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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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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偶然有时会吓你一大跳。可这一大跳并不是虚幻的,有时还会将一个人逼到生命的终点。可卢依依仍是我行我素,丝毫没有一点预感,

这母女俩与老贤秘书长告别后,两个人一起回来。卢霞突然说了一句很是偶然的话。那也是因为黑胡子大汉本来已跟卢霞说,她妈妈得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可卢霞早已跟母亲提过一次,可卢依依并不在意。卢霞就这样又提了出来。可卢依依为此发了很大的脾气。她板着脸正儿八经地跟她女儿说,霞霞,我就是突然死去。你也不必给那个爱说风凉话的黑胡子大汉打电话!

可言犹在耳,卢霞开车回到了官城镇招待所。卢依依却突发大病。她的病是在原来得病的基础上再发展,实际病情是加重了。她要不是由女儿背着,已上不了招待七楼。她回到招待躺倒便睡,神志迷糊,牙关紧闭,真是水米不进。

本来,当晚参加桂中活动的代表用腊鸭加菜。荣勤勤知道那腊鸭是陈阿姨送给卢依依的。她不能在代表举杯时忘了卢依依。为此,她在代表进餐时,荣勤勤拿了一碟腊鸭到招待所来。当她爬上招待所七楼时,看到卢依依已经是面色苍白,舌面赤紫无苔,心跳过速,喉咙又有有时发出咕噜咕噜响声。

荣勤勤见状问卢霞,你妈妈照相时还挺精神,怎么一下就变了另一个人?

卢霞也不相瞒,只是她也弄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已告诉妈妈,老胜的儿子说老胜是脑中风,来北京医院治疗还有可能得到康复,于是陈阿姨便带着老胜离开了广西,还是因为那个爱说风凉话的黑髯篡改的《大风歌》太刺激人?这两件事就值得如此计较?若说是因抱病来桂中,绝对不会有此突发症状。

荣勤勤一听就笑了说,霞姐,你年龄是比我大些,可我真要笑你不懂母亲的心。你若果真不懂,你看天下有多少痴情女子因情变,或者因自己钟爱的人远离而气绝身亡吗?这与年龄关系不是很大,与情的关系却是特别大……

卢霞苦笑着摇头。但她不能以随便的玩笑掩盖内心的尴尬。她要是如实说,为了这事她不管她丈夫也会找她算账。因她丈夫说过,凡是老胜不在南宁或远离故土,岳母的安危就要她负责。为此,卢霞说,勤勤村长,你说今天的事不是很关键吗?我却如此糊涂!至此,卢霞心有苦衷说,以前我总以为母亲只有诗人气质,其实我了解的也仅只是皮毛而已。我真的是不太了解母亲!

最后,卢霞以宝玉祭晴雯的悲凉戏词唱:“黄土垅里女儿命薄,红绡帐里公子情深”。据此,她想母亲与老胜已与宝玉与晴雯无异。另外,人常用“燕侣”来表达夫妻或恋人情投意合,料不到母亲竟是如此放不开那燕侣莺俦之恋情。甚至是爱得越深病也来得越急,旁人是无法体会,但自己也缺乏深入体会。她于是又跟荣勤勤提起那个爱说风凉话的黑髯翁李迪,还说李迪曾跟她说,当母亲出现舌面赤紫无苔又心跳过速,若喉咙再出现咕噜咕噜的响声时,一定要立即给他打电话。可我一紧张就慌得发抖,看来我已打不了李迪的电话了!

荣勤勤一听急坏了,卢霞姐,情况已如此不打不行了!李迪是位好中医!

卢霞又叹了口气,我担心母亲曾经冷落李迪,人家是否愿意管也难说……

荣勤勤说,电话让我来打,他官阶级别虽大,但他在未安排实职住在旧县村一天,他就在旧县村的管辖区域内。那么旧县村就能管。另外,他的组织关系也暂搁在村党支部。你只稍等一下,我亲自打电话,我不怕他不来!

果然,荣勤勤的电话拨通刚一报告卢依依的病情,军人就有军人的速度。对方马上说,五分钟之后将送特效药到招待所,叫荣勤勤赶快到楼下接药。

卢霞自然是急得不得了。但五分钟之后,荣勤勤带回来了两颗安宫牛黄丸。有了特效药,大家便七手八脚按说明用温水化解后,慢慢一调羹一调羹喂给卢依依。大约半个小时,卢依依停止咕噜咕噜的响声,慢慢张开了双眼……

卢霞一看那两颗安宫牛黄丸,是1912年,即辛亥革命的次年由北京同仁堂出品的。可能当时有真牛黄,可药的配伍与当前也到不同才有如此神效!

卢依依张开眼后,看到荣勤勤和自己的女儿,还看到第三个人是老贤秘书长。卢依依当然不知道自己已昏迷多时,更料不到老贤秘书长会来探病。她欠起身来,老贤秘书长示意她躺下。卢霞向母亲解释,老贤秘书长已到多时了。

荣勤勤也告诉卢依依,她昏迷多时是靠灌食同仁堂出品的安宫牛黄丸醒过来的。这种特效药,是那位黑胡子长髯翁知道她的病情后,以最快的速度送过来的。老贤秘书长也说,他曾跟乖乖女说,李迪是个好中医,若请他看病,会快一点痊愈。看来在调养的过程也得请他诊治。他晓得这病应用几个疗程。

不啦!卢依依又欠起身说,我好多了,谢谢各位关照。特别是老秘书长来探一个幼辈的病,要跑那么多路。丫头,老秘书长走的时候开车送一送!

这不用了。老贤秘书长说,他回去走十分钟就到。我来是约大家回到南宁后,仍然在翔云酒家东方包厢饮早茶。就安排在一周后的周一。大诗人,现在病初愈不用急。我已与荣勤勤约定再上一回茶山,我等候你一起返回南宁。我可预先透露一下,老胜的问题已有望在席上解决。几个关键人物都已找到,算是万事俱备了!就是当面解决不了,按暂时搁下等老胜叔出院回来处理也可。

卢依依笑道,有杯“酒”释兵权,还没杯“茶”释兵权的。这有谁参与?

当然有你我,有宁聪明,还有一关键人物是黑胡子大汉和荣勤勤……

哦,大家都是往南宁跑的,荣勤勤为饮早茶跑一趟南宁,太不值得了吧?

卢依依一边说又一边纠正自己的话道,哦,荣勤勤要同荣龙、荣凤去玉市,欢迎欢迎。她说着停了一停,她可能是听到了参与者有黑髯翁,才故意延误停顿。可她仍是笑着问,是不是人太多了点,要谈实质问题也不方便。比如,那位胡髯大汉,我看就未必来凑这个热闹了?因为大家是谈老胜的事……

老贤秘书长听后马上站起说,好,再考虑考虑吧。这没关系,还有时间!

老贤秘书长说完告辞。卢依依叫女儿开车送,荣勤勤说由她顺道送即可,两个人一起走了。卢霞很是不满说,妈,老贤秘书长已说明黑胡子大汉是关键人物。你躺着看不到黑胡子大汉就在场,实际人家是跟着老贤秘书长一起来。人就站在门边,他得悉你的态度后就一溜烟跑了。人家为何留黑胡长髯?那是中医世家喜欢那种道骨仙风的模样,后有人提意见,说他是复员军人还是不留胡髯好。荣勤勤刚才也提示说,今晚人家已同意修剪,只留黑胡子不留长髯,只是爱说风凉话暂时改不了。他与你算有救命之恩,你干吗要排斥人家?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还是有所保留。若那人参加,我就不参加了。

卢霞说,餐厅是公共场所,一同饮早茶也算不了什么事,别太敏感了。

卢依依说,不是敏感,事情应当这样。丫头,你问一下黑胡子长髯翁,这两个安宫牛黄丸要交多少钱。若那个黑胡子长髯翁报了价,你就马上交钱!

卢霞说,人家就说了,这安宫牛黄丸不要钱,算是免费赠送了。

卢依依说,我的意思是他报价收钱更好。我可将剩下不用的寄给老胜。

卢霞笑道,若他还有,要不要多要一个寄给老胜?现在去取,下午就寄?

卢依依正色道,做人不能太贪,人家不要钱还要主动送过去。甚至要把钱塞给人家,寄给老胜也要争取时间,说下午寄就下午寄,千万别耽搁了!

卢霞笑了,好,我立即去送钱,立即去寄药,要办就利利索索办!

卢依依坚持说,我保留意见。那天他就在包厢外四角台,我也感不舒服!

卢依依话音未落,她和女儿同时都接到一个群发的短讯。一看,那短讯是一首诗。那是当年鲁迅为了嘲笑那些只知道爱情至上,并且整天在追逐爱情的人。这是鲁迅仿张衡的《四愁诗》所写的一首爱情讽刺诗《我的失恋》: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他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壶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读这首诗大家的内心都不好受。卢霞一看就明白,这就是黑胡子大汉对母亲不满的发泄。他为何要借用这首诗,并不仅仅是感叹他的失恋,当然也是影射母亲的失恋。不过,大家都得承认,这首诗也是最能表达黑髯翁当前郁闷心情的诗。一个人心仪一个女人,又得不到那女人的谅解,苦闷是无可宣泄的。黑胡子大汉于是想起了鲁迅这首诗。但谁猜不到从此之后,黑胡子大汉还会做什么?是否还会有更疯狂的文字和行动。比如,他能送百蝶巾、送双燕图、送金表索、或送玫瑰花什么的?因为这都是鲁迅诗《我的失恋》中的句子。然后回什么猫头鹰、冰糖壶芦或诗所说送什么发汗药也可能……

卢霞想,以后料不到的事还会很多,比幽默的鲁迅的讽刺诗所表达的更深的讽刺意味也许会料不到。这绝不是黑胡子大汉的什么天才创造。不过,俗话说命运应当的则应当由命运挡。她觉得这是老旧观念但也是个法则!

卢依依不相信亘古未变的法则,但也得考虑考虑与黑胡髯的关系了。

可能就因为那首爱情讽刺诗《我的失恋》。卢依依与卢霞就会在各自的手机一同收到同样的短讯。可她俩没有讨论也没有交换意见。她俩似乎都在想,应当翻过的这一页就让它翻过去吧。大家都该另起一段那是必然……

可卢霞却独自在想,唉,这不仅仅是黑胡子大汉的失恋,甚至也是母亲的失恋。她觉得这两个人的命运是不应该这样的。不过,一方不能选择另一方,那也只好如此。至此,卢霞心中很不是味道,她在轻轻轻轻地叨叨着,由他们去罢……由他去罢……只有由他去罢……也只有由他们罢了……

可是,卢霞的考虑是不能代替她的母亲,大家都要翻过一页是对的。但由他去罢,是不明朗很含糊的词句。可卢依依对这事却是不含糊的……

这事于母女是很不好交流的,自然两个人都互不明白。虽然卢霞极想母亲结束孤独的生活,可她俩就因各怀心事而没有摊开来说。但她俩毕竟很快就统一在为了老胜的母女合作之上。虽然,母女合作的内容上还不是很确定。但颇是有意思,因为卢依依的玩笑是,历史上有杯“酒”释兵权,却没有杯“茶”释兵权之事。显然,卢依依对于约定回南宁仍在翔云酒家东方包厢饮早茶再谈解决老胜的事颇感兴趣。所以卢依依很坚决,若黑髯翁要参加。尽管他有起死回天的本事,或说对解决老胜的事是关键人物,她也一票否定了。

卢依依这一票否定,还有母女之间一段至深有趣的对话。但母女俩很快就统一到合作之中了。现在所以要重温这段话,在卢依依说来是颇有用意的。

母女俩是在双方都在悠闲的心境下,一同重温那段至深有趣的对话的。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还是有所保留。若那人(指黑胡子长髯翁)参加,我就不参加了。卢霞劝说道,餐厅是公共场所,一同饮早茶也算不了什么事,别太敏感了。可是卢依依说,我不是敏感,而是事情应当这样。她说,丫头,你问一下黑胡子长髯翁,这两个安宫牛黄丸要交多少钱,就给他交多少钱。

卢依依接着还说,若那个黑胡子长髯翁报了价。你就马上交钱!卢霞很为难说,人家已经说了,这安宫牛黄丸不要钱,算是免费赠送了。卢依依又说,我的意思是他报价收钱更好。我可将剩下不用的寄给老胜。卢霞已领悟笑道,若他还有,要不要向他多要一个寄给老胜?现在去取,下午就寄?

卢依依正色道,做人不能太贪,人家不要钱还要主动送过去。甚至要把钱塞给人家,寄给老胜也要争取时间,说下午寄就下午寄,千万别耽搁了!

卢霞笑了,妈,好,我立即去送钱,并立即寄药,要办就利利索索办!

最后卢依依还说,我保留意见。那天他就在包厢四角台,我也感不舒服!

这母女俩重温以上有趣的对话后使卢霞明白,母亲就是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人,特别在她与老胜叔的关系上。为何她与姥姥和太姥姥闹了几十年,可见母亲的个性是十分坚韧的。她在与母亲回玉市和在桂中,真是见识了母亲的个性。最后,卢霞颇为诙谐地说,妈,我一切都按你说的办。因为你就是卢家的穆桂英,就是佘太君也得给你面子!我能不给你面子吗!

卢依依会心地笑了。她跟卢霞说,穆桂英,只怕一个人,就是我的霞霞。不过,今天我俩已统一在为了老胜的母女合作之上,那就要养精蓄锐,集中精力。然后,我俩在回到南宁之后,一起在等待着老贤秘书长的召唤。

卢霞颇欣喜地说,妈,你答应了老贤秘书长之约,大家回到南宁仍然在翔云酒家东方包厢饮早茶。我的心情就像买彩票中了头奖。这样我就能在南宁多侍候你几天。不过,我并不满足这几天。最好你就搬来南宁跟我们一起过日子。南宁是广西首府,同样可以写诗,人大代表的资格不会因来南宁就被开了吧?要是被开了,只要你心甘。我们就不要这资格,独享天伦之乐!

卢依依笑道,霞霞,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好吧,等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你就像守着姥姥和太姥姥那样守着我。让我在你呵护下,独享天伦之乐!

可卢霞没有想到,卢依依也没有想到,就在她俩等着回南宁仍在翔云酒家东方包厢饮早茶再谈解决老胜的事时,竟会在官城镇就在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不过,将这次正义的较量比喻成无硝烟的战争是不太合适,但母女俩却是获得了胜利凯旋的感觉。并且这种胜利凯旋的感觉不是一次而是两次。这真可以说,这就是桂中活动的胜利也是桂中活动的凯旋,是一个大凯旋!

可母女俩还没有高兴多久,特别对于卢霞来说刚刚经历了母亲一场生死劫难,接着就有如巨星殒落的悲伤。人生难道就是要在这大悲大喜中过吗?

卢霞只能再这样想,命运应当的则应当由命运挡。这是旧观念也是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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