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最后一搏(1 / 1)
大娇子:你要带她回王府!
小金子:蠢货!我说的是带!不是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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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看见我看见我看见我blingblingbling】:
明天学院要搞保研的事,虽然我在里面承担的是炮灰女配的角色,但为了满足我爹我还是得去撞撞大运!
我一定不会告诉你们,当别人都在表格填上了自己发表了多少论文时,只有我一个贴上了我发表的各种无病呻吟言情小说……
而且,明天下午和晚上,我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学弟学妹等着我去拯(tiao)救(jiao),
所以对不起大家了,明天要断更一天!
我最近很头大,大家鼓励鼓励我吧!
【↑呵呵,傻不拉几的作者君断更还假装若无其事地求评求收藏……】
孟夫人一怔,把刚才难过的心情也抛在了脑后,抬在半空想要抹眼泪的手僵在了那里,撇着眉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金乌。
“不不不,伯母,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金乌被这一眼瞧得浑身都不自在,连忙摆起手来解释。
孟夫人脸色更阴沉,低低叹了一口气,略有失望地把目光从金乌脸上移走。
她现在是什么都不求了,只求自己儿女能平平安安。
只希望天娇能找个如意郎君,丙末能娶个贤良淑妻,一家人和和乐乐就好,然而这些事,现在看起来却都是遥不可及。
金乌一见孟夫人脸色变了,心里更是一重,有点懊恼刚才的举动,咬咬牙下定决心,既然自己真的有这样的心思,那还不是早说晚说都得说。
再说孟夫人也不是外人啊,她可是自己认定的未来丈母娘。
金乌想着想着,简直忍不住自己偷笑,赶忙又围过来解释,“不是,伯母,我刚才说错了,我就是那个意思……”
“……”孟夫人眼神又变化了一下,以更怪异的目光看了一眼金乌。
“……”金乌坐回身子,我还是闭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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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忙活,折腾了半宿的春雨监终于重归宁静,天也破出了鱼肚白。
金乌是最后一个接受检查的人,虽说他身为小王爷,但为了避嫌,还是免不了要走这一趟。
关关合合不间断的房门又被“吱”地一下推开,金乌拎着衣袂,大摇大摆跨出门槛,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天光大亮的清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享受似的伸了个懒腰。
“你没事了吗?”
天娇肚子饿得咕咕叫,便吃着糕点,已经在门前坐了一会儿,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向着金乌问道。
“你不是回房睡觉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金乌受宠若惊,半夜的时候,天娇就睡着了,孟夫人也困到不行,自己明明把天娇扛回房间睡觉了。
“醒了,他们说你还没检查,就过来看看,”天娇放下了七上八下的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两人正说着,元朗也跟着出来了。
不过一晚上,便煞白了面色,熬红了眼睛,嘴角虽还勉强挂着淡淡的微笑,却有说不出的疲惫。
天娇心里一皱,“元朗,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不用的,还是先把这件事查出来,”元朗强打起精神。
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向天娇在说些什么,关于她被抓进大牢这件事,面色又不禁一沉,有些难堪,“老大,我……幸好你能那么快出来……我真的是太……”
“哎呀,你怎么说这些,”天娇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元朗嘴里,让他不必要再说下去,“你不用说这些,我都懂。”
金乌在一旁憋得脸颊绯红,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生出一丝醋意。
“对了,你们查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身上有牙印的人?”天娇没等元朗再说,赶快岔开话题。
“没有,”元朗噎了一大块糕点下肚子,差点没呛住,“会不会不是春雨监的人做的?”
“不是啊,”金乌突然插嘴道,一想到这个人他就满脸的不痛快,“还有一个人没查呢!”
天娇望了金乌一眼,神情里有些复杂,她知道金乌说得是谁。
脑子里本该想着案情的思绪,却一下子跑偏了,不知道发生了那件事以后,金乌所说的那个人和金乌自己,他们到底会成为怎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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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
三人直端端扫去另一个院子,正巧遇见了一个从房间里跨出来的捕快,端着一盆凉水,急匆匆地往外走。
“在里面呢,刚醒了还躺着,怎么了?”捕快满怀关心。
这才多久啊,又来一个人心甘情愿做牛做马,天娇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元朗领头就走了进去。
“你不进去?”
天娇回头看了看踌躇在门外的金乌。
“金公子是不是也来了?他是不是躲着奴家……”
还没等金乌开口,已经听见房间里传出来可怜兮兮的询问声。
如此难缠的,恐怕只有沈碧儿一人了。
可是,她大概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刚才过来的路上,他们正巧遇见了正从春雨监离开的郎中。
那个郎中说,他是来春雨监给沈碧儿抓草药的,外敷伤口的。
天娇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沈碧儿,明明春雨监有的是草药她不用,她却偏偏要从外面请郎中,这不是有鬼吗,难道她身上的伤,真的是王双留下的牙印?
“还是进去吧,”天娇推了推纹丝不动的金乌的手臂。
那正端水出去的捕快满脸不爽,恶狠狠盯了金乌这个负心汉一眼,刺得人心窝子里一痛。
金乌脸色阴沉地简直可以掀翻屋顶,甩了甩袖子大步往门里一跨,“我不躲着你,难不成又来看你寻死觅活?”
天娇立马跟进去,拉了拉金乌袖子,示意他稍微冷静一些,但听着这么一通吼,心里又不自觉有一丝舒畅的感觉,凑过去低声耳语,“你吼她,她待会儿一准地要哭,冷静一点。”
金乌就跟吃了苍蝇屎似的,袖子一拂撤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沈姑娘,我们今日过来,是想问问你,这两日,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元朗沉了沉气就开口问道。
“受伤?”
“我们听说,最近有大夫过来,给你开了些让伤口愈合的草药方子。”
“嗯,”沈碧儿脸色一沉,把头一低,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不得不生起怀疑。
天娇看她吞吞吐吐半天,却不再往下说,心里一急,难不成她真的是凶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元朗语气也重了起来。
沈碧儿看了看金乌的方向,眼圈又泛起一层雾蒙蒙,咬了咬牙,“你们若是要听,我说便是了,只是……只是金公子听了能不能先别生气……”
众人又把眼光齐刷刷投向金乌。
金乌一脸不屑,只觉得好笑,“我何苦和你置气……”
“昨天,昨天碧儿从这边跑出去了,也是一时冲动,随便拿了把刀,想自寻了断,冲着后院门出去就上山了,后来又觉得自己寻短见实属不该,会给你们添麻烦,就还是想着苟且偷生罢了,金公子应该也不是个如此绝情的人。”
“哪知道碧儿从山上下来,本只是扶着一棵树想歇息一下,竟然被条蛇咬伤了手臂,”沈碧儿神情里闪现后怕的情绪。
“碧儿只怕那蛇是有毒的,便自己拿了小刀把伤口划开,希望能放些不干净的血出来,”沈碧儿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这山上毒蛇是少之又少的,”天娇对这一带的环境还比较熟悉。
金乌听着听着也不由得把头偏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整天哭哭啼啼的沈碧儿,竟然还有那种魄力,把自己的手臂划伤放血?
“碧儿什么都不懂,你们不要怪罪碧儿无知,当时就剩下害怕了,也是病急乱投医,还好后来这位大哥在山上发现了碧儿,否则碧儿恐怕早就曝尸荒野了。”
沈碧儿对着之前那个端水出去的捕快笑了笑,然而那个笑容里却满是戚戚凄凄,看得人心疼不已。
“你为什么偏偏还要请外面的大夫呢,这春雨监里有的是草药。”
“碧儿已经做错了很多事,如今又因为自己一时冲动酿成自己受伤的结果,”沈碧儿一双眼睛,情真意切,声音又小了八度,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碧儿不想再叫大家替我忧心了,等碧儿身子恢复一些,便立刻离开这里。”
那站在一旁旁听的捕快简直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懂事的姑娘?
盲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明明就是那个金乌的风流帐,这姑娘竟然还把错揽在自己一人身上,分明自己已经足够苦恼委屈了,偏偏时时刻刻想着的,却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天娇和元朗面面相觑。
金乌幽幽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这个沈碧儿的每一句话都不值得他相信。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般,那么,你敢不敢拆开纱布,让孟捕头给你验验伤。”
“你可别太过分,我把碧儿姑娘从山上救下来的,我亲眼见着她的伤口的,根本不可能有问题!她伤口还没愈合,怎么能随便拆封!”沈碧儿声音还没发出,那个捕快倒是激动不已。
沈碧儿脸色出现难得的焦虑和难堪,忧心忡忡,仿佛害怕什么被揭穿一般。
“不敢?如果真的和你自己说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立刻把你带回王府,”金乌挑眉,这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揭穿沈碧儿真面目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