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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闹别扭撒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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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缺好不容易才将“八爪鱼”般缠自己身上的人扯开,伸手将她扭七八歪的衣服整理好。复抬手捏着那略为圆润的白皙下巴稍作打量,开口道:“倒也生得周正,我还以为变成人后也是一团丸子呢。”

“……”干嘛老叫她丸子,撇撇嘴,扬起小脸认认真真道,“我、是、有、有、名、字、的,我、叫、落、缘,落、地、生、花,祇、祇、祇、树、有、缘。”

“哦?”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几乎不与人说笑的夙缺竟也起了逗弄的心思,“花丸子?”

“落、缘!”

“树丸子?”

“落、缘!”

“不对,”饶有兴趣的伸手揉捏着那小巧秀挺的鼻子,“应该是肉丸子。”

“……”肉你丫的!

“怎么,生气了?”夙缺看着她嘟的高高的粉嫩嫩的小嘴,状似思考了一番,眼里却略过一丝兴味,“那……缘缘?”

“这、还、还、差、不、多。”

夙缺长眉一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圆圆的,不还是个丸子?”

“……”水盈盈的桃花眼一瞪,“臭夙缺,坏夙缺,烂夙缺!”

之前那几句都跟小竹筒倒大豆子一般,一字一字说得颇为艰辛,这句却是顺溜得很呐。这是为什么捏……

凤眼里忽的飘出一道冷光,指尖的力度也重了几分,“刚会说话就骂上了,这以后可还得了?!”

丸子只觉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鼻子都要被捏掉了。啧啧啧,真真是阴晴不定,阴晴不定啊。刚刚还笑得跟花儿似的,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还是很想纠正一下他错误的说法,什么叫刚会说话就骂上了?明明是老早之前就骂上了!至于以后嘛……,嘿嘿,偶们走着瞧。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滴。

夙缺虽是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想法,但相处这么久,多少还是了解点。却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甩袖离去。

书房内,丸子一边磨墨,一边结结巴巴的絮叨。

“你、怎、么、老、老、写、字?”

“你、平、时、怎、么、都、不、不、说、话?”

“你、都、都、不、累、吗?”

“这、些、东、东、西、都、是、干、嘛、用、的?”

……

诸如此类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习惯了安静的夙缺,只觉像是被施了咒一般,头疼的要命。努力的忍了忍,又忍了忍,好吧,还是没能忍住。

劈手夺过丸子手里的磨石,冷冷喝道:“闭嘴!”才得以清净。

可是,还没过半个时辰……

“你、要、喝、喝、酒、吗?”

“你、喜、欢、喝、哪、哪、种、酒?”

“你、在、看、什、么、书?念、念、给、我、听、好、不、好?”

……

来了,来了,又来了。这都第几次了?就不能安生会儿?!还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好啊。

夙缺盯着犹自问个不停的丸子,无语凝噎。只觉再容她这般问下去,会控制不住一把火放过去,烧她个灰飞烟灭!

所以,在多次喝止无效的情况下,很好心的建议:“你化作人形后,是可以出去找那些小妖精们玩的。”

“那、你、你、不、去、吗?”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吧,出去长长见识。省得你又无缘无故拿偶出气。

丸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走至门边时,还不忘回头龇牙咧嘴的做个鬼脸,才蹦蹦跳跳的跑开。

看着终于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夙缺不由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打发走了啊。

到晚上的时候,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夙缺正侧卧在榻上看书。浑身脏兮兮,衣服皱巴巴的丸子归来了。习惯性的就想滚床上睡觉去,被眼疾手快的夙缺一把拦住。

“怎的脏成这样?”这到底是出去跟妖精玩的,还是去滚泥坑的?

“……”对哦,是有点儿脏。唉,变成人就是麻烦,不仅要穿衣服,还得洗澡。

丸子去洗澡的间隙,夙缺猛的意识到:跟自己生活了近百年,还算勉强相处和谐的绿丸子,不仅化形了,还是名女子。

一般的小妖精化形初始,都是七八岁孩童模样,更甚者只有婴儿大小,而后慢慢长大。像丸子这样直接就长成女子婀娜模样的,并不多见。

之前从未想过她化形之后的事,现在却不得不想了。首先,这床是绝对不能睡一块儿了,不然成何体统?

思虑间,丸子已带了一身水汽回来,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袍。

桌上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清光,照在丸子那仍带着水珠的乌发上,更显透亮。许是刚沐浴完的缘故,高挑微微偏瘦的身形在宽松衣袍的印衬下,如弱柳扶风,惹人怜爱。本是长得清灵甜美,却偏偏生了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不经意的转眸间,风情尽显。

嗯,不开口,不撒泼的时候,也还算赏心悦目。

看她又朝这边走来,夙缺修长有力的腿斜斜的往榻上一横,便再次将她拦下。“以后不许睡这榻上。”

言行似小孩子一般微有些别扭,眉宇间也透出一份囧色来。

“为、什、么?以、前……”

“不许就是不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委屈的撇了撇嘴,偶明明洗干净了嘛,“我、想……”

“不听话,嗯?”

看了看夙缺那微微眯起的凤眼和手指间一跳一跳的小火苗,无奈,缩了缩脖子,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夙缺正于榻上单手撑额,闭目养神。忽听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想是某位又玩了一天泥巴的人回来了。她似是又想到什么,刚进来一句话未说就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一身水汽回来。

以为她又要跑这边睡觉,夙缺并未睁眼,只幽幽的道:“昨日的话,可是又忘记了?”

“我、不、不、睡、床,就、是、想、想、和、你、说、说、话。”

放下手,背对着她躺下,“不许吵。”

声音平淡,并未含怒气,却也不容置疑。

等了会儿,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丸子方才失望的离去。

………………………………………………………………………………………………………………

这几日的文案比较多,夙缺一早就待在书房里批阅。没多大会儿,几日不见踪影的丸子也跟了进来。

只见她手里抱了个花盆,也不说话,捡了书桌前最显眼的地方坐下。磨墨似的,拿个长石条在花盆的土里一圈一圈的绕着玩儿。

今日怎的这般安静?难不成出去玩了几天,学乖了?

见夙缺并没有跟她搭话,仍低头勾勾画画的。丸子想了想,突然化作原形,钻花盆里开了朵昙花出来。雪白的花瓣层层绽放,伴有清雅的幽香,似是月光下最纯洁的精灵。

接着是雍容的牡丹,娇嫩的雏菊……,最后竟化作一棵柳树,长长的枝条垂于案上,轻扫桌面。只教夙缺哭笑不得。

本就坐的是最显眼的地儿,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这文案哪还批得下去?待抬头看她究竟搞什么名堂时,丸子却又化作人形,坐地上重新开始磨土玩儿。

只是她一双眼却不时地斜向书桌这边来。一副分明有话想说,却偏生等你先开口的别扭样。

“绿丸子,怎么不变了?”

磨土的手顿了顿,声音闷闷的,竟似在赌气,“我、是、有、有、名、字、的。”

“哦?是吗?”突然很想逗逗她,“忘记了。”

“……”静默了片刻。突地把手中的长石条随手一甩,“霍”地从地上站起来,抱起花盆就朝书桌狠狠的砸了过去。随后扭头离去。

一时间,尘土飞扬,堪堪捏了个诀,才没被呛到。即使涵养再高的人,遇上这种事,也要火了吧。何况是高高在上,脾气本就难以捉摸的夙缺。

置于案上的手微一用力,上好的檀木桌便四分五裂。文案、笔墨、砚台,噼里啪啦散作一地。

“站住!哪来这么大脾气?!”

丸子似也知道闯了祸,略显慌乱的顿住身子,却仍是倔强的背对着夙缺。

僵持片刻,气氛紧张、死寂的书房竟响起隐隐的抽泣声。

哭……了吗?就因为一个名字?!夙缺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几分怒火,却仍是生硬着语气:“阿缘!阿缘总行了吧!”

猛地转身,泛着点点泪光的桃花眼里透出一抹欣喜,“你记得?!”

“你……”本想教训她一番的,可待他看清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薄唇霎时抿紧。狭长的凤眸也危险的眯起,眼角的妖印闪出一道冷冷的蓝光,“脸上是怎么回事?!”

几步走至她跟前,挑起那微微肿起的下巴。之前她低着头自己没注意到,只见原本精美秀气的脸蛋儿上青一片,紫一块的,竟是没一处好地儿了。

看着夙缺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丸子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眼里的欣喜一点点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无助。

一把拍开捏得下巴隐隐生疼的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下落,“你、也、讨……讨、厌、我…………对、不、对!……和、他、他、们……一、样……笑、笑、话、我…………说……话、不……不、清、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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