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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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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这东西如何会在她手上?我回想起那日的情形,似乎我当时随手将纸页扔在一边,我原先还未和禹衍吵架,他的书房向来少有人能进去,我便也没有多处理。这才让她今日钻了空子,着实是我的大意了。

我盯着手中的残信,又去看李贤淑镇定自若的美目,尽量声音平静,“贤淑这是何意?”

李贤淑面不改色,“妹妹只是想看看姐姐那颗东珠。”

好一个会咬人的狗不叫。看来我以前小瞧她了,她竟有如此本事。可我怎么说是太子妃,怎能让一个妾爬到我头上?我也面不改色,“本宫说了,东珠乃本宫母后所赠,不可赠与贤淑。”

李贤淑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妹想着,这封信内容着实有趣,私心里想着要与太子殿下瞧瞧,娘娘瞧着可好?”

事已至此,我反而不害怕了。要告状便去吧,我行的正坐得端,不怕有人来查。反正这封信我又没有送出去,何必理她?不过这信,怕是不能留着给她当证据了。

我笑容优雅的将手中那封信拿到跟前,装作没看见李贤淑霎时变得错愕的脸,伸手端起旁边的烛台,轻轻一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谈笑间,证据灰飞烟灭。

李贤淑蹭的就站起来,“娘娘!你在做什么!”

我无耻了,笑容天真,“贤淑看不到吗?本宫觉得这纸着实好玩,一时贪玩,不过烧了一张无关紧要的纸罢了,贤淑急什么?”

李贤淑大概没防到我这一招,笑容顿时沉下来,“娘娘这是准备毁尸灭迹吗?”

我继续装傻,“贤淑这是说什么呢,本宫毁什么尸?又灭什么迹了?”

聪明的人不会自找无趣。李贤淑是个聪明的,神色再不快也只能咬牙悉数吞下去。“是妾身愚笨了,未曾料想娘娘聪颖过人。”

我很是好心,“贤淑以后定要放心,莫把人都想成你这般。”想成你这般笨!

李贤淑恨恨的起身,冒着大不敬的危险硬生生瞪了我一眼,脚步匆忙的离去。我望着她的背影笑眯眯的,暗暗叹了一声,“原以为她是个省心的,不曾想也是如此。”

粟玥也悠悠叹了一声,“娘娘日后多加小心。”

我去看粟玥,“这几日你派人盯着她,我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粟玥应着,神色间有了一丝欣慰,“娘娘如今也学会自保了。”

“旭禹的人个顶个都是豺狼虎豹,一时也不肯让我闲下。”我向着粟玥抱怨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粟玥,你能否联系的到哥哥?”

我一向不喜欢太多人在当中碍手碍脚,因而说话间便没了许多顾忌。倒是粟玥细心,压低了声音,“娘娘请吩咐。”

我一惊,“你真能联系的到哥哥?”我原本只是试探的意思,谁曾料想真有探子。

粟玥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安全了才放心道,“太子殿下吩咐过奴婢,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大意接近探子。”

我点头,想到哥哥为我的好处,有些感动,“你去找找那个探子,问问哥哥鎏纪是何情况。本宫也好安心。”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办妥当。”粟玥应着退下去,眼下虽然我再不想看见禹衍,也必须去见他,我得问问他,早上说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

我随身带了两个小丫鬟,一路往藏书阁走去。途中还碰见了李贤淑身边的大丫鬟,约摸对我有些敌意,却也不敢太过明显,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走了,我看向她走时的方向,心知李贤淑已经告状了。

我就希望她告状,她要是不告状我还不知道和禹衍怎么开口说这件事。只是她告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说我只是闲来无事练字他会相信吗?

铭棋在门口站的正义凛然,白净的小脸上一脸的衷心为主。我施施然走上台阶,巧笑嫣然,“铭棋啊。”

铭棋虎躯一震,“扣见太子妃娘娘。”

不好,这孩子记仇。小气鬼,我不就是赏了一盆粟玥给他吗,不想要也不能不站在我这边啊。我哀怨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强装镇定的粟玥,“罢了,本宫进去了。”

说着提了裙摆走进藏书阁。出乎意料的,禹衍正躺在贵妃塌上假寐,即使是睡着了,他的眉毛还是轻轻的蹙着,仿佛梦见了什么烦心事。

他从未如此疲惫。我的心不争气的抽了一下。他有什么可烦的呢,烦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没有吵醒他,坐在旁边的檀木椅上等他醒来。新上贡的雨前龙井韵着淡淡的茶香,我不是很喜欢喝茶,味道很苦,入口之后的苦涩经久不散,仿佛像失意人的悲伤。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半分都不敢怠慢。现在我是有求于人,可不能坏了态度。不知过了许久,反正我觉得我腿都麻了,他才悠悠转醒,却没有睁眼,神色倦怠,“水。”

我急忙狗腿的倒了一杯水递上前去,态度好的不得了,“在这里!”

他听见是我的声音,蓦的睁开眼,墨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很快隐匿在渐渐清明的眼神中。

“你来了。”他淡淡道,没有一丝惊讶之色,伸手接过水杯,修长的手指看的我直发愣。意识到他的话语,我急忙应着,“嗯,妾身服侍殿下穿衣。”

禹衍有些意外的抬起眼,语气忽的就变了冷硬,“不必了,本宫自己来。”

我愣愣的站在一旁,硬是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惹他生气了,只好看着他自己穿衣。他慢斯条理的穿好衣服,脚步缓慢的走向书桌旁,仿佛我根本就不在身边一样。

看着他执笔临帖,我有些坐不住了,面上笑魇如花,“殿下。”

禹衍微微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眸中含着一丝讽刺。我一时心里有点难过于他的疏远,但还是微微一笑,“你想好怎么阻止和亲了吗?”

他继续似笑非笑。我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妾身能否知道?”

“……”还是笑。

我笑容挂不住了,“殿下?”

“……”拜托别笑了,我想打人。

他幽幽的盯着我,直盯得我毛骨悚然才慢斯条理的开口,“本宫心里已经有了决策。”

我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

但禹衍并没打算放过我,“太子妃帮本宫研墨。”

我老老实实的走到书桌旁,拿起那金贵的磨坊,认真的帮他研墨,心无旁骛。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凑过来,狼毫笔尖轻轻点着磨盘上的黑墨,又状似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被这一眼一盯,手里的动作一顿,那狼毫不知怎么的沾到我手背上,硬生生划出一道冰凉的黑印。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沉下脸,“你是故意的!”

禹衍装作十分无辜的看着我,秀色可餐的脸上状似天真,唇角微微一勾,“我就是故意的。”

我顿时怒不可遏,“你!你欺负人!”

“我欺负谁?”

“你欺负我!”我脱口而出,压根没想到礼仪什么的。

禹衍笑的很开心,眸中也有了一些真的笑意,“怎么不叫我殿下了?怎么不自称妾身了?”

我明白他生气的原因了。但是他太不了解我了,他以为给我个台阶下,我就会乖乖的下去吗,我只会往上爬啊。我咬牙切齿的挑衅,“是妾身逾越了。”

禹衍的脸果然黑下来,他瞪着我,眼神就像一只索命的艳鬼,“纪良蔚!你非要这样闹是不是?”

我怎么闹了?我刚平静下来的怒气又升腾起来,“我闹什么了?”

禹衍不说话,只是眸中有一种暗涌的波浪,仿佛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我以为他要打人了,急忙闭上眼。良久却没见他有动作,我悄悄睁眼,看见他眉梢添上一抹疲惫,状似无奈的看着我。

我眼眶有点酸。我气他,不是因为他见死不救我哥哥的事情,不是因为他在书房里与我争吵一场,而是因为,他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我一生会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但我知道,我对禹衍,约摸是有那么几分情意的。

可惜他不懂我,就像折子戏里说的法海不懂爱一样,这实在悲哀。

我正想着,就感到一股淡淡的气息突然环绕住我。这气息太熟悉,这拥抱太温柔,我一时竟然有些怀念。

不,竟然是如此的怀念。

我忍不住去回拥他,就听见他闷闷的声音,“别闹了好不好?我不想这样。”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在他怀中拼命的点头,就怕他反悔。

“再不许了。”他抱我抱的死紧,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我当然不会了,我比谁都讨厌他不理我的滋味。

我现在知道了,我对他,是真有几分情意的。可是我虽然早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却也是个闺女,要我抛弃从小的礼义廉耻大胆奔放的对他说着我心中的情意,我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相反的,禹衍就不一样了,他身为男子,礼义廉耻对他没什么束缚,男子嘛,就应该放荡不羁爱自由。可是他从没对我说过他对我有那什么什么的意思,估摸着也是真对我无意了。

要说他对我无情意,牺牲的可真够多,还得装作多么爱我似的,委屈他了。我心里想着,暗暗决定要好好对他,因而转了笑脸,“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闻言,禹衍勾唇一笑,莫名有一股阴谋的味道,“你就这么不待见霏霏?”

我窘迫的看着他,有点不自然,一时被他的美色勾引,不自觉道,“不是……她要是嫁过去……我哥哥得……得有多少绿帽子啊……”

出乎意料的,禹衍没有生气,甚至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有道理,你考虑的还挺周到的。”

我更加窘迫,“那怎么办?”

禹衍笑的云淡风轻,似乎这困扰我许久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她想嫁给有妇之夫,我们只需散播出这个消息,自然有人会求着我们打消这个念头。”

我是不是又变笨了?不然我怎么听不太懂呢?我疑惑的去看禹衍,就见他颇为好心情的抱着我,腾出一只手去玩弄我的发簪。

我衲衲的闭上了嘴,反正他做的自有他的道理。

我们恢复到原来的相处方式,可惜却只快活了一天,隔天宫里就传来消息,曦美人被诊出两个月的喜脉。

我公公没想到他还有这福气,还能老来得子,禹衍身为太子,当仁不让应该亲自着手安排这位未出生的异母胞弟的宫宴,身为宫妇,我也被安排即刻进宫朝贺,向曦美人问安。

我急匆匆从凤鸣宫请了我婆婆出来,她身为后宫之主,她没有挪动脚步,自然谁也不敢动。

我知道我婆婆心情不好,聪明的没去打扰她,安静跟在她的身后,今时不同往日,曦美人怕是要成后宫焦点。

美人大多爱香,曦美人住的地方被我公公亲笔题字,大大三个“凝香堂”,立刻夺了众人一半的眼光。我悄悄去看我婆婆的脸色,果然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些阴沉。我突然觉得以前盛气凌人的她有些悲哀,与宫妃斗了一辈子了,老了老了却还是有操不完的心,操心着儿子的开枝散叶,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着夫君的操劳疲惫,还得操心着宫妃的妾大于妻。

我瞬间觉得我比她幸福多了。

我婆婆淡淡的挥一挥袖子,刚才还略有不快的脸上立刻换成圆滑的喜意,“都起来吧。”

她轻轻走到曦美人的床边,对着面有喜色和得意之色的女子,语气甚至相当温和,“可有哪里不舒服?”

曦美人那绝色妆容轻轻一敛,“回皇后娘娘的话,妾身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妾身如今身怀有孕,不好向娘娘行礼,请娘娘恕罪。”

我婆婆眼光一瞟,嗔怪的看向曦美人,“妹妹哪里的话,妹妹既然身怀有孕,又何必在意这些虚礼。蔚儿,来,见过你曦娘娘。”

我连忙迎上去,“见过曦娘娘。”

曦美人凤眼一转,估摸着是想起了前几天凤鸣宫的事,眼光有些不自在,“太子妃好大的礼数,真是折煞本宫了。”

我嘴角一抽,“娘娘哪里的话,是蔚儿应该做的。”

我婆婆也笑的开怀,“来,将本宫拿的那尊送子观音呈上来。”

我急忙从身后的粟玥手上的托盘中端起那尊送子观音,递给曦美人的贴身丫鬟,“蔚儿的小小心意,望曦娘娘来年添个皇子。”

曦美人也没客气,“那本宫就承太子妃吉言了。”

我笑着退到一边。不知哪个宫妃笑的最为开怀,言语间尽是奉承,“说起来,太子妃嫁入我朝不过小半年,也算是有喜气的人,咱们今天可都沾了曦妹妹的光,有幸沾沾这喜气。”

这未免太过牵强了,我简直哭笑不得的去看那宫妃,原来是前几年封王的端王的生母。我是太子妃,抬举了我就是抬举了禹衍,抬举了禹衍端王以后就不会不好过。

我面上不变颜色,“哪里哪里,娘娘抬举蔚儿了。”

又有一宫妃附和,“今儿这曦美人可是最大的喜气,到底是妹妹有福气,初进宫便有了身孕,日后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曦美人抿唇,含羞带娇的一笑,“姐姐惯会取笑我。”

我眼观鼻,鼻观心,不想理这些虚伪的笑容。人家得宠时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失宠了就是树倒猢狲散。宫中太健忘,我偏又是这样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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