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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截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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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萧城的时候不过早上十点,天空阴沉的厉害,空气粘腻而窒息,处处透着一股子胶着感。刚出机场的大门,蒲莲就被这桑拿天逼出一额头的水汽,她觉得全身都湿漉漉的,别提有多难受。宗政律守了蒲莲一夜也有些累了,想着等自己修整好再去大佬那里复命。因为宗政律不喜欢狭小带着铁栏杆的出租车,所以他们找了个拉私活的SUV,然后带着行李上了车。这一路奔波让俩人有些累,上车没几分钟蒲莲就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因为靠宗政律比较近,于是不知不觉的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而宗政律这人警戒心强,知道自己在萧城的麻烦还没有处理完于是从下了飞机就一直是警戒状态。

萧城的机场离市中心比较远,开车一般是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待车快要行至市区内时宗政律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他隔着车窗观察这四周,果然后面有两辆面包车尾随他们。

“师傅,这后面的车跟着咱们走了一阵子了吧。”

司机朝后视镜望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可能是吧。从机场出来都走这路的。”话里意思大有嘲笑宗政律不长见识的意思。

可宗政律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他现在极力回想这车是什么跟上来的。细算之下应该是萧城和蕉城中间的分叉口跟上来的。想到这里他隐约觉得这事不对,他拍了拍蒲莲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蒲莲醒醒。”说着又晃了晃她。

在出租车上她自然是不会睡熟,所以宗政律一叫她,她就醒了。蒲莲不解的看着宗政律,不住的揉着自己酸涩的眼睛。

“你有没有带镜子?”宗政律现在全身的肌肉都是一种喷张的状态,像是随时就要发起进攻一般。他说话时并没有看蒲莲,而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在观察什么,一双眸子凌厉而冰冷。这样的宗政律兀然让蒲莲觉得异常紧张。她迅速的从包里找出一面巴掌大的化妆镜递到宗政律手里。

“可以吗,这个大小?”

宗政律点点头,手掌握着那面在他掌中更显小巧的镜子对着后车窗调换镜子的角度。看了片刻之后收起镜子把它还给了蒲莲,只是他眉头微微皱起,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看宗政律的反应也知道事情不好处理,蒲莲在香港呆了几个小时也算是长了些胆子,可还是会紧张恐惧。宗政律从蒲莲身上感受到了猎物所特有的神经紧张,她一双点漆般的大眼睛此刻直直盯着前方,可宗政律知道现在她即便是害怕也很想回头看一下身后的情况。人都是这样,因为直觉不够发达所以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而事实上,亲眼所见并不见得都是事实。男人深知有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更何况细说起来自己与蒲莲中间还跨着一个种族。不知从何安慰,他只得拍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下来。可触及她指尖方觉她手指都是冰冷湿汗。不得已他缓缓低头与她耳语:“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怕,听话。”

这是在彼此童年时宗政律惯用的招数,每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麻烦又要让蒲莲帮着圆谎时他总是这么说。他讨厌小女孩抽抽搭搭的哭泣,所以每次打架时如果有蒲莲在场他大多都是这么说。没有办法,蒲莲算是宗政夫妇的半个眼线。或许是因为蒲莲也想到了这段回忆,原本紧张的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何,看见她这个表情宗政律也轻松了些。

“师傅,还有多久到市区?”宗政律问的漫不经心,实际上他却开始找可以防身的利器。糟糕的是刚下飞机的男人身上什么也没有。

看着紧紧皱眉的男人,蒲莲从一侧拖过自己的行李箱。她避开后照镜的视线,把箱子里的工具一样样的拿了出来,那些扳手、铁锤、大号刻刀还有小电钻因为托运而幸运的保存了下来。等蒲莲把她觉得杀伤性比较大的家伙都拿出来之后,她对着宗政律耳语道:“挑你顺手的用。”

前座的司机并不知道他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感叹道:“小两口感情还真好。”

蒲莲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利器往里收了收,一边面带甜蜜的对着司机说:“是他疼我。”

在司机哈哈大笑的时候宗政律已经把大号刻刀攥在手里,而裤腰上则别着扳手和铁锤。正在想着还要找点什么带在身上时,蒲莲把一把二十多公分的钢锥放到了宗政律的手心。

“这是我当年做手工专门找人做的,很好用。”

男人低头看着手里这带着寒光的器物,在看看蒲莲笑眯眯地脸,一瞬间他甚至分不清她是真不紧张还是装作不紧张。他并不喜欢她脸上的这个表情,不自觉地伸手碰了碰蒲莲的面颊:“不要这样笑。”

他看不透蒲莲现在心里的想法,就如同他弄不明白她为何会给自己这些利器。宗政律心里清楚这人从来不喜欢自己干这一行,可如今自己却把她拉下水,而她却没有一句怨言。他心里知道这情义太重,而他都不知道如何偿还。

就在蒲莲收敛的笑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宗政律突然半侧着身子静止不动了片刻。就这个片刻,蒲莲知道宗政律要开始行动了。她给自己身上带了把有把手的刻刀,再把剩余不用的东西通通收好放到箱子里。这时的宗政律拿着那把二十几公分的锥子对准了司机的颈动脉。

“师傅这下你要开的快一点了,后面那帮家伙要是赶上来,咱们三个可都活不成。您啊就拼命开,开的越快保命的机会越大。您就奔着元六街去吧。”其实如若有人突然这样说,换做旁人一般是不会轻易信的,即便害怕或许还会多问两句。可宗政律身上的肃杀气太强,直接震的男人只得拼命的踩油门。在许多年之后宗政律才对蒲莲解释了为何司机会那么怕又那么听话。那是一种猎人和猎物的关系,强大的猎人面对弱小的猎物,光是身上的血腥味都可以让人畏缩。

随着宗政律他们车子提速,后面两辆车也开始踩了油门想要追上来。试问杀人和被杀哪个求胜心会更强,自然是后者。带着逃命的决心,宗政律他们的车子开的极快。看着彼此间的距离变大,司机看着稍有松懈。

这时宗政律阴测测的一旁说道:“他们的计划就是在这城郊把车拦下然后把人都弄死的。”只有前因没有后果的话最是吊人胃口,同样,这样的话也最是能让人恐惧进而激发人的潜能。宗政律话音刚落,只觉得这车又开快了一些。

当年的萧城城郊还不若如今的发达,那时候的城郊荒凉且人少,监控器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存在的。也是因为这个,那群人在眼看着前方SUV快要驶入城中时终于忍不住开了枪。如果前面话让司机还有想想的空间,那么这声枪响彻底的击垮了他的神经。试想在文明社会谁能想到这种阵仗。连着的三发落在周围的子弹和一枚打在车尾的子弹让司机疯了一样的踩着油门。他现在完全信了宗政律的话,即使自己与车上的人无关,他们也会把子弹射到他的身体里。现在想要活命就只能往元六街去。

这一路有惊无险,因为车速快其实很难集中目标。带车子快要驶入元六街时宗政律说:“进了街区你就往街区中间走,那里有一座老楼,那里是扇锦翼的地盘。你不是行里的人自然他们会护着你。你把刚才的事情如实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司机颤颤巍巍的问:“他们为啥会保我?!”

“朗战你总是知道的吧,那个称霸黑白的‘朗公大人’,那个大善人怎么会让平民受伤,呵呵。”

这时宗政律才注意到蒲莲这后半程一直没有说话,她系着安全带坐在车座上。一张脸惨白不说,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额发和衣服。

“丫头,松开安全带。”宗政律在这样的环境下断然不会让人知道她俩的名字。蒲莲听话的解开困束在身上的安全带,她知道,他们快要到目的地了。

亏了SUV的好性能为三人赢得了半分多钟的逃命时间。那车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停在路中间,而车厢后面已经布满弹痕,只是里面的人都不知所踪。元六街是个鱼龙混在的地方,这里是政/府和军/ 队遗弃的地方。所以但凡是行里的人,主要进了元六街那就是另外一套丛林法则了。而被仇人追到元六街并且能活着出来的人,也大多是些狠角色,道上的人以后也轻易不会去惹这些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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