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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 庙里顶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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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瞧就瞧出事,忙召唤着李氏,李氏掀开四方帕子,瞧着自家闺女嘴里血迹模糊的,掰了嘴向里去,白花花的牙缝丝渗得出好几处的血,揣出怀中的帕子忙着擦了起来。心里那叫一个疼,才刚是堂婶子说上,这样子会就嘴里有血了,心念难不成真的有那邪气物寻上姐儿,唤了文哥着实的向姑子庙里赶了去。

文哥哪里明得芳姐儿就一会晌的功夫嘴里渗血,不用李氏招呼,就摔打起黄牛向前赶。

这牛车本就坐的不稳当,又被文哥赶劲上,哪能不浑身颠三倒四。芳姐儿嘴里苦涩好不难受,这被李氏掏了出来,倒也好受些,现又被颠来倒去,虽说有李氏遮挡,但这倒来倒去的,脑子难不成的昏涨,忙得出声:“娘,晕,芳姐儿晕。”

芳姐儿要是不出声倒也好,这一出声又说着泛晕,李氏心中就更慌张,以往坐牛车就是病怏也得咋咋忽忽闹得满山头的知晓,现如今说了泛晕,倒是跟那村里的老婆子一般不中事。

“文哥,还不快些赶,姐儿闹着泛晕。”

文哥心里也没个扎实,自从芳姐儿病魇,不光是爹做事拿不起力,娘整日忧心,隔了自己这一面,出门玩闹总觉得心里面少上了块,做啥都不踏实自在。

又是听着老婶子说怕有邪物,刚出了一会,就咬了舌泛起晕,要是真魇上那妖邪,姐儿以后可不得要刮了皮发进姑子庙了?想着活泼乱跳机灵古怪的芳姐儿从此变得木讷不语,学着那姑子庙的师父,瞧着你的眼活像死鱼眼,甜滴滴一声文哥,文哥连忙抖掉身子冒出的鸡皮疙瘩,使劲摇着头闪过那可怕的一幕子。

“娘,抱紧了姐儿,这过了一坎就到了。”

“中。”

这是不是被魇上,芳姐儿不清楚那还谁清楚,本就是这牛车晃荡得厉害,想叫着慢下来却又不听自个说,这下子芳姐儿心中是实实的哑巴吃黄连,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

王华起身,照常走到灶屋准备拿几个李氏早早烙好的苞谷饼子下地去,结果一打开那大蒸笼,瞧着里面不是以往黄糊糊苞谷担子,反而是白花花瞧着眼都起神的白面葱花饼,热气还冒着脸上,闻着这味,进嘴了还不得乐滋,王华直觉得这香味都通通搅走昨晚的疲软身,走到地里干活那精神也高上起气了。

这春忙,昨个刚犁了土翻个新,停不下下脚这会子就又要插那红苕秧子。红苕秧不过就跟那前院里蒜苗般大小,这会子太阳光出晒,秧子摸着软瘪瘪,出地窖失了湿气,这天又好,艳阳高照,还能不焉耷?

等到秋收时分挖了红苕,几大背篼背回家,挑出做生秧子的大头,堆到地窖盖上板子,等过雪到了这个时点,地窖里就全是鲜好的秧子。

王华在已经打好堆的沟上按下秧,一忙一转的,混手又是脏泥巴,汗水子又不能擦,不注意流进眼里,涩得慌。几个大步走到田坎边的树荫下坐起,捞起被堆在草笼中的白面葱花饼子,汗水淋漓的就向着嘴里送,嚼上没几口,就听见田坎边上有声招呼。

“这么烈的天,咋还不歇着?”

王华转过头,瞧着说话的人,分明就是村里游手好闲惯了的刘麻子,这人往前家里刘婆子去的时候,也给留下几亩地,隔了老实点一辈子在地里也不愁生活,只是这刘麻子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又是欢吃喝嫖赌,就几天的功夫整整将所有的几亩地败了出去。王华着实不欢喜这人,不过既然刘麻子好言问了自己一声,就算不欢喜,也得面上假情假意番。

“哪里还歇得着,家里都等着吃着这地。”

“哈哈,哥哥整日就被嫂子管得严,专是钻进地里当上了守关人,小弟看着这心里也慌实。”昨晚里赌得一塌糊涂,全身偷捞捡的全拿了出去,差一点没把自己押上,直说先欠着,结果刚一出屋就被人追上。听着那人说要打折自个的腿,要真被追上那还得了,匆忙得躲进这草笼子里,等着等着眼睛子眯上,醒了之后就闻到香味。

扒开草堆一瞧,却是王家那怕媳妇的王华,在瞅了瞅那饼子,分几个也不是难事,便就走了出去打招呼。

要是说自己还好,可这偏生刘麻子扯上李氏,自家的事还能容得下这混账胡说,顿时脸色就不好了,又瞧着刘麻子胡儿凌乱的,铁定昨晚又做了啥丧天良的事,眼皮子死盯着手里面的饼子,王华一怒:“俺可不敢当你的哥哥,这福气白白折煞,非亲非故哪里轮上说是你嫂子的事。”

刘麻子扯出来的笑僵住了,要不是瞧着你手里的饼子新鲜,还能搭上你这穷不拉饥话个不停。

“地里养的是勤,反倒是站的臭烘烘得没了眼。”说完,王华将饼子揣在怀里就翻下地里。

刘麻子瞅着王华的背影,使劲的向坎下唾了一口口水:“还真当自个是个宝,草不拉饥的一个莽。俺呸,又不是啥天仙,全村谁不知晓那母夜叉,真是泛怂晦气。”

说完就摇晃着身子歪歪倒倒的走了。

姑子庙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稍大的庙,这里面没了皮发的都是些苦命的人,不是遇上闹饥荒,就是遭了贼人失了清白无脸见人,从此一心侍奉佛祖,还有便是被八字批为克夫克子的人,送进这姑子庙就算是红尘已无。这还是当初闹荒时候里正主持修建的,当初只是为了让这些吃得少的婆娘有个糊口,这日子一好上,留在庙的便是些苦命人,最后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个老姑子,集上人之后愿留的就剃下皮发当姑子,就算是命不好,那普度的佛神也不会丢弃。后来里正也随了去,有了老姑子这些庙里的事也算是有了个着落。

能留在地里的不是上了年纪的就是那稚龄娃子,能堪个啥事,主事的除了那老姑子,还就没有几人。说来这老姑子也算是个能人,接了这庙子之后就平日帮带着些下农活的娃子,整日的笑声不断,有好奇的人进门瞧了之后,回了家不出几日就会肚子怀上,一些能生的倒也觉得咋样,反倒是那些苦苦求孩子的人有了这身子,就觉得是这庙子的神力,能让人有身子。这后面越传越是玄乎,就连里正也来瞧了。老姑子也没有想到无心之举倒是平添上了庙里的香火。要身子的人来求身子,杀猪的来求日子,嫁娶的人也来求个美日子。

下了牛车之后,李氏就匆忙找上了那老姑子,一阵子的问这问那,老姑子也不含糊,瞧着芳姐儿的面,将芳姐儿整整的翻了身子,还用沾上香灰的手打了几下头,芳姐儿被那突如其来的香灰呛住鼻子,咳得不停,刚想要用手将头上的香灰打了下来,手就被李氏牢牢的按住:“姐儿,这灰可不能打下,那是佛祖降下来的保佑。”

老姑子洗了手再是嘱咐了李氏几句走了,芳姐儿眼睁睁的瞧着同是沾了香灰的老姑子,别是还能洗干净手,自己现在不能打下来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整整顶着这香灰过一天。

“娘,脏。”芳姐儿既然不能打,就可怜兮兮的望着李氏。

老姑子这看身也看了,佛祖的福气也沾上了芳姐儿的头面,再等过了一天除掉了邪气,芳姐儿的身子就算真真的好了,这般想着,心里不觉得舒稳。

“呸呸,姐儿不得说着话,不说佛祖听了收回福气,要是被这姑子们的听见,还不得几个白眼。”李氏用帕子包住芳姐儿的头,将老姑子打下的香灰裹在里面,都说这姑子庙灵验得紧,芳姐儿又是被老姑子亲眼瞧的,准听她的没错。

芳姐儿即使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也铁定知道现在的模样很难看,这不过是庙里燃过的灰,哪里还真的有那福气性。

文哥被李氏留在了庙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出来,便把牛栓在了树根边,寻进了庙里,问了姑子知晓芳姐儿待的地便跑了去。结果一看见芳姐儿,就深深的愣住了,哄的一声笑了出来。

芳姐儿原本就不乐意被李氏包住头,现在又被文哥笑,顿时心里就不爽性,直闹着要李氏摘下。

“娘,俺不要这个,不要。”说着手就要挣脱李氏。

“姐儿可不得使性。”李氏连忙的将芳姐儿的手拉了下来,又听着文哥的笑,不由得骂了出来,“文哥你个胡崽子,偏惹了姐儿不爽,仔细着皮。”

文哥也知道今个主要是为芳姐儿看身的,被李氏这么一吼倒也止住了声,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好笑,芳姐儿本就长得圆润,脸蛋子白白嫩嫩,皮都细得很,如今又是被这帕子包上了头,就像是看过的年画上的盘脚童子,精致得着实。

“哥哥还在笑。”芳姐儿偷瞄了一眼文哥,拘束的在李氏的怀里不动。

李氏轻轻眼神一瞟,文哥连忙掩下面上的乐,深深的吐了几口气,越是走进心里就越是乐呵,反是李氏阴着脸,倒也镇住了文哥。

“姐儿,哥瞅着贼好看了。”

看着芳姐不理会自己,忙又加了一把力添句:“比娘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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