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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阿缺是女妖精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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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缺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瞬间软作一团。在大脑作出反应前,身体已先一步将抽噎个不停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拥入怀中。哭笑不得,“我又怎会笑话于你?”

显然,对委屈正处于巅峰状态的人来说,这句话是不足为信的。“你……嫌、嫌、弃……我、吵……我、都……都、是、知……知、道、的……”

“……”两码事,好不好。

不过,看着怀中不依不饶的人儿,夙缺心里乱糟糟的,解释的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柔着嗓音哄劝:“好好好,不哭,怪我,是我不好,不哭。”

泛着蓝光的指尖拂上渗出点点血丝的唇角,想用法术帮她愈合。不曾想,竟是不起作用。倒是引来落缘一阵龇牙咧嘴的抽气声。心一紧,赶紧收手。语带怜惜道:“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人打架啊,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落缘,想起今天来找夙缺的最重要的缘由。

撩起衣袖,指着玉脂般细嫩的右腕处一片似是被勒伤的红痕,急切道:“他、们……抢、抢、环……我、的……你、给、给、的……要……要、回、来……”

虽说断断续续的,也有点语无伦次,但却不难理解。哼,真是好得很呐。谁给的胆子,他宫里的人都敢欺负?!

夙缺细心的为她拭泪,安慰道:“别急,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嗯?”

落缘却再次踌躇了,眼神扫过被摔了个粉碎的花盆,欲言又止。

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放心,已经不生你的气了。”

“可、可、是……那、是……我、用、来、睡……睡、觉、的……”

“……”什么情况?夙缺疑惑道,“这几天你都是睡在那个花盆里的?”

“嗯……殿、外、冷……地、又、硬……钻、钻、不、进、去……就、找、了、个、土、土、盆……”

“……”怪不得,之前就觉得那花盆隐约有点眼熟,可不就是寝宫外殿屏风处无缘多出来的那个。

唉,夙缺低叹一声,这次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俯身抱起落缘,向外面走去。

散着淡淡酒香的梨木榻上,一黑衣女子无聊的拨弄着帷帐间垂落下来的珠帘。听到响动,忙探身朝外望去。

果见是夙缺进来了,手里还拿着那个她被抢走的玉环。顿时弯了眉眼,笑眯眯道:“你、回、来、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想、先、等、你、回、来,再、睡。”

“……”本想她这几日定是没休息好,特意回来的较晚,看来是弄巧成拙了。

慢慢的把玉环给她戴上,语气却略带调侃:“跟了我这么久,好的不学,这冲动的性子倒是十足的像。他们鲁莽,你也跟着瞎横,吃亏了吧。”

落缘嘟着小嘴,扬起头颇为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是、他、们、先、先、笑、我,又、抢、我、东、东、西、的。”

“你呀,”玉节般修长的手指揉捏把玩着她倔强小巧的俏鼻,“说话的事不急,刚化形都是这样,过段时日慢慢就好了。偏殿我已命人打理妥当,就在我寝殿的旁边,以后你就乖乖的住那儿。至于这环……”

夙缺略一思忖,化出一簪子来。轻轻划破她左手的食指,将冒出的血滴在环上。鲜红的血渗入环中,散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后消失不见。复又开口:“这样的话,只要你不愿给,谁也抢不走。”

扫了眼大惊小怪喊疼的落缘,默了一下,“很疼吗?”

“连你也抢不走吗?”

“……”这么快就不疼了?没好气的开口,“嗯,而且可以用来存放东西,用食指在想放的东西上画个圈就好。”

“真的吗?”这么厉害!试一下。

片刻后,落缘失望的道:“放不进去啊。”

“……”深呼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再次深呼吸,不与她一般见识。拎起不停在他手上画圈作乱的爪子,耐着性子道,“只能盛放一般死物,人是放不进去的。”

“……”呵呵干笑两声。那你可不早说。怪不得都画这么多圈了,还没把你装进去。那试试其他东西,随手在床上一画。

于是……

落缘看了眼因为太突然,同自己一起摔地上,正黑着脸瞪向这边的夙缺,瑟缩了一下,顾不上揉摔的生疼的屁股,赶紧在环上那么一画。

然后……

好吧,更悲剧了,一起被压床底了。自己倒是没事,夙缺却因为自己挡压下来的床脚,被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过,看他好像除了脸又黑了几分,眼中的怒火又多了几分外,并无大碍。那么三十六计,果断头一歪,装晕为上上策也。

呜呜……,偶不是故意滴。

夙缺施法挪开背上的床,扫了眼怀中“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无语望天。应该说点什么呢?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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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遮月,晚风轻拂。夙缺正于温泉中闭目养神,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略微一怔,旋身出水的同时随意披了件衣袍。

树影婆娑,岸上的人长身玉立。黛蓝色的头发因被水沾湿,柔顺的垂散着。星光下,整个人似是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孤傲神秘。

若是没有某人的咋呼声,这便是最动人心神的“美人出浴图”了吧。

落缘笑嘻嘻的跑过来,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咦?你、也、刚、来、哦。好、巧!”

“……”没看出来他这是要走吗?

突然,落缘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凑在夙缺的胸口处猛瞧,还一边拍拍打打,嘴里嘟囔个不停。

夙缺一把拉住企图扯开衣袍,进一步侵犯的爪子。黑着脸沉声道:“又想干嘛?”

“可、是、经、常、不、不、吃、东、西,饿、出、来、的?怎、的、这、儿、这、这、般、平?比、我、少、了、老、多、肉、肉、呢!”之前她都没注意到诶。

“……”那能一样吗?!别过脸,尽量忽略掉迅速在脸上晕开的燥热,咬牙道,“物有阴阳雌雄之分,人有……”

男女之别还未说出口,就被某人恍然大悟般的声音给打断了。

“就、像、有、的、花、能、结、果,有、的、却、不、能、一、样,对、吗?”

“……”勉强可以这么解释。

“那、你、是、雌、还、是、雄、呢?”

“……”雌雄?!拿他当畜生吗?

夙缺看着对面那双无辜求知的水眸,只觉气血上涌,一肚子火没处发,索性甩袖离开。

“难、不、成、是、既、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的、那、种?”不然怎表现得这般难以启齿。

话音刚落,衣摆处就窜起一簇小火苗来,落缘慌忙跳着脚,又吹又打才算扑灭。哼,不想说就不说嘛,干嘛又拿偶衣服出气。看来又得去他那儿翻一件来穿了。

赤牛是当初抢落缘玉环的那群小妖精的头头,其实就是一五大三粗的野牛精。道行低微,头上顶着两个尖尖的牛角,还未化形完整。整日带了一群同样缺心眼的小妖精到处瞎晃悠,玩闹。

那日,见落缘生得俊俏,吐字不清,又面生得很,便知道他化形没多久。本只想逗逗他的,并无恶意。谁知这位外表柔弱的小公子,竟是个急脾气的主。几句话不投机,就给一干人甩脸色看。让他这牛脸往哪儿放?!

见他手上那环似是个宝贝,就打起了歪主意。不仅合伙抢了,还打得他钻土里没了影。虽说自己那对牛角也差点被他掰下来,脸也挂了彩。不过,抢来的那宝贝够自己炫耀一阵子了。值得,值得啊!

谁曾想,那环揣自己怀里还没捂热乎,夙皇就光临“牛舍”了。方才知道惹了个有强大靠山的主。顿时肠子都悔青了,真真是有眼无珠,有眼不识靠山呐!

事后,拉了好几车肥嫩嫩的香草赶去宫门口道歉。虽说草被退了回来,人家不稀罕他视若宝贝的珍贵口粮,但也算和平收尾,把落缘拉进了他“狐朋狗友”的队伍里。

这日,落缘正与他们掷骰子玩,突然想起昨晚困扰了她一宿的问题,便抬头问:“赤、牛,你、是、雌、的,还、是、雄、雄、的?”

“呃……”赤牛尴尬的挠了挠头,“虽说我这对角还未收起来,不过已经脱离畜生道,不说雌雄,而是按男女之分来说了。”

“哦”畜生?原来如此,她好像知道夙缺昨晚为什么生气了。“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赤牛豪爽一笑,大咧咧的一拍胸脯道:“我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那、要、怎、样、来、区、分、男、女、呢?”

“呃,这个……”赤牛再次为难了,自己只知道公牛和母牛的区别,变成人后呢?只好道,“我也不太清楚,大抵……,大抵漂亮的就是女的。”

说完后突然想起什么,疑惑的盯着落缘,“你不会是个女妖精吧?”

“怎、么、会?!夙、缺、比、我、漂、亮、多、了!”而自己跟他不一样,所以说,夙缺是女的,而偶呢,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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