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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疑心藏暗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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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琴看着自己的弟弟:“梓棋,你怎么知道那是墨翡?”

不待萧梓棋回答,旁边沙陀就给了他一下子,大大咧咧的道:“哎呀,萧弟弟不是说了他好这口嘛,问什么问,是吧萧弟弟?”

萧氏兄弟俩一起嘴角抽搐——萧弟弟?这什么破词!

尉迟真金不管他们在那边闹腾,自己在一旁想着这案子。血玲珑刚刚到手,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打开那盒子,就又出来个墨凤凰。这无欢门至宝已出其二,究竟有何缘故?和这次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萧梓棋现在看来已经算是可信了,那银裳又到底是敌是友,亦或是遭人陷害?天后遇刺到底是为何,真的像他们推测的那样吗?

思来想去,只觉头痛,毫无头绪。

眉心突然被抵上一根温热的手指。

狄仁杰在他皱起的眉头上揉揉揉,边叹气:“大人,别总皱眉,其实今天我们也收获狠多了,不妨先休息吧。”他往沙陀那边努努嘴,裴小孩已经抱着他的腿睡着了,“你看东来都困成什么样了。”

尉迟真金拨开他的手,还是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随意的说了一句:“你们先去睡吧,我再想想。”

狄仁杰顺势拉住他的手:“大人,别再想了,今天师父和师兄的弟弟都在,我们晚上怎么分派房间呢?”

尉迟真金本就不在意这些琐碎的事情,加上想案子想得脑袋发懵,便不在意的道:“我现下已经被卸了值了,你还问我作甚,直接分派便是了。”说完想要揉揉太阳穴,一抬手发现还被拉着,“别闹,松手。”

众人无语——都拉手了就只是说句没事?!

狄钦差嘚嘚瑟瑟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看了看众人无视的眼光,咳嗽两声,对着萧梓棋道:“萧兄弟,你到底还是有嫌疑,所以少不得要到牢里去待上一晚,不过别担心,我会好好交代人。”

萧梓棋点点头,萧兄弟比那个一错口就能听成小弟弟的称呼好太多了:“应该的。”

萧梓琴闻言,看了他们一眼,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也在牢门外面找个地方过一宿便行了,反正我晚上打坐也可以,也能以防不测。”

狄仁杰看了看尉迟和尉迟师父,发现二人都没有什么不满的神色,便点点头:“那就麻烦师兄了。”

他又转头看了看剩下的几个人:“上官前辈和王太医自然是一人一间,剩下我们四个,挤挤也就罢了。”

上官堇岚看了看这房间,啧啧的摇了摇头:“真真眼睛才刚好,你们又还有个小孩儿,怎么挤呢。不必啦,我去和那奇葩将就一宿就得了!”

蹲在凳子上也中了一箭的某奇葩茫然的抬起头,环视一周,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尉迟师父一字一顿的道:“奇、葩。”

王溥沉默三秒,瞬间炸毛,手边的花花草草小宇宙爆发般的丢过来:“你才奇葩你全家都是奇葩!!”

尉迟真金和萧梓琴同时一囧。

沙陀在旁边咳嗽两声,劝架道:“要不然我去师父房里打地铺吧。”

王溥悻悻的看向一边,不情不愿的道:“难不成只有他疼徒弟,我就是冷血动物?不用了!我就和这个老妖精一起住好了!”

沙陀尴尬的咳嗽的更大声。

王溥茫然不觉,继续吧啦吧啦:“我告诉你,你要借住在我屋里咱们可得约法三章。第一,我睡床上你睡地下,要是不行就滚外头去。第二,你不能弄坏了我的药瓶子和药罐子,要是弄坏了你就滚到外头去。第三,不许越界也不许打呼噜,不然我就用毒针戳死你!”

沙陀咳嗽的惊天动地——尉迟大人的脸色黑的像是世界末日。

上官堇岚倒是一脸笑眯眯——他徒弟心疼他了,哈!

王溥看向沙陀:“你可得那么厉害干什么,吵得我耳朵疼。”然后一回头,指着尉迟他师父:“你晚上不许咳嗽!”

狄仁杰无力扶额,沙陀捂着喉咙装自己不存在。尉迟真金有些烦躁的一挥手:“别难为两位长辈了,太医房间里东西太多,还是一个人独睡,我师父自然是和我睡,狄仁杰你带着东来去沙陀房里打地铺,就这么定了。”

狄仁杰措手不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什么?!这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天一下地这么夸张啊!可是,按摩穴位这种事情,告诉给师兄还行,要是告诉了这位爱徒弟爱的已经没有理智没有智商了的师父……

钦差大人打了个寒战,默默的收拾铺盖到沙陀房里打地铺去了。

尉迟真金和他师父回了房间,打了盆热水回来,就看见他师父已经靠着床沿昏昏欲睡,不由无奈的摇摇头。

不过还没等走过去,就听到他师父那一把慵慵懒懒的嗓子:“真真啊,工夫练得怎么样了?”

尉迟真金脚步一滞,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三重,还是没有冲开。”

他师父闭着眼睛,淡然道:“将字诀背出来听听。”

尉迟真金不假思索的道:“栏字诀吟岚跃涧,粘字诀松岚飘渺,扫字诀晓岚灭日,点字诀浮岚作雨,压字诀烟岚绕台,封字诀云岚蔼蔼,拳字诀山岚色重,攻字诀岚翠雪销,岚光花影,岚盛于涧,幻字诀出岚如幻。”

上官堇岚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道:“你可知道我教你的这套工夫取自何意。”

尉迟真金低首道:“岚者,晦也,绵绵不绝之意。”

上官微微一笑,向后一靠:“我当初见你幼年丧母,又受你父亲虐待,却不见丝毫惧色,就觉得你骨子里过于刚直。酆都,你要知道,过刚易折,所以我才教你这岚字一脉的武功,希望能软化你的性格。岚这一脉出招隐晦,就像是山中青岚,纠缠曼妙,节节不断。”

他长叹一声,“可是为师却没想到,你这十几年却仍是如一日,除了对我之外,对旁人还是那么不知变通,也难怪,你这攻的三招始终冲不破瓶颈,实在是时机未到。不过,”上官话锋一转,“我这次来却是觉得,这个时机,可能要到了。”

尉迟真金一怔:“师父?”

上官堇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前莫说是有人拉你的手,只怕是有人要碰碰你,也要被剁手吧。”

尉迟瞪大了一双蓝瞳,竟然有些结结巴巴:“师,师父?!”

上官堇岚却没再说,只是跃起落在房中横梁上躺下,道:“睡吧,你身子尚未好全,今日便让你睡床。”

尉迟真金一脸纠结的看着他师父,应了一声,躺在了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屋里尉迟真金若是张烙饼,好歹半个时辰之后也熟了,终于睡着了。那屋里的狄仁杰却是跟个沙漏似的,来来回回一点进步都没有,一直到后半夜还是睡不着。

狄钦差叹了口气,在地铺上又翻了个身,看着床上睡的昏天黑地人事不省的大小两只,又叹了一口气。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

对床长叹的狄钦差看看今夜估计是睡不着了,索性爬了起来,披上外衣,出了屋子。

出来之后走走转转,不经意间就来到尉迟他们的屋子前。想起昨天他们二人还住在一张床上,抵足而眠,今天他就睡了地铺,形单影只不说,还冰冰凉。

靠在窗边,向里看。灯已经熄了,所见不过是一室静谧的黑暗,可那个人的眉眼如何,睫毛如何,小小的鼻头是如何,微微呼气的唇是如何,那一头散了的火发如何,他却都铭记心中。

永志不忘。

狄仁杰静静的站在尉迟窗前,凝视着朦胧的窗纸,嘴角不自觉的噙着一个笑容。

这一站,就又站了小半个时辰。

狄仁杰恍然不觉,直到觉得后方似乎有人,猛一回头,眼前骤然就是一黑。有人扶了他一把,定睛一看,居然是尉迟他师父。

狄仁杰张大了嘴——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

上官堇岚看了看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跟自己走。

狄仁杰乖乖跟上。开玩笑啊,这可是尉迟的娘家人。

两人走到那处偏阁,上官堇岚一摆手:“坐吧。”

狄仁杰乖乖坐下,仰望尉迟他师父。

上官堇岚心中好笑。这人,刚刚站在他徒弟窗外他就发现了,武功根基太差,不过他没出声,想看看狄仁杰要做什么。结果这人,居然不声不响不动地方在外头站了那么久,倒让他自己沉不住气了,出来一看,就看见了狄仁杰刚刚那个表情。

上官堇岚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是不希望自己最疼爱的一个徒弟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的,毕竟这条路不好走,所以晚上对尉迟的那一番话,他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过现在看起来,自己做的没错,这个叫狄仁杰的,是从心里心疼酆都的。

只不过么……

上官堇岚皱着眉头:“你功夫谁教的,怎么那么差劲。”

乖乖仰望他的狄钦差被尉迟师父这一记直球一击即中,眼角只抽,缓了片刻才道:“我的功夫并不是有师父教的,只不过是之前遇到过一个会点功夫的人,他留给我一本功法,内力尚可,不过外家功夫不过是学过几手罢了。”

上官堇岚也在一边坐下,颔首道:“你的身手确实是不怎么样,至于内力么,你伸手出来。”

狄仁杰不明所以,伸出左臂放在石桌之上。上官堇岚突然出手,从他头上略下一根头发来,轻轻一抖,便缠上了狄仁杰手腕。

悬丝诊脉!

狄钦差瞪大了眼睛,就差把右手握成拳头赛在嘴里。

上官堇岚闭目探了一阵,睁眼道:“内力的确算是尚可,只可惜没人教导,不然以你的资质倒是不至于如此不上不下。”

狄仁杰受宠若惊:“不敢不敢。”

上官堇岚看了他一眼:“不过现在么,也就是个半吊子功夫。”

狄仁杰后半句卡在嘴里,无语的看着他。

上官堇岚好像毫无所觉似的,往后一靠:“你可是对真真有意?”

狄仁杰再次当机——尉迟他师父真不愧是他师父,这直球打的,都快把他打懵了。不过这个问题他已经想清楚了,所以即刻便回答道:“是。”

上官堇岚目光转向他,嘴角似笑非笑:“有意到何程度?”

狄仁杰看着他面上的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突然间想起自己得到亢龙锏那天,尉迟真金面上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心下一颤,决心已下。

抬头斩钉截铁,字字掷地有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上官堇岚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半晌后,终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唉!罢了!”

狄仁杰闻言一喜——这是同意了?!

上官堇岚看了看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册,递将给他。

狄仁杰好奇道:“师父,这是?”

上官堇岚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会顺杆爬,改口改的叫个快。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望向亭外:“这是我自创的武功,给你的是堇字一脉,真真练的是岚字一脉。你见过真真的千爪银链吧,那是在他开始学我这门功夫的时候,我亲自给他打造的,为的就是合上岚这一字。”

狄仁杰正专心听着,就听上官堇岚问他:“你既叫我一声师父,我便要考你,你可知我这堇字一脉的功夫,诀窍在哪?”

狄仁杰低头细细思索,片刻后道:“我见过尉迟的功夫,虽然他使来十分犀利,但是举手间似乎有绵长之感,岚字一脉若是绵长,那么堇字一脉相对的,就该是纷乱多变。”

说完抬头,发现上官堇岚面带微笑,似有赞许之色。就听他道:“其晦如岚,绵绵不绝;其广如堇,浩淼无穷。堇这一脉出招犹如落英缤纷,虽碎却刚,就像三色堇一般花朵零星却漫山遍野,令人难以招架。我现在将堇脉十一招字诀教给你,你要听好。”

狄仁杰惊喜之感难以言喻,连忙站起袖手:“是。”

上官堇岚便道:击字诀彩堇恋蝶,同字诀双堇并头,繁字诀月堇碎星,巧字诀成堇当歌,始字诀朝堇暮落,终字诀暮堇犹开,腿字诀立堇如风,攻字诀堇芒依依,堇年苦短,堇寂无声,幻字诀堇谢盛幻。”见狄仁杰果然一一记下,又道,“我知道你有一柄亢龙锏,是用堇字一脉再好不过的兵刃。那亢龙锏刚猛不说,关节处处可动,又天生就能找到事物薄弱之处,用来配合堇字诀击打穴位是极好的,只不过你的内力还差着,要多去找真真练功。”

说完,瞥了院门一眼。

狄仁杰正专心几下刚刚他说的那些,并未注意尉迟师父的眼光。等到他消化了刚刚上官堇岚所教的东西,才抬头问道:“我可以去找尉迟练功?”

上官堇岚道:“我这武功名堇岚幻,堇岚二者相生相克,到达一定境界后却可融合,达到幻的境界。其奇如幻,万物而生,是这武功的最高境界了。但是别以为这武功就那么好学,真真已经练了十几年,还卡在攻字诀那三招的瓶颈上。”站起身来,朝外走去,“你们一起练功,相互裨益。你也别叫我师父了,去拜真真吧。”

边说边走,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人已出门去了。

狄仁杰在后恭敬拜道:“是。”

上官堇岚回了屋子,站在房间当中,看着床上的尉迟真金。半晌,板起脸来:“真真,还装什么。”

尉迟大人被识破,只得睁开眼睛下床,站到他师父身边。

上官堇岚坐下,随手拿起一杯茶:“都听到了?”

尉迟真金磨磨蹭蹭,别扭道:“……哦。”

他师父盯着他看,突然上去胳膊肘一戳他手臂:“听到深情告白的感觉如何?”

做徒弟的脸越来越红,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本来入睡之前就在思考这事,醒过来发现师父不见了,就出去找人,结果又碰到那两个人,正好听到一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

什么匪石啊!什么不转啊!当他是什么,是妾还是蒲草啊?!

不过内心吐槽无数的尉迟大人还是觉得内心一暖,有种日益累积起来的东西,在此之前都是若有若无暧昧不清,而此刻,终于被点亮,烧得他全身发烫。

慌慌张张跑回屋子的尉迟大人,错过了他师父把他卖掉的那一段话。

卖了徒弟的师父此刻乐不可支,看着自己的小徒弟难得的害羞样子,还不断逗弄:“哎呀呀,你说说这话说的多感人呐,我当时差点都哭出来了你知道嘛真真,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尉迟真金快要恼羞成怒了,但是这是他师父,他也不能把人直接丢出房顶,气急之下竟然跺脚:“师父!别闹了!”

上官堇岚惊讶的张嘴看着他,片刻之后一捂脸——好可爱好可爱!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上官堇岚终于不逗他了,坐在横梁上,看着重新靠在床头的乖徒弟:“真真~”

尉迟真金嗔了他师父一眼:“?”

上官堇岚咬着手指头装可爱:“你心里对那个狄仁杰,什么想法?”

尉迟真金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上来了,吭哧了半天,干脆翻身一裹被子:“能有什么想法,让他明天给你找个客栈自己住去!”

他师父一脸了然的嘿嘿了两声,终于消停了,靠着房梁闭目睡去。

尉迟真金裹在黑暗的被子里,一双蓝瞳里却是明亮。

他对狄仁杰是什么想法?

他心里……

自然,也是有他的。

一夜过去。东方又白。

尉迟真金后半夜睁了一宿的眼,一直到坐在桌前还是迷迷糊糊的,还是狄仁杰把朝食放在他面前,还体贴的喂到嘴边的时候,才猛然惊醒过来,不过为时已晚——狄仁杰喂他的那一勺粥他都已经咽下去半口了!

剩下那半口粥他瞪眼看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师父还在一边笑眯眯:“嗯,不错,不错,气氛很好嘛。”

尉迟真金瞄了狄仁杰一眼,想要用平时的语气呵斥他两句,结果两人视线相对,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犹豫了半天,一把夺过狄仁杰手里的勺子和粥碗,把剩下半口“嗷呜”一声吞下去。

狄仁杰眼睛瞪得溜圆,尉迟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没骂他也没给他一下子?!偷偷扭头看向尉迟他师父,就见伪老爷子乐乐呵呵端着一碗南瓜粟米羹,往里加了两勺醋。

狄仁杰僵硬的收回视线,端着自己的碗默默的往尉迟身边挪了挪。尉迟真金白了他一眼,然后往他那一大碗面里放了一勺醋。

狄仁杰再次把眼睛瞪得溜圆——尉迟替他放醋!尉迟照顾他!尉迟对他太好了!尉迟怎么能对他这么好呢?!

尉迟真金看着狄仁杰瞪着一双牛眼,一脸震惊,震惊的那副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不由抿嘴一笑,又给他放了一小勺辣椒油:“看什么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狄钦差幸福的迷迷糊糊,拎着筷子搅和面条,然后呼噜噜吃了一大口:“好吃!”

三个人正在热热闹闹温温馨馨的吃早点,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尉迟真金和狄仁杰同时抬头,却见是大太监丁朝恩请着一道圣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连忙站了起来,狄仁杰道:“不知公公这么早来有何事?”

那丁朝恩还挺客气:“两位大人,奴才是来宣天后旨意的,不然也不能打扰二位用饭呐。”

狄尉二人连忙单膝跪下,口称接旨。丁朝恩打开圣旨,自己先楞了一下,面露难色:“这……”

尉迟真金抬首,疑惑道:“公公?可是有何疑问?”

丁朝恩摇了摇头:“唉,奴才也不知,两位大人先听旨吧。”便道:“天后有旨,大理寺卿尉迟真金包庇疑犯,互通消息,现撤去大理寺卿一职,暂押广陵郡大牢。大理寺卿一职由狄仁杰暂时代任,钦此。”

“什么?!”狄仁杰震惊的看着丁朝恩,尉迟真金也是面色严峻。

口头吩咐和降下圣旨那是两回事,若说之前武后可能还是抱着想让他暗地里查案的想法,那这一次的圣旨,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怀疑!

尉迟真金看着旁边已经气急败坏的狄仁杰——这人,怎么一到这事情上就这么容易失去理智,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话,他心里居然没那么难以接受,十分平静。

拉住又要暴走的狄仁杰,尉迟真金问丁朝恩:“请问公公,天后降下旨意之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丁朝恩看着他们俩,他又不是在宫里一天两天了,轻重缓急还能拿捏不清楚么?此刻便认真的想了想,道:“事情不少,不过若说奴才觉得和这旨意有关的,可能还真就是这一件。”

狄仁杰急道:“还请公公明示。”

丁朝恩叹了口气,沉声道:“是那唯一的人证,栾家小姐栾夜欢,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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