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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六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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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再见到泊幽是夜里。

睡得昏沉,脑子持续低烧,我在黑暗中睁眼,隐隐感觉到有谁坐在屋里,寂静中沉默地凝视我。

屋里好闻的香,天边一轮皎白的明月将轮廓与清辉透过纱帘,我睁着眼等了等,出声:“泊幽?”

果然,气息轻微地变了。

我嘿嘿笑起来,支起身子去点烛,哪知茶几上的烛火自个儿幽幽地亮了。

上回发烧也是,他也是这般夜里摸来坐着,点烛。

只是这次他没有坐在床边。他站在门前,依旧白衣,我在熏香中闻到一丝丝玄铁与鲜血混合的腥甜气息。

这几日他去了战场?

离我太遥远,我都快忘了这个时刻。

男人静了片刻,说:“月瑢上仙说你病了。”

月瑢这是好心,明早定是要感谢,我摸摸额头:“有点烧。”想起什么,又说,“你见过魔族首领的面容么。”

泊幽淡漠的神情里泛出一丝涟漪,他大抵没想过我突然问这个,还是道:“天庭主抵御叛变魔神的进犯,主战乃千阙战神。”

言下之意自个儿不过是打个下手,我知道所谓打下手也是从血里泡出来。月瑢仙府与青丘都□□宁,我感觉不到。

这么说,他果真未见着朝华。

我突然很想知道,当他看到女魔尊与我有一模一样的脸时,会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觉得我是魔族派来的奸细?

我依着人间话折子的格式脑补好一阵子,玩心大起,最坏的结局我都料想到,还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我装腔作势咳了咳,“你能过来一点吗?”

男人默了一默,朝我挪了一挪。

我说:“你能到床边来吗,我烧得有点难受。”

见他不动,我动作夸张地摸摸小腹,眨个眼,他到我跟前。

我嘻嘻一笑,立马双手一伸朝他扑去。

他这都能闪开,身子一侧让我扑空,我哪里是省油的,眼看就要摔下床疼得呲牙咧嘴,我连忙惊叫一声,他伸手扶住我。

我将他一攥,身子压上去,就这么将他摁在床上。

我跨坐在他腰上,烛光将身影倒映在墙壁上,我呼呼喘气儿地低头看他,将垂下的一缕发撩在耳后。

男人躺在床榻间,黑发披散,面如冠玉,跟画儿里似的,好看之外还有几分销魂,大抵也只有我觉得他这清正的容颜甚是销魂了。

他眸子若上好的黑曜石,月下泛出极细的碎光。我挽出一个得意的胜利笑容来,他似有所动作,我伏下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你不高兴,一掌打死我呀。”

这招是跟柳青学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泊幽果然不动了,只是盯住我,用冰雪的刃将我剖开一般。

我重新支起身,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笑呵呵地说:“不敢了吧?”

他面无表情说:“姑娘,请自重。”

我没听到似的,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泊幽的温热从腿间传来,我脸有点红,明明是我在调戏他,怎的自己想要了,“如果是别的姑娘怀你的孩子,你也这般由她放肆吗?”

他不言,我继续笑道:“这样对你的我是第一个吧,你曾说我说真话于你,你就放了我,对不对?”

我俯下身,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他:“你们神仙活得太久,容易忘事儿,你不认识我也是自然,可我认识你。”

他微微敛目,我话说得模糊,不算撒谎,我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在他耳边热乎乎地吹气儿,软绵绵地说:“你要证据,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独一无二的、只有我才晓得的证据……”

一晃之间,身下空了。

我砰地坐到床上,本被我qi在身下的男人站在一边,衣衫平整,不染尘缕。

我扭头愤恨地看他,却撞见他唇角漾起一丝笑,呆了一呆。

穿越到现在,我终于见到他笑了,可他笑得委实令我发毛,熟悉又诱惑。我调戏他,他应该板着脸闷骚着生气才是,就像我调戏青夜那样,怎反而笑了。

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泊幽上下将我一扫,目光变了些,他在茶几前坐下,翻开茶杯倒杯茶,挪到唇边,“依姑娘的意思,本君与姑娘不止一夜风流,更曾几度chun宵?”

我脸刷地红了,硬着头皮摆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扬起脖子,“那、那是自然。”

男人笑意更深,微微狭促的目光烤得我烧到脖子。

“既然如此,”他饮毕半杯茶,淡淡道,“还请姑娘明示。”

“啥……啥?”

“自己玩出来给我看。”

******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法注意泊幽已经将“本君”改为我。

我差点就忘了我是穿越来了,拍桌子骂他泊幽你别欺人太甚。本来身子痒痒的想要,他这么一说,每寸肌肤都滚到油锅里冒泡泡似的。

我脸火辣辣的,“你、你……”谁会想到此时无悲无喜,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北朔帝君会说出这种下流话,末了我狠狠瞪他一眼,连孩子都有了我还矜持个毛,跪在床上脑袋充血冲他大喊:“来就来,待会儿你想要女人了我绝对不给你!”

说完我脸更红,简直不相信是我自己说的。

泊幽平平淡淡,还点头示意,“请。”

请你个大头鬼啊。

我脱衣裳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微微发颤,本就穿了一件白色寝衣,脱掉后剩件月白绣海棠花的肚兜。

泊幽看着我,细致得如同在观摩一副大师画卷。

我又慢慢地褪下衣裳,为了勾引他,我还故意褪得尤其婀娜,腰肢一扭一扭的,心里琢磨我也不知身材在魔族里算哪个级别,上回在青丘仙洞里头那个盘古女妖那样勾引他都没成功,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看我的。

褪掉小裤后我将肚兜往下扯了扯想遮住腿心,双腿忍不住并起来,男人便是喝茶便是盯着我,见我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开口道:“张开。”

他说的分外清雅,一丝冷漠。

我咬住唇,他笑了一笑,说:“现在才犹豫可是晚了?”

言下之意是我就这点段数还调戏他,我无地自容,开口说:“你在嘲笑我吗?”

他没有说话,我忽地没兴致,将寝衣披在身上,“你觉得我是很随便的那种放荡魔族女人吧,孩子是你的这话是月瑢上仙说的,我从来没说过。”我咽咽喉咙下床朝门走去,“你不要仗着我喜……仗着我被你困这儿,你就羞辱我。”

说到这我有点想哭,直接推门出房,真想赶紧回到二十万年后。

刚拉开的门宛如秋风吹过落叶一般啪地关上,泊幽收回越过我肩膀的手。

我就站在门前低下头,背对他不吭声。

他默了须臾,说:“莫哭。”

我用袖子擦擦脸,扭头不理他。

他却径直伸来手,探探我的额头,说:“你还烧着,回床上歇去。”

我抬起泪眼瞪他,心里又气又难过,脾性上来了,是真的上来了,打掉他的手,“我不歇,我不回床上,你不要烦我。”说着又去拉门。

不知泊幽布下如何法术,门缝跟糊上浆糊一般死死粘住,我拉了好几番,跺跺脚冲他嚷嚷:“让我出去!”

他道:“你这副模样怎的出去。”

“你不要管,你凭什么管我,是个神仙了不起吗,我打不过你了不起吗?”我后退两步,掌心浮出蚀月镰双手握紧,作势要削他,“来啊,不服来战!”

我脑子本烧着,身子和心里头一起难受,结果自然是泊幽半招将我拿下,蚀月镰当啷落地化为黑烟,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我狠劲上来,一口咬住他肩膀。

丝丝血腥味溢散于口腔中。

烛光方才已拂灭,屋里黑寂寂,月色朦胧。

男人身体一滞,尔后他松开了我的手,我却依旧咬住他,血丝在舌尖漾开。

“发泄完了?”

他竟伸手摸摸我的头发,低声说。

“脾气这么大,还咬人。”

鼻尖充满檀木香,我眼泪汪汪地松口,看见他雪白肩头一排血红牙印,心里头还是有点心疼,忍不住摸摸。

他没感觉似地,只是重新点起了烛,“乖,上床歇息。”

我赤着脚站在地上,闷闷摇头,男人默了一默,打横将我抱起来走到床前。

他放我下来,我却双手蛇样地缠住他的脖子。

我埋首在他颈间,“陪我。”

他没动,我有点发颤地抓住他一只手,脸红道:“夫君,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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