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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芝、廖战又斗了一会儿的嘴,终是静下来细细的讨价还价。

廖战手里的人不多,可福芝这边儿也并非是铁板一块儿。最后福芝应了廖战二百架连弩出去,而廖战则大方的送了诸多宝贝过来,弄得福芝以为这厮两年间是去北疆学打劫的。

两人的目的是一致的,只愿自己不要成了那任人拿捏的刀剑,在大难来临之际,能有一方安身之地,有一样傍身之长便好。

福芝和廖战关起门来从午后说道傍晚。

福芝一般不关心其他家的事情,只知闭门造车。而廖战知道了解的甚多,却没有福芝这郡主身份的便利条件。

等两人谋划好了,天色也沉了。福芝没有与身边任何人道她和廖战都谈妥了什么,又相互应了什么。那日她还留了廖战下来一同用晚膳,似乎只是闲话家常。

而之后的日子廖战更是频繁出入郡主府,并且时常腻在福芝屋里,似乎又成了当初那个无赖般的定北侯世子,只是成日的懂得胡闹。

…………

从七夕那日,平阳城的城门关闭了三日,可全城搜查愣是没有找到那胡人少年,让洪肃章狠得就要拆房了。

而福芝也从廖战那里了解到,这个大胆的少年名叫拓鞑,是联合胡人各部那首领的儿子。不过因为他有大夏人的血统,所以从幼时开始在族中的地位就不高,还多受人排挤。

不过拓鞑不是个甘心一辈子都低人一等的人,十二岁便靠自己集结的力量,然后一步步的成为部族中有可能继承首领地位的人。

廖战还告诉福芝,拓鞑此人和泥鳅一样滑手。这次南下应该就是为了杀死他的兄长,他们部族中一名有名的勇士,因为当年拓鞑的娘亲曾经被他这位兄长强&过。

而平阳城城门不能老关着,三日之后洪肃章也不得不扯了闭门的禁令,改作加派人手在城门处排查。要求每个出城之人都必须徒步走出去,无论你是什么身份。

可又过了十日,洪肃章依旧一无所获,最后也不得不怀疑,那胡人少年早就用什么法子离了平阳城。

“说了你们找不到的。”这日闲来无事,廖战又跑到福芝身边来腻着,见洪肃章过来请罪,很是悠闲的道:“那家伙可不是严查就能查出来的,他那脑子里是狼的想法,你们脑子里嘛……都是稻草。”

见廖战挤兑洪肃章,福芝则瞥眼看看赖着不走的廖战,并瞪了他一眼,嫌他话多。

在转首与洪肃章吩咐,福芝到不觉得那拓鞑真有三头六臂。

“还是先不要下定论,毕竟城门排查甚严,那拓鞑想出去是不可能的,必然是躲在什么地方等我们松懈呢。”

说着福芝又瞥了没个形状的廖战一眼,问道:“你可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

“三五个,也许十几个。”廖战随口不负责任的胡说道:“怎么也不可能进来五十人!”

“你……”福芝知道廖战这是还在计较早上两人商量的事情,可是她才不要去做那种事情,自然直接驳了廖战的话。

“抓不到就抓不到,那么多人抓不到也不急,你们急什么?”看福芝被自己气到了,廖战反而更高兴,再一侧头看盯着自己的洪肃章,撇撇嘴,道:“洪郡尉莫太认真。”

“……”不过洪肃章却不能答廖战这混话,微微低垂眼睑装作未听到。

可廖战却是爱找事儿,见洪肃章不说话,他却道:“拓鞑此人除了滑溜,就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若找他……”

看洪肃章支耳等着下文,廖战却拉长音儿看着福芝。

“你说不说,我都不应你!”福芝没好气的瞥了廖战一眼,转首与洪肃章道:“洪郡尉,在彻查三日,若依旧无果,便只着重各城门的排查便好。”

福芝不能一下子放了那拓鞑的事情,可日日查个没完,也实在不是个办法。

洪肃章无奈领命下去,福芝也起身甩袖离开。有些事儿她不能应廖战,就是不能应。

…………

但显然廖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向尾巴一样的腻着福芝,直逼得福芝上了望月台,还是没甩掉这尾巴。

“你有完没完?”福芝站在围栏边,回头瞪着步步紧跟的廖战。

这望月台是郡主府内最高的建筑,相当于五层普通楼阁的高度,等高而望可以将整个郡主府及周边的景色尽收眼底。

“每日都要发脾气,真是难伺候。”廖战不说是他气得人要疯了,反数落福芝脾气不好。

不过转手从袖中掏出一块儿比鸽子蛋大小的长圆形紫水晶,放在福芝眼前晃晃,又塞入福芝手里,哄道:“好了,别气了,这个送你。”

“……”福芝真是快被廖战气炸了,每每惹了自己,还弄得和她怎么着了一般。

本想赌气丢开手上的水晶,却觉入手并不光滑。疑惑的低头一看,发现斑斑点点却非是缺陷,而是什么人故意打磨出来的。

在比比自己那颗红宝石,福芝简直不知该说廖战什么好了。

“你怎么仿这个?”福芝知道,几块儿兵符上一改都有宝石,只是各不相同。看着手中的紫水晶,福芝第一反应就是廖家那块儿便是这个样子。

“切,怕什么。”廖战见一众丫鬟都退的远,贴到福芝耳边道:“当初姨祖母手下之人可仿了一块儿乱真的,连我祖父身边的人都被糊弄了。”

廖战挤挤眼,伸手接过福芝手上的紫水晶道:“可惜没见过真品,凭空捏造着玩儿的而已。”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福芝早不知道怎么形容廖战了,这厮从头到脚就没有不混蛋的地方,这要是被定北侯夫妇见了,不扒他一层皮也差不多。

福芝无语廖战这整事儿的本事,可廖战凑在福芝身旁向远了看,却忽然问道:“你园子外那空地是琢磨出来的法子,却是把事情看得清楚。”

“初七的主意,说是省事、省钱还省心。”福芝也转眼顺着廖战的视线向外看,自然是看到园子外三十丈内空空如也,连护卫都不用多巡视,便看得清楚。

“这么好的本事,你留他做个工曹的副官多可惜,不若送我好了。”没想廖战又转话回来,还是早上那话题。

“那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你问个千遍也一样!”福芝就不明白,这世上可还有廖战不敢的事情。

“真的不应?”廖战搓搓下巴,低头看看福芝,道:“无本儿的买卖,你也不做?”

“钱财取之有道,这事儿我不做!”福芝咬死了话,她虽然与廖战一同某了许多事情,但这一件她是不能硬的。

“唉……”廖战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真的在可惜,又道:“那还有一条路,却是正当些,你可要听?”

说着也不等福芝答复,凑上去道:“西南矿产丰富,可借我方璞一用?”

“……”福芝见廖战从初七借到方璞,哪里还不知道这厮的本来目的。想就是先拿厉害的逼迫她,等她久都不应,在退而求其次,提一个次之的上来让她选。

福芝抿抿嘴,也没力气和廖战计较,只道:“全须全影儿的给我还回来。”

“那在借五千兵丁。”廖战显然是得寸进尺的高手,见福芝应和了,又继续提要求。

“你又借人、又借兵,有完没完?”福芝咬着唇瞪视廖战,真恨自己认得这么个人。

而廖战就和没听懂福芝的意思一般,接口就道:“没完,我还要借些粮草!”

“你……”福芝算听出来了,这廖战是要用她的人、她的兵、她的粮去开私矿,可还用话耍她一圈。气的她一时也忘了打不动廖战,直接抬手去捶。

“这地省心是真的。”廖战佯装被福芝打的趴在围栏上,可没装几声哎呦便莫名的道:“将来修园子必然是要这样修的。”

福芝听着廖战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不解。

只见廖战左右看看,指着他正对着的西侧墙外道:“可是见了那牛车?”

“什么车?”福芝不知廖战又发现了什么,抬眼看过去却是不明所以。

“省了不少防备人暗算的心。”廖战丢下一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忽然拉着福芝下楼观月台。

“去做什么?”福芝被廖战拉着走,也没了平日的从容,争了半天争不开,只得问道:“可是有事?”

“泥鳅出水了,看看你那篓子是不是破的抓不到。”廖战带着福芝边走,边喊自己的随从,而福芝此时也明白了大概。

这几日廖战总说那拓鞑是泥鳅,想那牛车中必然是他。

…………

福芝几乎和廖战同时吩咐下去,不过她却不能随意出门,只得看着廖战与郑义带着人冲出府邸,向那牛车围去。

不过事实证明,能被廖战称之为泥鳅的人的确滑溜,如此快的反应过去,他们也只是找到一具血还没有流尽的尸体。

傍晚之时,福芝聚了洪肃章与屠洛臣几人过来,看着吕乐整理出来的各方材料,脸色都绷的紧紧的。

唯独廖战手中玩着一块福芝收藏的红玉把件儿,微扯着嘴角,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果真是泥鳅。”轻轻摸着圆润的把件儿,廖战看看蹙眉不语的福芝,又抬眼看看郡内几名排的上号的官吏,道:“青楼也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洪肃章闭口不语,他敢说平阳城里他无一寸地的遗漏。

可那胡人部族的少主藏身青楼已经很难让人想到,竟然还能隐忍着扮成女人,真的就让他无可辩驳了。

浏览吕乐整合好的经过,想这拓鞑入城应该只带了一名随从。至于入城的方法,想是与那被灭门的酒肆店家有关。

而酒肆清理过程中,发现除店家之外那四具残缺的女尸,都是青楼中被掳走的支女。

七夕之时,在酒肆里拓鞑只是虚张声势,遁走脱身之时折损了唯一那名随从。

再从今日牛车里的情况可以看出,拓鞑身边应该再无旁人了,因为廖战几人赶到时,牛车内只有一个空位是留有体温的。

细细思量拓鞑可能的藏身处,谁也不敢断言他一定不再什么地方了。拓鞑这种人不能用常理来理解,因为他比狼还凶恶狡猾……

就在廖战他们围堵扑空之后不久,一嫁女和一丧葬的队伍同时被劫在了城门口。

嫁女的还好说,新娘子大不了下车挡面出城。可丧葬那个却要开棺,而那家人又怎能轻易同意?自然又是一阵闹腾。

可没人知道,那掩面行出城的,才是他们十多日没找到的拓鞑。

…………

平阳城内在怎么折腾自然也找不到拓鞑,而直到很多年之后,洪肃章都念念不忘这个耻辱。

…………

平阳的秋不觉凉爽,却有些湿热。

福芝不知道廖战怎么从定北侯夫妇眼皮底下溜出来,不过这厮却是胆子很大,从没去过西南,就敢带人去开矿,不知又要闹腾成什么样子。

不过入秋之后福芝的主要精力还是转到了北边传来的消息上。

温家、孙家基本上已经完了,主事之人已经丢了性命,现在大夏要面对的就是胡人那三十二部的松散联盟,却是能稍稍的喘口气。

还没入冬,福芝便先收到祖母的来信,又是不宜回京,似乎要将福芝常留在平阳。

看着庭院中即使是深秋也会有花朵绽放,福芝迷茫起来。祖母为什么不让自己回去?她动了兵符想必没有谁比祖母清楚,可是为什么?

福芝虽然觉得自己很不该那么想,但是她真的事事从利益的方向去揣摩过祖母做的事儿。可惟独自己身上,她看不透。

说祖母疼爱她?说祖母不疼爱她?似乎什么都讲不通。

祖母到底想让她做什么?又不想让她做什么?是不是祖母自己也已经掌控不了了?

放下信,福芝又抬眼看看被送来的另一批秋字辈儿和贵字辈儿的丫鬟,心中苦笑:她已经不是那养在盒中的瓷娃娃,如此保护真的有用么?

磨墨提笔,福芝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家书,希望可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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