快过去!”

我几步奔到靳风面前,他看到我突然出现,错愕得目瞪口呆。纪淮说:“我让纪汀去给靳风打热水了,你们有话快说。”说完,他便闪到一旁。

“靳风……”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连日来每一分每一秒的牵挂和思念,都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眼泪,湿在他的胸前。

候诊区人来人往,我变成一道风景吸引着人们的视线。靳风轻轻推开我,问:“这些天,你还好吧?”

我狠命摇头,“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他手抬起来,似乎要抚上我的脸颊,却在中途停住,“艾柔,我……”,他欲言又止。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热切地看着他,“靳风,我是你的,别再让我找不到你。”

我想这时他应该吻我,可是他只是看着我,喉结滚动,眼中有痛苦纠结。

良久,他垂下手,无力地向后退了一步,“对不起,艾柔,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傻子也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不甘心,“别跟我说对不起,求你别跟我说。我就要毕业了,靳风,我可以不画画,去找工作,我可以自己挣钱,靳风,我不用你照顾我的,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恳求他,放下自己的一切尊严。

“我做不到了,艾柔,对不起……”他侧转身,避开我的眼神。

“你还爱我吗?”我问。其实,我知道答案,他爱我。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漂亮的嘴唇抿成一道僵硬的弧线。

“你还爱我,是吗?”我追问,“我也爱你,靳风……”,我想告诉他,只要我们相爱,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在一起,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完,我的脸上忽然被泼过来一杯滚热的液体。

我疼得尖叫一声,转头发现纪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一个空的保温杯。说时迟那时快,暖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我面前,将我挡在身后。

“艾柔,你要不要脸……”纪汀痛斥我,但她这句话也没有说完,暖暖已经把我刚才吃药剩下的半杯水泼在她的脸上。

真是一幕好戏!候诊区的病人纷纷赶过来围观。纪汀的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火焰,纪淮拖起她的手臂,连拉带扯地把她带走。靳风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跟在他们身后一道走了。

我的脸滚烫,心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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