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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自请入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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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上折求亲。

举朝大动,尤其王殷,他千方百计地阻止晋王到汴梁来,却未料到晋王有自请入觐的这一举!一时计无所出,只望着奏折发愣。

“想法儿驳回去!”他大声说。

“这怕不行,”白文珂相对冷静:“没有理由驳他。”

“怎么没有,”王大枢密胡搅蛮缠:“以前各样借口不知驳了多少回!”

“可现在是大婚。自芙宁公主逝后,晋王的婚事一直是人所关注的问题,只是他一直不肯提,大家也认为他还在悼念亡妻之痛,如今过了这么久,就算爹娘死了,那孝也该服完了——何况他现在的身份。”

“这是借口!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他上京的借口!”

“是,我明白,然就算是借口,他要娶亲,就必须上京,这是怎么讲也没法绕过去的事。而况,听说太后也惊动了。”

王殷心中也明白,叹气:“我还给他牵过线呢,李家小姐看不中,偏偏中意符家的?”

“李家是耍笔杆子的,符氏满门豪强,真要论个万一,总是武的比文的实用。”白文珂分析。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王相,他对符家大小姐那点心思,谁都看得明白。如今晋王求之符家四小姐,若好事成谐,以后他们岂不变连襟?我还能混?”

白文珂道:“兄弟父子尚有反目,何况连襟。再说现在说也早了些。”

“不早!这都是想得到的事。”王殷道:“只恨我儿子太小,不然干脆也去符家求门亲,大家谁也别跟谁套近乎。”

白文珂闻言笑:“那可好,大家都成了符家女婿,这符老爷可以做得比皇帝还威风了!”

王殷也被逗乐,摇头:“说来说去,生女儿有生女儿的好处。只是妇人终归是妇人,男子的事,她们也干预不了多少。”

“正是这话,”白文珂点头,“王相断不会因为这样就倒向晋王一边了。说起来,他应该得到了消息,如何反应?”

“仍是那四个字:静观其变。”

白文珂观他神色,“使公以为呢?”

上次他不服气,结果吃了暗亏。这次准备照做?

果然,只见王殷用不在乎的语气,大声说道:“他要来就来吧!”接着又说:“迟早总是得跟他斗一斗,反正现在我们脚步站得稳,也不必再忌惮他什么!”

“这太突兀了,”张夫人捏着自家老爷递过来的信笺,“晋王殿下要娶落羽?”

她没看错?

符老爷点头:“今天散朝,官家特意留我后走,问我一句,愿不愿意跟他做亲戚?我也同你一样,当时一下楞在那里,好半晌说不出话。接着前脚回府,后脚晋王殿下专人遣的书信就到了,礼仪倒是一丝不差。”

“可是,老爷你我是知道的,晋王殿下明明是对——”

“咳!”符老爷道:“那都过去的事了,还挂在心上干嘛?”

可去年阿起生日那天派了人来送瓷器,还等到老夜深啊,虽然是不张旗鼓的。

张夫人心中疑惑,问:“老爷你答应了吗?”

“官家都那样跟我说了,我能不答应?”符老爷吹胡子:“大概明天礼部的仪程就会出来,宫内也会派人来宣旨,夫人,有得忙喽!”

“这不对,”张夫人低头看看手中龙飞凤舞的晋王的亲笔书信,“晋王平素对落羽一点表示都没有,不像有那个意思的。”

“夫人!哪对夫妇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落羽闹也闹过几回,回回都不中意,老大不小了,这次断不能再由着她。”

这回她绝对不会闹,可是……

张夫人想到阿起,她会怎么样?

淞羽倚在东窗外恰巧张着了消息,乐得掩不住嘴,一径到西厢来找四姐。落羽正百无聊赖,命两婢将所藏之瑶琴取出擦拭调弦,自己翻着琴谱,捡两支难的在那里细细拨弄。

弹了一回,忽又将琴翻转,将琴铭诵了几遍,只觉青青满院,长日如年,想不出什么解闷的事来。渐生烦闷之时,淞羽满脸笑容的跳出来:“四姐,恭喜,恭喜!”

落羽心中跳了一跳,问何故作礼,淞羽把手背一靠,学起老学究的方步:“哈哈,我一说,保管解颐,惆怅尽去——四姐你说拿什么谢我?”

阿珍阿珠一听可使小姐不再终日凝眉,比自家主子还雀跃:“五小姐,您快说吧!”

淞羽朝落羽睐眼,落羽道:“我可不信你有什么大消息,还是关于我的。”

“四姐你的大消息从头到尾只有一种,不过呢,这次再圆满没有,那人既是你爱的,如今他又爱你,上门求亲来了!”

话说得落羽颜色一突儿一变,“呸,什么我爱的爱我的,乱说话,小心扭了你的嘴。”

“嗳哟我的好四姐,你还害羞呢!”淞羽笑嘻嘻:“一点儿不会错,爹跟娘正在堂屋商量,不定马上就来告诉你了。”

“……是谁?”

“你倒猜猜哪位,”淞羽坏笑,“你心上爱慕的?”

落羽脸上飞红,耳朵烧得透明:“……是他?”

“正是!”淞羽大声宣布,唯恐她不相信似,“正是咱们大周朝人人称赞的晋王殿下!”

太好了!落羽差点失声,简直疑心自己没有听清楚,让淞羽来回念叨了几遍,确定只字不误,这一乐,简直要从心里笑出来了。

好了好了,阿珍阿珠在一旁见着主子的神情,心中直念菩萨保佑,小姐的婚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晋王殿下她们曾在黄河时边就看过,当时他出现时站在那里的那种矫然不群、昂首天外的姿态,首先就给了她们一个极深的印象,因为那不是任何人所能有、也敢有的神情。那时他还不是亲王,但已经贵不可言。

“怎么样我的好姐姐,”淞羽得意地:“该怎么谢我?”

“谢你什么,”二门外一个声音接过:“听你们在这里嚷嚷闹闹的。”

“姐,小六,”淞羽返头,看是起羽及泷羽,笑着迎上去:“我们在说四姐的大喜事呢!”

“哦?”

“没什么,”落羽抢着答,第一次瞧见泷羽作男装打扮,“咦,泷羽这一梳头,跟姐姐好像!”

淞羽注目,“是哇,五官眉目竟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比咱们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还像!”

泷羽歪头瞅瞅自己,再瞅瞅起羽:“有吗?”

“那是因为我们长得像爹一些。”起羽答:“行了别岔了,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呢?”

“就是,”泷羽说:“听五姐笑得好大声。”

落羽脸又红起来,淞羽道:“姐,咱们家要成皇亲国戚了!”

成为皇亲国戚是不容易的,起码第一步,符邸接到各部咨文——包括礼部、太常寺、宫内府等等诸衙——就已经堆积如山。譬如宫内府关于晋王殿下自澶州启程日期、何时抵京、何时来拜访的传达,或太常寺订制的今后出席场合的位置变化,又或者关于随从人员的配置通知……隶属三司的昭愿在部内忙,回家也忙,昭寿问他:“这次动作这么大,王党不是压着他们的么,怎么这会儿倒又像抬人的?”

“不明白,”昭愿道:“举朝现在统是一片恭喜之声,竟再没不同的,尤其枢密院,派了京里各卫、马军衙门、步军衙门,警卫声势浩大得很,摆足了款式。”

“排场忒大,”昭寿道:“咱家外面那条巷子,你瞧瞧,我都不敢出门了!”

“真有点琢磨不透枢密院的用意,莫非是特意炫耀?”

“炫就炫呗,反正现在京城内外,贩夫走卒,都在谈着晋王,也盼着晋王,要瞻一瞻他的威仪丰采,同时也瞧瞧久不见的盛事。”

“可晋王不是高调的人,”昭愿道:“若说是为着四妹,咱们还不至于那么大脸面。”

昭寿一半正经,一半玩笑地道:“反正不管唱什么戏,你我不是主角,也得小心陪龙套,别把主角儿们的戏闹砸喽!”

晋王郭荣是三月中从属地动身的,按着驿程,一站一站毫无耽搁地行来,正是三月底的那一天,开封府衙接到前站的“滚单”,说是亲王殿下已到了六十里外的大宛县。

第二天就是四月初一,钦天监事先推算明白,这天“日月合璧,五星联珠”,是一大吉兆。开封府不敢怠慢,连夜遣先驱的护卫一拨一拨赶去大宛站班行礼,大宛县县令领着县丞及一班衙役设馔摆酒,杀鸡宰羊,好不热闹。

县内沸鼎喧天,身为主角的晋王却已连夜快行三十里,赶到开封与大宛中途的一个小村落,在那里约见一个人。

戌时。

月在上弦,马蹄嗒嗒。

破庙前,吁——,符老爷将缰绳拉住,翻身下鞍,韩通迎上,“请。”

符老爷抱拳:“久等。”

“也才到了半刻。”韩通还以一礼,将他引入庙中。

见到那个颀长有力的背影时,透瓦间泄下的月光中,光粒点点飞舞,符老爷忽然有一种入魔似的感受。

年轻,坚定,强大。

月光剪成的深黑色的背影,让人感觉到一种气势,不逼人,但稳稳当当的存在那里,如高山,如大海。

“符老将军。”

青年转过身来,打破着魔般的僵直,符老爷不由自主挺胸,立直,抱拳:“晋王殿下。”

郭荣抬手,微微笑笑:“老将军很紧张?”

“啊,不,不。”明明对面青年即将成为自己的女婿,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何以此刻感受格外不同?符老爷清清嗓子:“不知殿下深夜相召,有何吩咐。”

“关于联姻一事。”

“哦——”忐忑下文如何,符老爷吐出这个无意义的字。

难道要变卦?

不可能,阵势都已经摆出来了,他人也到了此处。

“能尊老将军为泰山,是荣之荣幸。”

“不敢当。”

“老将军知道,荣上京一趟不容易,说实话,出此下策,还望老将军谅解。”

符老爷没想到他会直言,道:“殿下言重了,能获晋王青睐,才是我们的荣幸。”

“不,早之前,我们就理该是一家人了。”

他的语气平稳诚恳,然而话中有话。

符老爷自然而然联想起起羽那一段,揣测度摩,答:“过去的早已经过去,连我们家自己人知道的也不多,四女更是不知。至于大女,她虽然不见得多好,但尚算大气,晋王殿下不必担心。”

青年的嘴角微微勾起,可符老爷却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因为青年虽然在笑,却笑得寡淡而带着几分无奈。

“确实,往者不可谏,来着犹可追。老将军,我将要说的事,乍听不可解,但盼老将军、也非老将军能力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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