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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纷乱(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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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4日星期一雨转晴

今天是个奇怪的天气,成天阴沉沉的。下午时竟下起了瓢泼大雨,感慨这雨下得太大了。等到下班的时候,竟艳阳高照,天空一片晴朗。在享受这雨后夕阳的情景,等到快接近姐姐的小家,现在已搬了的新家时,才发现钥匙竟放在抽屉的角落里。心里飞快窜出好几个退路:1,马上找姐姐的好友兼同事王红飞。2,到机房过夜。3,到同事,也是我上班的地方宿舍那边去。就这样慢慢盘算着,脚却一点也不敢怠慢,毕竟这是难熬的一晚啊。往姐姐同事王红飞的家走去,就在原先姐姐住的房子的上面,才想起她好象也搬了家,沮丧极了。只有到机房碰运气了,还好,机房还开着,晚上终于有着落了。

这两天跟高进明聊得多了一点,主要是在公司打的电话。他现在正备考报关员的考试,他的本科已经毕业了,想起来,在这一点上他比我前进了许多,想想自己,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每次打电话过去,他都挺开心的,偶尔也会耍耍小脾气。但再打过去时,他又会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又会很温柔地待我。不知将来如何,只知道他在远方牵挂着我就够了,或许下个月他就会来广州,我也不敢担保他到广州,事情又会进展得如何。有时一想到这些问题,就会心烦,索性也就不再想这些不知道结果的事情。聚散离合,终有定数。

喻夏已经很少联络,可能她也在忙,偶尔聊聊,她那把我当姐姐的信任令我觉得不多关心一下她好像不称职似的。小女孩也在为自己的事情烦恼。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烦恼,希望她能过得开心。张吉亮去了南海,我们公司新设的分店,那天他打电话来,很客气地说:麻烦请帮我找一下梁恬月。我那两天在顶邓慧琳收款,电话正是我接听的,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噢,小朋友。他也明白了,笑了起来,我问他:你在忙呢?他就说在南海那边帮着摆货架,六一节整整都在忙。聊了半天,挺开心地知道了他的消息。至从那次促销会结束后,除了那次在展示中心见过一次,第二次是我过生日,下班后跟他吃了一顿晚餐,逛了逛天河城,后来就一直没见面。后来知道他是生病了,北方的男子汉到了南方不适应,加上胃肠原本不好,可怜兮兮竟生病了。等他病好了,才知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联系。现在他在南海,据说是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整整十二小时的班。其实相对而言,我觉得在展示中心很随意,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中途还可以喝水,坐着闲聊,比起商场里循规蹈矩强了许多。想着张吉亮他们那么辛苦地上班制度,不仅为他们感到不值,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在佑大的展示中心有着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天天上班就坐在那开动着脑筋,也不会承担太多的责任。想到顶邓慧琳收了两三万的钱,真觉得收钱挺麻烦的,不仅是单据保管,还是金额管理,必须丝毫不差,不然遭受损失的就是自己。现在真觉得记账员这工作挺适合我这种又琐碎又不想承担责任的人。那天我见过南海的那帮人,那个记账员小小的,挺可爱。听说他们在南海租的房子是在五楼,三房一厅才五六百块钱的租金。他们可能全住在里面,想想也挺滑稽的,公司这是办的啥子事。女孩子只有行为举止小心谨慎,张吉亮跟另一个男孩李想两个大大咧咧也没什么关系的。真是好玩。我想再过一段日子,他会打电话过来聊聊那边的状况的。南海,说起来,还是挺有缘的地方。

父母为姐姐这回搬家操着心,其实不然,住进去才知道,那房子住在六楼,挺通风的,什么都挺不错,能在广州有属于自己的蜗居真不错。只是这回搬家的费用多了点,父亲叹息太花钱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是过去住了,什么忙也没帮,像姐姐说的:她只是看了一回房而已。就像上回全家人在武汉搬家一样,我好象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我觉得自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嘛,别为难我了。

郭玉美许久没有跟我联系,我也不能跟她联络,终于也就没了消息。这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我在广州学会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是件很平常的事,不要计较太多。我不想写了,写多也无意,我还是孤零零一个人,还是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Ps:在机房,马上就要睡了,不知明天几点钟会开机房的大门?不知明天会不会下雨,我没伞。如果下雨,我该如何上班?隔壁临桌玩电脑的小子为何还不走?我真的想睡了。。。 22点20分

2001年6月9日星期六雨

前几天因为姐姐去南海,我回家忘了钥匙,在纸板上渡过一晚后,竟然不争气地生病了,发着高烧,全身都四周酸痛。刚好姐姐那天回来了,吃了药,她照顾着我。第二天精神好了许多。最近邓慧琳的男友从宜昌过来了,她时常会请假陪他。原先是有人顶她,后来是陈玉芯顶班,陈玉芯提升为主管后,这个任务该死的轮到了我的身上。邓慧琳又要请两天假,我真的觉得很不平衡,这些人休息时都有人替她们做,偏偏我的工作无人能打理。想着真觉得不平衡,今天便在家休息。早上雨下得很大,睡在床上睡懒觉,姐姐起得很早,在外面的客厅看着书,跟岳连洋打着电话。后来岳连洋过来了,吃了一顿饭后,我踱着脚去机房玩。后来又在姐姐的电话中走回来吃饭。吃完后,就躺在床上,不由想起了郭玉美,想起原先的一些时光,不知如今这般孤寂又为什么?看来人是越长大越孤单的。

2001年6月29日星期二晴

觉得已很久没有写日记了,虽然没想到十天给人的感觉会如此地漫长。或许人生中十天有时会是一瞬,有时却像永恒,跟人的心境有关。我这一段时间不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遇到的事情太烦,导致感觉很不开心。

这一段日子,跟平常也一般,像只蚂蚁般忙忙碌碌也没什么成绩,天天跟些无聊的单据打交道,周围的人像风般飘来荡去,有着属于自己的方向,无暇也没什么心情去谈谈内心的真实想法,过得很惘然,有什么都藏在肚子里,不去倾诉于任何人。我知道谁也不能帮助我,能帮的只有自己。我把很多事情已经看淡,所谓的友情、关爱、谦让都让到一边,生活里这都很多余,更多的只是关心自己,让自己生活得更好。我真的发觉我已经不再年轻,对很多事情不再关心,对很多事情不再看重,有的只是最平实的想法,怎样去做完属于自己的事情。

精彩无限现在经营状况不佳,处于拆东墙补西墙的尴尬阶段。每天展示中心的钱还未落袋,早已有了去向。我只是一个打工妹,很多事情不懂,懂了也没多大的帮助,哪里好就到哪里去。只是现在整天时间耗在展示中心,根本没有去寻找的时间,有时想想真不值。原先搬档口遗失了的碟片到最后竟算到我们这留下的几个人头上,想想真没意思。王永北分析是那天搬货时,被金汉玉和宋柯这帮人搬了一车货到别家档口,遗失的碟片没有去向,想是与他们有关,但这没有证据。工资也就那么高,每个月都要扣。我已经产生了不想在这里呆的念头。夏天比较热,等夏天过后,一切再做定夺,谁知道呢?

高进明的报关员考试已经结束,提起他,我不知该如何来形容,呆在家里,连最后的毕业手续也未办,只有再推迟半年拿证。我听了很生气,恨不得破口大骂他一通,不过有可能他确实很忙,听到他说12月再办手续,我在考前只有安慰他说,这没什么,只不过推迟半年而已。考完报关员后,昨天他打电话过来,得知他报的英语四级未过,我说没什么,你已经尽心了,下次再考过嘛。我知道其实没考过,他心里也很不好过,既然他那么有上进心,迟早有一次会通过的。他在忙着一些手续,下个月就会到广州,希望他能来广州有所发展。我现在也不想说太多,未来的事情明天就会有答案,我不想想太多了。

2001年7月21日星期六晴

广州的天气前一阵热得厉害,这一段日子又凉爽许多。高进明7月8日已经来到了广州。那天他来时,天气热得可怕,两人又傻乎乎在火车站没有碰到,我只好返回华工姐姐的家,气急败坏的打了个呼机给他。他很快便复了机,竟然第一句就是责备我,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了。后来他又打电话过来,我叫他自己坐公共汽车到华工来,到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躺在床上散散热,天怎么这么热?似乎每个毛孔都向外渗透着热气,想想他从武汉大老远一个人过来,已属不易。便又出去到华工校门口等他。234路公汽来了两辆,第三辆到来时,我见到了那个傻小子。黑,是第一印象,瘦瘦的身材在一堆活力四射的学生中显得很不起眼,可笑的是他居然戴了一幅黑色的圆金框墨镜,像某个菲律宾或角落来的黑小子,一时真觉得陌生。路上他解释,这样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霸气,天,我撇了撇嘴,真是滑稽。

这些天姐姐依然是在南海,所以高进明来广州,首先是到我姐姐家。我问他的打算是什么?他眼一翻,肩膀耸着,摊着双手说还没有。不知为何,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竟有一丝烦燥,这跟我想像得差很远。他没有租房的打算,就打算耗在我这里,我把他安排在机房,暑假期间机房是空的,就算睡纸板也不会着凉。他也很乐意,起码当我上班他无聊的时候,还有一台电脑陪同他。下班了我就回姐姐家做饭,他就从机房过来一起吃饭,后来我把姐姐家的钥匙给他,他就先弄饭等我。晚上我陪他去机房玩电脑,那时电脑对我们还是很新鲜的,特别是我,至从有了想跳槽的打算后,姐姐借了些电脑的书籍给我,我有空就翻开书学习有关EXCEL的操作,看着才发现原先在武大学习的那些操作有多肤浅,作为财务人员,EXCEL还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有空就学,公司的那台电脑反应很慢,但起码我在上面操作学习还是可以的。那段时间我觉得学习电脑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以致于跟高进明在一起,我还时常翻这些书来看。但高进明似乎更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卿卿我我,那时我们手牵手走在学生群里,心里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不确定性让我们有时兴趣索然。高进明还会有时提起我母亲说过的那些话,我则听着,随他说,反正我还是坚持我母亲的话。那晚他送我回家,在家门前的过道里,他突然拉着我,试着吻我,我本能地躲着。他问我为什么?我甩开他的手,扭头往小屋走去,说道:没什么,不习惯。高进明又笑起来,那种此起彼伏的笑,我听着打开门进去,打开门对他说:高进明,我真的不喜欢你这种笑声,不知为什么。高进明正抬脚想进门,我推住他:算了,已经好晚了,我明天还要赶早上班,你也赶紧休息,明天好去人才市场找份工作,好吧?高进明望着我,深遂的眼睛眨了眨,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把头侧到一边,用手擦了一下,他又大声笑起来,我飞快关上了门。只听见门外的笑声很快便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便听到他走远下楼梯的声音,我嘘了一口气,顿感轻松,洗完澡便拿起手头的电脑书,想着明天如何操作书中的要点,心慢慢平静下来。

王永北近来让我有种想逃避的感觉。他开始毫不避讳地追我,上班时因为都在工作,所以我还相对轻松,可一下班,他就要坚持送我下班,我说不用了,他一定会坚持送我到华工校门口。在车上也会说些莫名其妙地话,那天他在车上说金汉玉、宋柯这两家伙带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宿舍,还说他们在那里叫得很响,吵得他睡不着。我傻乎乎地问他:为什么要叫?王永北没有回答,我也不明白,就靠在椅背上看风景,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到了校门口,他也不会纠缠,就说再见,就走了。这样的情形维持了快一个月,期间他跟我说他跟张吉亮很熟,他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可以带我去见张吉亮,我信以为真,就跟他一起去找张吉亮,后来才发现,原来是王永北来试探我。我确实对张吉亮有好感,这个我内心也承认,但是我真的没想过会跟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张吉亮作为朋友还可以,但作为成家立业的男人还太稚嫩了。王永北想通过送我回家这个举动,让我对他产生多一些的好感,谁知这一举动让我产生对他的厌恶,每次一到下班,我就拉着阿芳一路狂奔,有时摆脱了王永北的纠缠,就顿生庆幸,对阿芳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阿芳说这个老王,真看不出来,会这么疯狂。可大多数时间,大家一起下班,摆脱不了王永北的纠缠,只有阴沉着脸走往车站,心里烦透了这个人。那天我告诉他,我的男朋友来了,就在我家。这句话极大地刺激了他,他跟着我进了校门口,说不相信,要见见这个人。我很生气,说王永北,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麻烦你不要再跟着我。但他不听,执意要跟着我,我只好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他也坐下来,把眼镜摘下来擦拭,我生气地一把夺过他的眼镜,用力扔在地上。镜片碎了,我扭头就走。他捡起眼镜,一路跟着,边走边咬着碎镜片,我的内心感到一丝恐惧,一个人疯狂起来,作出的事情都不知会如何收场?临近一个菜市场时,我突然拔脚就跑,菜市场还有一些人在买菜,所以我飞快跑回家时,竟然把他给甩丢了。我一进门,发现高进明正在端饭菜,我感到安全了,心却吓得咚咚直跳。坐下来跟高进明吃饭,我跟他说起了王永北的事情,高进明说那我明天去车站接你。我们说话的当口,我隐约听到楼下有纷乱地声音,但没多想。第二天我见到王永北,又配了镜片,脸色有些泛青,我生气地扭头走开,他在后面嘀咕:梁恬月,你说你有男朋友,肯定是骗我的,你昨天又听到敲门声没有?那是我冒充送水的在找你。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个人。我又气又怕地走开,气得是王永北现在为何这样不可领喻,怕的是多亏他没敲门到最顶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同时心里很是担心车站两人碰到时的情景。到了下班,王永北果真像个尾巴跟着我,我板着脸不理他,他自顾自话地说着一些话,我不加回应。终于到了车站,我刚下车,高进明就走到我身边,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他好象是为了表明他的身份,用胳膊搭在我肩头。如果是平时,我会把那胳膊甩开,但为了让王永北死心,我任高进明搭在肩头往前走着。王永北一把上前拉住我,高进明上前攥开王永北。王永北一时被甩开了,我跑到车站前的副食店门口站着,看到王永北跟高进明俩人拉拉扯扯在一起,车站的人纷纷围观,那场景真是纷乱。我看不下去了,慢慢朝前走着,过了一会,我听到高进明叫我,我回头张望,没见到王永北追来。我感到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高进明拍拍我的肩,说恬月,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干脆辞职算了。我点头,嗯了一声,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回到姐姐的小屋,高进明有些得意地说:我还特意买了两瓶矿泉水装在塑料袋里,以备打起架来,可以有东西护身。没想到王永北也就那么个块头,白白浪费了一番心思。我想起那黄色的塑料袋拎在他手中的情形,不知为何,我内心泛起一丝厌恶,王永北固然可恨,他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好,也不至于这样来算计吧?到了晚上,我没有送高进明去机房,独自一人在黑漆漆的小房子里,感到心乱如麻,不知事情何时会理出个头绪?

2001年8月21日星期二晴

从3月3日正式到这家文化有限公司上班至今,已快有小半年的时间,在这其中,似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回想起来,自己成天忙忙碌碌,到头来还落了一个不好的说法,丢失的碟片扣款到现在还没扣完。打工,其实挺没意思的。别人希望你把一切奉献到这里,却不想多付出一点点报酬。如果是被赏识的,有所发展也好。问题是,那些管理层的人原本就资质平平,谈什么能看出与众不同呢?成天忙得够呛,还是有人在派遣你的不是,真的没什么意思,让人做得心灰意冷。

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个人问题,我也不想再提,毕竟曾有一个人那么喜欢过我,为我作出一些疯狂地举动,闹得整个展示中心的人都知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觉得我还是要祝福那个人,愿他能抚平我对他的伤害,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只是他一度丧失了理智,等他慢慢清醒时,又会后悔。我昨天还在收款,一切都不动声色,只是跟玩得较好的阿芳聊了一会,她说如果我决定了,就去做。到最后,我才发现,跟阿芳能相识,其实很幸运。其实照平常,今天还该我老老实实收一天款,顶邓慧琳的班。可惜我已经决定不再奉陪,语气很强硬地要求明天休息,休息是籍口,就是打算不做了。欧阳经理就跟财务部的会计两人就相互推诿,那女人很精,死活不情愿来收款,看来明天收款的事情就只有这花瓶经理来代劳了。好吧,我已无心看戏,如果我几天没去,那里经过一番折腾,自然也会平息下去。机器上少我一个螺丝,无关大局,精彩无限不多的是人材吗?一个月那么几个钱就打发了我,还指望我做牛做马。我想我原先太软弱了,在各方面,所以都能指挥和命令我。现在我不辞而别,让一切都见鬼去吧,反正总是抱怨这没做好,那没做好,索性让它说个够。

姐姐整个暑假都在南海度假,连电话都没打一个过来。连我决定不干了,她也不知道。如果就算她知道了,也会劝我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找一份工作,家人都很善解人意的。在昨天,我在办公室给所有的朋友打一次电话。首先是跟父母打,父亲说做梦时梦见我回去了,我说我有可能想回去玩一下,聊了聊,没有说更多。打给郭玉美的老公—王相辅,得知郭玉美有了小宝宝,我听了好高兴,嚷着就要当那小孩的干妈。公司晚上有个全体会议,我原本打算去的,想想无益也就没去,一切都已与我无关了。剩下的时间我要好好调整心态,然后争取最短的时间再觅到一份工作。

高进明现在还在我这里,目前找到一份工是在7-11便利店中培训,他还特意买了一本相关7-11的书籍,似乎很看重似的,这份工要三班倒,有时要上班到清晨,不知前景如何?王永北还在那么无聊地送我,我每天都在一种烦燥与恐慌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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