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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番外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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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气息仍未褪去,甚至连春天的脚步都还有些遥遥无期,但看着寝宫里大大小小忙忙碌碌的侍女太监,月池风懒懒的在露台上撑着下巴,多少还是终于感觉到了年关将至时皇宫里对待这样一个大节日的紧张与隆重。

这是她在与练红明成亲之后,也是在煌帝国真正意义上过的第一个年——早些年每逢轮到这个时候,她至多也就是能够被放出那个小院子出去遛一圈,但更多时候也只是大哥大嫂并二哥一起,三个人偷偷晚上过来她的小院子里,陪她吃个饭发个压岁钱什么的,和寻常人家热闹过年的氛围实在相差的太远。

所以对于过年这件事,月池风只觉得时间长了也麻木了,往来也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情绪在里面,只默默思考着进了练家的门能拿到多大的压岁钱红包。

“在看什么?”

“观察你们煌帝国如何铺张浪费。”

自身后拥过来的体温以及在颈窝处轻蹭着的触感来的虽是突然,但对于早已习惯了自家夫君总是这样亲昵的袭击之后,月池风也是已经见怪不怪,只顺势干脆向后仰了身子,将身体的重量全都依托给从背后抱着自己的练红明。

而练红明自然也是乐得接受,只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下巴搁在了月池风的肩膀上,陪她一起将视线落向露台下方,意义不明的支吾了一声。

“总得有个过年的气氛……而且这些不用我们准备的东西都还算好的。”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月池风胸前垂下的黑发,练红明的声音依旧慵懒如常“比较累人的是每年母妃都要特意找人过来给我和皇兄量尺寸挑颜色做新衣服什么的,没个一两个时辰都不要想从房间里出来。”

月池风回头看看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尺寸不是只要记一下就好了吗?以你和红炎大人来说又不可能一年就吃成个胖子。”

“不,问题不是这个。”练红明发现她完全搞错了问题的重点,略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是母妃坚持认为我和皇兄还会再长高。”

“……”

这兄弟俩一个都奔四了还有一个正在往奔四而去,宁妃娘娘你到底是多不满意自己儿子的身高啊喂!再说他俩这也已经不矮了啊!练红明整整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多呢喂!

看着月池风这一脸风中凌乱的呆蠢表情,练红明只觉得心情很是愉悦,凑近了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起来你倒是还能再长的年纪吧?等过年我帮你量?”

被自家相公调戏的月池风这才猛地一下回神,偏过头白了他一眼:“一把年纪了还这样不正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无知的家伙谣传说你只是个死阿宅。”

“正经这种事,当然是要看对象的。”在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解的同时,练红明也不由得微微弯起了嘴角,然后松开指间绕着的黑发,转而在月池风的脸上捏了一捏“对你有什么好正经的,反正你是我的人。”

“……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佯装镇定许久,月池风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拍开练红明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却被男人忽然的凑近擭去了嘴唇。

吻得缠绵。

“唔,外面真冷。”又和自家媳妇腻歪了一会儿,练红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顺带用身上宽大的披风将怀中人也裹紧了一些“真亏你能在外面呆这么久……”

“哪有那么夸张。”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月池风却仍是伸出了手去,握住了练红明的手试图替他取暖“而且看到宫里这么热闹,常理不是感叹一句‘寒意都被驱走了’什么的吗?”

“……每年都是这样,看了二十多年还不习惯吗。”

“可我是第一次啊。”

月池风这一句话倒是堵得练红明有些哑然,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提及了不太合适的问题,微张着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再偷偷看了一眼月池风的反应,见着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句无心的失言而露出任何不安的表情,练红明这才稍许宽了心,低声道了一句“抱歉”。

月池风嬉笑着去扯他的脸:“干嘛弄的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又不介意,反正今年不是有你陪我……你应该没工作吧?”

话到一半突然转了个弯,显然练红明屡次的半路被工作劫走也已经是常事,在月池风心中的个人信用已经大大的打了个折扣。

说到这里月池风就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练红明的煌帝国劳模风范。

因为连续在一线坚持工作了二十多年,于是煌帝国朝廷上下一众“有困难找二皇子”的观念埋的很是根深蒂固,即便是婚后表示撒手不干退居二线,练红明还是会被用各种理由拖回去帮忙。

这样的行为一度让月池风很是无语。

“应该没有……”

“红明大人!关于年前的整顿事宜,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

“……”

刚说出口的否定几乎是在下一秒就被前来通报的侍卫给分分钟打了脸,不管是月池风还是练红明本人都只有满头的黑线。

“这就是没有?”指指那个还在情况外的侍卫,月池风皮笑肉不笑的回头朝着练红明挑了挑眉。

自知理亏,饶是拥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练红明这下还是识相的保持了沉默,只是看着月池风的目光中无言的带上了几分委屈,看上去略有些可怜巴巴的。

这种眼神盯的月池风很是难受,半晌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叹口气朝他摆了摆手。

“乖,之后补偿你。”

“知道了……去吧去吧。”

宠溺的揉了揉月池风的额发,练红明微微提起嘴角算是个抱歉的笑,得了月池风的应答后这才匆匆的又在她额角吻了一吻,这才起身跟着那假装没有看见的侍卫出了门。

而月池风则是一直坐在原位,略有些留恋的看着男人最后的一片一角消失在门后,接着才又紧了紧身上练红明特意解下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慢悠悠的晃起了身。

“啊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是自己去找点乐子好了。”

×××

临近了年关,不仅仅是皇宫里的人忙的焦头烂额,就连洛昌的街道上也全是叫卖贩售着年货的小贩,甚至有些都在摊位的支架上绑上了大红的布帛绸带,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中看上去很是喜气。

月池风还是挺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的。

没有带任何侍者——虽然对于她的身手来说也可能是没有必要。在此时这种节日气氛满点的街道上左转右转,月池风几乎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直到人群都开始急匆匆的涌向一个方向时,她才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出来可不是全是来玩的。

寻了条僻静的小巷绕开了一窝蜂似的人群,月池风暗自庆幸着还好记得有条小道可以直通向位于洛昌西南隅的那条花街,而自家的弄月楼也正是坐落于此。

而此时此刻,这条花街上却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男女老少,人群的中央则是一个新搭起来的宽敞露台,四周用彩色的绸子装点了,看上去很是好看。

月池风不动声色的勾了嘴角,只又慢慢的绕过了人群最后,一脚踏进了自家的弄月楼。

——虽然她一踏进去就后悔了。

“啊!大小姐!是大小姐啊!”

“呜啊啊大小姐您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大小姐我真是爱死你了嘤嘤嘤!”

……

被一群女人如饿虎扑食一样扑倒在地的月池风表示……她头疼。

“起来!给我起来啊喂!重死了啊!”奋力的从女人堆间挣扎着推开了几个,月池风看到从楼上听到声音匆匆赶下来的长云简直都快哭了“大嫂……”

“阿池——”

但月池风实在是没想到,从楼上疾奔下来的大嫂几乎是和身上的这几个姑娘同样的动作,带着委屈而又撒娇意味满满的呼唤直接又把她刚挣扎开的空隙又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月池风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放手……要死了……大嫂你快放手……”

“不行!在阿池你答应我之前我才不放手!”

“答应什么啊喂……我说真的我要透不过气了啊大嫂……”

“快答应啊!答应我嘛!”

“……”

月池风只觉得自己是一脚踏上了条贼船,只可惜等自己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行了我答应……赶紧放手……”

只不过什么坑爹的选项都比不上生存要紧,在被勒死与答应请求间,月池风还是很没出息的选择了后者。

长云这才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放开了手,顺带着给周围一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使了个颜色,抬手便打了个响指。

“把她给我带进去换衣服!”

“好嘞——”

“等、等等!大嫂你这是要干嘛?!喂放开我啊!放开我!放开——”

挣扎无用,月池风几乎是被强迫着由一群女人押送进了里面的房间,只有可怜巴巴的求救呼号被淹没在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嬉笑声里。

“这……少夫人……没关系吗?”有些心虚的望向月池风被带走的方向,跟在长云身边的侍女由不得有些渗冷汗“大小姐现在……都已经嫁人了吧……?”

“嫁人了也还是我妹妹嘛。”反观侍女的担惊受怕,长云倒是显得很是淡定“而且我也不是勉强阿池做些实在无能为力的事情,只是帮个小忙,红明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话到最后还是转了个弯儿,和侍女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长云这才如彻底破罐子破摔一样的叹了口气。

“不管了,让她上了再说!”

×××

不管是小村庄还是大城市,每到过年总会有些个什么特别的传统节目,而洛昌的花街也不例外。

每年由这条烟花街大大小小十几家妓院一起联合举办的,不光是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也是在为自家妓院撑门面揽客人的大型才艺竞技赛,其称之为——百花夺魁。

作为情报商,月家的这间妓院可谓是情报来源的主要场所,因此对于这样能够让弄月楼更为名声大噪的活动,月家也可谓是每年都做足了准备,基本每年,作为弄月楼头牌的华裳都能够拿下花魁的名号。

但只可惜,今年的情况……却似乎有些不太乐观。

“临比赛了居然两个人一起把脚扭了……我说你们这次可是坑我坑大了啊。”被强行换了身衣服,临到即将开始比赛才被告知真相,月池风看着自己面前把头低得都快埋到地上去的华裳和华怜,只觉得一阵心累“就不能换个什么弹琴唱曲的节目么。”

“这……我也想啊。”华裳有些委屈,抬头看看月池风嘟起了嘴“可是节目一早就报上去了,现在要换也来不及了。楼里虽然会跳舞的姐妹们也不少,但是能不能夺魁却很是难说,我也不想让大小姐你来垫背了嘛。”

说着,一吸鼻子,大眼睛里泪花闪了闪,看样子就像是马上要委屈的哭了。

配合着华裳,隔壁的华怜也立马摆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俩姐妹同时开始对自家大小姐报以泪眼攻势,两双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的月池风嘴角直抽。

“……你俩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盯——

“……怎么说我也已经嫁人了你们说是吧……”

继续盯——

“……好歹嫁的也是个皇子你们总不能让我在这里抛头露面……”

泪眼汪汪的盯——

“好吧你们赢了。”

“耶!大小姐最好了——!”

被两个美人扑在膝头蹭的感觉,月池风只觉得这下她是彻底把自己给卖了。

庆幸的是还好练红明今天被工作给叫走了,要不然知道她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她连想都不用想就忽然打了个寒颤——自家男人生气时还是挺可怕的。

“嘛……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期待……我已经很久没跳过舞了。”

扯了扯身上让自己感到不太适应的衣带,月池风这句说的是大实话。

与驯兽一样,舞蹈对于月池风来说也是种天赋,因此从小时候开始,只要稍加练习就已经比旁人要跳的更好。

虽然有着数年因为做了奴隶而存在的空窗期,但自从回到家之后,有时闲的发慌她也会在院子里自娱自乐的蹦跶两下,只是这样的次数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愈渐变少了,而认识练白瑛之后更是一次都未曾有过,因而也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技术退步到了什么境界。

“没关系啦,如果是大小姐的话,输了我们也不会怪您的嘛。”对于月池风的妥协,华裳一下子就变得笑吟吟的,接着又返身去了衣箱里翻出了一块面纱替月池风蒙在了脸上“只可惜您嫁了个不太好对付的人呢,再漂亮的脸也只能蒙上了。”

“……”月池风一愣,想了想,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说着,又把面纱的带子紧了一紧,将整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门外渐渐的响起了代表比赛开始的铜锣声。

“那么,我这就去了。”

“恩!”

×××

第二次被弟弟拖来妓院的练红明感觉很无奈。

“……你怎么老爱往这种地方跑。”拧着眉头被练红霸压坐在特意提早订好的特等座包厢,练红明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练红霸,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是不是应该考虑干涉一下弟弟的私生活。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没有成——家——”练红霸故意将最后两个字拖得很长,调侃着已经跨进爱情坟墓的练红明“而且小近侍现在又不在,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把明哥你从白龙那里解放出来的哦?还是先感谢我吧。”

无视练红霸的后一个问题,练红明只淡淡开口纠正弟弟的称呼问题:“不是小近侍,是嫂子。”

“是是,是嫂子行了吧。”

随口敷衍了练红明两声,练红霸显然是懒得在这种问题上和兄长争辩,一双玫色的眼睛已经滴溜溜的转向了那宽敞的露台,不管是正在说开场白的主持人还是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能够望得很清楚。

了解弟弟性格的练红明自然也不会和他较真,见着练红霸开始观看比赛,便也自顾自的去房间内的书架上寻了书看,显然是对外面女人的争奇斗艳毫无兴趣。

“唔,这个好丑。”

“那个也不好看。”

“这唱的什么歌啊,软绵绵的难听死了。”

……

“……你这么嫌弃为什么还要来看。”

但看了没一会儿,练红明就已经被弟弟时不时嫌弃的评论整的有些无语,终于忍不住回复了一句。

但练红霸听到这句话却没什么反应,只仍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答的很是平板无趣:“没事干啊,过年红玉也不回来,太闲了。”

“你可以去辛德利亚。”练红明答的理所当然“反正皇兄也不拦着。”

“才不是炎哥的问题啦,我只是不想跑去被裘达尔……诶?”

说到一半的话突然打了个转折,练红霸的视线紧紧的定格在了露台上新上场的那名舞妓,蓦地长大了嘴不知道应该如何评论。

“……?你怎么了?”

“……啊……不……那个……”

听着练红霸忽然间变得犹豫起来的回答,练红明大抵也是察觉到了事有蹊跷,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书本顺着弟弟的视线一同望向窗外的露台。

但只一秒,目光就已经被定格。

黑发,红衣。

即便是用面纱遮住了容颜,即便是用着陌生的妆容将那略带凛气的眉眼软化为细细的妖媚,即便是将那头长发挽起束成了蓬松的舞髻——练红明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现在正在台上舞动着的人,绝对就是月池风无误。

练红霸试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样一个完美的巧合——两次带兄长来妓院都撞见同一个女人,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嫂子。

再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练红霸看着练红明已经半黑了的脸,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是想替月池风说两句话,大概也只是回天乏术了。

这到底是要一个怎样的解释才能说得清啊?!

“她舞跳的还不错么,看不出来。”

“呃……也、也就那样吧……”

沉默许久,练红明忽然一句辨不出情绪的评论让练红霸听得有些心惊肉跳,忍不住替还在台上跳舞的月池风捏了把冷汗。

但月池风哪里知道这些,只顺应着乐师奏出的激昂乐声,借着手中长长的绸带将原本充满着鼓舞振奋之意的舞步渐渐柔化成为庆祝节日到来的欢愉。

——战舞。

原本是跳给即将出发征战将士们的舞蹈被沿用在了这样的场合,只是简单的改过了几个动作而已,竟是意外的让人觉得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薄纱轻扬。

冶艳的红,迷乱的金,黑发间簪住的锦花盛开的正灼。

而明明是那样热烈的舞蹈,练红明看在眼中,却仿佛只能看见多年前在那间小小的院落里,少女一人颤抖着手蹁跹起舞的模样,孤单的让人感到心疼,心疼到让人窒息。

但该说这是默契吗?

在心中划过这样的感觉的瞬间,原本在台上舞动着的人就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一般,转身抬手间,即便是隔着这样遥远的距离,目光也能够寸毫不离的相触。

惊慌和闪躲暴露的一览无余。

“……呵。”

忽然忍不住发出的笑声吓了练红霸一跳,原本还担心着是否生气的兄长此时竟然露出了这样诡异的笑容……少年忽然觉得今天出门前或许应该先看看黄历。

正出神着,练红霸只觉得面前人影一闪,再回神看去时,却只见练红明已经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正要往门外去。

“诶?明哥?你去哪?”

“不去哪啊。”

行至门口的男人脚步微顿,长长的红发垂落于背后,回过头的表情中已经抹去了之前烦闷的情绪,转而慢慢融成一片沉寂的温柔。

“只是去接她回家而已。”

×××

“不是说去工作了嘛!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啊?!”

“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的你么?”

坐在回宫的马车里,练红明看着被抓包当场而炸毛的月池风,只在脑海中默默回想着方才一脚踏进弄月楼时,那一群包括月池风她大嫂在内的女人们顿时就僵硬了的表情,不禁暗觉有些好笑。

伸了长臂将妻子揽进怀中,五指慢慢的插入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如平日里一样替她细细梳理时,却在她发间找到了一枚被遗落的簪花。

“我都不知道你会跳舞。”

男人这样忽然的一言,让月池风在一瞬间有些微微的晃神。

但这样的失神情绪维持的时间并不长。

放弃了继续炸毛的行为,月池风干脆又往练红明身上蹭了蹭,找了个让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靠定了下来,把玩着男人自身后垂在胸口的几缕红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怎么?在和我赌气说我不够了解你吗?”

“……倒也没有。”

红色的发丝缠绕在葱白的指间,月池风微微曲起手指,握紧。

“你一直都挺了解我的。”

——连自己都不曾明白的事情,没有人教导过自己的事情,甚至是脚步该驻留的场所,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由你给我的啊。

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呐,红明……”

“啊啊,我知道。”

微微倾起的上身,轻抚着面颊的温热的,手的温度,唇瓣相触时最初的试探,然后逐渐,一点一点的深入。

像是要为她确认着身边这份存在并非是虚无,连腰间环绕着的臂都收的是那么紧,宛若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身体一般的不愿放手。

“早就说过你没有第二个选项了啊。”

亲吻之后短暂的分离,他笑的慵懒而恣意,只任由对方这次主动攀上自己的脖子,如涸鱼渴望着清泉一般,再次向自己索取渴求。

——虽然他也不会忽略她嘴角那抹毫不服输的笑意就是了。

“说起来,你之前说过会补偿我的吧?”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指尖轻挑起对方的下巴,享受着居高临下感觉的月池风笑的像是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啊啊,我记得。”并不否认今早离去前的承诺,练红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当做是新年愿望吧……说吧,想要什么?”

微笑的弧度愈发加深。

将唇移至男人耳边,微微眯起的眼眸之中渐渐暗了颜色,掩藏在马车深色的阴影之中,连低语声都宛若成了恶魔甘美的诱惑之音。

“我想要的是——”

唇瓣开合,用着只有男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将这场恶作剧做到最完美的收场。

——你会满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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