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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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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初来癸水的时候,才大致明白,男人子和女子是不同的。

魔族弱肉强食,大多情况下男子比女子要强壮些,对于从小在一群魔族高手中长大,又有个身为魔王如同女狮子般的娘亲,习武好“强”的我,对自己的定义一直是男孩子。

后来才明白,男子身上的肉结实厚硬,女子肌肤柔软白皙,女子可穿漂亮的裙衫,男子不可以,女子胸前有两团白白软软的肉,男子没有,而且那两团男子是不能摸的。

这般想来,似乎做女孩子的好处多些。

记得第一次上战场,身位中郎将,初九一脸认真严肃地说,洗澡不能跟那些将士一起洗,睡觉要单独睡,如果受伤了就叫队里的侍女上药,绝对不能再男子面前脱衣服。

我眨眨眼,问为什么,他们都是一块的,我干嘛要例外。

初九说,因为伏曦小姐是女孩子。顿了顿,又说,莫在那些将士们面前笑,眼睛别总眨巴的,他们会没斗志打仗。

我莫名,做大锅饭的王二妈天天对将士们笑,还对他们眨眼睛,不是也好好的么?

初九抚额。

如今再念想起,依旧莫名。不过青夜在身边时我尚懂了许多东西,朝魔族那些妖艳女子学来不少勾搭本事,爬床暖床下迷香样样精通,再里头一点就不懂了,那些女子不给学,只顾在帘纱帐里头和很强壮的魔族男性在一起做一些嗯嗯啊啊的事儿。

夜依旧深。

明明是严冬,却一点儿也不能,只是热。

幽幽萤火随风朝天空纷飞荡漾,如洋洋洒洒的淡绿花瓣。

“……唔。”

我难受的紧。

青衣男人握紧我搭在他心口的手,欺身压下。这书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挣不开也逃不掉,唇瓣被他含住,火燎火燎的,脸颊和耳根也是火燎火燎的,仿佛在微烫的温泉池里泡着,浑身上下都难受。

男人的嘴唇……竟然这么软。

“嗯……!”

他吸了一口,像一只道行高深的老妖,我一身精气都被他吸走了。我努力稳住心神,身子不收控踉跄后退几步,他却随之一个倾身压上来。

身后是青石院墙壁,柳青用修长的身体将我压在上面,压得狠,紧紧贴住。

几乎在同时,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滑进口腔,软腻的,炙热的,灵活的,舔舐我的舌尖。

我被闪电劈到似的差点跳起来,浑身发颤,急切地挣扎想从他身前逃开。

柳青不由分说用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含着我的唇瓣暗哑地唤了一声,“小猪。”

仿佛致死咒语,我呆住不动,心在狂跳,几乎要跳出喉咙,在耳边轰鸣响着,好似方圆一百里内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臊得浑身上下都在烧。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低笑,将我搂紧了,压在墙上慢条斯理地吻,唇舌交缠,发丝交缠。他烫烫的嘴唇就像具有魔力,撩拨似的吮吸我的舌尖,点点水声在耳边流淌。

严寒夜里添出几分暖色旖旎。

柳青浓郁而好闻的味道徘徊于唇齿间,若一壶百年醇酒,甜醉芬芳,迷人心智,渐渐恍惚。

等我回神时,耳边是自己微浓的喘息,一下一下缓不过来。

柳青低头抱着我,鼻尖埋在我颈窝间,一点点呼吸着,见我依旧浑身发抖地喘,他摸摸我的头发,轻声说:“乖,用嘴巴呼吸。”

嘴唇麻麻的几乎失去知觉,我赶紧张嘴大口吞咽空气,颇为狼狈。

“你的男妖未这般亲过你么?”他说话时,依旧滚烫的唇瓣软软地扫过我的脖颈。

我身子依旧软绵绵的,被他这么抱着倒也很好,就是手不知往哪搁,“他、他没亲过我……”说完我便愣住,心里像哗地开了朵白白的大花,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和初九,不、不是那样的……我和他从来没有……”

柳青贴住我的脸颊,轻蹭会儿,轻笑一声。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柳青是什么意思,我不如直接打回娘胎回炉重造算了。

我在他怀里甚是恍惚混乱,像涂了浓腻姜糖,粘稠得有点儿跟不上发展节奏,却暖烘烘地发甜。

我压根没有想过柳青会对我有心思。

即便是前世青夜,我也老老记得他喜欢的是娘亲,才心甘情愿被我呼来喝去。即便他替我扛下七杀蛟龙镜罪行魂飞魄散,我也时时觉得,他是为了不叫娘亲伤心才这般。我是个天天闯祸的小丫头片子,捅篓子叫他收拾乱摊子,夜里还骚扰他睡不安宁,吵吵嚷嚷不漂亮也不强大,没有娘亲那样耀眼。

自然而然,柳青这一世,我没有那个念想。

柳青会提防我,会怀疑我,会讨厌我,会想杀了我,这些我都知道。

我偎在柳青怀里,檀木香味中我木木地发了一会儿呆,低下头慢慢地推开他。

手心正好又放在他胸口,我耳根依旧热得厉害,嗫嚅开口:“你……你让我想一想……”

声音蚊子般小,我觉我真真是没用爆了。

夜里柳青注视我,说:“好。”

他眼眸里有浓郁得化不开的东西,却在漆黑里泛出难以直视的锐利细光,我被他这种眼神看的连脸颊脖子都一并热了,头埋得更低,“你赶紧回屋罢,别老盯着我看……”

他也低下头,热热的鼻息哄在耳边,“小猪你知不知道,你脸红时候多可爱。”

我心跳得更厉害,手脚都发软,这、这是情话?

我竟也有能听到情话的一天,活这么把岁数,第一次有人说我可爱。沧桑感慨油然而生,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曾以为我一生再也见不到这些绿光。“男人唇边浮出浅笑,如干涸冰冻的冬河忽而裂开,冰缝间涌出泊泊春泉,清透细亮,他伸出手接住将将融散的一朵幽绿光晕,低声喃喃,“你为我做的这场雪夜萤火,我会永世记得。”

这是那夜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笑得太好看,甚至温暖,我些许恍惚,心想美色真是个要不得的东西。

凡人总喜欢夸张光阴,海誓山盟,三生三世,永不离弃,至死不渝,多么美丽婉转。可他们偏偏是最经不住光阴的存在,弹指之间轮回转世,一口忘川水再不相认,谁也不记得说过什么誓言,谁也不承认许过如何承诺。

所以活得越长的种族,越是明白誓言的沉重。

我晓得以柳青的性子,说出这番话,定是不容易的。可他这一世过去,会忘记这漫天萤火,会忘记我。记得这一切的只有我,我会一直记得,永世记得。

翌日,青夜病便好转,陈太医说过不了几日便能康复,说罢又是一阵唏嘘,念叨也不知相国大人这病是如何好起来的,奇了怪了。

我隐身站在一边,沉默地听着,然后离开相国府回了魔界。

黎王府还是这个魔王,我回去时侍女魑魅正打理花圃,见我来了笑道:“王爷怎这么快就从人间回来了?”

我说:“魑魅,与本王熟的姑娘家没几个,本王想问问你。”

魑魅眨眨眼,赶紧放下水壶理理衣裙在我面前站直了,说:“王爷尽管问,魑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了好一阵子,拉拉她的衣袖要她坐下,魑魅见事儿估摸长篇大论,给我细细倒了茶,茶香四溢中道:“这茶名为‘鸭眼青’,北方上贡的,茶液可是稀罕的青色呢,王爷您尝尝。”

我喝过茶,唇齿留香,定定心神抓住魑魅的手腕,嘴巴张了好半天才真切地吐出声音,“你说,魔和人……能有结果吗?”

魑魅瞪大了杏眼,噗嗤一声笑了,“王爷您怎么啦,问这么个事儿?”

我一看就晓得她的答案,我也觉得这问题问的甚是愚昧,默默抽回手放进袖子里,抚摸羊脂玉镯子。

“王爷是不是哪个部下看上人间姑娘了?人间姑娘哪里有魔族好呀,漂亮又妖艳,身材也不能比,王爷赶紧劝劝。”

羊脂玉丝柔滑腻触感的触感流淌在指尖,“那万一哪个审美比较特别,真看上了呢?”

“赐予魔身,抹掉记忆收进屋里做女奴。”魑魅歪歪头,“这个王爷不是很清楚吗?魔都是这么做的。”

字句在我唇舌间徘徊好一会儿,才慢慢吐出,“如果不愿将他留在魔族呢?”

“那只能一世世守着呗,可魔族里哪个傻子会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魑魅又笑出声,仿佛听到格外有趣的事儿,掰着指头热心替我盘算着,“这话说来就长了,两千多年前不是有个赫赫有名的魔族将军嘛?就是夫人在位时候麾下的暗辉大将军,英俊雄武,才略双全,多少女子爱慕。王爷那时候可能小又在宫中不甚听说,我们这些街头人家的下人都晓得的。”

我怔了怔,暗辉将军确有听说,史书和老一辈魔族都偶有提起他,战功赫赫,是位十分英勇的将军。

魑魅显然是打开了话匣子,“暗辉大将军最后爱上人间一姑娘,结果一来二去为这姑娘触犯魔戒堕落。那姑娘轮回转世他也守着,落得魔不魔鬼不鬼的样子,杀孽太多。魔化失性后变成惊天动地的一只恶鬼,被阎罗王铐到阿鼻地狱里头,到现在都被烧着呢。”

“守着就说起来好听,每一世眨眼便过,重新变成陌生人。连天上难得动情的神仙都受不住。古往今来这可是个大坑,跳进去就出不来了。”

风吹过亭廊,撩起茶香,树影婆娑,细细摇曳。

魑魅的笑声脆脆的,珠玉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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