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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对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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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心底有一丝悲哀。

她一直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做大事总要流血。今天死的不是自己,也许明天就是了。早晚的事。可是一想起那个柔柔弱弱不谙世事的无辜姑娘,竟顶替自己前去赴死,轻尘心里还是难免悲凉。

她从没想过要任何人为了掩护她而牺牲,这一回是李绰想出来的不得已的办法。

今早,一伙人来风迎客栈闹事,他们仗着人多,欺负老掌柜和小伙计,砸了前厅后院不说,把住着的客人也揍了个鼻青脸肿的统统赶了走。事情闹大了就惊动了官府。晌午时衙门派了人来调停,不知是谁多一手搜查客栈房间竟搜出来辽贼的证物,官兵当即查封了客栈。衙门的人见事关重大便通知了边军,不多时,陈方麾下的两位副将以及曾与辽贼交手的陈熙陈萧风风火火赶往风迎客栈查证。

陈熙一推门,上前两步撩起帘子,正瞧见铺着洁白床单的塌上散落着的带血黑衣以及一串晶莹剔透的珠链,“我认得这链子,当时正是穿在那黑衣人的手上,这夜行衣……”他拎起来端详,眼睛睁大,“就是这件衣服!这上面的口子还是我划破的!”

陈萧也上近前看了一眼,回头对两个副将道,“确实如大哥所说,这上面断续连结的三道血口,说深不深,说浅却也足以伤人皮肉,明显是被大哥的剑气所伤。”

一个副将笑道:“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风迎客栈就是贼人藏身的老窝!”他转身,喝道:“来人——给我一间间屋子搜——”一群兵将外加一伙衙门的人得令冲出去开搜,顿时一片杂乱的声响。

一旁的老掌柜早哭丧了脸,瞧见陈熙一双厉目正朝他这边看,膝一软跪下求道:“军爷!您看我这客栈地处边关,迎来送往的鱼龙混杂,不是财大气粗的商贾就是动刀握剑的江湖人士,咱们实在不敢惹也惹不起呀……求您看在我多年规矩生意的份上”

没等他说完,陈萧截口道,“少废话!暗藏辽贼的罪过可是不小!官府还没细查,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还未可知!你倒撇的快!”

陈熙回头看一眼,示意陈萧莫急,扶起老掌柜和缓笑道:“老人家,我相信你与此事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住在这间屋子的人是谁,从哪来,我会保你身家性命无碍。”

老掌柜抬头看他,“军爷!我只知这屋子里住的是个20岁左右的姑娘,一个人住的,无人同行。至于她是从哪来,姓甚名谁,这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陈萧看他面色迟疑,料定他还有事未交代,拔刀架在他脖子上,吼道:“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搭上性命,你觉得值吗?”

“军爷,我真不知道她的姓名……”老者被他吓到,双腿哆嗦,两眼含泪,拼命回忆,“这姑娘住了五日了,茶水饭食均是自己料理,小二送来的一概不接,除此以外并无任何不妥。哦,就是有一回……”老者迟疑。

“有一回怎么了?”陈熙耐心的缓声问。

“有一回清早,有个年轻男子来借宿。那男子前脚进屋歇下,那姑娘后脚就跑来向我出了钱包了楼。我问她,她说那男子是她的爱人,家里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棒打鸳鸯,她便一心想要在外面办个象征性的婚礼,权当为了她自己欣慰,纪念他们的感情。我看她可怜,就帮着她布置了红衣红布,把整个客栈都办的喜气洋洋。她支开了我们,后来怎么样便不知道了。那天傍晚,我回来查房的时候,才知道男子已经走了。”

陈萧皱眉,心说,这都是什么屁事也拿出来讲。陈熙却依然微笑道:“老人家可还记得那男子的相貌?”

老掌柜见军爷松口连忙点头,一通比划,一群人看了一阵,看不懂也难以想象。陈萧向官府的人道:“还不如去找个专门画像的人听他口述!”陈熙同意,示意官兵带走了老掌柜和小伙计。

“少帅,有发现!”一个士兵从靠墙的柜子搜到一叠银票。陈熙走过去一看,银票上赫然三个大字——“余火莲”。身旁的陈萧也惊,“大哥,这里怎会有火……”“闭嘴。”没等其他人走过来围观,陈熙已迅速抓起银票叠好,回身看了眼副将疑惑的神色,高声吩咐道,“留下几个人继续搜查,其余人随我回营!”

×××××××

屋里头正说着,外面趴在墙角听风的清月忽然眼前一亮。客栈后门走出一个鬼鬼祟祟的紫衣女子,瘦弱身躯面色白净,神色慌忙,正沿着市集快步往西面去。清月觉得有异,便跟了上去。

那女子身形轻巧敏捷,几次回头,显然是训练有素,只可惜遇上了清月这个专业的追踪高手,一路被跟踪却并无察觉。紫衣女子从侧门上了群英楼,闪身进了李绰的房间,清月从窗口跃起上了房顶,轻巧的落下来,掀开一道砖瓦的缝隙往里看。

屋里有三个人,除了那紫衣女子外,一个是李绰,另一个头戴一顶黑色大帽遮面,看不清相貌。清月正想换个角度观察,刚一起身,忽然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身后夹着阴风飞了过来,猛地在她右肩上砸了一下,身子一晃,眼前一黑,清月从群英楼三楼房顶直直滑落摔了下来,正落在后院的草地。

屋里的人并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几句话声过后,紫衣女子退了出来,面色像是要赴死般的坚决。

李绰听她走得远了,回身哀叹道:“只好牺牲了若言了。” 他当初让轻尘出去躲躲,还把风迎客栈的房间借给她住,想不到却害了若言。

“若言知道多少?”轻尘摘了黑纱大帽。

李绰摇头,“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她只是我的手下,我曾派她给少主下毒未遂,看来是打草惊蛇了。”

轻尘不解道:“倘若少主早就发现了她,又为何等到现在才来揭她的底?”

“若言一向做事小心,不会轻易让人看出破绽。想来前日你从我这儿走后被人跟踪了,否则风迎客栈那据点也不会这么快就被端了!若言已经安排好一切,房间里所有证物都会指向她,她自会担了你的罪。”

“我想不明白,我的黑色血衣和珠链怎会在风迎客栈出现?那天出事以后,我明明把血衣放在了石道密室。”轻尘道。

“石道密室如此隐秘,若非本门中人不可能进得去。我已问过守卫,昨夜里曾有人手持少主令进过密道。”

“少主的人?!”轻尘惊道,“少主许是把我做的事也当成是若言了,所以你才不得不牺牲若言?”

“少主见过若言的相貌,若他有心追究,早晚是个死,”李绰向轻尘道,“她的死保住了你。这没什么,你只需记得,她是替你死的。”轻尘低眸不语。

××××××××××××

少帅军帐

“这这这……”

陈熙拿着官府刚刚送来的画像,一张是个女人,想必就是可疑的辽贼;另一张是个男子,那男子的相貌怎么看都是余火莲!陈熙攥着银票,满头的汗。

要说火莲和辽贼有勾结,他死也不会相信。可眼前就是真凭实据,却不知余火莲怎会宿在贼窝,银票又怎么到了贼人的手里。他边数银票边念上面的署名,“余火莲,余火莲,……”好家伙,这一张张的都是上千两的银票啊!干什么要花费这么大?他眉心紧蹙,回身吼道:“来人!去把余火莲找来!”

“是!”小兵应答,走到帐门又回来,“少帅说找谁?……”

“……”陈熙一拍脑门,又忘了他改过名字了,皱眉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陈熙白了无辜的小兵一眼,揣好银票,去往骑射校场。

余火莲正和莫飞说话。

“我刚才找了你半天,去哪了?”余火莲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哦,我肚子不舒服,去了茅厕。”莫飞汗,心道我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就差点露馅,少主眼前真不是好待的,笑答,“哥找我有事?”

“你……”余火莲正说到一半,只见陈熙气呼呼的走过来。余火莲似乎早有预料,眼中放出光彩,笑问道,“少帅有什么指示?”

“你……”陈熙扯着他的手臂拽他起来,皱眉低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陈熙拉着余火莲进军账,摊开画像和银票,强压火气,“这是今天从风迎客栈搜出来的,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余火莲看看银票又看看画像,惊叹“哎呦”,便没有下文了。想到自己计谋得逞,他嘴角扯得老高,心道:看来陈熙也不傻,才一天不到,这案子破的真快!

他瞧一眼陈熙,明显是一副等着他说点什么的神色,余火莲无法,慢慢拿起画像,道,“这画得有点失真,没我真人帅!”

陈熙气的差点摔个跟头,“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从风迎客栈查到什么?”

“我听说了。”余火莲笑道,“你们查到了上回夜闯军营的辽贼的藏身之处。”他想了想,讶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和辽人有所往来吧?”

陈熙叹道:“我是不信的,可事实俱在,你要我怎么跟众人解释?”陈熙把这事按下来,没有上报陈方,甚至连陈萧都没让参与,官府来人送画像的时候,陈熙避了所有人才展开。可这并不代表他不需要向众人解释这事的来龙去脉。

“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余火莲尽量不笑,“你觉得可能么?就凭我爹对辽的刻骨仇恨,我若是与辽人勾结,即使是脑子里想要勾结,估计都会被他活拆了不可!”

陈熙也知这推测太不着边际,可他实在想不出余火莲怎么会和贼人扯上关系的。

余火莲见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他讲述了那天自己宿在风迎客栈却在醉红楼醒转的整个过程。陈熙复述老掌柜的话,余火莲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得多谢你帮我破了这案。”

正说着,外面进来个小兵,跪地报,“少帅,咱们的人从风迎客栈抓回来一个嫌疑人,是个女子。”

陈熙道,“先带去牢房,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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