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八章(1 / 1)
一
次日,大刘得到了哥、嫂信,以及老先生给老贤秘书长的第二封信。本来按照时间顺序,是哥、嫂信在先。但蒙二却偏要颠倒顺序,将信
编为其一和其二。他让大刘先读其一,再读其二。他说老先生发现自己可能因伤心放纵了自己。他在给哥、嫂信中又明确哥、嫂已是耄耋之年,不必回乡寻刺激了。其实,从那间房被错误登记,痛哭流涕的是哥、嫂俩,再回乡寻刺激便是肝肠寸断了。这事若由老先生来解决,老先生解决得了吗?
这老先生内心已充满矛盾,一个病危得连命已保不住的人怎么去解决?
看老先生给秘书长的第二封信。老先生的话已是空中楼阁。比如,他将在邕的子女都赶上北京过年,说这与那间房一点关系也没有,别人相信吗?
这些事在别人眼里很神秘,就免不了有人猜测,自然也有种种传闻。
老贤兄:
我为何不发电子邮件?因×州区人真有搞 “私人侦探” 的非凡本领,
可侵入他人邮箱,竟然掌握在春节期间我打发在邕子女上京过年的信息。
这本来跟那间房一点关系也没有(老家的事我一直未跟孩子们说)。
他们上北京过年,只想让小孩看看雪。他们担心“春运”一开始,就难买机票,所以在半个月前,就订好了到北京的机票。现只有老两口在家,闲来无事又写信打扰您。不过,不是您没有复信便写信追您。马致远有这么两句“信发月余沉大海,人更在青山外”。但对我不碍事,真不碍事。
说真话那间房纠缠也够苦够累的。假如搞拆迁丈量的那个宁聪明,只
要将那藏了50年作废了的卖契撤消。那间房就是拿来充公也没问题……
我老伴在一旁打毛线,看到了电脑的显示屏她开腔了,说这是哥俩的
共有房,我没资格独自处理。是的,我不能像我父亲那样不与哥、嫂商量
就自作主张。的确,哥、嫂都是军人。他俩戎马一生,应该得到尊重!
老贤兄,我一听这话操作键盘的手就停住了。老伴又开腔叫不要放纵。
我想自己真放纵了?起码内心是放纵了,电子邮箱快成垃圾箱了。老伴叮
嘱不要做到天下无人不识君那一步。她说卢霞劝我不要上万言书,你看看
彭德怀也只写一万字,你一封信就写一万三,不是放纵是什么。卢霞说
“人老就如猪怕壮,不要学奥巴马四处出名声,要活就存一口气,躲过一
劫是寿星”。我自己也明白,七十岁的人放纵没好处,真得收敛收敛了。
签名××× 2012年1月17日
其实,老先生发出这封信时已经住院了,且病是那么的重。大刘读到卢霞那几句劝慰话“人老就如猪怕壮,不要学奥巴马四处出名声,要活就存一口气,躲过一劫是寿星。”妻子的愿望很好,可大刘想老先生始终躲不过这劫。如果他动员子女进京过年,就说明他又在连续做封闭。他的子女由于不了解,以为他病情已得到控制,出院回家过年了。大概是怕小孩子哭闹,才动员他们进京过年。其实,妻子也是直到如今也不很确实知道老先生的病情。大刘在玉市接到妻子的电话,妻子不是哭诉要到医院探访老先生,而老先生以为那张鬼脸已见不得人谢绝了卢霞去的探访。大刘想他一定在除夕前返南宁。他带卢霞向老先生拜年就什么情况都清楚了。
为此,大刘觉得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让老先生能顺利躲过这一劫。不过,要躲不过这一劫不仅仅是身体问题,还有比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理问题。最后他给蒙二发短讯,说他在高校这边的事一结束,就要用到蒙二查的数据。他问蒙二,你到图书馆查数据,我要的那些数据都到手了吧?
疴蒙二回答似乎不很干脆,可大刘再打电话,蒙二已经关机了。
二
大刘料不到蒙二就因在图书馆查到数据后,便有了使用这些数据的思路。他于是到老先生的老家作调查,在获得了第一手资料后,改变了自己的角色定位。因为蒙二认为卢霞叫老先生不要再管那间房的事。蒙二却觉得老先生是被人坑了,作为朋友应该拔刀相助。可蒙二早已感觉到大刘是不会在卢霞是不会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的。他手上的数据资料要交给大刘,不如自己用。当然他不是简单地取而代之,所以在大刘来电话询问那些数据时,有意作了回避。他觉得等有机会时,他是有办法说服大刘的。总之,他觉得由他来操持,要比大刘要绕过卢霞更加便捷又能保持大刘夫妇一团和气。
从老先生给老贤秘书长的第二封信就可得知,卢霞除了要老先生不再管那间房以外,当然也会叫大刘躲在一边。从蒙二看来,这无论如何也是一件大不义的事。虽然大刘对此也有同感,觉得事情是应拔刀相助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躲在一边,若躲在一边他也是个大不义的人。为此,无论如何也要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来。因此大刘在看哥、嫂信时也有些三心两意。
哥、嫂:
您俩返乡所遇之事(家里已来电说了)。有的事通电话不如写信方便,
就写了此信。很对不起,我父亲卖屋的事,从来没跟您俩说,包括我举债
葬父也从来没说。父亲去世时,有人说我已成年 (我一直搞不清我的实
际年龄),那时我刚好上了高中,那是全校唯一的一个尖子班,都是些有
学科特长的未足年龄的初中毕业生,有一些人还戴着红领巾呢。
那时家里已家徒四壁,已跟乞丐无异。我说举债葬父,谁也知道我没
有偿还能力(后来证实我一直有没有偿还能力)。最后,是村支书和大队
长在信用社按了手指模作担保才借到了钱。最后我真的很长时间没能力还
债(我所以没告诉您俩,是觉得当兵没什么钱)。后来,直至我的一位同
学到国外接遗产成了“阔佬”,想到中国还有一个穷光蛋便寄钱替我还了债。此信,还是着重说我父亲卖屋的事。那老家的下厅房于1961年,父亲以
100元卖给了苏二怀。当时父亲已病入膏肓,次年就去世了。后来“四清”
期间,苏二怀当村里红砖厂厂长,因贪污退赔,他以家养的肉猪退赔不够,
才将房一起折价退赔。最后“四清”工作队和村领导看到我无依无靠便将房分在我名下。江村闲在庄(大亨屋)共有五个房头,上屋四个房头,下屋一房头。在上屋的正座是上、下厅共四间厅房,那间房是上屋四房头的正房,除此兄弟俩虽还有两间横屋,作为柴房和厨房,应该说正房才是安身立命之所。岂料父亲如此糊涂?卖掉安身立命的房,叫我如何活下去?
当“四清”工作队将下厅房的钥匙交给我时,我向“四清”工作队要字据。答复是,苏二怀说字据已找不到。他们说“四清”工作队和大队有会议记录作证。尽管如此,我仍是觉得苏二怀说字据已找不到是假的,事情还存有很大的隐患。不过,自“四清” 将下厅房分在我名下,我拥有该房产权已将近50年(处置时是1963年前后,准确说离50年还差几月)。但我结婚生子,一直住这间房。后来调自治区一直到退休约30年。这下厅房虽闲置,但一直在我手上是千真万确的。这50年中,我企盼的日子就是苏二怀或他的后人将谎称找不到的字据拿出来。这样才有机会摆平了结此事。因为,自“四清”工作队离村,总传闻对方在活动要将这房夺回去,可能正因为有政策,且处理这事的人还健在。同时我作为权属人,一直在发展成长。六十年代,虽未有大成就,但我为村宣传队编节目获奖;七十年代,我的剧本已有刷团演出并在电台广播;七十年代后期,我第二次走进军营,在玉市武装部编写组(我之前曾通过空军空勤人员的体检住进军分区,后来因要调整空勤人员下地勤,我选择了回校读书)。殊不知,成了孤儿是如此之艰难。但如若我没有选择了回学校,那次空勤人员的调整,最后一个空勤也没下地勤,说明自己确实应该有这么一段困苦岁月。不久,我完成了武装部的编写任务又进学校干了几年。后调到行署教育局任学会秘书兼教研员。我因教学研究成果和教案优秀,调到了自治区。在八十年代后期,玉市有不少律师和法庭人员为参加自学考试找文凭与我认识。我跟他们说了那张谎称找不到的字据的事,我希望有官司。恰巧苏二怀后人拿出字据向律师咨询。但该律师跟来人谈“四清” 政策,讲“四清”定了案,那张字据实已作废。这律师我认识,至今我还记得他的姓名。因他是事后才告诉我。但我的实际意思是,要是来人拿出字据就在法律上做个了断。可惜错过了好机会。这次拆迁在拆迁人员丈量上屋时,那字据又当众拿出来了。苏葵来电话叫我回去。可我真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一时刻按我当前的身体状况确实不能回去。老伴也不能回去。实际自那次一同扫墓,我从未回去过。八月份曾有过丈量,老伴买了火车票(因晕车就在当天犯高血压症),只好退了票住院。为此,家里人才给您俩挂电话,通知您和大嫂一起回去。听说您俩看到那张“卖契”流了泪,并说字据有问题。我猜,所以说字据问题。可能觉得我父亲的书法好,签字不像他本人所写(但父亲当时已病入膏肓)。我没见过此字据。据见过的人说有大队公章(这说明不了什么。当时苏二怀是当权者,盖公章有何难)。有人说证人苏雁宾未签字盖章,这倒是问题。据九嫂说,在去找苏问问的路上您和大嫂已有交流,说我小时候参加玉市幼儿健康比赛本已获第一,但有个国民党师长不服,要求次日在国际戏院由两个小孩爬舞台决高下。但为防假冒和替换,两个孩子都记下了指纹。对这次比赛的细节我感兴趣,但以我的指纹判定卖契觉得没必要,这跟事情扯不上关系。因为我当时对家里的事尚未有主决权。尽管父亲已病危,但在我面前仍很强势。况且,我认为“四清”已定案的事,就算那字据是真的已是废纸一张。您俩不用再管,这件事就由我一个人来解决吧。另外,您和大嫂已是耄耋之年,不必再回村里再寻刺激了。
不过,后来才知道,哥、嫂去找苏二怀的儿子苏问问(小名吠吠,后
来才知道这不是小名,是村里成衣作坊见他赊账不还起的外号)的整个过
程。我不知这叫苏吠吠的人,现是什么样子,反正原来是蝎腰虾肚,不知
长大是什么样子,听说不知何因他为赌钱,欠债躲了好几年(也为卖成衣
欠债与六伯公的孙子打起来了)。我猜,哥、嫂找他是绝无结果的。对于“四清”,那些70后甚至80后的人都不大了解,90后就更不了解了。这事要寻求解决,得先找社区调解。若社区解决不了得找法院。若再不解决,只能是开庭。我已通过电话向原城区法庭庭长作咨询,除了在“四清”已定案,可由社区调解和通过诉讼解决外,可作为民事纠纷交玉州民庭审处,并且我们兄弟俩未分家。父亲卖屋时,你参军不在家,当时是现役军人,我父亲是不能私卖房屋的,只要找到法院便可立案审决。但不管找村公所调解或寻求其他途径解决,均可请社区支书苏大江和我儿时的玩伴宝麟,这两位叔父来帮忙。那位称宝麟叔的,他是刚刚退休的纪检干部可供咨询的。在此,我还要说那句话,您和大嫂已是耄耋之年,不必寻刺激了。这
事由我解决吧。当然,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我拟通过组织做做拆迁办
的工作。本来,苏二怀在我家道破落时,不但不帮忙拉一把却以100元买
我们的屋,如此不仁不义。他贪污退赔后还藏匿字据欲再次侵害人。目前,
我主要是走不动,要有一天能走动,这官司一定赢。我估计您和大嫂也不
会因此罢休。我理解您俩找苏吠吠(即苏问问),只是摸一摸底,或说是
虚晃一枪。现已见出您俩不能容忍是当然的。这都是人之常情!
我觉得社区领导,难道也能容忍拿一张 “四清” 已定案作废的字据来翻案吗?只要身体容许,我当然一定要争这口气。请您和大嫂相信我吧。听说村里新建的苏氏宗祠已落成。您和大嫂进去没有?九嫂说我是工薪阶层捐款最多的,我也为伯公伯母捐了牌位。听说捐款的名单除了刻石碑,捐款多的还将名单写在宗祠墙上,我未回去故未亲见。
听说宗祠环境很好,可以一游。我的孙子八月份在京出生,我和老伴
均未进京,两位亲家倒来南宁探望我俩。现也是两亲家照顾产妇和孙子。
我和老伴不知何时能进京看望孙子。问两位侄儿和侄孙们好!
签名××× 2011年11月25日11月25日
大刘觉得老先生的哥、嫂信,不知要比那封万言书的写作要痛苦多少倍。因为这其间有许许多多不好面对的事,同时又十分冤枉十分之委屈。
因此他一面看信一面通知蒙二,说有要事与之面谈,并叫蒙二不要闪闪缩缩,说那些数据暂时查不到就算了。因他被那封哥、嫂信所感染,觉得趁自己尚在玉市,若能帮老先生做一点什么就尽量放手干。要是回去与妻子谈老先生那间房,必得拐着弯去谈,要大刀阔斧放手干已不可能。
可蒙二很高兴大刘有这种态度。他于是像揭秘老先生为何身陷重围,腹背受敌,要撼动一个错误国土局登记的丈量人员也找不到同盟军……
大刘没有听完就对蒙二说,不会吧!难道老先生已是众叛亲离?
至此,蒙二是憋不住了,反问道,大刘,我也不相信。你说说,老先生真的就没有一个知己好友?他的学生、同事躲到哪里了?我说实在的在玉市不管找谁,只要提到老先生,都是摆摆手什么也不说就转脸走开!
首先,大刘觉得要先排除老先生与玉市教育界没有问题,因为玉市教育界是老先生的老窝,老先生是从玉市教育界调到自治区去的。这也是老先生的基础人脉所在地,也是老先生的后援。本来老先生有了玉市教育这块地盘,若得到教育界的教师和领导的支持,不仅堪称“进可攻,退可守”,也给他的家人和朋友以大刀阔斧放手干的先决条件。可是蒙二很固执地说,大文人,为此我真的做到了想办法,深入到教育界实地了解了解。
由此,大刘与蒙二就通过电话,你一句,我一句交流起来。
三
尽管教育界是老先生的老窝,老先生就是从玉市教育界调到自治区去的。可大刘觉得蒙二未得到老先生的委托,闯进老先生的老窝去摸情况是不妥的,并且按蒙二通常的做法颇是鲁莽。虽说了解老先生调离之后,与玉市教育界是否还保持密切的往来。大刘觉得在教育界又没有朋友,如果他来做,就要把卢霞的姥姥和太姥姥都要搬出来。尽管姥姥和太姥姥已故去多年,但两位老人在玉市还是有些小影响。因为两位老人都曾住在地区行署,姥姥和太姥姥还是教师。大刘早也想到要调动姥姥和太姥姥的影响,特别太姥姥在地区行署的影响是众所周知。不过,这样做是否狠了点?
他想好之后立即给妻子打电话,顺便报告自己来玉后在高校的工作情
况。当然,按大刘的习惯事情还没有谈妥,他还是不会动手的。
老实说,大刘一想到要说服妻子帮助老先生夺回那间房,就会想到岳母。因为老先生在北京出事时,岳母就曾十万火急赶往北京。但后来岳母还是通知卢霞前往,大刘在这件事之所以失之交臂。大刘也不晓具体情况,是否老先生已昏迷不醒。以至岳母不得不叫卢霞来京。但这不能否定老先生与卢依依的深厚情谊,并且可以肯定岳母有一诺千金的可贵处。
因此,他相信岳母只要得悉老先生危急就会来邕。只要岳母到来,对于老先生的康复,或夺回那间房都是得力措施。可事情这样绕来绕去,大刘觉有点晕。他知道太姥姥毕业于桂岭师范(桂林民族师范的前身)。解放后,在桂岭师范毕业的学生,大多都当了教育局长。太姥姥在玉市虽不是局长,也得了副局级待遇,因而一直在行署有房。后来,太姥姥退休回到桂林。卢霞和姥姥还住在太姥姥的房里,也就是说虽然姥姥和太姥姥已去世多年。卢霞和岳母在玉市还是有地方可住的,并且姥姥和太姥姥给岳母留了一点钱。这笔钱按两位老人的遗嘱,只有岳母能动用。为此,大刘觉得老先生要恢复健康,或要夺回那间房在措施上都得用钱。这也就是大刘所认为的,这做法在措施上是不是有狠了点,有先声夺人之嫌。
另外,对于要了解老先生离开后是否跟玉市教育界尚有往来,在方法上也应有讲究。蒙二与教育局没有来往,要掌握实情就实属不易。可蒙二一听大刘说,他好像早已为大刘准备了答案。他说,他就用玉市当地有名的“晕头鸡”测定法。也就是绕来绕去,若要了解张三、李四,那就得将张三、李四、黄五、林六,一同了解。让对方弄不清是了解谁。大刘就很担心,老先生调离家乡后已疏远了乡情?可蒙二真就用了“晕头鸡”测定法,很快就将老先生调离后,为家乡所做的事开列的清单传过来:
老先生为家乡立项两个A类研究课题(一是育才中学(原工业区中学)的综合中学实验项目;二是为中小学开设 “导思点拨教学法”试验项目。同时,将玉市幼儿园和北流市幼儿园(市管单列市)定为科研实验幼儿园。因老先生在全国教育情报网有信息优势,所以实验幼儿园和两个A类课题均成果显著。前者通过了教育厅的课程实验改革验收,“导思点拨教学法”则有专著在接力出版社出版。老先生还亲自执笔为综合中学项目写研究报告《对综合中学办学模式的研究》。该报告全文载于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主办的《教育文摘周报》于1996年6月分两期连载。当年实验幼儿园也通过了自治区示范幼儿园的验收。除此,老先生还为推广科研成果予以支持。如,兴业县教师李淇光创造了农民扫盲用的快速查字法。老先生组织编写《农民字典》(1997年在广西教育出版社出版)。又如,玉市福绵区教师唐恭典编写了《倒序词词字典》,因印数问题无法出版。老先生极力向各出版社推荐。最后得到接力出版社支持出版。因此,唐恭典的《倒序词词字典》于1999年获出版发行。这是老先生直接关注的教师教育教学成果,最为有的名两个项目。另外,老先生参与主编《广西教育史》和《广西通志•教育志》更便于支持家乡的史志工作。2009年支持家乡编纂教育志。2006年在老先生支持下,玉市教育志因完成篇目在各市(县)领先评为全国史志先进单位。据查老先生参与主编的《广西教育史》获得第七届广西社科一等奖后,他仍然在指导玉市编纂地方教育志。
大刘还提到,老先生与家乡的关系还涉及领导层。比如,前一段名人写书颇成气候。但当官人只想写回忆录,老贤是人大前秘书长哪会对写书感兴趣?蒙二听后滔滔不绝说,老先生编书都很有创意,不怕老贤不参与。比如,《农民字典》、《倒序词词字典》和《从导思点拨谈教学法》,前两本从书名也能知其价值。现只说说《农民字典》的创意。老胜是教育研究人员,主要研究的还是学校教育。《农民字典》显然是农民教育的领域。这《农民字典》的创意可不简单。它采用了最新发明的高速的查字法,那是比部首、音序、四角号码更高效的查字法。同时选用新科学新技术的新词条。这《农民字典》作为扫盲字典推荐给1997国际扫盲年不错吧?
从以上资料告知,老先生与家乡的父老沟通甚笃。可以断定,这次搞拆迁的国土局人员,是地方政府管不了的别动队。他们不了解地方的人文历史,他们的字典中没有老百姓。在他们眼里老先生就是一个另类人物,他们将老先生的房登记给别人,就像前一段北京拆迁误拆了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旧居一样让北京人哗然,那帮人因顶不住社会舆论和网上对舆论的声援,梁林旧居很快就按原样恢复了。拆迁人心中有没有老百姓是大不相同的。大刘觉得老先生的事只要通过媒体,肯定国土局那帮人是顶不住舆论和网上的声援。可问题就在老先生拒绝媒体和法律援助,让人无计可施!
不过,蒙二因自己已有打算,便只作一般的发发议论。他说,大刘,我觉得老先生不接受媒体是老先生的事。可是,玉市政府让这样一群心中没有老百姓的人来搞拆迁,岂不扯乱淡?这是政府不作为和失职!
大刘在电话那头说,蒙二,既然你批评了别人扯乱淡,我俩就不要扯乱淡了。你稍等两天,我在高校这边的事一结束,我俩就面对面谈。