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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凤凰聚难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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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分坐房间当中桌子的左右两边,上官堇岚在房间里东走走西看看,后来摸到一副不知是谁放在那里的围棋,大喜,抱着就不放了。狄仁杰看了看他,突然计上心来。

走到萧梓棋面前,狄仁杰摸着胡子看他,突然间就给了他一拳。

萧梓棋瞪大了眼睛看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随即眼中便露出几分蔑视来:“你大理寺就是这么滥用私刑的?真叫人恶心!”

狄仁杰一脸厌恶的看着他:“我打你不是因为我是大理寺的人,而是因为你们兄弟都是只会觊觎他人之物,真是让人讨厌!”

门外偷听的沙陀和屋里的上官堇岚闻言都是一怔,尉迟真金更是惊讶的差点忍不住问出口,却看到狄仁杰背在身后的手比出一根食指摇了摇。

就见萧梓棋一脸的不敢置信,怒不可遏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狄仁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敢说你哥哥不喜欢尉迟吗?”

萧梓棋眉头一紧,瞥了尉迟一眼,随即便怒道:“我哥喜欢谁我怎么知道?!就算他喜欢尉迟真金那又关你屁事!”

嗯?狄仁杰微微一皱眉,有些奇怪。轻转头看向尉迟真金,发现尉迟也是眼中微微一凝,于是目光一转,微微一笑:“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告诉你,尉迟真金,是我的爱人。”

啥?!

萧梓棋和尉迟真金同时红了脸,前者是吓得,后者是气的。尉迟真金本能的就像上去给狄仁杰一记老拳,谁想到他师父突然从旁边跳过来,一拉他袖子:“真真,陪师父下棋!”

尉迟真金措手不及,但是又挣脱不出来,只好疑惑的看着他师父。旁边狄仁杰露出一个笑容,淡淡笑道:“真真,你就陪师父下下棋吧。”

萧梓棋看着他们,突然冷笑一声:“真真?真是恶心!”

狄仁杰脸色一沉,同时又觉得奇怪,萧梓棋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对,本来还以为他们兄弟都对尉迟真金有好感,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倒好像是有些讨厌尉迟真金,为自己的哥哥愤愤不平似的。

虽然脑海中百转千回,狄仁杰还是握紧了拳头,就想给他来一下子——再怎么也不能这样说尉迟真金!

不过比狄仁杰还快的,是上官堇岚。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颗棋子已经擦着狄仁杰的脸飞过去,正中萧梓棋左肩,穿肩而过!

“——!”饶是萧梓棋如此硬气,还是没忍住,被激的吐出一口血来。

狄仁杰一皱眉,这有些过了,不过么……说不定这是个好机会,此刻萧梓棋心情激扬再加上血气动荡,若是加一把力,应该能问出些什么!

“萧梓棋,你也看到了,真真和我已经是被他师父承认的了,你哥还要夺人所爱未免也太让人看低了。而你,”狄仁杰冷笑一声,“你更是不行,只会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哈哈,哈哈!”

门外偷听的一干人等简直后背都要冒冷汗了,沙陀冲着裴小孩比划——今天狄仁杰吃什么了?怎么说话这么要命啊?!

裴小孩冲他使了个眼色——没看见萧梓琴那脸都黑了嘛,你还在这儿比划啥啊!

沙陀一回头,发现萧梓琴果然眉头紧锁,脸色僵硬,不由的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那意思——别生气,狄仁杰满嘴胡吣呢。

萧梓琴看了看他,半晌,突然微笑了一下,在他手上摸了摸。

沙陀吓的缩回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萧梓琴看着他那样,莫名的想起了以前去皇宫给师父偷吃的的时候看到过一只小小的狗狗,咖啡色的卷卷毛,大大的黑眼睛咕噜噜转,偶尔还会用小舌头舔一舔自己的鼻子。

微微一笑,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

房中,萧梓棋却不像他哥哥那样好运,他已经被气得又要吐血了。这个狄仁杰,上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拿腔拿调,全不似传言中的那个神探,那扑倒尉迟真金身上的一下简直让他往都忘不掉。这一次,这人不但口出恶语,而且句句指桑骂槐,这种人如何能得到重用?简直天不张眼!?

他恨恨的呸了一声:“你少在这里放狗屁!你知道什么?!”

狄仁杰不待他说完便疾言厉色的问道:“你敢说你哥不喜欢我家真真?”

萧梓棋瞪大了眼睛:“呸!才不!”

狄仁杰接着道:“就算你哥没问题,你敢说你没有做鸡鸣狗盗的事?你做了你哥也肯定是一伙的!他还有嫌疑行刺天后!”

萧梓棋闻言更气:“我哥是被冤枉的!你们这些公差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只会冤枉无辜!”

狄仁杰眯起双眼,一句快过一句:“你这么断定你哥是冤枉的,那你还栽赃你哥?!去盗这四魔琴?!说不定连你的未婚妻都是你害死的吧?”

萧梓棋暴跳如雷的跳起来,扯着嗓子吼道:“你别血口喷人!是那贱人要害我哥!”

闻言,下棋的两个,屋外的一群,还有狄仁杰,都露出了同一个表情——居然这么劲暴啊。

萧梓棋一滞,这才反应自己说漏了嘴,拧紧了眉,再不发一语。

尉迟真金眉梢微微一挑,看了他一眼,冲着门外道:“进来吧你们,听够了没?”

门开了,萧梓琴一马当先跨步进来,沙陀等人唯唯诺诺的跟在后头,一群人做哀怨状:“大人恕罪。”

尉迟真金摆摆手:“罢了,反正本官现在也不在位。”

萧梓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你刚刚说什么?谁要害我?”

萧梓棋看着自己的哥哥,面上的纠结简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咬牙了许久,还是没说话。倒是旁边的狄仁杰似乎了然,“哦”了一声。

尉迟真金白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别找打。”

狄钦差陪着笑——他今天晚上有些过分了,还好尉迟真金没追究他。于是便对着萧梓琴道:“我觉得,他说的要害你的人可能是你口中的弟媳。”

萧梓琴不敢相信:“什么?!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尉迟真金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偷天换日。”

萧梓棋咬了咬牙,看向他哥:“哥,我对不起你,云裳没死,她把我们都骗了。”

萧梓琴表情仍然并未放松:“那你也不该这么说她。”

萧梓棋恨恨的摇头:“她不但想害死你我,她还亲手杀了她姐姐!”

狄仁杰神色一凛:“难道是死在惊鸿阁那个云妙影?”

萧梓棋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种难言的复杂。

尉迟真金看了看他,一摆手解了他穴道:“坐下慢慢说吧。”

萧梓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真的就坐在了一边床上,看着一边的琴,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之前有婚约的那个女子,是个无依无靠的人,从外地流落到武陵。她虽然孑然一身,但是却颇通诗书琴棋,而且对于各类杂学也十分多知,不论是山川地理还是各地异志都极为了解,尤其是翡翠这种东西,简直算得上是如数家珍。我因为也是极爱这些,所以和她一见如故,她说她叫做云裳。”

他看着桌上的灯花,似乎若有所思,呆了片刻才接着道:“后来我们就赋诗论文,一同鉴赏有名的翡翠。她弹得一手好琴,身边也有家传下来的一把琴,那是她唯一自己带来的东西,可是她从来不弹。再后来我们两个就私许终身,我正要请哥哥回来主婚,就发生了武陵桃仙那件案子。”

狄仁杰道:“那件案子我们已经知道始末,但从你歌口中得知那位云裳姑娘应该已经死了?”

萧梓棋苦笑一声:“在调查中我们的确是发现了不妥,她说为了以防万一就在琴上淬了毒,将解药给了我和我哥两个人的分量。一开始我心碎欲绝,后来见到了那第二楼的银裳,她们不过一字之差,我自然有些奇怪,不料真的被我发现那银裳是易容的,面孔与我那云裳竟然一模一样!”

狄仁杰皱眉,尉迟真金也在一边疑惑道:“你是说云裳没死,反而到了害人的第二楼中,化名银裳?这似乎……”他和狄仁杰交换了个眼神,“不太正常,毕竟你们相爱啊?”

萧梓棋恨恨的捶了一下床铺:“就是这里最奇怪,云裳性情大变不说,还好像压根不认识我似的!不但对我下杀手,而且还处处贬低针对我哥,最不能让人接受的是,她还在我面前杀了人!”

说到这时,萧梓棋痛苦的捂住了眼睛,萧梓琴叹了口气,走上去将他抱进怀中轻轻拍了拍。萧梓棋深呼吸了几下,看了他哥一眼,接着说道:“至此之后,我便死了心,不再抱什么希望。尤其是后来丧门公子被你们杀了,我就更无后顾之忧,便不想再和他们一道,却没想到,发现第二楼中有几个人身材穿着和我哥非常像,还到处寻找什么琴。”

沙陀突然举起一根手指:“不对,有问题,若银裳真的是云裳,她一定知道琴丢在了哪里,为什么又要找人假扮尉迟大人的师兄,而不是直接收回呢?”

微微一阵沉默,尉迟真金和狄仁杰同时出声:“水流!”

萧梓琴皱起了眉:“不错,我确实知道琴从哪里掉下去,但是找到的位置却是我完全没想到的,若不是沙陀和狄仁杰先发现,我也找不到。”

尉迟真金分析道:“我们可以从头想想,假设云裳和银裳是一个人,她先因为某种原因丢掉了琴,接着她上了第二楼,又想找回这把琴,可是因为水流的原因,被我们捷足先登,所以就要来抢琴,没想到丧门公子被俘,所以她退走。”

狄仁杰听完点了点头:“现在有几个问题:第一,为什么她会丢掉琴,当初我们猜测她是知道了血玲珑的事情被灭口,但若是她和第二楼本就是一伙的,这个原因就不再成立。第二,若她和第二楼不是一伙的,那么她为什么性情大变,是否,”他看了看沙陀,“会是某种药物?别忘记龙王一案中的元公子,他可不只是性情大变。”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狄仁杰继续道:“第三,为什么找琴不直接来找师兄,而是假扮师兄,而且,还去行刺了天后!”

尉迟真金突然一直腰背:“如此说来,其实这几件案子最大的异常就是行刺天后,其他的事情都是围绕这琴,唯这一点,实在是很让人费解。”

萧梓棋皱了皱眉:“我也不清楚这一点,只是发现他们确实是在找琴的事情上下了极大的工夫。惊鸿阁的事情就是她们做的,当时我正在找那两把琴藏匿的地方,所以没来得及去组织,实在是可恨!”

沙陀看着他们一群人皱眉思考,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裴小孩,发现裴小孩也在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于是他摸了摸头:“这个事情很难理解吗?扮成梓琴行刺天后,梓琴要是被抓到,肯定就死定了啊。”

尉迟真金和狄仁杰同时转头看向他,动作快的吓人。

沙陀吓了一跳,往后一缩:“怎,怎么了嘛,说的不对也别瞪我啊,我又不是故意说他的……”

萧梓琴看着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尉迟真金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沙陀,我们不是在瞪你,你说对了。”

沙陀一脸茫然:“说对什么?”

狄仁杰道:“第二楼,恐怕是想要针对尉迟师门吧。”

尉迟真金淡淡一笑:“找琴,虽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恐怕和无欢门四件至宝有关。假扮行刺,是想要栽赃师兄,也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是贴上标签的保后党,若是牵扯进去,两边都容易出问题。”

沙陀听完,环视一圈,惊叫:“那这事情也太大条了吧?!”

狄仁杰却是微微别过头,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摇了摇头。尉迟真金见状问道:“怎么了?”

狄仁杰拧着眉头一脸苦思:“总觉得哪里还是不对。”

萧梓琴没去管他们俩,反而转向他弟弟:“你今天跑来是来做什么?还这么一副打扮。”

萧梓棋挠了挠头:“因为听到他们说什么内讧,什么有叛徒,所以干脆就假扮他们来一场行动,说不定他们会出什么问题。”

狄仁杰从思索中转过头盯住他:“说清楚点。”

萧梓棋想了想:“就是银裳手下有个人报告说什么大理寺来了,什么什么恐怕要暴露,为了不再起内讧,应该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以防什么什么叛徒什么的,吧。”

一抬头,发现众人无语的看着他。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请问你还能说点别的什么么?

尉迟真金思索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头绪,于是本能的就转向了狄仁杰:“下一步怎么办?”

狄仁杰刚准备开口,就“砰”的一声,大门被破门而入!

王溥太医颇有气势的站在门口,大喊一声:“终于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默。

王溥看着一群人张大了嘴盯着自己,茫然的摸了摸头:“你们都不恭喜我一下?”

众人立刻从定身状态解除,七嘴八舌的道“恭喜恭喜”,“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这次换成了王溥张大嘴看着他们:“你们没事儿吧?”

沙陀咳嗽了两声,问道:“师父,你说你找到什么了?”

王溥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干嘛的,拍了一下大腿:“差点给忘了!我找到方法解琴上面淬的□□了!”

尉迟真金霍的一下站起来:“已经解了?”

王溥摸着自己两撇小胡子,洋洋得意:“那是,走,给你们看看。”

众人来到王溥今天用的临时药圃,到处还是乱七八糟的,王溥将架子上用白布包起来的琴拿下来,放到桌上,掀开白布。

大理寺立刻全体后退一大步。

就见原本红色的琴已经变成了灰黑色,还散发着一种虫子腐烂之后的臭气,简直惨不忍睹。

尉迟真金捏着鼻子,皱眉说不出话,瞥了一眼狄仁杰。狄仁杰十分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尉迟真金一翻白眼,狄钦差叹了口气,囔囔的问王溥:“敢问太医,您对这琴做了什么?”

王溥用眼光爱抚着桌上的琴:“我为它,驱毒疗伤。”

除了沙陀之外的人都打了个冷战,沙陀不愧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神医徒弟,此刻已经凑到前面,仔细查看着琴的表面。半晌,他疑惑的道:“百虫定石?”

王溥一抬眼,露出一个“你小子可以啊”的表情:“没错,这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毒,用蜈蚣,斑蝥,僵蚕,地龙等等百种毒虫,在极为苛刻的条件下调配而成,剧毒无比。尤其是,倘若不知道配方如何,那么就找不到正确的顺序去调配解药。虽然说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失落,找不到该如何配置,很多人也只是能弄个形似罢了。”

沙陀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的看,看了半天,一脸十分不理解的表情:“用这种毒来保护这琴倒也可以理解,沾到这种毒的东西也确实都会泛出一种鲜艳的光泽,可现在……”他看着那灰黑的琴面,“师父,这毒已经解了,您怎么做到的?”

王溥仰头哈哈哈三声,抿着胡子得瑟:“你们想知道吗?”

众人无语的看他,尉迟真金抿着嘴对着下属们使了个眼色,大家会议,然后统一作出一副“我好想知道”的表情。

王溥一步一跳的围着琴转,变转变乐,等乐够了,终于转身面向他们,张嘴。

“寻其之源,攻其之本。”

上官堇岚从外头慢腾腾踱步进来,上来就把王溥正要说的话给堵回嘴里。

=口=!

王溥简直目眦尽裂了,跳到凳子上咆哮:“你吃饱了撑的啊!!干嘛抢老子的话说!!”

上官悠悠的进来,走了两步,右后退了三步,十分优雅的捏住鼻子。

王溥气急败坏:“你装什么装啊!我连你放屁都见过,装优雅有用吗?有用吗?!”

一片咳嗽声。沙陀看着尉迟真金以光速黑下去的脸色,连忙将自己气急败坏的师父拉下凳子,给他个台阶下:“师父,什么叫寻其之源,攻其之本啊?我们都不太懂呢。”

王溥瞪了上官堇岚一眼,气汹汹的往刚刚自己踩过的凳子上一坐:“这毒呐,虽然说有百虫百花,但是实际上,所有的毒虫都有强弱之分,就像蛊的出现,必定是弱肉强食,最后虽然混合,但是分量最大的还是最强的那一个。”

沙陀恍然:“而每一种毒虫都必定会有和它相克的花草。”

王溥点头:“对的,所以只要找到所显现的颜色对应的毒虫,就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他说的轻巧,可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这种看颜色从中分辨百余种虫子的事情,又岂是旁人能做得到的。一时之间,包括尉迟真金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十分敬仰的眼光看向王溥,就连上官堇岚都难得的露出个赞赏的表情来。

沙陀似乎还有一点疑惑:“那师父,解毒之后,琴不是应该回复本色么?为什么现在是这样子的情况。”

王溥挑了挑眉:“因为这个百虫定石是真正的百虫定石。”

狄仁杰此时开口:“若是说赝品的百虫定石主要是在毒虫的选择和调配顺序上下功夫,那真正的百虫定石,必定还和某种石头有关系,对么?”

王溥看着他,笑了笑:“说起来,你倒是挺有灵性。”他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说他们会比较好理解,没办法,平时都不常好好说话,最近一下说了这么多,有点不习惯。

“百虫定石的定石,为的就是防止我这样从本源突破毒性的做法,石头也有很多种类,也有和毒虫相生相克的部分。这琴上的毒所用的定石,恐怕是一种极品的翡翠。”

尉迟真金长眉一拧:“又是翡翠?”

王溥道:“定石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毒的形象,这琴上的样子就好像是某种翡翠开窗之后的雾一样,我几乎是一看就联想到了。”

沙陀看了看琴的表面,这东西实在是太偏了,他看了看狄仁杰,发现那人也是一脸茫然。倒是旁边一直一语未发的萧梓棋,低声道:“墨翡。”

尉迟真金和狄仁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墨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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