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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九天少神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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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竟然看到水中有什么东西在反光,这一个发现令他很是惊讶。要知道平时水面反光很是平常,但是现在湖上大雾,不要说反光,连水面也看不清楚。可这反光现在不但看的十分清楚,还能隐约辨认出有粉红的颜色,难道……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尉迟喝道:“走什么神!”然后耳边就是“嗖”的一声,千爪银链擦着他头发甩出去。

狄钦差一缩脖子——尉迟大人生气了。

待二人将那怪物收拾的差不多了,尉迟真金一收银链:“你方才是怎的?迫不及待想去找桃花娘娘?!”

狄仁杰将剑还给他,苦笑:“大人,在下倒是可能真的看到桃花娘娘了。”

尉迟真金挑眉:“你这是何意?”

狄仁杰张口欲答,却听岸上一声喝道:“湖面上何人?!”之后便是“嗤嗤”两声,似乎有类似烟火弹的东西射上天空,无数粉末散落下来,雾气也渐渐被驱散。

众人回头,狄仁杰靠在尉迟耳边道:“似乎是本地的驻军,我们要不要表露身份?”

尉迟真金微微思索了一下,道:“我辨不清他表情,你随机应变即可。”

“嗯……”狄钦差仔细的思考,自己怎么随机应变比较好。

一艘中型官船慢慢靠了过来,船上似乎有二十几人,为首的一个武功不弱。尉迟真金才细细揣度着对方的来意,就觉得身边的狄仁杰突然间扑到了自己身上,抱着自己的手臂狂摇:“少爷,有怪物!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回去吧,我好害怕!!”

=口=!!

所谓一语惊四座,恐怕也就是如此。沙陀惊得嘴都合不拢了,把背上的银裳都忘了,双手一松就把人掉在了船板上。不过银裳自己也惊得够呛,没心思同他计较,手绢掩口,一双妙目睁得溜圆。至于裴小孩,他本来是扒在船边看那二人勇斗蛊雕的,结果一个震惊没抓紧,直接掉进了水里,扑腾两下浮上来,扒着船沿落汤鸡似的等着狄仁杰。

尉迟真金此刻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他自然知道这就是狄仁杰的随机应变,可是这让自己如何反应?自己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这厮踹到水里去好好体会什么叫害怕!

官船上走过来的那人似乎也被狄仁杰这一嗓子给喊懵了,大概还在奇怪一个长相还算英武的男人怎么说话这么奇怪,不过他还是说道:“这位公子不必惊慌,只要这雾散去,那怪物就不会再出来。在下是这武陵郡守军致果校尉萧梓棋。”

尉迟真金微微皱眉,他可没忘记,第一只蛊雕出现的时候湖上并未起雾。那这么说来,第一只莫非是为了试探他们?

他张口刚想说句什么,就觉得抱着他袖子的狄仁杰双手勒的更紧:“真的么?不是骗我们的么?刚刚有只怪物就是大晴天突然就扑出来了哦!还好那位姑娘善意提醒,不然我们今天游湖游的命都没有了!”

尉迟虽然还是很唾弃他这种很恶心的语气,不过在心里还是叫了声好。这话说的极到位,不仅问到了自己内心所想,还点了银裳和那萧梓棋不知有无关系。他细细去听,就觉银裳呼吸似乎微微一滞,不过转瞬便恢复正常,那军官倒并无不妥。

只听萧梓棋道:“也许是因为这为公子的发色吧,那怪物对红色比较敏感,之前倒是从未出现过它突然出水伤人的情况。”语气淡然,说的倒是很像那么回事。不过尉迟还是听到沙陀似乎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心下暗叹,只可惜此刻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然定能看出些什么。

果然还是得治……

一想这个事情就头痛的尉迟大人看旁边狄仁杰似乎也没有别的好说,又或是在这里说不方便,于是便顺水推舟道:“那看来倒是确实不该再待在这湖上,我这边带着我家人上岸去了。”

那萧梓棋道:“也好,我派人护送公子上岸。最近这湖上多有事端,公子一行还是多加小心。”

尉迟一行人坐船慢慢向岸划去,萧梓棋将银裳送回第二楼的画舫,正欲转身离去,却听那银裳冷冷道:“你方才多那句嘴做什么?”

萧梓棋笑道:“见你看那公子看的眼睛都直了,以为夸他你能高兴点呢,怎的,怕我也看上他?”

银裳唇边笑容微寒:“那可难说,你们两兄弟的眼光一向差不多,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就是尉迟真金?”

萧梓棋大笑:“武侯天纵英明,能用个瞎子做大理寺卿?!”

银裳想罢也是,便甩袖道:“这也罢了,只是桃林里埋伏的人不仅没伤到尉迟真金他们,还让人家统统杀了,你这哥哥除了拖后腿也做不了别的,你便自己当心着去。”

萧梓棋敛了笑意:“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起的,大少爷自己也知道,用不着你来多事。”说罢便转身走了。

银裳看着他背影冷笑了两声。

是夜。子时刚过。

狄仁杰拎着一只篮子站在尉迟真金门口,笃笃笃敲门。

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句“进。”

狄仁杰暗自叹气,这人还在别扭,看来一会儿指定又要挨骂。似乎他来大理寺之后就一直处于—>惹事—>挨骂—>老实—>闲了—>惹事—>再挨骂—这种死循环中。

狄钦差望天想了想,觉得这种模式,挺好的。

正想呢,就听屋里传来一声怒吼:“狄仁杰!你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滚蛋!”

连忙推门进去,一进门就傻了。就见尉迟真金全副武装,连披风都没脱,披上铠甲就能上阵杀敌,在桌边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扶额。狄钦差觉得这第一天实在是天大的难题一箩筐,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让尉迟大人把衣服脱了。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尉迟大人就站起来了。虽然说动作比较僵硬,不过那确实是脱衣服的动作。狄仁杰目瞪口呆的看着尉迟大人把披风解了,左右看看,然后就朝自己丢了过来。

尉迟真金此刻也是恼火的很,他自然知道眼睛不治不行,不过这治的法子实在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他之前不敢宽衣,是怕万一自己一时听错,若是别人来了自己总不能穿这个中衣见人吧。此刻狄仁杰已经来了,他自然不能等那人让他宽衣,像什么样子。

只是那人也是在是气人,进来之后先是叹气后来又大喘气,自己都能想到他脸上的表情,肯定眼珠子都没带转的!于是一披风挥过去解解气。

尉迟大人一披风挥过去不要紧,狄大人一时没回过神来被兜了个正脸,等他七手八脚把披风从头上拽下来,尉迟大人已经脱得只剩中衣,往床边一坐,道:“快点开始。”

……

狄钦差把到了嘴边的“开始吃么”咽下去,然后提着篮子来到床边。来回比划了一下,发现尉迟坐在床上比他坐在凳上还高出一点,暗骂这凳怎么如此不给力,边无奈道:“请大人躺下来。”

尉迟真金身子一僵。

狄仁杰连忙解释:“在下需要为大人按面上的几个穴位。”

尉迟内心忍不住道,那么多个穴位,干嘛非要一开始就按面上的?不过想想,叹气。算了,反正早按晚按都是按……

尉迟大人僵硬的往床上一倒,就听床板被他力道震得“嘎嘣”一下。

狄钦差用力忍没忍住,噗。

尉迟大人一用力掰掉一块床板。

狄仁杰连忙收敛,道:“大人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尉迟就感觉那人来到自己头上方的位置,在床边凳上坐了,然后先是悉悉索索,又是窸窸窣窣,似乎狄仁杰在把什么东西从篮子里拿出来,又好像把什么东西抹在了手上。接着便感到一双温热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神庭穴上,之后两手抱住他额头,两个拇指贴起,缓缓揉动。

头部是练武人的命门,也是所有人的致命之处,但是此刻自己将命门之处放在他手中,却并不觉得担心和排斥。

真是奇怪……

尉迟真金方想至此,狄仁杰已从他神庭按至印堂,在他眉心微微停留,轻言道:“大人请别皱眉。”

尉迟真金就觉那人在他眉心微微揉开,颊上不自觉有些热,道:“多事。”

狄仁杰抿唇微笑,慢慢从印堂,到攒竹、睛明、承泣,一路按下去。尉迟真金眉目轮廓清楚,平日光用眼睛就觉得十分令人记忆深刻,此番用手一一感知,更是觉得入手温润,全不似这人的性子火爆锋利。

再绕到耳后风池、哑门,缓缓而动,力道轻柔。一时间室内静寂无声,唯有月光泄窗而下,铺成一地银色。

狄仁杰心中突然划过岁月静好这四个字。

手从哑门穴收回,他执起尉迟垂在床边的一只手。尉迟真金立刻一挣,狄仁杰道:“大人,手上还有三个穴位。”

那人一僵,不动了。

狄仁杰在他大小骨空和后溪这三个穴位上按摩着,想起当初在王溥那里瞥见过银睿姬的手,那手确实细嫩如丝,白皙如乳。对比来看,尉迟的手掌有长年练剑留下的薄茧,两边食指指腹也有千爪银链摩擦留下的细小伤痕,并不细致光滑。但是他手型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却不明显,整只手都白皙干净,此刻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微微汗潮。这双手虽不像女子一般形状柔美,但却让他感到这是一个坚强又美好有担当的男子。

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上去比了比——大人的手好像比自己的还要小一点……

尉迟感到他的动作,手微微一动:“干什么?”

这一动不要紧,正和他比大小的狄仁杰一紧张,本能的手指一收,二人十指指尖便轻轻合在了一起。

尉迟真金沉默半晌,冒出来一句:“你的指关节是否曾长期浸过水?”

狄仁杰没想到他竟然会注意这个,暧昧气氛顿时荡然无存,只得无奈笑道:“大人的手感真是敏锐啊。”

不待细说,便要将手收回来,却不想尉迟真金竟然捉住他手指不放:“你老实讲!”边问边用指尖细细自他手指关节上摸索,“你这关节似乎除了长期浸水,还受过伤。”

狄仁杰看着他二人交缠的手指苦笑:“大人,在下曾经身陷囹圄,这也是正常的。”

尉迟真金一滞。他自入宫门以来,自是受过不少伤,遭过不少罪,但却总来没坐过牢。想起自己大理寺审问犯人时,亦从未留情过。这人被下放到地方,又是被人诬陷,想必受过不少苦……

思及此微微一走神,手中狄仁杰的手指便滑走了,接着按揉穴位。只听他道:“大人不必可怜我,狄某还不致如此。更何况看大人的手,就知大人受过的苦不必我少。”

尉迟沉默一阵,问道:“你表字是什么?”

狄仁杰笑:“大人难道想赐我个表字?真是可惜,早知我就不让那大和尚给我取字了。”

尉迟真金没好气道:“是何表字,你讲便是。”

狄仁杰说:“我表字怀英。”

尉迟问:“美玉的瑛?”

狄仁杰摇头道:“不是,英雄的英。”他没说出口的是,自己五行缺金,本来家人要求个带金的字,却不可得,只得退一步。不过当时那疯和尚说,自己日后会遇到个命中有金又缺木的英杰,他二人可互补命中所缺,他这些年来都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倒是真的很对。

按完穴位,帮他放下袖子,狄仁杰道:“大人,您其他穴位我都已经按完,现在开始背上的穴位吧?”

尉迟真金正念叨着“怀英”,不在意的嗯了一声,等了半天不见那人有动静,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那人一脸无奈:“大人,我隔着衣服如何能找到穴位?”

尉迟真金瞪大眼睛:“难不成让本座把中衣也脱了?”

狄钦差摸摸下巴,点点头。尉迟真金狠狠瞪了他一眼,纠结了半晌,还是起身把中衣脱了,末了还非常严厉的说了一句:“不许胡说八道。”

狄仁杰有些疑惑,他要说什么啊?不过在尉迟真金俯身下来的同时,他便明白了尉迟真金的话。

尉迟真金背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已经变成了褐色,可以看出是早前好几年的事情,触目惊心,尤其是由左肩斜向下有一条一尺来长的伤口,到现今仍是凹凸不平,可想当初刚受伤的时候会有多痛。

想问,却又想到尉迟刚刚说的话,便将疑问咽下,为他按摩背后的穴位。但是总是集中不了精神,那些伤疤在眼前晃来晃去,令他分神。

“狄仁杰,今天那萧梓棋,你觉得此人如何?”尉迟真金枕着双手手臂,声音埋在里头有些发闷。

狄仁杰如何不知道,尉迟自己恐怕也是极为介意自己悲伤的伤痕,才来改变话题。他手从一条鞭痕上轻轻拂过,就觉那人一僵,低喝道:“狄仁杰!”

狄仁杰恍若未闻,自道:“那人有问题。”手却未停。

尉迟真金被他弄得背上微痒,他此刻的姿势又碰不到,这狄仁杰偏偏又在说些和案子有关的东西,他也着实想听听今日有何发现,几番矛盾,几番纠结,只得到:“他有何问题你说就是,手拿开!”

狄钦差无辜道:“拿开就没办法按摩了。”一边抚上另一条伤痕,力道轻柔似要将那伤痕抚平一般,便语气正经道:“那人的表情很是微妙,和银裳姑娘的眼神交流似乎有些不妥。”

尉迟就觉背上像是狗狗爪子里的软垫一点点拂过去的感觉,让他浑身都被撩的不自在。狄仁杰简直坏透了!一边撩拨他一边还假正经的说案情,案情又不说清楚。尉迟撑起手臂,怒道:“狄仁杰!你想死啊!”

狄仁杰方才一听尉迟真金声音,就知道自己撩拨的过了,刚想不闹他了却见那人撑起身子,立时变成了腰沉下去,肩撑起来,微微转头的姿势。

尉迟真金身材虽然结实却不壮实,所以平时总是官袍加身,又带披风,把自己弄得像是十分魁梧。然而他此刻中衣尽除,魁梧的假象不再,却是肤白如瓷,一把腰身虽然紧实柔韧,在男子中却也称得上纤细。加上他一头火发不知何时散了,乱披下来,竟把这姿势弄得有些妩媚。

狄仁杰就觉自己下腹突然一麻,暗道不好,本能反应就着按住他背脊的姿势一用力,把那人给压了回去,努力平稳呼吸:“大人别动。”声音却带出几分低哑。

尉迟真金不想狄仁杰竟然敢如此,他不禁“哎”一声又倒下去,却在期间听到狄仁杰似乎呼吸有些乱,索性趴着,道:“怎的,这疤竟能将你吓成这样?”

狄仁杰见他会错意,也不多说什么,会错意也总比将刚刚实话说出来好。将错就错深呼吸了几次,平缓下来,道:“大人,那萧梓棋和银裳应该是认识的,因为他让人送我们上船的时候并未问银裳姑娘要去何处,似乎已经十分确定。另外他那句关于蛊雕对红色敏感的话也很奇怪,我已经去问过沙陀,沙陀说蛊雕对红色敏感是真的,但是其实是好的那种敏感。也就是说,蛊雕一般不会攻击红色的东西,或者说其实大部分时候蛊雕喜欢聚集在红色的东西周围。”

尉迟真金见他不否认,心下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他自是知道自己背上伤痕交错纵横,几乎是惨不忍睹,便也不在意。顺着他思路道:“这么说,他算是有嫌疑?”

狄仁杰手上恢复了正常的动作,道:“除了他,其实银裳的嫌疑更大。她似乎一直想让我们离开小船,到那画舫上去。大人可记得我说过,我看到了桃花娘娘?”

尉迟点头:“确实,不过当时萧梓棋出现,你便没再说。”

狄仁杰道:“当时我看到水中似乎有粉红色的反光,所以联想到了桃花,现在想来,水面上有一层白雾,那水下的东西,就应该是红色的才是。”

尉迟喃喃道:“又是红色?”

狄仁杰接道:“不止如此,我方才细细想过,只有我们这种四五个人的散客坐的小船的高度,才能正好看到反光,那种大的画舫因为离水面太高,反而看不到。”

尉迟真金手指微动:“你说,这种高度该不会正好是那些姑娘们祭祀用的船的高度吧?”

狄仁杰笑道:“大人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确实如此。”

尉迟真金冷哼:“杀人灭口……果然这世上,从来没有神明。”

狄仁杰默默的替他按完最后几个穴位,心道是啊,若是真有神明,必不会让如你我之人受如此多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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