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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第八十四章 云间连下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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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传国玉玺,为中国古代皇帝信物。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国后获得和氏璧,将其琢为传国玉玺,命丞相李斯在和氏璧上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后为历代王朝正统的象征

荆州城的早市刚刚开始,悠远的钟声响彻这座古城的每一个角落。我带着斗笠围着面纱,被赵煦领着在城西贫民区穿插乱走。

到得一处小院落,赵煦在门上叩了几下,有人啪嗒啪嗒跑来开门,一见他,开门的小童笑开了眉眼:“公子公子,阿烁今日特地帮你开门哦,先生在等你呢。”

那青衣男童在前面迅捷无比地走着,与其说带路,不如说在玩儿凌波微步,其功力深不可测。

我带了一点儿喘,赶着应和小孩的步伐,随口问:“赵公子可认识前头那孩子?”

“阿烁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眼内出现一丝难得的柔软。

我故意很响地“噢”了一声,他脸色马上有些不自在。

到得后堂,我脱掉绣鞋摆在廊下,赵煦替我拿了斗笠,他轻声说:“进去吧,人在里头等你。”

我颔首还礼,光着脚踏上木质地板。

屋子不大,半开放式的走廊窗户敞开,明亮光线打在身着皂色纱衣的人身上,带了一点奇妙的光晕。

“先生安好。”我伏地叩首。

先生抬手:“过来些。”

我走近几步,乖觉地坐到他面前,偷眼一眼,呀,他竟憔悴了这许多。

“远来辛苦了。”他淡淡地。

我惶恐地低头,“不敢言辛苦。”

“你呀。”他唇角微微扬起,“胡闹的紧。”

“诺,广兰糊涂了。”

先生斜眼看我:“果真?叫你认错难比登天。也罢,好在正事上头还算利索。”

我呐呐:“是。路途遥远,只恐有失,麒麟玉暂时寄放在他的长子处。”

“那也好。”他蹙眉思考着什么,尓倾问到:

“你家那小孩子,可还好?”

我叹一口气:“在外游荡时遇到一个神棍,和我说只要小孩跟着他爹身边便安然无恙。起先哪里知道生下来的孩子这样多灾多难。”

“我若预先知晓,一定提醒你加以注意。只是那时我与他均不曾留下子嗣……你,当真舍得那孩子么?”

我怅然地望着园子里郁郁葱葱的花草,一会儿有些烦躁地换了个坐姿:“舍不得,可也没办法。先生讲的很对,我在江东多呆下去毫无益处,只白白消磨棱角罢了。”

又想起那位疯疯癫癫的老道士:“广兰请问,那一位老道可是您的安排?”

他道:“自然不是,此人形体容貌如何?”

我便细细将那老道所作所为形容给先生,不想他万年难得露出几分喜于形色:“那是白马观观主的师兄,等闲难得见一面,你的孩子有很好的福气。”

连先生也向往一见的,那可是真正仙人了。我先是暗暗吃惊,最后苦笑:“那么他说的必定是真相了吧,阿虑哪里来的福气,他小小年纪……”

“你多虑了。”

我苦笑:“吴主把孩子取名孙虑,还不能说明我的忧思吗?”

“如今既已舍去,不需再做无用回想。”

“敬领先生教诲。”

“既如此,近期不妨帮助完成另一事。”

“请吩咐。”

“实在抱歉,好教你再出一趟远门,要到北方办事。”

在我记忆里,他极难得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我不由一愣:不会是让我去做杀手取人性命吧?转念之间,他已取来纸笔,于我面前挥毫落笔,“传国玉玺”(注1)四个字一挥而就。

我尽量压低了声调,还是难抑惊讶:“这玩意儿还在?”

卞和之玉,和氏之璧,汉家之玺,失落于当年袁术僭称帝号的皇宫中,就此消失长达四年。

再一细想我即释然。攻破淮南城的即为曹家的军队,玉玺被掠他手中委实不甚稀奇。不过啊,这样的情节似乎落入俗套了,应该有一位身怀绝世武功的大内高手携带玉玺与美人逃亡天涯才对。

先生打断我的天马行空,沉声说:“我查了两年,大略的探明了那东西下落。你北上之后,最好能查出一个确切的位置,若是拿不来,毁掉就好。”

我掏掏耳朵作呆滞状,以为自己听力出了毛病。那可是汉家传国玉玺耶!怎么可以毁坏它!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释到:“那一物寓托天命,无法保证会否有心存恶意之人拿它祭祀邪灵妖魔,以至招惹无穷祸端。须知足够资格执掌它的天子,还有四百年才会降生。”

诚如先生所言,当世界之间的平衡趋于破碎,一种简单的祭祀便能抽离出无法想象的可怖力量,到时便是天地间一场劫难,不亚于这个世界偏离轨道、驶入漩涡的灾难。

“那样,时间太久了。”我低低地说,这混乱四百年的迷局,不需要再多一个无法控制的危险变量。

“好了,今天先谈到这里,广兰,去休息吧。”

我俯身叩首的同时,先生扬手将写着“传国玉玺”的纸条扔进火盆中。火舌一闪而过,他的面色依旧凝重。

第二日安排同苏家人会面,第三日去往洞庭湖,次拜君山。

苏家是资助刘备起家的富商之一,另外的糜家还成为了刘荆州的姻亲之家。战乱起后门第松动,此一种联姻近些年来逐渐成为常态,苏家么,本也想着和刘皇叔手底下某一位忠诚的将领成为亲眷来着。

谨慎的诸葛军师严肃地告诉我,为了这位忠诚将军的名誉着想,他不便透露他的名讳,盖因苏家新娘子在披上蓝色嫁衣的头一天夜晚,跟随青梅竹马的表哥遁去行踪,逃进吴地境内去了。

先生的助手们及时阻止了事件的持续发酵,他们散布了新娘染病身亡的谣言。在这之后,新鳏的将军出人意料地获取了渴望已久的治军权,一次足够影响新旧两拨人的矛盾立时消弭于无形。

看在军师面上,感激涕零的苏家人承诺将为我提供掩护,因而一次小宴后,我顺利获取了家资万贯的苏家嫡女身份。

拜会结束已是三更,师兄顾成没有给我休息的机会,他带我穿越半个云梦泽,于第三天清晨到达雾气蓬勃的洞庭湖畔。

楚辞中,湘君与湘夫人的君山在洞庭中央,每逢天气晴好,从鄂州城的城楼便可以望见它。

渔夫们从来怀着诚惶诚恐的情绪,未敢踏足君山的土地。千年流传的信仰使得他们相信它与上神之间存在紧密的关联,绝非凡夫俗子可以沾染。

一年里的更多时间,山体掩藏在乳白浓雾之后,仰头观之,仿佛通于天。

小舟雾气里行来,我们的发梢纷纷被打湿。顾成神情很有些紧张,上岸后他一再嘱咐:“拉好我的手,否则你不一定去到哪个神魔之地了。”

咩咩的羊群阻挡了我们的道路,赶羊的妇人困惑地摘下头巾,询问我们:“你们是何人?”

顾成示意我闭嘴,恭敬地回答到:“您一定是杜夫人吧,小子们在雾气中迷失了方向,恳请您指点道路。”

她笑了:“我是乡下的妇人,什么也不懂的,让我的夫君和你指路吧,你可与我归家说话。”

我头脑发热,刚要应好,顾成忙将我扯住,道:“不瞒夫人,待雾气散去便来不及了。还请您看在丰先生一点薄面上,为小子们指点迷津。”

“噢。”她语气无不羡慕,说:“他可经常有客人呢。你们骑着我的羊到山脚,那便不远了。”

待我两个抖着腿从背脊丰硕的羊咩咩身上滚下来,顾成方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你胆子太大了,居然想要做杜兰香的客人。”

“她到底是谁啊?”

“我又哪里知道,我仅仅知道的是,去到她家里作客之人,等他们回家,外界早已经过去三十年啦。”

吓得我一身汗。

顾成又挖苦我:“若不是你脚程太快没见着传话的人,从震泽直接过到这,中间省却多少叽歪麻烦事情。说不得,那时候师父肯定亲自引见你给丰先生呢,可惜了。”

闻言我不由垂头丧气,不过一想到不叽歪拿不回玉佩,我立马又起了精神头,兴匆匆追着顾成往山上去。

两个人花费一整天爬到山顶,我这才发觉山头的小湖中央矗立一根望不到顶的巨型石柱。

他用眼神指了指那石柱。

“太一神啊,”我道,丰先生非住那么高不可?

顾成神秘莫测地继续展露他纯良无害的笑容:“趟过湖水,从柱子背后的绳梯往上爬三百八十一个阶,便到了。”

“你不去?”我噎住。

他悠闲地席地坐下,从包袱里掏出一把肉干:“啊哈,我的晚饭时间到了,保重啊阿兰。”

我飞快夺过他手里肉干,大嚼着奔入湖中,很快将他的叫嚷声抛在了身后。

……

丰先生衰老且矮小,缩在蒲团上,裹着道袍,身量只有小孩子似的一点点。必要的祭拜礼节之后,他很和蔼地让他那些高挑秀美的侍女们引导我进行沐浴。

虽然是美女,但三四位美女姐姐簇拥着在我的身体摸来摸去,涂抹各类药膏,还是令我有小小的不适。

丰先生在我眉心点了一点:“小孩子杀伐气太重,以后记得改改啊。”

此时我的身与心皆觉轻松愉悦,急忙回答:“是。”

下山以后我向顾成求证他是否得到了美女姐姐们的“服侍”,又或者……嗯,按逻辑来说,是精壮的汉子们的“服侍”?

贵庚已有二十六、但脸皮薄如二八少女的顾成听到如此荒唐言语之后,他怒吼到:“老先生只是教授我兵法!而已!”

话音刚落,他□□的羊咩咩被他狮吼声波震得扑通倒地,将他本人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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