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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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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敲了敲门,还是没回应。他推开门,谢茨和王朝阳俩个睡神仍然睡得人事不省。他走过去用手捏谢茨的鼻子。谢茨摆动脑袋,挣脱,下意识的伸手去打捏她鼻子的那只手。一打落空,二打也落空。她睁开眼睛,叶守云大声说:“你们赶紧起来,奶奶还等着我们吃饭”

谢茨打了个哈欠:“什么?”

“起来,老人家还等着你们吃饭,快点”

“你先出去,我们一会儿就起来”说罢,推了推王朝阳。

“快点儿”

九点半,谢茨和王朝阳终于梳洗完毕。坐到了一楼的餐桌边。叶守云从兜里掏出两张创可贴,递给秦小玲说:“贴上吧”

秦小玲受宠若惊的放下筷子,将手往衣服上蹭了蹭,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

谢茨问:“你怎么了?”

“没事儿”

叶守云说“挖马蹄手上挖两个泡”

谢茨忙拉过她的手掌查看:“水泡都破了。一会儿我洗碗吧”

秦小玲将手缩回来“没关系的。吃完饭你们想干什么?”

王朝阳手里摸了一个红薯,啃了一口:“你上次说的那个泥温泉呢?远不?”

“远倒不是很远,走路过去要翻一个山头,走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谢茨说:“那还是等傅志凌他们来了一块儿去吧,不然得去两趟”

叶守云说:“你们要去就去,我感冒没好,我在家呆着就行了”

秦小玲说:“那要不这样,我们这两天就在山里玩儿,等人到齐了再去泡泥浴”

“可以”

谢茨弱弱的问:“山里会不会有毒蛇啊?”

秦小玲笑着问:“你是不是昨晚吓破胆了?放心,昨天我找李伯要了蛇药。不怕。手上再拿根棍子,边走边探路,它们就会远远的躲开了。我上高中的时候被蛇咬过,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王朝阳竖起两条眉毛:“真的?”

“是啊,赤练蛇,就是一段儿红,一段儿黑的那种,也有毒,但是还好,毒性不算大”

“咬哪儿了?”

“左手胳膊上,拔花生的时候咬的,在花生丛里摸着摸着,捏到它的尾巴了,调过头就咬我一口,牙印儿现在还没褪呢”

叶守云说:“真巧了,我胳膊上也有印,是谢茨咬的。”他握着筷子隔空点了点她,“真是毒蛇猛兽般的存在”

秦小玲心情好,笑着说“我们这儿有种说法,但凡是被蛇咬的,都是因为那条蛇跟你有怨。前世得罪过它,这一世它来报仇”

谢茨对叶守云说:“听见没有,我跟你有怨才咬你的,这一世我是来报仇的”

山中幽静。冬日的阳光透过枝桠将斑驳的树影投在铺满枯叶的地面上。落叶簌簌,不时有几片从高高的树上落到头顶上或肩头。越往上爬,越能感觉到萦绕四周的薄雾。从山脚到山顶,不时出现一种树,开的花有淡淡的香气,白瓣黄蕊。谢茨把鼻子凑过去闻,问:“小玲,这是什么花?”

“茶树的花,会结果,结出的果子能榨油”

“那个是什么?”

“野葡萄藤”

“葡萄还有野的?”

“嗯,非常小个,有点酸”

谢茨又叫“叶守云,快给我们照相,把这个野葡萄藤照进去”

这一天,谢茨和王朝阳分别与毒蘑菇,竹笋,野鸡,桔子树等等合了影。下山时,秦小玲说:“我们还没跟叶守云照过相呢,一起照一张吧”

谢茨扔下手里的棍子说:“我来照我来照”

这便是秦小玲与叶守云的第一张合影。中间夹着王朝阳。秦小玲笑得心满意足,王朝阳笑得没心没肺,叶守云的面孔被桐树叶投下的阴影挡住,神情莫辨,只见得往上勾起的嘴角。

第五天,许文渊和傅志凌到了。两人到的这一天,山里下了大雨。山路被过往的行人和车碾过,越加泥泞难行。两人坐在摩托车上进村子,裤管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泥印,傅志凌坐在最后,后背上都溅上了泥渍。因为没有头盔,在冷风里坐在呼啸的摩托车上坐了近半个小时,下车时脸都有些木了。

来多了两个人,房间就得重新分配。叶守云仍然睡原来的房间。谢茨,王朝阳和秦小玲挤一个房间,许文渊和傅志凌睡楼下。秦小玲宰了一只鸡和一只鸭,到村口的屠夫那里割了二斤肉,又将家里老父亲打的米酒舀出来一瓶,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准备做饭。

傅志凌切菜,秦小玲掌厨,谢茨和王朝阳烧火。叶守云在屋外,手里拿了一把柴刀劈柴。许文渊许老板,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门口,手里捏了几片青菜叶子,嘴里唧唧咯咯的叫着喂鸡。奶奶手里抱着一个暖水袋,坐在厨房前的空地上晒太阳。时不时踱到厨房门口看眼,生怕这群年轻的后生,一个不小心,就放火掀了自家的炤房。

吃完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泡泥浴。

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坳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

秦小玲手持竹竿,带着爬过一个小山头,来到一处山洞。洞口生了几棚茂密的野葡萄藤还有一颗高大的板栗树。她边将藤蔓清理掉边说:“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来了,藤都盖住洞口了,进来吧,在里面” 洞口越往里,地势越往下,他们往里走了大概十来米,谢茨首先看到了那眼温泉,在洞口靠左一处凹下去的小洼地里,中间涌出冒着热气的水,水色清亮,微微泛着绿色,水温稍稍有些烫手。坐在里面,刚好淹过肩头。像个天然的澡盆。更神奇的是,在这眼温泉不远处,有一个比温泉眼大一倍的泥池子。泥色发灰,王朝阳拿手沾了一点。她叫起来:“像以色列A牌子的死海泥面膜”

谢茨啧啧赞叹“这里太神奇了,简直跟电视里面世外高人住的地方一样”

几人在家已经换好泳衣。外面只套了棉衣长裤。

几名女士挤在泥浴里。谢茨伸手捧了一把,呼在王朝阳脸上。王阳朝猛的起身,上半身压到谢茨的脖子上,将她的脸按到泥里,几个人像出窝的麻雀,叽叽喳喳,嘻嘻哈哈打闹不断。

许文渊和叶守云两人不知在说什么。傅志凌闭着眼睛,如僧人入定般泡在里面。

谢茨抹了一把脸,招呼叶守云:“唉,叶守云,你昨天身上不是被蛇爬过了?你来我们这里去去毒”

叶守云将脸扭过去了吓了一跳,三个女人脸上黑麻麻的,样子都认不出来。

谢茨向他们招手:“你们过来啊”

三个男人同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来”

王朝阳和谢茨一人捧了一捧泥,‘哗’的扔过来。许文渊和叶守云满头满脸都是。

俩个男人捏着鼻子把头埋进水里。清亮的温泉水成了一锅混汤。

许是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下,人放下了戒心,放下了在城市里时说话的瞻前顾后。

一向说话行事极为谨慎的许文渊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唉,谢茨,你和叶守云长得真有夫妻像,特别是把头发弄湿了,往后梳的样子”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补了一句:“你头发这么短,把头发往后一抹,站在一起,跟两兄弟似的”

大家本来都在嘻嘻哈哈的开玩笑。这句话就像电影里喧闹的场景突然按下了静音。

秦小玲偷偷瞟了傅志凌一眼。他闭着眼睛,轻轻靠在土沿上。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这时,叶守云接过话头说:“哦,从小就有人说我们像兄妹。可能在一起时间呆久了”

王朝阳也掺和进来:“许文渊说的是像‘兄弟’不是‘兄妹’哈哈哈哈哈”

接着又问傅志凌“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两个人在一起呆久了,就会长得像彼此?”

没等傅志凌答话,谢茨说:“对啊,这就是为什么自从许文渊的那条哈巴狗认你当母亲以后,越来越像你的原因”

谢茨问傅志凌:“大家都这么开心,你怎么不爱聊天啊”

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傅志凌这句不冷不热的话一说出来,几位男士就安静了。王朝阳讲了几个笑话,虽然许文渊在一旁附和,也没能再把气氛调动起来。如此一来,王朝阳刻意调动气氛的话就显得特别尴尬。大家草草地泡完了泥浴,各自心事重重地散了场。

为了缓和谢茨和傅志凌的关系,秦小玲特意安排他们住一个房间。可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背靠着背,什么都没有发生。

相敬如宾的四天。

在回程的前一天。谢茨将傅志凌叫到屋后的树林里。她说,“我们好好谈谈。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不要吵架,不要讽刺,不要彼此说难听的话。”

她找了块儿石头坐下来,傅志凌站在她旁边抽烟。

她说:“我觉得你最近非常奇怪。而且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他将烟蒂掐灭,扔到一个小小的水洼里。火遇到水,‘嗤’的一声响。“怎么个冷淡法?我也不是种马,在陌生的地方,我不想,也没心情做”

“我不是说这个。你经常不接我的电话,不回短信,找你聊天你都在敷衍”她停了一下“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傅志凌听到这话,仿佛很可笑,不可思议的盯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反问她:“你觉得我是外头有人了?我要是外头有人了,还跑到这几角旮旯的地方来找你?”

“不然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不想解释什么,你要那样想,我也没办法”

“你能不能每次我们一谈到问题的关键,你就摆出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每次一谈到关键的地方你就一口一个‘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样往下谈?我现在是真心的想解决问题,我想和你好好的过下去。我不想我们之间有心结!我更不想以后要带着这个心结嫁给你。”

“我就搞不懂你有什么心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个样子?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而且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听了心里真的很难过。”

“我哪一句话让你听了难过?”

“每一句话好像都带刺”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你自己想多了。”

谢茨想要表达清楚自己对他的在意和担心。想要将她的心掏出来给他看。但总觉得无论怎样说都表达不了自己心里想法。不是自己表错了情,就是对方会错了意。她急得几乎要哭起来:“我真的是担心你”

“你担心什么?那我要对你怎么样你才满意?十分钟一个电话说我爱你?半天一个电话给你报靠行踪?一天吃了几顿饭拉了上了几次厕所也要向你禀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还怕我说出来?”

“你心里有什么话,你可以对我说,可以告诉我,我也能开导开导你,事儿放在心里太久就生病的。”她顿了一下,“是不是工作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将手放在裤袋里:“没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帮不上忙”

她站起来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我不想让你跟着心烦”

“看着你心烦我更难受”她走近一步“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觉得,你跟我,不亲近”

“我们在一起几年了?”

“三年了”

“三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可是你为什么不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和家人?”

傅志凌冷笑一声“说了半天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

“我当然在乎这个了,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见过你,可是你的朋友和家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现在还是学生,我的父母又比较保守,我的打算是等你毕业了你再带你去见他们,也省得你早早的就有心理压力”

谢茨一听,傅志凌这意思还是处处为她着想。跟自己的心思一比较,又觉得自己很小气。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忙说:“没事儿啊,我就是随便说说,又不是逼你现在就带我见父母,那要不就等我毕业了再说吧”

“是啊,我才开始工作没多久,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真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要是真心疼我,你应该体谅我”

谢茨说:“对不起,我以后不提这事儿了”

“等你毕业,我的工作也该差不多上了正轨,那时候会比较从容”

谢茨点点头:“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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