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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一百零九章 入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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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你将被送到先生那里,接受惩罚。”我感到彻底的失望,恨声宣布到。

“如此残忍!”他的声音充斥绝望,“周兰,你曾诉说对我的情义。既然早就识破那一局,为何还放任我做出那些事?最后把我留给何晏那个疯子……我知道了,你一心一意出口气,却不愿脏了自己的手,所以假他人之手惩罚我。”

原来我有这样的残忍吗?我怔了一下,然后说:“哎,你说的有道理。可我的确不知何晏会那样的折磨你,他一个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原该是手无缚鸡之力,见不得半点儿血呀。”

“什么贵公子!”他嗤然,“他是一只山林妖怪幻化的人形,只有人的皮囊没有人的情感,你要小心他。”

我蹲下拍拍公孙邵的头:“邵,还有誰如你一般与我亲近,又如你一般值得我小心呢?乖,告诉我宋都的下落。”

“我一无所知。”

“山阳王的事情你会一无所知?”

他仰起头,诡异地一笑:“你居然相信那个曹操假子的话吗,他的心里,只想帮皇帝夺回权柄那样简单么?

“当然不是……”

这时走廊尽头响起了脚步声,我直起身子踱步到门前,听到店伙计在外敲门:“客人在吗?您的热水。”

“多谢,放在门口就好。”

“好嘞,给您放这儿了。”一阵木板咯吱声后,脚步声又远了。

我回头看了眼狼狈匍匐在地的公孙邵,油然升起兔死狐悲的苍凉,因而叹到:“一会儿让店里的伙计服侍你洗澡,我过西市给你买几件衣裳。”

“留我在此,不怕我自杀么?”

“你能自杀?”我好笑,“连爬床的力气都没有的人,还是不要妄言生死大事了。你乖一点,等先生发落了你,我会央求他,亲手给你一个痛快利落的结束。”

我扶他在床上,取了床头的钱袋出门去。

折腾一个晌午,肚子也饿了,我到客店对面的铺子买了几个马肉的胡饼垫肚子,一边啃一边寻思待会儿顺便再买些什么,没在意迎面而来一个小孩儿碰了我一把,连带手肘夹的布袋子飞了出去,两个油汪汪的胡饼甩到满是尘土的路面,瞬时变作驴打滚。

那小孩儿撞了人头也不回就跑走了,不顾我在后头嚷嚷,“小破孩你给我站住!”

旁近好心的大婶说:“小伙子快看看丢东西没有,别只顾着你的饼了。”

许久不曾单独出门上街,我一时忘记这茬,伸手往袖袋一摸,糟糕!钱袋果真被那小孩顺走了。

这下可把我惹火,急急忙忙道一声“多谢”,拍着脑门直往小孩儿逃走的方向奔去。

幸好这些日子我洛阳坊巷走的熟了,不惧他七拐八弯力图甩脱的意图,愣生生追出三里地,在西北角城墙根下把个死孩子逮住,揪着他衣领一顿晃荡:“臭小子,偷到你爷爷头上,好大胆!”

也不是真想把他如何了,瞧他脏兮兮脸蛋和破衣烂衫就知道这孩子是吃不饱没得法子,我寻思教训一顿,给几个钱打发得了。

小鬼一声不吭,头发乱七八糟也没扎起来,缩着肩膀抱着头,蹲地上瑟瑟发抖。

“放开他。”

随着这一声喊,拐角处有个青衣飘飘的公子哥急匆匆走过来,身后还跟俩狗腿子,以及不远处站一位打伞的姑娘。

姑娘把伞面压的很低,看不见脸,光觉得衣带上翡翠蝴蝶配饰很有气质。

收回目光,我拿拇指摁了摁人中,一脸不耐烦,对那青年嚷:“干嘛,这你家小孩儿?”

“不……”

“那你喊什么喊。”

“他一个小孩子家,究竟做了什么事,要你这样的欺负他?”

听到隔壁西市开市的锣声,我仰头望了眼天上热烘烘的日头,心内愈发不耐:“他偷了我钱袋子,教训一顿是应当的。倘若你不是他家中长辈,便不要干涉。”

旁边狗腿子一甩袖子走上来:“怎么说话的你?大胆黔首,我家公子屈尊与你好声好气商议,竟不识好歹!”

那男子倒也不见恼,拦住他的下人:“青徐你不要多事。这位小哥,我且问你,你说这孩子偷了你的钱袋,可有证据?”

“证据?”我一愣,立马扭头说:“把我的钱袋拿出来!”

小孩子把头扬起,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这时泪汪汪地哭了出来:“什么钱袋,我没拿你的钱袋……”

“哈?不是你是誰?撞了我就跑,你还嘴硬……”

那个叫青徐的乐了:“公子您瞧,这种人小的见得多了,这厮就是个泼皮无赖,专会欺凌幼小来着。”

青衣公子把我打量一番,说:“青徐,你且把这孩子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没有钱袋。”

那个青徐立即在小孩身上搜检了一回,“公子,不曾搜到。”

青衣公子转向我,说到:“这么说,是你冤枉这孩子了?”

我一时怔住。这小鬼铁定与我的钱袋丢失有关系,不过不能排除他与他同伙联手作案,倒也没法一昧赖说钱袋就在他身上。还真是专业而狡猾的小贼啊!

想到这里我暗自认了倒霉,心里虽还有火,到底慢慢冷静下来,把袖子一拂:“算了,搞不好他把钱袋丢路上了,我去找找。”

“唉?誰说就这么算了,人孩就让你白打了么,站住。”那仆人说到,“我家公子可没说让你走。”

哪里跑出来的痴汉在这儿夹缠不清!我大怒,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位公子,您看我像不像那胡搅蛮缠之人?这小孩子撞了我就跑,我发觉钱袋不见,追上来问问清楚很在情理之中不是?”

“小哥你言之有理,不过你们各执一词,一时难以厘清,不如一齐到府衙查对,免得冤枉好人或放走歹人,让这洛阳城内盗贼横行不法。”这人说话不软不硬,语气却不容置疑,端的一副世家子做派。

我们这边争论了好半晌,那撑伞的女子姗姗走过来,把伞沿挪开一点儿。

我一时有些失望。这张脸绝对称不上漂亮,杏眼桃腮,勉强算作周正,可惜耳廓偏厚重,失了少女该有的俏丽。大抵因为是北方女子的缘故吧,个头非常高,只比那青年矮上一点。

她把伞丢给旁边侍女,毫不客气地从头到脚扫视我:“你什么人?”

我低下头,慢腾腾地回答:“小人苏西,长安人氏。”

少女摘下衣带一串珠子丢给旁边小孩:“拿着买些吃的,不要偷东西了。我是看你被欺负可怜你,不是鼓励你偷别人东西。”

小孩儿爬到地上磕个头,眨眼就跑出老远。

少女转身对那公子说:“哥,我大老远从许都来,不是为了看你出门主持公道的,快点带我到城墙去!我要看那座佛塔。”说完不等青年的回应,提着裙摆一径往前去了。

青衣公子苦笑一声,道:“苏西是吧,以后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要随便欺负人。你走吧。”

咿,我有么?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人了!我在原地思索了好久,连那青徐临走瞪我一眼都没注意。转身要走,有个拿刀的挡住我去路:“站住。”

我抬眼一看,呀!是个穿朱衣的,于是忙堆出谄媚的笑容:“哎哟官爷,什么事儿?”

“给我拿下!”那黑脸的家伙手一挥,冲上来二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不由分说把我捆上绳子摁倒在地,好半天才有个贱兮兮的声音说:“把他拉过来。”

那人背着手走了一圈,道:“好大的胆子,敢与小贼合伙欺骗贵人财物!”

“官爷您这话说的,我哪儿敢。”我试图分辨,可惜根本没人听。

这帮莽汉不由我再说什么,七手八脚将我拖着,径直关到城东大牢里去了。

月光从栅栏照进来。

大牢里深夜仍然鬼哭狼嚎不消停。一群醉鬼扯着嗓子嘶吼胡笳与狼之歌;对面号子里有个羌人服色的貌似在练九阳神功,专心致志对外界一切充耳不闻;跟我同牢房的那位,则哑巴似的缩在角落,偶尔从乱糟糟的头发里露出一只眼睛,怯怯地看我。

显然,这些人都很有疯病的症状。

我把手从背后伸进去捉一只虱子,正费劲巴拉捏住了它,走廊尽头忽然稀里哗啦一阵响,牢里登时就安静了,只听见靴子踩在泥地枭枭的声响。

“出来出来!”有个狱卒吆喝,拉着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拖了出去。可怜我手抖了抖,虱子被放走了。

我被拉进审讯室。火塘里的火暖烘烘,映得那个刀疤脸的狱卒面孔油汪汪。有个人要过来替我搜身,我尖叫一声,疯狂地挣扎起来。

一时又有个衣冠齐整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把手一抬:“算了。”

几个狱卒退到旁边,我歪着头,慢慢冲发话之人一笑:这金吾卫这小身板,小脖子真够脆弱,手指在他颈子上头稍微收缩一下就会断掉,舌头和眼睛都得掉出来。还有旁边几个扎手站立、歪瓜裂枣的小卒,战斗力约等于零,拿起火塘边上搁的那支铁钎便能将人尽数撂倒。

那人被我目光所慑,急忙别开头:“你们都出去,爷要亲自审问这犯人。”

少时众人退去,旁边小门无声开启,一位黑色斗篷罩住全身的人从里踱出,他对着我掀落兜帽,露出一张绝美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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