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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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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安静,睡得也早。晚上□□点,就已经听不见人声。只闻狗吠和夜鸟的啼叫。

叶守云的房间在二楼靠着阳台,谢茨和王朝阳安排在他旁边的房间。秦小玲自己则睡在一楼。他们在二楼的厅里围着火炉看了会儿电视,然后玩了一会儿斗地主。王朝阳从包里摸了一盒面膜,让谢茨给自己涂上去。秦小玲说,“叶守云,你陪我去楼下拿点花生上来吃吧。楼道灯坏了,怪黑的,我有点儿怕”

叶守云看了看她,与她一起摸黑下了楼。一会儿,听见叶守云啊的叫了一声。

谢茨给王朝阳涂面膜的手一抖,一大砣面膜泥弄到了她眼皮上。谢茨忙拿了纸巾给她擦,对王朝阳说:“叶守云没事瞎叫什么?吓我一跳”

这时只听见有人噔噔噔的上楼,秦小玲问:“有没有手电筒?”

谢茨说:“没带,拿手机吧,怎么了?”秦小玲没说话,拿着手机飞快的跑了下去。

谢茨也跟着下楼,她有夜盲症,突然从明亮里步入黑暗中,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她叫了一声:“你们怎么了?”楼梯间方向传来秦小玲的回应:“我们在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秦小玲蹲下身子,叶守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人施了咒语定住了一般。谢茨说:“你站在那儿干嘛?”

叶守云大气都不敢出,指了指自己脚底下。

这一看,谢茨也吓得退后好几步。叶守云脚下,分明踩着一条黑白花纹相间的大蛇。叶守云踩住了它的头,它长长的身子从他的脚脖子一直绕到小腿肚子上。细尾巴不停的蠕动。

秦小玲说:“这是毒蛇,攻击性很强。你千万不要动,它会咬你的。我去叫人。千万不要松开脚”

叶守云这辈子除了动物园里圈养起来的蟒蛇,还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蛇。尤其是以这种方式。他把手向谢茨伸过来,谢茨紧紧握住。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谢茨说,“你使点儿劲踩住,别让它挣脱了”

叶守云惨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估计蛇被踩痛了,身子一个劲的在他的脚脖子上绕来绕去。叶守云已经洗过脚,裤管子挽到了小腿边。蛇身冰凉的触感和吐信子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蛇在他脚脖子每动一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要起一层。他说:“谢茨,我感觉它在我脚底下拼命挣扎,它要是挣脱了,咬我一口怎么办?”

王朝阳在二楼不敢下来。隔一会儿冲谢茨喊一声:“秦小玲叫的人到了没有?”

白溪村的捉蛇能手离秦小玲的家走路要十五分钟。那是白天。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透。村里没有路灯,山路也不太好走,秦小玲走得急,在路上被枯枝和石头绊倒了三四次。

叶守云的体温迅速流失。

谢茨握着他一只手,试图让他不那么紧张。叶守云说:“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手和脚了”

谢茨说:“没事儿,它还没咬你呢,你太紧张了”说着,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摩擦了一会儿:“有感觉了吗?”

王朝阳站在二楼到一楼的歇台上问:“要不我把我的手套拿来,你给他戴上吧,站在那儿多冷啊”

谢茨不停的撮他的手:“没事,我给他撮一下就好了”

过了半个小时,秦小玲还没有现身。叶守云说“我知道这种蛇。很久以前看过一部关于蛇的纪录片,讲到过这种蛇”

“这是什么蛇?我在动物园从来没有见过”

“这种蛇在南方多,北方几乎没有。叫,叫银环蛇,是剧毒蛇”

“什么?剧毒蛇?”

“嗯,被它咬一口,两小时之内必须要到医院治疗,不然就没命了”

谢茨惊得目瞪口呆。忙看了看他脚下踩着的蛇。它还在不停的挣扎。身子像涌动的波涛一浪一浪的蠕动。

“你别吓我”

“我像是吓你的吗?不过好的一方面是,被它咬了不疼,只是想睡觉,会觉得困,睡着睡着就死了”

谢茨手也开始冒冷汗,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可千万要踩稳,听见没?这里离城市那么远,你要是被咬了,肯定死在半道上”她想象着恐怖的情形,想着想着就要哭出来了“你死了,我怎么跟你妈交待啊?秦小玲怎么还不来?”

王朝阳从楼上冲下来说她在二楼看见远远的两个黑影。应该是秦小玲叫人来了。

谢茨吸了一下鼻子说:“她们来了”

秦小玲推门进来,背后跟着一名黑瘦的中年男人。她说:“李伯,你看看,被他踩在脚下,看怎么抓”

李伯趴在叶守云的脚边细细查看,秦小玲拿着手电筒照着叶守云的脚。那只脚已经有点发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被蛇勒的。李伯将随身带着一根长薄竹片从叶守云的脚底下插过去,压住蛇头。他一只手按着竹片,说:“你用脚踩住竹片的另一端,以免我没按住这畜生反过头来咬到人。你踩住,就万无一失了”他手上使了劲,手臂上青筋直跳,仰头对叶守云说:“小伙子,快挪开脚,我按住它了”

秦小玲说:“你现在可以挪开脚了”叶守云反复确认:“现在挪吗?”

“现在”

他猛的抬起脚往楼上跑。站在楼梯边,看着李伯用另一只手上的叉子按住蛇的七寸。迅速将它提了起来,然后将它装进了袋子。又立即拿了根布条将袋子紧紧扎起来。一气呵成。

叶守云走过去说:“这么晚麻烦你过来,谢谢,谢谢你”

黑瘦的中年男人摆了摆手:“没事,人没事就好”

谢茨松了一口气:“还好虚惊一场,真是吓死人了”

送了李伯。秦小玲这才顾得上自己。拿了条毛巾拭去了身上的汗。对叶守云说:“对不起,早知道,我就自己一个人下楼了”

叶守云见她跑得满脸是汗,眼里满是歉疚,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

谢茨拉着秦小玲问:“那蛇,是不是叫银环蛇?”

“嗯,毒性挺大的”

“刚刚叶守云告诉我,吓死我了,我都快吓哭了”

“其实这个季节应该早就冬眠了,不知道为什么跑了出来,可能是饿了出来寻食”

谢茨问:“那,这屋子里,应该没有蛇了吧?”

秦小玲知道她害怕,安慰她说:“没事,你别担心,要是实在害怕,我一会儿去拿儿雄黄,你们撒在门口,蛇就不敢进去了。”

这一场惊吓过后。

叶守云有感冒的迹象。蛇被拿走后,他拿着手电筒,走到秦家的井边,把蛇缠过的那条腿至少用凉水冲了整整五分钟。肥皂涂了一遍又一遍。穿着凉拖鞋,站在南方一月隆冬的寒风里清洗腿和脚。水很凉,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除了鼻子有点流鼻水,腿还特别酸。他在那里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站了五十分钟。

他将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拍了拍。一会儿抽张纸擦鼻子。谢茨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问他:“还麻吗?”

他点了点头。

她蹲下来“我给你捶一下腿吧”

秦小玲夜半生火,剁姜,找红糖,在厨房里忙碌了小半个钟头,熬了一碗浓浓的生姜红糖水给他端了上来。

刚从锅里盛出来的红糖水特别烫。她也顾不上许多,硬忍着烫,将糖水端了上来。将碗放在小桌子上。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叶守云,我给你煮了点驱寒的红糖水,你喝点儿吧,晚上在被子里发一发汗,明天就好了”

谢茨正蹲在他旁边,起劲的给他捶腿。时不时的抬头问:“好点儿没?”

秦小玲在一边反复说:“红糖水凉了就没什么效果了,趁热喝了吧”

王朝阳在炭火炉上烤红薯,揶揄他:“叶守云,怎么样?这一趟罪遭得值吧,两个美女围着你转,有没有做皇帝的感觉?”

叶守云讪讪的把腿放下来,走到小桌边端起碗慢悠悠的喝了一小口。手握成虚拳,掩住嘴咳了一声:“好辣”

秦小玲说:“自己家埋的老姜,好几年了,劲儿很大,效果很好。我们这儿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不愿意看医生,自己在家里弄点儿药汤喝了,就好了。”

叶守云喝了两口。把碗推给叶茨:“你喝完,补血的”

谢茨把刚烤好的红薯砸到他腿上:“你当我收破烂儿的啊?”

秦小玲忙将碗拉过来:“没事,没事,我倒了就好了”

没等秦小玲话说完,谢茨端起碗,咕咚咕咚一仰脖子,全喝进了肚。扬了扬手里的空碗,对秦小玲灿然一笑:“我跟他开玩笑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呢?”

秦小玲将碗收着,下去一楼洗碗。谢茨要帮忙,被她拒绝了。

叶守云走到自己房里,拉开行李包,找了一盒感康,吞了一片,睡下了。

第二天大早,秦小玲早早的起来,和奶奶一起备早饭。乡下早餐简单,煮了一锅粥,蒸了红薯,炒了些花生米。八点叶守云起来了。他敲了敲谢茨的房间,没动静。就下了楼。看见秦小玲挑了一担水从外面进来。背压得微微往下弓着。他小跑过去说:“你怎么还要干这些?”

秦小玲将水换了边肩膀:“我不干谁干?奶奶年纪大了,更挑不动了。”

他说“对了,来了两天了,怎么不见你爸妈?”

她步子踏得小,但是速度很快:“他们还在县城里打工,过年才能回来”

“你放下,我帮你挑挑看”

秦小玲回头,朝站在他身后的男生看了一眼:“不用了,你从来没有干过这个,挑不动的”

“那我能帮上点儿什么忙?”

“我们一起去挖些荸荠吧,中午可以炒肉吃”

“荸荠是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马蹄”

秦小玲拿了一把一人高的锹,拎了一个小筐子,跟坐在门口的奶奶叫了一声:“奶奶,我挖荸荠去了”

叶守云拿过她手上的锹,掂了掂说:“真挺沉的”

“你在这里住不惯吧?”

“还行”

他们在田间步行了大概五分钟,秦小玲说:“到了”

叶守云指着田间一大片绿油油的像香葱的东西说:“这是这个?”

“是,荸荠在底下,跟花生一样,果实在泥里”

“我要跟你一起下去吗?”

“不用,你站在上面,我把荸荠扔到田梗上,你捡进去就进了”其实秦小玲的心里是这样想的: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我怎么忍心让你来握锹。那么干净的一双手,我怎么肯让你手上沾泥。心里眼里有一个人,你就什么都为他着想,怕他苦,怕他累。

“你没干过这个,会把荸荠挖破,破了,沾了泥,就没法吃了”

他愣了愣,挖个马蹄竟然这有这么多讲究。“那我在上面捡”

他看着她穿着一双大雨靴,拿着那把估计有四五斤重的铁锹,一点一点往前挖,田里还有些水,稀泥粘性又很强,她每走一步,都要花很大的力气。他见她抬起一只脚,使劲将面前的锹往下压,锹没进泥里,她两手把在锹把的两边,胸口支着锹把,使劲往下压,然后往后一翘,一大块泥就出来了。她蹲下来,手指在泥里翻翻捡捡,把一个个黑色的马蹄捡出来。

挖了小半筐后,叶守云说:“你别挖了,够吃了”

她额头上冒着汗,嘴里呼出白气,将手拢在嘴边哈了哈气:“再挖点儿,她们都爱吃”

秦小玲整整在田间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挖满了整整一筐。叶守云拎着,跟着秦小玲到了小溪边,把筐放下去,流水缓慢的冲洗荸荠,像是个天然的过滤器。

秦小玲洗了洗手,掰着自己的手掌仔细看了看。

叶守云正翻洗了筐里的荸荠,问她:“手磨破了?”

她满不在乎的甩了甩手,说:“没事儿,磨了几个小水泡,刚一使劲,破了。好久没干这活了”

叶守云将筐子提上岸“我那儿有创可贴,一会儿给你拿两张”

“几点了”

叶守云看了看表:“九点一刻了”

“你上楼叫她俩下来吃早饭吧,奶奶一直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叶守云忙说:“不用她等啊,她先吃就是了,给她们留点儿就行了”

秦小玲将挑回的水倒进水缸里:“不行,我们这儿待客的规矩就是这样,客人没动筷子,主人家不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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