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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一回:醉生梦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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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饭时,司徒炎正在和大家讲葡萄酒与夜光杯的故事,大家听得兴致正浓,忽的……

啊秋——

玉珂尴尬的一笑,“我,我昨夜……呵呵呵呵……”

司徒炎关切的问,“怎么冻病了?是否是屋内炭火不够?”

玉珂摇头,“不是。我……”

司徒炎猜测是玉珂踢被子之类,心知不便多问女子这样的事,说道,“我叫大夫来?”

“不必了。”玉珂微笑。

息孟见玉珂生病,赶快上前来伸手想摸玉珂的额头,贺兰丰意扭头对着息孟啊秋一声打了个喷嚏。

息孟跳开,厌恶的甩甩手。

“对不住。”贺兰丰意道。

息孟顾忌上一次的事,也不敢惹贺兰丰意,只好讪讪回去坐好。

玉珂知道贺兰丰意是有意的,看息孟狼狈的样子,抿嘴笑。

“世子也病了?”帛惜舞问。

贺兰丰意抬头,舔了舔手指,正想说自己和玉珂一起赏星所以都病了,可余光瞥见玉珂担忧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世子和公主病的还真是一致。”帛惜舞继续冷嘲热讽。

“惜舞公主若是坐到我身边来,想必明日也会和我们一起的。”贺兰丰意笑说,说完低头吃饭。

玉珂有些奇怪,她以为贺兰丰意肯定会说和自己昨夜的事,以此搞出点事来刺激一下别人,却不想他没有。

这人怎么回事?难道病了就性情大变了?

“世子可要看大夫?”司徒炎问。

“不必了。”

镜湖公主笑着问,“听闻世子的生母是汉人?”

玉珂担心贺兰丰意介怀,忙说,“劳驾公主递给我胡椒粉。”

镜湖公主看一眼贺兰丰意,将胡椒粉的小瓶子递给了玉珂。

“多谢。”玉珂接过来,却不知道胡椒粉该洒在哪里!自己眼前只有一碗汤……

司徒炎将自己的盘子抬过来,笑说,“淳于真是细心,知道我要胡椒粉。”

玉珂看他一眼,只好讪讪把胡椒粉撒上去。

贺兰丰意扭头看他们一眼,继续低头割羊腿,说道,“我娘是汉人。”

玉珂看他一眼,并没有生气。这人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那不知,左贤王是如何喜欢上你母亲的?匈奴人都不喜欢汉人。”息孟说。

贺兰丰意云淡风轻说,“男人见了美人多半都把持不住。匈奴的单于如此,左贤王更是如此。”

听的几个人都是一颤,不敢接话,一时都安静了。

贺兰丰意吃完,擦了擦手,拿起一些羊肉和水果放在盘子里,说道,“军臣太子没有来吃饭,我和淳于去给他送一些。问完了吗?告辞。”说罢,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拉起正在啃羊腿的玉珂。

“我,我还没……”

玉珂就这么被贺兰丰意拉着走了。

贺兰丰意出了门便顺手把盘子扔了,也不管东西扔在地上会不会被屋里的人看见,我行我素的拉着玉珂往前走。

“我们不去给军臣送饭?”玉珂问。

“不去。他不在宫里。”

玉珂疑惑,“昨日晚饭他就没有来吃,今日早饭也不来,不在宫里在哪里?”

贺兰丰意回头看一眼玉珂,将她拉着推到了屋里,“你去换一身男装,我带你出宫去找他。”

玉珂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总不会害自己,所以换了衣服。

穿着一身楼兰男子衣衫的玉珂,看着很奇怪,却也很好看。

贺兰丰意打量了半晌说,“你若是男人,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喜欢男人。”

玉珂瞪他一眼。

两人出了宫,贺兰丰意领着玉珂来到一处饭馆似的宅子。

门口站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一见到他们两人,迎上来说,“我们打烊了。”

“打烊?你们……”玉珂奇怪,这么早打烊,做什么生意?

贺兰丰意打断她的话,“我买牛肉,要嫩些的。”

那人立即喜笑颜开,伸手说,“里边请。”

玉珂这才明白,是切口暗语。

贺兰丰意领着玉珂往里走,一路上没见到什么人,玉珂很奇怪,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进来要切口?

牛肉,嫩些?

军臣又怎么会来这里?

咚咚咚。

贺兰丰意在一间屋子前站住了,抬手敲门。

“这是哪里?”玉珂低声问。

“进去就知道了。”贺兰丰意说完,朝屋里说,“太子,是我。”

屋内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来。”

贺兰丰意伸手,示意玉珂先进。玉珂狐疑,却也好奇,里面那个人听声音听得出是军臣,于是也不怕,推门就进去了。

一进屋,里面是一张大床,上面躺着军臣,当然,不会只躺着他。床上至少还有四五个女子。

玉珂脸一红,扭头就捂着脸。

军臣竟然来……

嫩些?玉珂恍悟,脸越发烧起来。

“淳于?”军臣住着床榻坐起来,忙的将裤子穿好,朝那些女子说,“你们先出去。”

那些女子裹着单薄的纱衣,陆陆续续的出去了。

玉珂立即扭头看军臣,“你怎么会……你昨日就在这里?”

军臣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微微点头。

玉珂也是尴尬至极,扭头说,“你跟着谁来的?”

“息孟他们几个。”

玉珂点点头说,“我,我先回去了。”说罢就匆匆出去了。

军臣站在原地,不说话。

贺兰丰意看他一眼,微微行礼,也出去了。

玉珂和贺兰丰意回宫的路上,玉珂不说话,贺兰丰意也少有的话少。

玉珂在快要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开口了,“他,去过几次?”

“不少。那地方不是常客进不去的。”

玉珂一怔,看向贺兰丰意说,“这么说,你也是常客?”

“我?本人年方二十,血气方刚,尚未娶妻,又是个富家公子,闲来无事,没什么国家大事要我操心,去那个地方很正常。”

玉珂啐道,“男人都是朝三暮四!”

贺兰丰意笑着凑过来,低声说,“话没说完。去那个地方很正常,不过我一次也没去过。切口这种事,混奴隶场的时候我也有些人脉,想知道不难。”

玉珂不说话。

两人正好走到屋前,玉珂推开门就进去了。

贺兰丰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耸耸肩,走了。

很快,楼兰出了件事。

匈奴太子军臣在息孟等一群富家公子的带动下,不但日日宴饮寻欢,还跟着他们出入那些烟柳之地,将那些销魂萎靡的东西都玩的烂熟。

起先,军臣只是跟着他们玩,他们不叫,军臣也就在屋里看书。后来,就算他们不叫,军臣或是主动叫他们,或是自己去。

舞娘歌姬,纸醉金迷。

军臣在胭脂水粉中越陷越深,在外面玩的不开心,索性将那些女人都买回来,带到了楼兰的宫里。

挥金如土不说,军臣左拥右抱的出现在楼兰宫内,一时间整个楼兰都知道了匈奴太子沉迷美色,日日歌舞升平,在异国他乡也不知收敛。

玉珂实在看不下去,有一次正和军臣在马厩挑马,想去赛马,息孟来了。

三言两语就把军臣说动了,两人又和其他几个王子要出去。

玉珂怒,一耳光扇在息孟脸上,呵斥他以后不许再找军臣。

息孟怒了,扬手要打玉珂,却被军臣拦住。

息孟也知道不能得罪他们,眼下匈奴势强,这两人绝不能得罪,只好忍气吞声灰溜溜的走掉。

玉珂稍稍安心,总归军臣还是护着自己的。

可没出几日,玉珂四处找不到军臣,跑去问贺兰丰意。

贺兰丰意淡淡说,“还能在哪?”

军臣一边躲着玉珂,一边继续和息孟他们鬼混。

这都不算,不出几日,军臣跟着息孟吃了一种药粉。

听闻是南岭苗疆盛产的一种草药,有镇定止痛的效用,用在医理上是极好的药物。

可若是无病时食用,且不注意用量,人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昏昏沉沉,甚至会出现幻觉。

最可怕的是,这种东西会上瘾。

于是,第一次军臣被息孟告知——这东西吃了会让人开心,想看见什么就能看见什么。楼兰的鬼公子们都爱吃。

军臣再三推脱不过,又加上那些人的煽风点火,吃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镜湖公主起先很喜欢军臣,见他如此,一边默默担心,一边跟玉珂说。

玉珂知道军臣性子倔强,劝不了,劝了几次无用后也不再管了。

有一次军臣喝得烂醉,又吃了那种药粉,晕晕乎乎回来,中途遇上了镜湖公主。

镜湖公主见他如此,心下不忍,上前去劝。

军臣一开始不想听,扭头要走。

可镜湖公主苦口婆心的继续劝。

军臣心烦至极,扭头看她,却见她唇红齿白,心下微动,情不自禁就抱住镜湖,想一亲芳泽。

镜湖大惊,一阵鬼喊后,司徒炎带人赶来,好在救下了镜湖。

衣衫都被扯开的镜湖,哭的梨花带雨,扇了军臣一耳光,“你真是让我和匈奴人失望!”

于是,匈奴太子酒醉轻薄乌孙公主的事迹被传的沸沸扬扬。

也许是军臣被这个耳光打醒了。

军臣此后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人,大有闭门思过的意思。

镜湖又欢喜起来,想着若是自己受些委屈,能唤醒他,倒也值得。

可是没有几日,息孟找上门,两人几罐酒下肚,军臣又跟着息孟走了。

军臣越来越过分,不但在烟柳之地长久逗留,甚至司徒炎找上玉珂,说军臣在大街上公然调戏女子!被人打了之后送到宫门外,司徒炎赶去将他带了回来。

司徒炎说的时候,满脸的尴尬,他也知道,玉珂还未出阁,与军臣也不是亲兄妹,这些话本不该说。

可孔雀城内的匈奴人里面,贺兰丰意那是绝对说了也无用的,只能找玉珂。

玉珂却不管。

就在事情愈演愈烈的时候,匈奴阙氏来了。

她在匈奴得知儿子军臣在楼兰干的荒唐事,就算一直吃斋念佛,也坐不住了。在达鲁尔汗的护送下匆匆赶来,一进宫就赶到了军臣的住处。

军臣正在和歌姬喝酒说笑,母亲破门而入,看见自己昔日意气风发的儿子竟然软软地靠在几个妖艳女子怀里,笑的十分萎靡不振,满身酒气。

阙氏上前去啪啪两个耳光,“这是为你父汗打的!”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这是我打的!”

啪啪。啪啪。

四个耳光,“这是为你自己打的!”

军臣被阙氏当中扇了无数耳光,之后和阙氏在屋内谈话。

阙氏老泪纵横,对儿子耐心规劝。

军臣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军臣从没有哭过,哪怕被父汗打,受了伤也从未哭过。

阙氏见儿子哭了,也知道他有心改错,将儿子拉到怀里,“军臣,你是娘唯一的希望。”

军臣点头,“娘,我知错了,一定改。”

众人都以为军臣这下总算是能改了。

谁知,没有几日,息孟趁阙氏和镜湖公主他们去赏梅,息孟带着四五个女子来找军臣。

于是,军臣又去了。

阙氏得知,苦口婆心地劝,勒令不许息孟再来找军臣。

司徒炎也赶快下令将息孟送到宫外住。

军臣总是答应阙氏绝不再犯,却没有一次做得到。

阙氏没日没夜的等着军臣,军臣回来了,要不就是醉成一滩烂泥,什么都听不进去,要不就是点头答应一定改,扭头就又去了。

阙氏忍无可忍,一个老妇人,找到了烟柳之地,将正在床榻上寻欢的军臣揪出来。

当着所有人,包括司徒炎、玉珂、贺兰丰意、镜湖、帛惜舞、息孟、达鲁尔汗等人的面。

跪在了军臣面前!

军臣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一边跪着求母亲,一边再三保证绝不再来此处!

军臣这一次做到了。他的确没有再去烟柳之地,可他屋里随时都养着舞女歌姬。

而他对那种药粉的依赖也越来越强,三日一次,一日一次,一日两次……

阙氏劝不了儿子,又不忍心看到他这样,终于对他心灰意冷,带着人马回去了。

尽管她临走前再三交代玉珂一定要劝说军臣回头,玉珂也连声答应。可所有人都知道,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一日,玉珂吃完饭准备回屋,遇上了军臣,军臣醉醺醺,上来就要亲玉珂。

一起走的镜湖和帛惜舞吓得魂飞魄散!玉珂和军臣一直请同兄妹,甚至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比亲兄妹还要亲密,他竟然连玉珂也不认!

玉珂拔出短刀,一刀插在军臣左肩上。

闻声赶来的众人,只看见军臣倒在地上,肩上血流不止,而玉珂握着刀。

司徒炎道,“给我拿下!”

侍卫要上前抓走玉珂,贺兰丰意横身一拦,“谁敢!”

“世子,淳于刺伤军臣,就算贵为公主也理当入狱。”司徒炎说。

贺兰丰意说,“为何不问问她为何要刺军臣?”

帛惜舞赶快附和说,“哥哥,是太子要轻薄淳于,她被逼无奈才出手!”

镜湖也点点头,“确实如此。”

司徒炎哑口无言。

贺兰丰意抱起军臣,说道,“淳于,你来替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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