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三国)建安记 > 113 一百一十章 得见宫城意难平

113 一百一十章 得见宫城意难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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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曹据被封范阳侯,他是环夫人与曹操之子,曹冲的同母弟弟

注2:王粲,字仲宣,山阳郡高平人,东汉末年著名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由于其文才出众,被称为“七子之冠冕”。初仕刘表,后归曹操。其《初征》、《登楼赋》、《七哀诗》等是建安时代抒情小赋和诗的代表作

注3:尹夫人即何晏生母,何晏的父亲死后她改嫁曹操

“嘿,是你……”我惊的咂舌。

“嘘。”叫做何晏的男人把手指竖在唇边,歪头甜蜜蜜地笑了一个,“这些日子,苏姑娘可想我了?”

“你跑来洛阳做什么?”我大惊小怪地到,心内惴惴:前夜“拜访”过的白马寺,那内里暗牢搞不好是他的手笔。

“嗳?我来与你送份大礼。”

我拿眼睛比了比那金吾卫,何晏会意,手指点过他自己的手腕:“放心吧,这是我的人。”

我嘟着嘴,一脸的“你厉害”。

他嫌弃地扫视屋子,随即从袖里掏出帕子掩住口鼻:“……最近我和公子达成相同意向,他讲述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尤其是你感兴趣的那一样消息。”

见他打住话头,我忍不住一再斜视他,急的抓耳挠腮:“到底什么情况,何小郎快说与我吧!”

何晏乜我一眼:“没骨气的东西。算啦,不逗你了,袁术兵败死后,原荆州刺史徐璆藏了那一物,早四五年便献予丞相了。”

“不可能!明明我们先生说……”意识到说漏了嘴,我急忙住口,慌慌张张盯了地板看。

“不必怀疑,真相就是如此,只不过魏公一直秘而不宣,才令世人有了玉玺失落民间的错觉。前头宋贵人跟随皇帝陛下从长安归来,偶然瞥到那一物,亦是多年的往事了,谁知倒替她惹出许多是非。你不必再找她,下旬她跟着程大人回邺去了。”

“那可没准儿的吧。”我垂头丧气地试图安慰自己,不过他好像没发现刘柳身上的秘密哎?

见我耸眉耷眼的模样,他忍不住出语安慰:“好了好了,事已至此,不若另想法子。”

我抬头看他,何晏眉一挑:“你嘴怎么了。”

我拿手背揩一把唇角,龇着牙说:“给人打的,嚯,你这位金吾卫大人,手底下各个皆是能人。”

何晏立即转向那瘦鸡样儿的中年男人:“吩咐过客气地把人请进来,如何伤了我的贵客?”

那金吾卫支支吾吾,半晌方说:“真是对不住了,您这位——”他嬉笑着冲我作揖,

“手底下那班废物瞎了眼睛,不识泰山,把您同走街串巷的毛贼混为一谈。可,可那群贼子日日到西市附近讹诈钱财,实在防不胜防,这鱼龙混杂的,一时失了手难免哟……还请贵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看在何公子面上,千万别同这班混账计较。”

听完他一通解释,何晏摆了摆手,嘴角微弯:“张大人不必自责,我这位客人惯好在市井厮混的,偶然挨了几下,算是运道不济。修西你说是不是?”

这两位一唱一和,相当天衣无缝啊!我恨恨地咽了咽口水:“呵呵,是啊……”

见我这头松了口,何晏满意地点点头,又道:“曹据(注1)是环夫人爱子,你平白招惹他作甚?再加一个曹三小姐,不怪尤仁他们索拿你。这回若不是我把你带出,恐怕有的你受。”

“誰是曹据?”我讶异,“那个爱管闲事的文士吗?”

何晏白我一眼,把兜帽重新带好,示意我跟他从小门出去。

辰时过一刻,天还未亮。在我先前曾拜访过的居所,洛阳市正崔公子精神抖擞地亲自端上两盏热汤。

何晏目不斜视,端坐藤床,手里握着原先送我的那枚玉坠子,问到:“听崔郎君说你夜访白马寺,那废物你带去做什么?”

“唔……这个事情我正要和你商量,原本是为了寻找‘那个东西’的下落,没想到会遇见邵。”我递给何晏一个求情的眼神:“好歹随我五六年,已是无用的废人了,放他一马,又打什么紧呢。”

他喝一口酪浆,颊上漾起笑:“既然你话到这份上,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扑过去拉他的袍角,装模作样地叫唤:“啊,的确,不需计较这类不起眼的小事。”

这一下突然的动作把对面崔述吓得双眼圆睁:疯女人搞什么鬼?

“哦?这取决于你接下来的表现。”何晏显然很满意我的低姿态,伸手摸摸我的头顶。

一旁崔述开始悲愤按住胸口防止吐血:谪仙一般的何小郎,何时竟然成为这样恶趣味的家伙?

我打蛇随棍上:“何大公子金口玉言,以后不许拿此事与我讨人情的。”

他平静地到:“可以。知你不久将启程南下,烦你替做一回传话人。”

“传话给谁?”我从他魔爪挣脱,警惕地站起身。

他一声轻笑,忽而转了话头:“王仲宣(注2)前几日来洛,邀我作伴,恐怕白日的诗会他是风头无二。”

崔述了然点头,指指红漆书案上用琥珀辟邪纸镇压住的一沓,低声与何晏说:“堪为魁首。”接着不甘地补上一句:

“白日你不在。”

我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仍然尝试接口:“两位是在说曹公的丞相掾王粲大人吗,何公子与他很相熟?”

“他的父亲原是祖父长史,他族兄王凯是刘表之婿。”

“刘表?人走茶凉,荆州刘景升一家,里子与壳子都被蛀空了,还有任何利用价值吗?”我禁不住问到。

何晏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夹着一张纸,竖着递过我面前:“以女君才学,定然帮我劝服相关人等。”

我抖开纸张:王粲二子,刘伟,张泉,魏讽……七八个姓名,要么和荆州那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么是朝廷大员之子。

匆匆扫一遍名单,我一面塞了名单进香炉焚尽,一面牙疼似的吸着气:“你也是够狠,我答应了。不过你得带我进宫,确定玉玺的位置。”

崔述不满地瞥我一眼,似是怪我居然胆敢与何小郎讨价还价。何晏靠过去在他手背安抚地摁了摁,笑吟吟对我说:

“这一次,可能会遇见曹丕。”

我说:“啊,那个,是有一点麻烦,不过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洛阳南宫位于都城中央,系东汉朝旧日时宫殿,现已荒弃十多年,部分改作储粮仓,大部分则荒芜漫溢,夜半颇有几只黄大仙出没在内。新建皇宫坐落在城西,在原先的离宫附近。

何晏带我从东宫附近绕进宫城。他拉着袍子一路步履匆匆:“雾气将要散去,最好别碰见熟人……哦,范阳侯(注3)。”

甬道对面,一袭青裘的曹据正好奇地张望我两个。

范阳侯继承了他父亲的家风,说到就到。他竖起手指,示意背后侍从停步,随即拱手一礼:“见过五哥。”

“没想到在此遇见范阳侯呢。”何晏懒懒应和到。

“前几日父亲回许都,三妹妹央了父亲上洛阳游玩,母亲不放心,我只好陪着来。今日刚说到朝阳殿看看。”不等何晏开口,他急急解释了来意。

何晏说:“我记得朝阳殿尚未修整齐备。”

“平叔知道三妹的脾气,不让她亲眼看过,一定在我耳际唠叨没完。”

“呵。说来我也好些日子没回许都了,环夫人身子可安泰?”

“母亲很好。五哥预备哪日回许,要不我们一道走?”

“怕是今明日便要动身了,你们且玩儿,不妨事。”

二人寒暄个不住 ,我有些不耐烦,撇一只脚换个姿势站立。那曹据目光被我所吸引,他一边打量我一边询问:“哥来宫里做什么?”幸好没认出我。

“小孩家问那许多。华妹子呢?”

闻听此句,曹据白净的脸上立即布满了黑云:“小丫头不知哪儿听到凌云台能够俯瞰整个皇宫的传言,已是兴兴头头过去了。”

“快去吧,华妹素来不是个沉练性子,该由你看护着。”

“五哥说的是,据先走一步,过几日许都见。”曹据闻言,脸色越发的不济了,告了辞有气无力往前挪去。

“何公子好做派,三两句就把人打发。”确定曹据一行人去的远了,我转到他面前取笑。

何晏眉头紧皱:“他一多半会把遇见我的事告诉给他母亲,平白招惹事端。”

“公子据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不至于吧。”

“哪儿能。”何晏答的漫不经心:“自小就是个不知进退的,几位年长的都不爱同他往来,是他胞兄生前身后得丞相偏爱,爱屋及乌罢了。”

“不一定吧。传言曹据生母一向很得曹公宠爱,再觑他言行,能有今日的境遇,未必全靠一个早夭的兄弟。”

何晏神色古怪:“你倒奇了,一个荆蛮过来的小姑娘,了解的内帷之事比住洛阳几十年的人还多。”

我心说我儿都能自己喂饭了,你还是个没人搀扶上不了坐骑的公子哥儿,见闻不如我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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