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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沉冤得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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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雪走后,萧锦寒只觉得空落许多,刚才还有人和自己说说话,现在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虽然给浅雪安排诸事,可她心中并不确定,事情最终如何,萧锦寒躺在牢中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萧锦寒早前因为换心,胸口伤口总不见好,如今身在如此阴冷的地方,牵动了伤口,她只觉得痛彻心扉,她咳嗽了几声,只觉心肺更是疼痛。

萧锦寒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如今什么时辰,她咳嗽着,便觉得喉中一甜,竟咳出了血,此刻牢门发出了开门的声音,萧锦寒只当是晨时有人带她出去,这一抬头,却见是顾连汐站在牢门口。

牢头打开房门,顾连汐便走了进来,萧锦寒擦擦嘴边的血迹,对着顾连汐笑笑:“你终是为难牢头了。”

说着,她又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却又有血迹渗出,顾连汐坐在床边,摸着那冰凉的石床,虽是垫了两床被子,可仍旧凉的厉害,顾连汐叹了口气说:“这里冷,你是住不惯的。”

萧锦寒笑笑:“我明日就要被处决,怎会在这里长住,你来做什么?是来安慰我,还是来看我笑话?浅雪早前已经来过,你犯不上来到这儿。”

顾连汐张张嘴,良久才说:“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要去西北青州了,今夜出发。”

萧锦寒听着他说,不禁又咳嗽了几声,顾连汐急忙帮萧锦寒拍了拍后背,萧锦寒后背早已起了汗涔涔,她颤抖着手,忽然一把将顾连汐推开,顾连汐没有防备,顿时被推得踉跄几步,几欲倒地,他稳住身子问道:“你干什么?”

萧锦寒吼道:“你当初为何救我性命?让我死在楚宛岂不好了?既然救我,为何又不管我?让我在这宫中无依无靠,又为何让皇上给我封号?倘若我未被册封,只做个丫鬟,倒是省事许多,几年后还能被放出,如今我已得罪后宫许多妃嫔,真真是要我死无葬身的。”

顾连汐摇头说:“你可知皇兄恨你,你若是不做主子,想必死得更早,那时想必连全尸都不曾有,我如此做,是在保全你性命,今后你需加倍留意,别让人害了性命,我早就告诉过你,在后宫之中,需得步步为营,一步错,步步错。”

萧锦寒只觉得有些酸楚,她哭道:“你为何答应娶我,却又不娶?”

顾连汐被萧锦寒这一语说的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帮萧锦寒裹了裹被子说:“此处太冷,你须得小心。”

萧锦寒看着他,他已是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怎会不曾娶妻,那看来她说要娶自己为妻,不过是句笑言,云鸢断断续续的说:“倘若我当初嫁给了你,定比在宫中好过许多。”

“可你早已是有妻室之人,若是娶我,封我做什么?是妾?还是歌姬......”

顾连汐看着萧锦寒面色发白,竟无什么血色,他伸出手,拂过萧锦寒的青丝,青丝绕指而柔,那般温婉,萧锦寒的心中忽然有些刺痛,那痛楚竟越来越强烈,她这次没有挣扎,只是看着楚明轩,泪湿衣袖。

红尘千年,弹指如烟,相似最是难解难触,花飞花谢,总以为年岁相同,可不知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二日。

萧锦寒虽是铺盖了几床被子,可仍觉得寒气透骨,这一夜下来,只觉得身上发寒,加之梦中惊怕,一夜都在惊恐之中度过,清晨她只觉得汗水浸透脊背,拂至额头,竟是滚烫,怕是着了风寒。

牢头递给萧锦寒一个瓷瓶,并嘱咐是浅雪所送,萧锦寒看着瓷瓶,上面清楚的写着“入骨相思”四字。

这是剧毒之药,服下后,让人顷刻毙命,而且尸身也会在半个时辰内,化作齑粉,荡然无存,她不想尸骨无存,可她怕皇上见她死了,仍旧不肯放过她,要挫骨扬灰,若是如此,还不如将自己化作一缕孤烟。

她咳嗽了几声,便看到周福全已经带人来到了此处。

周福全对她行了个礼说:“选侍,皇上请您去辰文殿。”

萧锦寒一起身,方才觉得身子竟然沉重万分,脑中疼痛,如千针所扎,她咳嗽了几声,然后将瓷瓶塞在袖口之中,她对着周福全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

周福全点了点头,回过头去,不禁也叹了口气,且不说这萧锦寒究竟是不是凶手,先看她如病中西施,颦颦惹怜,便是自己这样的内监,也不禁对她怜惜。

萧锦寒从监牢中走了出来,周福全当先走在前面,萧锦寒跟了上去,身后便是两个押送的禁卫军。

辰文殿转眼便在眼前,萧锦寒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发髻,周福全站在萧锦寒身边轻声说:“有些话,本不该小人说,宫中万事的是非曲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如何以为......”

萧锦寒抬头看着周福全,周福全在皇上身边久了,自然能猜透皇上的心思,看来她想的不错,她究竟有没有弑杀皇子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认为她杀了,那她就是该死。

此事宫中人尽数看在眼里,但多半都是观望之人,周福全既然肯提点自己,那看来他还算心善,萧锦寒当下对他低声说:“多谢大人提点。”

说着,她就走进了大殿之中,而等待她的,若非沉冤得雪,那便是酷刑折磨。

萧锦寒跪在辰文殿的地上,看着龙椅上威严的皇上。

萧锦寒叹了口气,不怪旁的,只是自己托生到了这个萧锦寒身上,而这萧锦寒偏又得罪了皇上,想想实在倒霉。

萧锦寒感叹了一会儿,抬头看去,只见皇后坐在大殿之下左侧,眼神之中略有些复杂,夏宛瑶坐在右侧,她不曾抬头看萧锦寒一眼,只是低头鼓捣她的护甲。

萧锦寒觉得这个夏宛瑶看去就是个冰雪之人,冷艳高贵,她似乎是从来不关心这个宫中任何事情的,今日自己被处斩,她居然能出席祝贺,不得不说,也算是一大荣幸。

程紫云也在大殿之中,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萧锦寒略微笑了笑,并点了点头,萧锦寒早让浅雪通知程紫云帮她,程紫云的笑无疑是一剂定心丸,看来自己尚有沉冤得雪的可能。

萧锦寒跪在地上说:“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萧锦寒,你还我的孩子,皇上,人犯在此,还有什么可审的,依臣妾之言,现在就将她杖毙。”

有些疯癫的声音,从大殿上传来,尖锐刺耳,萧锦寒抬头看去,只见正是许娘子对着萧锦寒破口大骂,形同泼妇,她虽看去憔悴,可胭脂含黛,烙花纹眉,也是带妆而来,看来她失了孩子,心情并没有太糟,反而还能在清晨给自己梳妆打扮一番,看来萧锦寒想的的确不错,许娘子对这个孩子似乎并不太重视。

回身看去,只见顾凝安和浅雪都不在此处,萧锦寒略有些担心,不知她们现在怎样。

皇上看着萧锦寒,有些威严的说:“选侍萧氏,今日该是你行刑之日,只是朕仍愿意给你个机会,却不知你还有何想说的吗?”

她略一思索,抬头看着皇上和一众娘娘说:“皇上,臣妾今日的确有话要说,皇上说臣妾是弑杀皇子的凶手,藏红花为证,可臣妾却万分好奇,臣妾既然去了云光殿,堕了许娘子怀中的孩子,那臣妾居然还将藏红花藏在宫中,皇上不觉得奇怪吗?”

皇上被这一言说的不知如何回答,他思索片刻才说:“所以......你很笨。”

皇上说完后,萧锦寒顿时有些无语,没想到世上之事,还能这样解释,她接着说:“若说臣妾遭了诬陷,倒也未可知,今日文竹也在殿上,我且有件事情想问你,你说我去了你家娘娘的寝宫,我做了什么,你该都看到了,我何曾给她服食什么堕胎药,你不妨在大殿上说说。”

皇上扫了一眼文竹,文竹慌忙跪在地上说:“回禀皇上,前夜我家娘子说她失了东西,而萧选侍的婢女珍儿曾碰过她,所以想叫珍儿过来问问,珍儿态度不好,我家娘子就对她稍作惩罚,之后萧选侍就来了,那时珍儿已经死了......萧选侍和我家娘子吵了几句,就......就走了......”

萧锦寒看着她说:“你们可在珍儿身上搜出了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

“若是没有,定是你们故意寻事,杀了珍儿。”

许娘子听得此处,有些生气的说:“不过是个丫鬟,有什么打紧的,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定是你去而复返,在我的饭食中下了毒。”

今日这大殿,浅雪那般小官是没有资格前来的,能帮助自己的,也只有程紫云,萧锦寒看了看程紫云,程紫云走上几步,跪在皇上面前说:“皇上,昨日茶宴,本是臣妾和许娘子结下的梁子,萧选侍帮臣妾说了几句话,就成了许娘子的肉刺,此事说来,臣妾也有不妥,只是皇上不好奇,为何许娘子非要杀了珍儿不可吗?”

皇上怔了怔,问道:“为何?”

“那时因为珍儿知道了许娘子的一些秘密,而这秘密,宫中几位太医也曾知晓,但却不敢说。”

“何事?”

“那许娘子虽总称自己怀胎五月,可胎相看却并不是五个月,而是六个月,许娘子一直都是王洵太医看的,两人若是联合,说的什么,皇上自然会相信,当初朱太医也曾给许娘子诊脉,发现了此事,皇上不如请王太医和朱太医前来,一问便知。”

皇上心中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娘子,却见此刻许娘子面色微变,他当即说道:“来人,将王洵和朱适带上来。”

萧锦寒看着许娘子,看来今日谁死,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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