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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 6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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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和他的伴侣坐在弗雷斯杰医生的咨询室里,几个月没来,咨询室有了些许变化,乳白色的墙纸换成了橙色;增添了几棵绿色植物,种植在半透明的容器里。

杰瑞德弗雷斯杰医生和他的助手坐在艾德里安对面。助手叫索尔瓦伦丁,听起来像个古老的名字。瓦伦丁医生黑色长发、琥珀色眼睛,穿着整齐干净的服装,笑起来有太阳的气味,和已被职业生涯框出老练痕迹的弗雷斯杰医生形成鲜明的对比。说是“新”伙伴,实际也不新,瓦伦丁在弗雷斯杰的心理咨询诊所已工作了一年,两人不久前也签订了正式的合同。

除去治疗克莱斯特身上多年堆积的外伤和胃病,艾德里安希望从精神层面改善他们的关系,于是他向弗雷斯杰医生求诊,恰好后者有个研究家庭关系出身的助手。他们一拍即合。

在克莱斯特知道诊所的变化之前,艾德里安先去见了瓦伦丁医生。尽管他们还没有正式缔结婚姻关系,但通过艾德里安的描述,瓦伦丁感到他们像是步入婚姻一两年、开始生厌而不知所措的伴侣。在了解艾德里安和克莱斯特的大概情况之后,瓦伦丁提出了家庭治疗方案。

艾德里安非常赞同多人对谈的方式,他认为克莱斯特需要坦白和来自外部的鼓励。虽然两人各自有过心理治疗的经验,但共同接受治疗还是头一次。得知治疗方式之后,克莱斯特拒绝了一次,囚犯认为他的审判已经过去,不想再翻案。

“可以谈谈你们两个的情况吗?”瓦伦丁医生问。

“我的伴侣需要一个倾听者,可向来不主动和我谈影响他的重大经历。现在我们让治疗师来协助解决这个问题。”艾德里安是这么说的。

克莱斯特没有反驳,抬起右手看了看表,他也只能表态了,坐到这里证明他毫无拒绝的力量,又无可奈何。

“我们在一起两年了。”

艾德里安开了口,以惊人的记忆力叙述了从他们两年前重逢至今的重大事情,包括他们之间的协议、事业带来的关系波动、他本人的动机和错误决策、两人的原生家庭。罕见的坦白让克莱斯特惊骇不已,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不会随意放下权威,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误。

无论这番话是发自真诚还是精心编造的谎言,弗雷斯杰都意识到了艾德里安择偶的原因:他的心灵还为爱情存有位置,这是理由、缺陷。即使这位置的空白杀不死他,也足够让他小心翼翼、缩手缩脚。了解至此,治疗和友谊的界限突然模糊起来,并非是出于钱的问题,而是这份关系本身。

“这么说你也是你丈夫的治疗师,”瓦伦丁望向艾德里安。

对于他们两个的关系,这位助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弗雷斯杰想着。

“我做的是试图缓释他的疼痛,不是治疗,”艾德里安回答。

沉默。

“你认为他做到了吗?”弗雷斯杰转向另一边。

克莱斯特面露难色,没有回答。

“可以介绍一下你们的‘情感合约’情况吗?我认为重新理清这份合约和它带来的影响会为解决你们的关系带来帮助。”

“很早以前,戴维斯上校和我是出于协作目的签订了一些合约,然后发生了些意外,现在我想撇清关系,上校并不愿意,”克莱斯特看了看表,这次咨询约定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但现在才过去了二十五分钟,“这是生意,如何用一个合适的价格让双方满意,这是我希望解决的。我认为不该来找心理咨询师,而是财务人员。”

他用职位称呼自己的伴侣,即使考虑到他们的军事背景,这也是个非常巧妙的信号,弗雷斯杰和瓦伦丁察觉到了。但艾德里安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个回答,每次从头处理问题都会遭到相同的抗拒。

“合约发生了什么意外?”弗雷斯杰问。

“利润分配冲突,”克莱斯特简短地说。

“在合约履行期间,我们有过一段亲密关系。念及新近的法律,我们动过结婚的念头。我认为从合约中获得的利润应该作为我们的共同财产,但我的伴侣认为那属于我的私人财产而拒不接受,”艾德里安解释。

“对于这份财产的归属,你们的合约中是否有所规定?”瓦伦丁和弗雷斯杰交换了眼神。

“没有。”

克莱斯特依然保持沉默,气氛突然转向了生意上,瓦伦丁感到些许棘手。矛盾在生意之外。

“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瓦伦丁问克莱斯特。

“当然,”克莱斯特做了个“请”的手势,艾德里安在他把手放回膝盖之前轻轻握住,克莱斯特皱起眉头,反手挣脱对方。

“奥列格,上校刚才说到缓释你的痛苦,”瓦伦丁注视着克莱斯特,“他是否在撒谎呢?”

首次咨询就选择站队,弗雷斯杰的经验告诉他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医生,你是为数不多能看穿他谎言的人……但是这件事上,有一半是真的,”克莱斯特略感惊讶,“我是有慢性胃病……发作起来很痛……痛到无法动弹……而且其中——”

克莱斯特突然掐住话头,音调也由犹豫柔软突变回原来的咄咄逼人,“但他不是医生,怎么可能治得好?”

“‘缓释’,”艾德里安解释道,“根据我们的合约,我的责任是在合约期内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和健康,其中包括心理状态的稳定。”

“总之就那个意思,他想治好我,但合同已经结束,我把钱付给他了,我们就再没关系了。”

“像你这么有契约精神的人不多,”艾德里安干瘪地笑了笑,“好了,我不是来寻求道德的审判,咨询师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法官。”

这件事情里咨询师看起来更像侦探,克莱斯特是个囚犯,而艾德里安才像真正的咨询师,弗雷斯杰想着。

“抱歉,”克莱斯特突然拉下上衣拉链,从内侧衣袋里取出药瓶,“我的胃有点痛。”

咨询暂时停下了,艾德里安借用了咨询室的饮水机为他的伴侣服药,让对方侧身枕在他腿上,空出胃的位置不受压迫。看着艾德里安边回复生意信息边抚摸伴侣的样子,如果说协议结束了,那他们的关系不像表面上那么糟糕。

趁此间隙,弗雷斯杰和瓦伦丁用眼神交换了意见。弗雷斯杰来应付艾德里安的□□,瓦伦丁从克莱斯特那里寻找问题所在。但事情并不理想,克莱斯特给自己吃的是快速起效的麻醉药剂——剂量合适,瓶子伪装得相当巧妙,谁都不会怀疑那到底是什么。

“他害怕了,”艾德里安检查了克莱斯特的瞳孔和脉搏,把伴侣往沙发上抬了抬。

瓦伦丁不是首次面对临阵脱逃的咨询者,但用这种方式的还是头一个,真是个困局,他感到了挑战。面谈在克莱斯特的睡眠中变成了对艾德里安的单方面问询。

但弗雷斯杰察觉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他支开助手,让对方把克莱斯特带到休息室。瓦伦丁一关上门,弗雷斯杰就拍了桌子。

“结成伴侣?”弗雷斯杰索性单刀直入,“你一直想要个奴隶。”

“不是死去的奴隶。”

弗雷斯杰很早就向艾德里安阐明过自己的观点:奴隶很容易获得。但艾德里安的目的发生了变化,克莱斯特在工作上的稳定表现让他意识到,这个亡命徒虽然不是什么顶尖的天才,倒也具有超乎他期许的学习能力。艾德里安手下并不缺乏人才,他这么做仅是出于私心,希望给予克莱斯特原生家庭所不能给他的际遇,让对方完全爱上他,爱和暴力都是传统而有效的控制方式,采取一种往往是因为另一种失效。

弗雷斯杰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不能保证自己是否有纠正人生的力量——他还需要钱。至于克莱斯特,这个恐于惩罚的囚徒,服从只是希望自己好过一点,或许他眼中的亲密关系和艾德里安认识中的那个大相径庭。

“现在改弦更张,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弗雷斯杰提醒艾德里安。

“新的麻烦,”艾德里安说,“我找到了他的母亲,她想见儿子,想想办法。”

“她有什么筹码能让你这么做?”

“钱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那笔资产有我母亲投资的一份,势必会分出来,我没法拒绝,”艾德里安摊开手臂向后仰去,“莱因哈特迟早会卷进资产分配的麻烦之中,这无可避免。给予者的强力又是我们没法抗衡的,他已有了处理这些问题的能力,所有的一切决定他都不能再是个奴隶。杰瑞德,想想办法。”

直截了当的要求,艾德里安此时又恢复到了来访者的身份。

“试一下,或者给我介绍个值得转诊过去的医生,”艾德里安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弗雷斯杰陷入思索之中。诊疗之前,他曾经接到过几个拐弯抹角的背调电话,克莱斯特似乎洞察了艾德里安和他的关系。弗雷斯杰不认为自己能在诊疗中取得克莱斯特的信任,这是启用瓦伦丁的原因。瓦伦丁对于来访者而言是完全空白的、陌生的第三人。而现在这个新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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