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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地牢中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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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文殿。

萧锦寒抬头看着辰文殿,那座大殿是皇宫中最雄伟的宫殿。

可就在这座宫殿,皇上亲手将她推上了死亡之谷,如今她虽活了下来,可即将要再次被杀。

以她前日见到皇上,皇上对她的那个态度,她估计皇上也不会对她多好,她万分忐忑的走到了辰文殿之中。

大殿之中,皇上坐在龙椅上,翻看着奏折,看了几眼,便看不下去,皇后在身旁宽慰了皇上几句,萧锦寒走进殿内,便觉气愤不对,她对皇上行了个礼说:“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看了她一眼,将奏折放在桌上,走下龙椅,殿中除了皇上和皇后,还有许娘子的侍女文竹,文竹有些胆怯的看了萧锦寒一眼,便急忙移开了目光。

皇上面色铁青的问道:“锦寒,昨夜子时,你在何处?”

皇上果真上来就询问萧锦寒,萧锦寒自是从不曾谋害许娘子,可皇上如此不信任她,让她甚是不悦,她说:“臣妾昨夜睡得早。”

“睡得早?可有人证明吗?”

萧锦寒皱着眉头看着皇上说:“皇上希望臣妾和谁去睡?希望谁来证明?”

皇上听着萧锦寒如此说,也有些生气,他指着那文竹说:“此人是许娘子的侍女文竹,她说你昨夜去了许娘子的云光殿,许娘子杀了你的侍女,你于是堕了她腹中的孩子,我说的是也不是?”

萧锦寒看着文竹,文竹显然是在诬陷于她,她不怕她诬陷,只怕皇上不相信她,因为她知道,这宫中的是非对错,从来都是由皇上决定。

究竟是何人非要冤枉萧锦寒?萧锦寒不曾得罪过旁人,做事也是谨小慎微,有过过结的不过只有许娘子,可她不信,许娘子会用自己孩子的性命来绊倒萧锦寒,这样太不值,况且就算萧锦寒被皇上处死,许娘子也得不到什么过多的好处,那看来此事并非许娘子所为。

倘若不是她,那又是何人,为何非要冤枉萧锦寒?

如今看来,这文竹必是知道许多事情。

萧锦寒对皇上冷笑:“皇上说的好生轻松,一个腹中胎儿,是我说堕就能堕的?昨夜我的确和许娘子争吵了几句,那是因她无凭无据的杀了我的丫鬟,如今皇上说我杀了小皇子,不知可有证据?”

皇上看着萧锦寒,尚未说话,便听着外面有侍卫走进说:“报,皇上,刚刚在承福殿搜出三两藏红花。”

萧锦寒一怔,看着侍卫手中拿着的药包,心中忽然暗道“不好”,藏红花素有堕胎之能,想来是有人故意在她房中放的藏红花,诬陷于她。

皇上看着萧锦寒,厉声说:“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怎样?”

萧锦寒心中一寒,若真是她做的,如何会将这样的证据依旧留在宫中,这岂不是作茧自缚吗?

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皇上若是认为她杀人了,那她就杀人了,皇上从来都不喜欢萧锦寒,如今趁此机会,想要除掉萧锦寒,也未可知,萧锦寒只觉得一阵心寒,因何宫中成了这般样子。

皇上见萧锦寒没有说话,他就喝道:“来人,萧锦寒弑杀皇子,现将她的选侍服制剥了,打入掖庭,明日......杖毙,所属萧家,无论大小,一并贬为庶人,承福殿宫女一应大小,全部禁足宫中,谁也不准出去。”

萧锦寒惊了惊,未及反应,已有两人摘去了她的金钗,同时脱去了她的素锦洋绉白绫袄,萧锦寒看着皇上,皇上再不说一言,只是背过身子,不知在想什么。

萧锦寒知道皇上无情,可没想到无情至此,这皇上已经将她害死过一次,如今,还要害死她么?

两个人走上,押着萧锦寒要走,萧锦寒甩开二人,抬头说:“我自己会走。”

掖庭的地牢,湿冷难耐,此处是关押宫中重罪之人之处,各朝各代,不乏犯错的妃子被关在此,可进了这里,还能出去的,似乎并没有。

萧锦寒站在牢中,看着那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心情欠佳。

地牢之中,不知多少冤魂孤鬼,此刻发出了□□的声音,萧锦寒被牢中的腐朽之气呛得喘不过气,有些风吹来,萧锦寒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衣,顿时觉得,若是早知道自己要被关在监牢之中,当初说什么也要多穿一点。

再转念一想,自己穿的其实挺多,只不过都被皇上让人给脱了而已。

几个月的宫廷生活,让她见识了生离死别,悲欢郁闷,可她从未想过,自己竟有一日会进这大牢之中,她暗暗叹气,觉得圣人说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甚是有理。

皇上昭告天下,想来萧家被贬谪,也便尽在眼前。她和萧家本没什么关系,可如今因为自己,而罢黜整个萧家,让她对于萧家很是过意不去,同时她也明白,后宫妃子牵连前朝,而自己的一点变故,很可能让整个家族为之变动。

而杖毙之痛,自己早已经亲眼所见,当初珍儿被许娘子杖毙,整个身子血肉不全,那生前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萧锦寒很怕自己也会变成如此样子,前生她为大昭而死,死后还有个别开生面的欢送会,可如今呢,即将因诬陷而被处死,就连一个全尸也无法留住。

这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自己夫君的一句话。

多么可怕。

她不想死。

至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死。

地牢中一盏零星的烛火慢慢燃着,没有窗子,自然不能透气,腐朽的味道不断传来,萧锦寒使劲的咳嗽了几声,牵动了胸口的伤口,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看到牢头慢慢的走了过来,牢头一边做着洒扫的工作,一边絮絮叨叨,似是自语,似是对萧锦寒说:“进了这里的,没人能活过三天,真是可惜了,如此年轻,如此美貌......”

“可惜终究要做孤鬼......”

萧锦寒握着牢木,看着牢头说:“我总会让你见到一个活下来的人......”

地牢冰冷,恰似人心,秉烛夜长惘,罗花叹神伤,不论什么,不过都是虚幻梦醉一场,醒来后,依旧如昨。

萧锦寒咳嗽了几声,只觉得胸口更是疼痛,皇上带着所有的妃嫔去禅寺给小皇子超度,如今程紫云想来也无法来看自己,承福殿宫人都被禁足宫中,不然她真想将浅雪一面,浅雪素来聪慧,总会有法子救她。

只是如今......

萧锦寒摇头叹了口气,就听得牢房外面有人走进,萧锦寒抬头看去,只见正是正是浅雪,有些焦急的走了过来。

萧锦寒惊了惊,浅雪如今前来,无异于雪中送炭,萧锦寒早将许多烦事抛诸脑后,她便走到牢门口,看着浅雪。

浅雪转眼就站在萧锦寒面前,她总归是个女官,牢头不敢怠慢,便对她行了个礼说:“小人参见女史大人。”

浅雪有些焦急的说:“快开牢门。”

牢头面色为难:“女史大人见谅,皇上吩咐,萧锦寒......选侍娘娘乃是朝中要犯,大人来看娘娘已是犯了规矩,万万别让小人为难。”

“浅雪,算了,他也是秉公办事。”

萧锦寒叹了口气,对着浅雪说。

浅雪一拂衣袖,对着牢头说:“你且下去,我有些话要和萧选侍说。”

“是。”

那牢头听说不用开门,顿时有些高兴,他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一溜烟的跑了去,此处只剩下萧锦寒和浅雪二人,隔门相见。

浅雪看着萧锦寒衣衫单薄,发髻凌乱,她不禁有些痛心的说:“选侍,事情我都已知,想来咱们是受了诬陷,只是不知你得罪何人?被何人算计?”

“我素日接触了谁,你应该都知道,究竟得罪何人,你也该知,茶宴过后,许娘子寻事打死了珍儿,其他我不记得得罪了何人,我虽和许娘子有过节,但她应该还未恨我恨到要用自己的孩子来冤枉我的地步吧。”

萧锦寒一边想着,一边摇头,她打量了一下浅雪说:“再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还有另一个问题,皇上将咱们承福殿禁足,你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浅雪轻笑一声说:“此事终究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想您解释不迟,我素来和夏贵妃身边的霁月交好,方才我来的时候,霁月说贵妃娘娘有一言让我告诉你,她说‘许娘子怀的根本不是皇上的孩子’。”

萧锦寒听后,心“咯噔”一跳,倘若夏贵妃说的对,难道许娘子的孩子当真不是皇上的?那这孩子是谁打掉的?

萧锦寒正想着,便听浅雪说:“如此说,我倒是想起一年前的一桩事情,早前有个郑嫔诞下了皇子,可有人传言说那孩子不是皇上的,皇上听后,疑心大起,找太医验明正身,果真那孩子并非皇上的子嗣,皇上勃然大怒,尽搜宫中,终找出那男子,皇上后将郑嫔和那男子连同孩子,一并用棍棒打死。”

萧锦寒怔了怔,没想到皇上是如此厉害之人,萧锦寒猛然想起,倘若许娘子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许娘子定是畏惧皇上,不敢将孩子生下,倘或到了七八月,堕下孩子,于身子不好,不如现在找机会堕了,只是苦于如今没有机会,如今萧锦寒和许娘子势同水火,那若是将这罪名扣在萧锦寒身上,未尝不可。

萧锦寒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许娘子要害我,可怜了珍儿,当初她拉扯许娘子的时候,替她把了一脉,许娘子定是发现了,她怕珍儿知道了什么,于是杀了珍儿。我素来也知,许娘子是能揣测圣意的,皇上想杀我,她再诬陷我,此事根本不必细查,皇上定会治我死罪。”

“选侍不必慌张,皇上说明日处决您,今日还有机会,我自会替您洗刷冤屈。”

萧锦寒点头:“珍儿说许娘子已有孕六月,可敬事记录是五个月,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若是此事,还得从敬事房入手,而且许娘子身边的文竹必是知道许娘子所有事情,倘若能让她招认,那是最好,今日辛苦你,多去跑跑,倘或不行,就去找程贵人,她定会帮你。”

浅雪从不知萧锦寒的手段,如今看萧锦寒身在牢中,却还能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态,她当下也就没了顾虑,她笑:“选侍为何如此相信那夏贵妃?”

“我能相信谁?还不是相信你浅雪,你说皇后是面慈心狠之人,夏贵妃能和她抗衡,想必夏贵妃必是面狠心狠之人,如此厉害女子,想要害我,何必用什么手段,只消她一语,想必我已经身首异处,她如此提点,想来是想要帮我,再说我已经身在此处,何不破釜沉舟,尽力一试。”

浅雪点头:“未尝不可。”

萧锦寒略一蹙眉说:“还有一事,杖毙刑罚我是受不住的,我眼见珍儿生前所受痛苦,那是生不如死。我有个大木匣,里面装着我多年来制作的各种各样的□□,你找到一个叫‘入骨相思’的,明日托人给我带到牢中,倘若皇上非要用极刑处罚我,我便服毒而死。”

浅雪一惊,急忙摇头说:“选侍胡说什么,是有对错,黑白分明,明日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萧锦寒轻声一笑:“我亦是知道,只是事有万一。我曾因剧毒死过一次,那感觉虽然不好,可至少我能留得全尸,死的不算难看,你真的愿意眼见我被棍棒一寸一寸打死么?”

浅雪思索片刻,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只管在此处好生休息,等到明日,必有分晓,对了,你的□□名字还挺文艺的哈,时间紧迫,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她欠身对萧锦寒行了个礼,然后唤了牢头前来。

牢头听得浅雪相唤,他便走出,对着浅雪行了个礼,浅雪对着牢头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放在牢头手中说:“地牢阴冷,我家主子身子弱,必是受不惯的,还请大人费心帮忙,弄一床厚些的被子与我家主子铺盖。”

牢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银子,略有些踌躇,他不知该不该收,他看着萧锦寒说:“娘娘......这个......”

萧锦寒一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

牢头这才点了点头,他将银子放在怀中说:“女史大人放心,待会小人便去拿几床厚被子给娘娘,只是娘娘别说出就是了。”

萧锦寒看着牢头轻是一笑,看来并不太坏,起码这牢头不是奸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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