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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鬼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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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雖然是夜貓子,但是也夜得有個限度。所以做了兩三盞橘燈,她便開始犯困了,告別了彥馨,回到自己房裡。開了房門,見了都很人齊在等自己開座談會。突然倍感頭大,這會兒她是真的想休息了,還真不想陪這幫子人瘋。

“要不要這樣給臉色我們看?我們都等你大半晚上了。”

“茶茶去哪裡了?”

恆大都開口問道,茶茶就不能不答了:“洗了澡就出去溜達了一圈,恰好逛到彥馨的房間,所以陪她做橘燈做到了現在。”

“彥馨?”

“嗯。”茶茶見齊思聽到彥馨的名字之後眉頭緊鎖,覺得其中一定又內有隱情了:“對了,齊思你今天跟那位姑娘談成什麼樣了?”

“她什麼都不肯說,就是一直在問我閆禪到底怎麼了,怎麼沒有跟我一起回來。我說前線的戰事還未結束,閆禪他……我只是與他失了聯絡,已經有段時間沒收到他的消息了。”

“然後她不是被刺激得暈過去了吧?”鄭君書一臉的不屑:“以為自己演戲演得很出色,哼!”

“或者她真的不知道呢?”茶茶疑惑。

“那她為何不肯講她家到底發生了什麼?”鄭君書咄咄逼人地反問。

“或者還是不能講啊,雖然彥馨好像是離開了,但是她或者有其他方式可以監視她姊姊呢?”茶茶覺得自己瞬間就新一了。

“什麼意思?你剛剛跟那個小蘿莉一起玩,都捕捉到什麼蛛絲馬跡了?總覺得你是發現什麼了,又在這裡故弄玄虛不願告訴我們。”鄭君書一臉聽八卦的表情。

“沒有,”茶茶的神色有些黯然,她其實既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情節發展可能嚴重關係到劇情走向,她才不會將彥馨少女的心事說給這些大男人們聽,他們肯定就了解不到一個小姑娘內心的那些初戀萌動的情愫啦,哀,不過還是要說的:“彥馨對她姐姐的感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齊思聽了茶茶這話,眉間更是深鎖,恆大若有所思地看著齊思那個反應,唯有鄭君書笑了:“余小墨,你以為全天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都像你年輕那會兒那樣,有嚴重的戀姐癖啦?”

“我不是十三四歲的時候有好不好!我對余暮是認真的,我到現在還是那樣的喜歡她。我就是堅持我的感覺又有什麼不對了,我就是對她一個人有感覺不可以啊?你敢承認你就一點戀姐癖都沒有?或者戀弟癖之類的,其實你也很弟控的啦,就你自己沒察覺而已!”

“喂,我有沒有戀弟癖啦我問你?”

突然中招被君書扯住問這個問題的恆大表示他也很無辜,而且他跟鄭君畫也沒多熟,他怎麼知道嗟?

“好吧,算了,你也不知道。”君書悻悻地鬆手,不糾纏恆大了。

“據裴子顏的說法是沒有的。”怎麼知道這時恆大很不怕死地補了句。

“為什麼你會認識裴子顏?還是裴子顏會認識你?你跟裴子顏又什麼關係?”

“你很丟人鄭君書!”茶茶抓住他——‘都說了他是我們熟人,你老是想不起來他是誰我有什麼辦法嗟!

‘怎麼沒辦法了?你直接告訴我他是誰不就得了。

‘我認為這件事情……你自己認出來,沒有我告訴你那麼令你尷尬。

“茶茶,”這時齊思突然開始問話了:“彥馨她,現在,”齊思似乎也找不到很好的措辭:“還是那般糾纏于薜衣嗎?”

“……也不是糾纏吧。”茶茶有些愕然,顯然她沒有料到齊思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彥馨從小都很黏薜衣,因為嚴夫人早逝,長姐如母,也是可以理解的。”恆大解釋道。

齊思搖頭,明顯恨不認可他的說法,恆大於是也想不懂了,茶茶覺得齊思可能知道什麼事情,卻又不方便在他們面前講,君書還在很糾結地想頤蕪鈺到底是他認識的哪位故人,於是現場莫名就冷場了。

“這樣,或者明日再說吧。”過了好一會兒,茶茶實在覺得困得不行了,提議道。

“我留下。”鄭君書一聽散場也莫名就緊張起來。

“留下幹嘛?因為太害怕要我陪睡?我才不要跟你擠一張床!”茶茶馬上戳穿他。

“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鄭君書控訴道。

“咿唔吁你把他帶回去嘛,反正是你的人。”茶茶才不跟那兩隻客氣。

於是齊思看向君書的眼神馬上就不友善了,充滿了探究。恆大轉身走得很瀟灑,茶茶一點點把賴在自己房間不肯走的君書推出去,然後眼疾手快地關了門,君書在門外糾結了一兩下,然後茶茶聽到他一路小跑喊著等等我呀的聲音跟上了恆大。然後才突然發覺自己忘了還有齊思遙的存在。

齊思還老神在在地在桌上坐著,手裡玩著他們方才品茗的杯子,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姑娘,你覺得我哪裡不如他(指鄭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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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是我說的,不是我哥下的手。”

“?”齊思聞言一臉的迷惑:“詩詩是,蕪鈺亡妻?”

“兄長從未喜歡過詩詩,喜歡詩詩的人,是我。”好吧,更準確的說法,是莫梓悠。茶茶內心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咿唔吁不是屬於這裡的人?”茶茶又問道。齊思點頭。茶茶便說:“我就猜到。這個才是他拒絕你的理由吧?”

“姑娘如何會知道?”

“如果頤蕪鈺跟你講,你們都是男子在一起不合適的話,你又怎麼會跟我講,你覺得頤蕪鈺不反感男子在一起之事。既然他不反感,你又喜歡他,他卻還是不願意與你在一起,那除了這個理由,他還有什麼理由拒絕你,可以拒絕到讓你死心,甚至拿季將軍當他的代替品都——”

齊思連話都沒讓茶茶說完,就很在意地追問:“蕪鈺他告訴你了?他是不是特別看不起我,因為,”齊思垂下了眼,說的後半句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因為閆禪的事。”

“沒有。他的事情我一般不會打聽那麼清楚的,免得尷尬。就像他也不過問我為何會殺彥詩詩。你一定不會相信,我的魂魄曾經活在我兄長的身體里,很長一段時間。兄長不喜歡詩詩,但是我卻很喜歡……說得好像有點遠,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跟我哥味差得很遠的。所以你問我為什麼我哥喜歡君書都不喜歡你咧,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你。雖然我是你好朋友,但是也只能幫你幫到這裡吧。而且,告訴你吧,我哥跟鄭君書,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是生存在同一時間、空間的人,他們之間,跟你和鄭君書之間其實也沒有多大差別。但是有時候,就是解釋不清楚這種事情,到底是為什麼的。”

“……這樣。”齊思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惆悵。

“我覺得你對我言語的理解有些可怕,為什麼我一講‘反正是你的人’,你就知道我是指我哥跟君書之間是存在那種關係?”

“大概是因為,你說的事,與蕪鈺有關罷。”

“你也不要太……總之,君書那個笨蛋不是現在都沒有認出我哥是誰乜,他們將來也可能不在一起的,這種男子之間的關係那麼脆弱,根本就沒有多少東西可以維繫牢固的,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啊。”

“你說男子之間的這種關係太過脆弱,無可維繫,那麼女子之間的呢?”

“……”茶茶被反問的啞口無言。

齊思見自己把她問呆了,反而笑了:“時候不早,姑娘還是早點休息。在下便不打擾了。”

“……女子之間的這種關係,一樣很脆弱,只不過……齊思遙!我跟你講你下次再姑娘姑娘地叫我我就再也不要跟你說話了!真是的,說好了叫茶茶就可以的嘛!聽得我一身的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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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間的曖昧關係,一樣脆弱,一樣沒有多少可以維繫的東西,但是,不同于男子之間,女子對情愛之事、對自己鐘情之人,總是更為執著,所以她們往往會不擇手段,讓她們之間,又可以維繫的、她們自以為是可以用於使一段感情牢固的東西,以彌補她們極度缺乏的安全感。

對於女子,感情中的安全感,更多是自己給自己的東西,所以唯有拼盡一切將對方“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裡,才覺得是萬全之策。

所以,彥馨就是山鬼么?

齊思說過,季將軍是死於去往西征戰場的路上。

出征之前,季閆禪曾回橘鎮,為了與嚴大小姐道別。當時是齊思與閆禪一同回的橘鎮。

季家五代忠良,季老將軍英年早逝戰死沙場,季母死於難產,季家只剩下閆禪一個獨子,故從小閆禪被淮王(齊思遙之父)收為義子,帶在身邊教養。齊思是淮王世子,所以與閆禪是貨真價實的青梅竹馬。兩個小娃一起長大,感情從小就好得不得了,閆禪從小就很喜歡自己的義兄,隨著年齡增長,那種喜歡慢慢質變為愛慕之情;而齊思對閆禪呢,也是喜歡的,只是他對閆禪的感情沒有質變得那麼快。這其中的確是存在過頤蕪鈺這麼一段小插曲,但齊思到底還是被咿唔吁很“無情”地拒絕了。齊思被拒絕之後,其實覺得還是很傷的,但是閆禪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陪在齊思身邊嘛,所以齊思也不是石頭做的,到底還是被閆禪的堅持打動了。兩個人就這麼好上了。還好得十分的高調,好到整個淮京的人,無人不知世子和少將軍在交往。

其實當初茶茶聽到這裡的時候真的相當的疑惑,這樣兩個人你情我願是相愛了,但是放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之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很重要的嘛。所以如何敢做到如此肆無忌憚啊?這年代也不怎麼好男風啊,兩位到底是怎麼過父母那關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令茶茶也是醉了:淮王自己雖然不好男風,但是他很無所謂自家兒子喜歡世子這件事,因為這個朝代的天子為了壓制藩王,對藩王/藩王世子好男風之事很是喜聞樂見。淮王覺得自家世子跟少將軍的事,因為鬧得人盡皆知已經傳到了天子耳里,所以天子才會給自己下放了更多的藩權。簡直何樂而不為!何況搞基就搞基嘛,孫子還不是照樣給自己生,只要繼後香火無誤,如今又得了如此之大的好處——至少朝廷降低了對淮藩的稅收,不再那麼高壓政策了,老百姓也會過得好很多了,自家世子和義子簡直是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惠及一方百姓的大事!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所以無所謂啊無所謂,這年代好男風也甚好,甚好!

說起來,齊思遙跟季閆禪也是蠻般配的啦,在淮京人氣很高的一對CP。當時流傳的話本,最火、被流傳得最廣的那句,莫過于那句“世子人如玉,將軍世無雙。”

嗯嗯,對於齊思遙,茶茶是承認他長得還算陽光健氣(——用鄭君書的話來講),溫文爾雅這樣的詞也是可以用得上的,總之就是很有學識但是又不太缺男子氣概,所以咧,說人如玉,是不是有點把他說娘了?不過經今晚一事,齊思在她面前糾結恆大為什麼不喜歡自己,茶茶又覺得齊思遙這個人男人的一面只是外表,內心還是比較小女子啊。所以,如玉就如玉罷。至於季閆禪,茶茶沒見過,也沒接觸過,他的故事茶茶全都是道聽途說,也不好評價他有多無雙,大概也是文武雙全式的人物了。

茶茶之所以不喜歡這句詩,是因為這句詩給她的個人直觀感覺就是在描述兩個官二代受受戀,所以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所以茶茶才會覺得很難理解,這樣兩個人會是真愛,還要愛到季閆禪解除自己原本跟嚴薜衣的婚約,以嫁給齊思當世子妃。

至於為何會有婚約:季家與嚴家是故交,所以閆禪與薜衣,還未出生便被指腹為婚訂下婚約。因為閆禪真的很喜歡齊思,那時天子又下下令命閆禪帶軍西征,齊思便答應閆禪凱旋之後娶他為妃,并請淮王出面為閆禪和薜衣解了婚約。

因為這件事情,齊思也認為自己有愧對嚴家大小姐之處,故而閆禪出征之前,齊思與閆禪一同回了橘鎮與嚴大小姐道別。那時嚴家還未出事,嚴大小姐雖然對閆禪仍是感情甚深,但是樂意成全齊思與閆禪。此事之後,齊思與閆禪又一同離開橘鎮,直到淮京才分道揚鑣。那時閆禪身體還是無恙的。隔月,西征路上卻傳來謠言說季少將軍因為感染風寒不治而病重,不就更是前方傳回身亡噩耗。

茶茶實在沒想懂那個隨隊出征的軍醫到底有多水,才會連個風寒都醫不好不單止,還醫成重病,最後還把人搞到一命嗚呼。簡直就是神乎其神。茶茶當時懷疑是買兇殺人,事後對恆大問起過這件事情,恆大說當時軍醫就是自己。茶茶就非常囧了。

直到恆大解釋,其實不是風寒,只是對齊思這麼講而已。而且中醫講風寒其實是病邪,不是種疾病,風寒不等於風寒感冒。但是恆大反問茶茶,就算只是感冒,難道就死不了人?茶茶不得不承認感冒弄死人的的確也是有的。恆大又說,閆禪的死因,其實他到現在都不能確定,不然他就不會約了齊思一起來橘鎮,探望這位原本與閆禪有婚約的嚴大小姐了。

茶茶當時問恆大,是不是懷疑,閆禪的死是非正常疾病死亡?而是與亂神怪力有關。

恆大笑而不答。

茶茶又問,那嚴大小姐得的可是結核?

恆大說,山鬼之事並非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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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有午睡的習慣,所以吃飽了午飯便賴在床上做豬。午休之前胡思亂想,想起清晨用過早膳后,自己在偌大的宅子里四處溜達,恰好經過薜衣的房間時,在門外無意見到的一幕。

彥馨給薜衣送藥,並喂薜衣吃早飯。早晨喝白粥茶茶向來很反感,本來也不想偷窺薜衣與彥馨之間的溫馨互動,茶茶正要走開,卻聽到食具跌落地上陶瓷破碎的聲音。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茶茶一下子八卦之心又起,不想走啦。果然屋內漸漸傳來爭吵。

茶茶站在門外,其實還是很擔心屋內之人會發現自己的,所以也不敢八卦得太明顯,看不清屋內具體在發生什麼,也不敢隨意改變自己所站方位。於是只能腦補,方才大概是薜衣天天吃藥厭煩了,所以偶爾跟自家妹妹鬧鬧小脾氣?

此時屋內的爭吵聲一下子變大了:“……季閆禪已經死了!死了!你死心罷!”

“彥……馨……”發聲異常艱難的樣子。

茶茶覺得彥馨可能真的被薜衣刺激到了,所以掐著她脖子想要掐死她,不然薜衣怎麼會是這種反應?所以自己要不要進去阻止她們呢?山鬼萬一傷了人,這事是不是也沒法了了?

於是茶茶衝進屋裡,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先聽到薜衣喊:“彥馨!不要——!”茶茶原以為是彥馨想要怎麼傷害薜衣,沒想到暗視力適應了屋內幽暗的光線之後,才發現是彥馨左手握著一把一閃一閃反著亮光的刀子,正按在自己的手腕上。

茶茶當時第一反應是——艸了,怎麼現在這個年代的人也已經懂那麼先進的自殺方式了乜?!然後轉念一想——不對啊!割脈自殺那裡先進了!簡直扯淡!

於是茶茶回魂了,然後她也緊張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她並沒有用術法的理由,她不能貿貿然就暴露了她們時空師的身份,所以她只能暫時客串談判專家,勸青少年愛惜生命不要隨意自殺。但是她其實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她像彥馨這樣年紀的時候,雖然也很喜歡自己的阿姊,但是她從來都沒想過自殺什麼的,所以她沒嘗試過自殺,沒被人勸說過不要自殺,她身邊也沒有人鬧過自殺,遇上這樣的情況——到底要怎麼辦!?

“彥馨?”茶茶深吸了幾口氣,終於打算把打好的腹稿背出來,但是她才喊了聲彥馨,就聽到那把刀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接著彥馨就哭著從她身邊跑了過去,剩下茶茶跟薜衣在屋裡。茶茶聽到薜衣鬆了一口氣,坐起身體無力滑落著趟回到床上的聲音,然後嚶嚶地哭了起來。茶茶覺得很尷尬啊,其實她也很怕女人在她面前哭的,她不怎麼會安慰女人囧。於是她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跟薜衣說真的很不好意思打擾了,然後逃也似地跑掉了。

……

當時她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恆蒔說山鬼之事並非無稽之談,又是什麼意思?彥馨她……真的就是山鬼嗎?

如果是這個推理的話,是因為彥馨不喜歡閆禪,覺得閆禪因退婚之事傷害到了薜衣,所以才通過咒怨,使閆禪死於去西征戰場的途中的嗎?還是說,只是因為彥馨太喜歡薜衣,薜衣卻仍愛著不再與她有姻親之約的閆禪,所以彥馨才要不擇手段地讓閆禪從這世間消失?

她喜歡她,所以不惜任何手段讓全世界成全她們的愛情,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直到永遠。

茶茶想,如果我也有這樣的勇氣就好了。這樣,我至少還可以曾經擁有過她。而不是一直渴望,卻永遠都無法企及。原來自己的愛是那麼怯弱膽小,那為什麼還奢望得到。不去付出的人更不該貪婪得到什麼。如果真的足夠愛了,恐怕真的會覺得不擇手段也沒什麼。只可惜,茶茶尚未能體會得到,愛之深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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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夢中有人在很柔和溫情地念一首《山鬼》。

楚辭。九歌。山鬼。中學年代歷史的考題經常會出,所以對其出處,至今記憶猶新。

隱約于夢境中又見彥馨童稚的顏容,不過塗上了濃重脂粉。忽而又見到彥馨在自己夢裡哭得兇狠,直哭花了妝容,像兒時被自己玩弄得支離破碎洋娃娃一樣。忽而彥馨整張臉如同面具般脫落,正剩下張牙舞爪滿嘴獠牙神色猙獰的幼獸——那便是山鬼罷?其實茶茶也不知道山鬼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大約都是那樣,怪獸就應該有怪獸的樣子。

如此說來,若只是獸,又如何會有如此複雜的感情?真叫人難解,彥馨懂得喜歡,會因為喜歡而去傷害。這本來應該是人的本能,難道這個時界的獸都進化/異變處人的感情來了那麼高級?

世間萬物紛繁,變化多端,卻都不過人心複雜……誰說的?誰說的呢?或者也不盡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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