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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懵懂不知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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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涯若消化了一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容易?”

常羲夸张地叫:“哪里容易了啊,我守了很久的,这季节居然都有小虫子了还咬我……”

方涯若绷着脸拉过她手臂查看:“咬哪了?”

常羲摆着手,点点脸颊:“我穿那么严实怎么会咬手上嘛,是脸上,我怕弄出动静又不敢赶。”

方涯若瞥过去,果真在她右耳前侧的脸颊上看到两个消了肿的红点,乍一看,像是错手不小心点上的胭脂,在烛光照耀下非但不觉难看,反为那张清秀水灵的脸添上几分明艳,竟让人怦然心动。

前一刻他还在皇帝面前坦言不曾信任她,下一刻就在皇宫禁内见到她,而她入夜冒险而来,只是因为怕他出事。

而方涯若也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明白过来。大哥教导,为将者不可意气用事,喜怒皆深藏心中不可形于色;而他在见到常羲的刹那勃然变色,紧张担心得近乎失态。

常羲见他出神,探过身子:“你怎么啦?”

方涯若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指腹在那两个红色印记上缓缓摩挲,一贯冷硬的心肠也渐渐柔软下来。

常羲狐疑地看着他,虽为不解,却也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大妥当,下意识后退想要躲开。

方涯若却更逼近,另一手也跟着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薄而柔软的嘴唇触及,常羲瞪大了眼,一时怔愣当场。

蜻蜓点水一般,仅是轻轻触碰,像是怕惊了她。手转而拥住她的肩膀,方涯若将她整个拥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常羲,你不是想嫁人么,嫁给我吧。”

常羲如梦初醒,慌得一把推开他夺路而逃,不想受惊之下不小心被自己绊得一个趔趄,腰窝重重撞上桌案,疼得她蜷起身子一个劲抽冷气。

方涯若面色沉了下去,蹲下身安抚她:“撞疼了?”

常羲往后缩了缩,神情古怪,眼神四处躲闪,不敢看他:“没、没事……”

气氛一时僵住,方涯若轻轻拍着她的背,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俯视着她,看着她一点一点把自己缩成球,掌心下的身子正努力地躲开他的触碰。

方涯若目色更深了些许。

敲门声突如其来,常羲一惊,随即却放松了下来:“有、有人来,你……你快去看看。”

“躲好。”眉头再次皱起,方涯若深深看她一眼,起身去查探。

透过门缝,仅能看到易郎将一人。想着易郎将既然知道情况,此刻前来必定是有什么重要之事,方涯若开了门。“易郎将可是有事?”

易郎将点头,向身后半隐没在灯笼阴影里的随从示意:“进去说。”

方涯若有些不满,也不先暗示一下是什么人就往别人房间闯,碍于人家刚帮过他们,也就不便多言。

两个随从一进屋就迅速关了门,易郎将低低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几位好自为之,易某先去巡视了。”

那二人穿着普通御林军官服,除下头盔,抬起头。

常羲从角落里蹿出来,听声音如蒙大赦:“齐姐姐、墨泠!”

墨泠箭步上前拉住她手腕:“你如何?”

方涯若冷冷看着他。

感受到芒刺一般扎来的不悦目光,墨泠只当是方涯若对他们不顾后果的冲动行事不满,一脸歉意:“我等莽撞,还望方将军见谅。”

方涯若就坡下驴,凉凉道:“常羲与齐前辈都是方外之人,或许不知擅闯皇宫的严重性,墨少侠莫非也不知?”

墨泠无地自容:“墨泠惭愧。”

“墨泠是不小心闯进法阵才带过来的……”常羲忍不住替他辩护,却是一触及方涯若的目光声音就小了下去,“他不是有意的……”

见她这样方涯若心中更不是滋味:“误闯法阵可以说是巧合,放任你一人乱跑置你于危险之境怎么说?堂堂百凌门少主,就是让一个女人打头阵的?”

常羲皱眉,已经有些生气:“我的身法最快啊,好歹还有法术,被抓住了还有机会逃跑,墨泠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他是来找我的,已经无辜受累了,难道还要害死他?你不讲理!”

“我不讲理?”方涯若气得反笑,“呵无辜受累,听你的意思,还是我害的他?”

“常羲并非此意。”墨泠抱拳作礼,认真解释,“令她处境危险是墨泠无用,常羲义气维护,口不择言,并非有心。”

方涯若冷言冷语:“本将不是傻子,有心无心不需你来提醒。”

墨泠被噎,沉默。

“吵够了没有?”齐雪突然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严厉,让三人同时一愣。“常羲年少,不知轻重也就罢了,你二人也不分时辰地方胡闹?”

墨泠认错:“前辈教训的是。”

方涯若哼一声扭开脸,带头领人闯皇宫的还好意思指责别人不知轻重?

齐雪扫来一眼,似是看透他心中所想:“常羲忧心你生死,并非儿戏。你既见过皇帝,应当对将来处置心中有数。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方涯若言简意赅:“暂无。”

常羲偷偷瞥他一眼,拉拉齐雪,轻声道:“既然……他暂时没事,齐姐姐,我们……这里可以用传送术吗?我们……回去吧……”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墨泠没有细想,向着齐雪道:“此处不宜久留,既然方将军暂无性命之忧,我们便先回去静等消息。镇国公久经风雨,对官场之事更为熟悉,我明日便寻机会请教一二。”

齐雪颔首,转向常羲:“你既放心了,我们这便离开。此处偏僻,真龙之气弱些,你我合力应当可用传送之术。”

眼看着他们准备施术离开了,方涯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常羲道:“你不是说有罪同当?这便出尔反尔了?”

常羲一愣,垂下头去,仔细想了想,弱弱道:“我……我明日再来行吗?我……我得想想怎么……”

方涯若打断她:“明日一早我便要上朝自辩。”

“那……”常羲犹豫着,看得出很是为难,“那,我明日清早就过来好不好?”

心中更加郁结,方涯若面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你,留下,明日与我一同上朝自辩。”

墨泠挡在常羲面前:“方将军,常羲少不更事,恐怕上不了朝堂。且恕墨泠直言,常羲并非边将,也有路引在身,本就来去自由;至于大闹城门,她不过是施用障眼法,并未伤人,即便有罪,也不至惊动皇上。”

方涯若眼皮都懒得抬:“与你何干。”

墨泠寸步不让:“还请方将军放过常羲。”

“她自己应下的事,就该自己来担。”方涯若抱臂,冲着常羲挑眉,“言必信,你师父没教过你?”

“说话要算话,师父教过的……”常羲低着头道,慢慢松开拉着齐雪的手,抬起脸,“我让他回长安的,而且我也打伤了守卫,应该要问罪的……”

墨泠也急了:“你也答应过我,不去顶罪。”

常羲挠挠头:“我不顶罪,我投案自首……”

“你……”

齐雪静静看着他们三个,暗自摇了摇头。

常羲乖乖走回方涯若身边,为齐雪墨泠留出法阵空间:“我留下。”

齐雪并未阻拦,只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方将军,常羲懵懂不知事,还请莫要为难她。”说罢便结印起阵,很快,一个法阵便若隐若现。

见齐雪放任,墨泠急得去拉常羲:“宫中危险,你不能多留,与我们回去!”

常羲也与齐雪同时结印念咒,灵炁汇聚之时,将墨泠推回阵中,霎时夺目光华一现,原地两人已然不见。

常羲整个人都恹恹的。

墨泠一走,方涯若也冷静下来,莫名觉得愧疚:“喂,你真不回去?”

“我说话算话,明天跟你一起上朝自辩。”常羲认真道,“不会让你一个人顶罪的。”

方涯若放下环抱着的双臂,犹豫了下,还是拍拍她:“你私自闯宫已是大罪,岂能真让你随我上朝?方才……我也不过是逗你……”

常羲怔了怔:“逗我?可是我是真的准备上朝的啊……”

“你若真在朝堂出现,我这包庇之罪绝逃不了,还会害了易郎将。”方涯若敛起神情,“我要你留下,只是不希望你我误会拖延到他日。”

“误会?”常羲迅速反应过来,“你说刚才?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不是扭捏的姑娘,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闭嘴。”方涯若拧眉,“先听我说。”

常羲闭了嘴:“哦。”

“方才……”方涯若叹气,“是我太心急了,并无轻薄之意。”

常羲刚要说话,又被方涯若打断:“应当早些问你,你对那个墨泠……可是有爱慕之情?”

“啊?”常羲脸腾得红了,顿时结巴起来,“什、什么爱慕……我……墨、墨泠是朋、朋友,他、他有未婚妻的!他、他和安之、安之素,有婚约的,我……我怎么可以……我真的没有想要破坏!”

方涯若点点头,咳嗽一声:“那么,你对本将可有爱慕之心?”

常羲傻了。

方涯若故作大度地一挥手:“你年纪小,脑子笨,又是个道士养大的,不通情事也没什么稀奇。本将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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